
【丁香青春】修路者和行路者(散文)
“鲁迅先生说:‘其实地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它的真正含义是什么呢?
我想:希望是本无所谓有,也无所谓无的,正如地上的路,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换一句话说,这是鲁迅先生对黑暗社会的一种彷徨,也是对新的自己,不知道什么是美好社会的一种向往,用走路做比喻,形容尽管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实现一个理想的社会(当时还没有典型的新型社会的模式),但是只要大家努力去探索开拓,就一定能实现。事实也证明了大作家鲁迅先生的先知先觉是切合实际的,是可行的。其实,就是说人的思绪,总是随着外界的变化而变化的,容易受外界的影响,本来没想的事情或是刚刚有一点想的,加上外界环境因素,不断的刺激,就会使个人想法,越来越想成为现实,这就变成路了。
这段话来自于我的阅读,看完这段话,我一直在想,人的思绪一直随着外界环境的变化,有了自己的想法,加上外界环境的影响,不断地刺激人的大脑,会使个人想法变成现实。这前提条件就是先生的“走的人”,那么这个“走的人”又是谁呢?或许你会不假思索的告诉我说是开创者,是先行者,我不否认你的答案?我于是又会想,那么这个开创者、先行者又会是谁呢?他们在开创和先行的过程又做了那些事情呢?你会怎样回答我呢?还是我来告诉大家这个答案吧。这个人就是修路者,他们就是前人,他们做了很多的事情,他们流了很多汗水,他们付出了自己的生命和青春,他们付出了自己毕生的精力和爱。难道不是吗?
下面我就给大家举几个例子,来说说这些修路的人的不容易。首先我们往大了说,比如中国社会主义事业这条路。从1921年7月1日中国共产党成立,到1949年新中国成立,再到2021年7月1日,差不多再差三年多点时间,我们的党就是一百岁了,我们的中华民族也就算是一位直立于世界东方的巨人或者老人吧。在这前前后后走过的路途中,那些从我党成立曾经的修路者,那些前赴后继的伟人们,那些为了人民百姓的事业流血牺牲的民族英雄们,你说他们是不是“走的人”?是不是开创者?是不是先行者?这个答案是肯定的,这一点是毋容置疑的。那么他们都干了些什么?我想,这些不用我再过多的叙述吧。他们打土豪分田地,他们八年抗日,他们三年国内解放战争后成立了新中国,他们搞社会改造,他们带领全国的劳苦大众,一路走来干过的事情还少吗?他们走过的路还短吗?,他们历经血腥风雨,流血牺牲,付出的代价还小吗?他们一路踏着尸体,一路风霜雪雨搏急流,牺牲的人数,流过的血,你能用数字回答我吗?我是回答不了的。因此这条路上的修路者,这条路上的先行者,这条路上牺牲者、英雄们和伟人们,我可以说他们才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最可爱的人,也是我最敬仰的人。
或许你会说我说的都是废话,这个道理当今年代谁都懂,谁都知道,那我倒要问问大家,为什么如今时代有好多走路的人,他们走在阳光大道上,却总会发表一些言论说黄继光、董存瑞、刘胡兰、江姐的付出不值得,说他们是装逼?为什么这些人发表如此言论,同样走在阳光大道上的人,为什么就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呢?我就一直在思考,这个民族这个国度的公民到底都怎么了?你们的信仰哪去了?如果有人说我是在喊高调,确实是在装逼,是在作秀给国人看,那么我是一个修路者,我就说说我身边修路者的事情吧。
在说我们修路人之前,我想问问行走在阳光大道上的,行走在高速路上的,乘车飞跃祖国山山水水全国各地旅游的人们,有谁知道每修建好一条路高速公路,修路者也就是鲁迅先生所说的“走的人”,他们在通车之前,为修建这条高速路,他们提前在这广袤的祖国版土上,在新设计的线路上,在荒无人烟的戈壁滩上、在常年阴凉的水塘沼泽地里,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山沟里,他们到底走过多少趟数?他们穿烂了多少双鞋?他们一生比常人的一生多走了多少公里?我估计没人答复的上来,我也答复不上来,不过我亲眼见过,他们是怎么走过来的。
提起修路人,我就想起了唐代诗人李绅的诗:“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还有宋朝诗人梅尧臣的诗:“陶尽门前土,屋上无片瓦。十指不沾泥,鳞鳞居大夏。”还有唐代诗人聂夷中的诗:“二月买新丝,五月粜新谷。医得眼前疮,剜却心头肉。我愿君王心,化作光明烛。不照绮罗筵,只照逃亡屋。”这些诗作,我先不想说它们对现实社会的讽刺批判意义,就想先说说诗句的表面意思,如果真正多少理解表面含义的知识人,想想过去先人们在奴隶社会,在封建社会生活的情景,这是多么让人心痛的是事情。曾记得我的父亲也经常说:“卖盐的,喝淡汤,编凉席,滚光炕。”这种情形如今社会有吗?我说有你肯定不信。但是,但凡修路者,也就是路桥人,他们肯定都有此类经历,只是不挂在嘴上,平日里不给家人说而已。每一条高速路、每一条阳光大道,每一条平坦的马路,在修路时,那个修路者走过好路?当初进工地勘察设计,施工技术员进工地打桩放样,现场技术员山里山外、风雨里、雪水里、池塘里、戈壁上、荒漠里等等,他们在行路者行走之前一走就是几年甚至十几年,他们穿破的鞋、磨烂的鞋底是无法用数字计算的。他们风餐露宿、吃盒饭,住帐篷,爬山越岭,跨域河江无数,流过的汗,流过的血,甚至于连性命都奉献给了祖国的公路铁路建设,这就是修路者,这就是鲁迅先生说的“走的人”。可是,你可以问问他们,在这些修路者中间有那一位走过自己修好的路?走过多少次啊?这难道不是上面古人诗作所描写的情景吗?
或许你会说,奉献了性命国家有抚恤金,我承认确实有抚恤金,话也可以反过来说,假设国家给你抚恤金,让你去死你愿意吗?金钱能买来尘世上的一切物质,金钱能买来人的第二次性命吗?他们默默地去了,作为亲人和家人,他们又有多么地万般无奈啊?确实是没有办法地忍痛割爱啊,这就是残酷的现实。就这样的现状,我估计如果遇上赖点的上级部门,还有贪心的老板和领导,还会从中克扣抚恤金,而且还会掩盖事实,这种情况并不是没有可能,因为那些黑心者没有完成上级下达的安全任务,他们怕丢了自己的乌纱帽。
这就是一个修路者的一生,他们修路终生,自己从没有走过好路,却为后人和社会,用自己的青春和鲜血,铺就了一条平坦的阳光大道,让贫穷的大山里,荒无人烟的戈壁上,漫无边际的荒漠里的人们,走出了自己的故乡,踏上了幸福的征程,而自己却默默无闻的去修下一条路,或者安详地做了长眠于异乡的孤魂野鬼……
作为每一位行路者,不论你是哪个部门的,哪个行业的,不论你是干什么职业的,我觉得在你干的行业里,在你的同行者中间,必然都会有很多修路者,他们是创业者,他们是先行者。那么请问,是你这个行路者苦呢?还是修路者苦?到底是谁付出的会更多一点呢?
今天,请每一位行路者,来为我们各行各业的修路者致敬,向他们献上我们衷心的感谢。有了他们,才有了我们今天的平坦大道,是他们,让我们才有今天的幸福生活。今天不论修路者,还是行路者,请大家都不要抱怨,不要抱怨你的领导,不要抱怨你的亲人,不要抱怨你的境遇,不要抱怨你的不幸,努力地往前走吧。你走过了,在你的身后就会给后人踏出一条平坦的坦途,你也将会是一个伟大的修路人。
最后,让我们为每一位修路的先行者致敬。
成稿于2017年12月6日青海循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