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冰心】自私的老袁麻木的室友(随笔)
昨天中午,老袁从外面回来,进了房间就责怪:“怎么我一出去,你就把空调给关了?”说着,他就关上门,并打开空调。
因温度调得过低,我冷得无法忍受,便央求老袁把空调温度,升到25度;没想到他硬是坚持22度不让调。我无可奈何,顺口说了一句:“你怎么这样自私。”老袁竟如此作答:“你放屁”!
一般情况下,老袁每周都要去熟食摊,买一些卤鸭、猪头肉什么的。他每买一回熟食,往往要连着吃上三天;一顿吃不完,剩余的就放空调下,把温度调得低低的,而使熟食得以保鲜。昨晚6至7点,他将空调开到19度;我只好跑出门来,在外面躲避空调冷风。当时我通过电话,把这些情况告诉了我们班长:
老袁这人,好像有点不正常;他在这大好秋日,不知去享受窗外的清爽;却整天门窗紧闭,开着空调亮着灯,在房间里吞云吐雾,呛得我咳嗽不止,难受至极。更令人作呕的是:他解大便时,总不让卫生间的门关上;闹得整个房间烟雾迷蒙、臭气熏天。我实在忍受不了,只得敞开房间的门,而让那些污浊之气透出去。因此,老袁便在卫生间里责怪起来:“你这样敞开着房门,不是把冷气都给放出去了?”
他如此穷折腾,实在让人无法忍受;无论上中班还是上晚班,老袁每天都像上早班一样。天不亮就起床,先开台灯、再亮起卫生间的灯——双灯齐明后,便“哗啦啦”地往“热得快”里面灌水;然后插上电源,开始在房间里烧开水。接着,又“咕嘟、咕嘟”在卫生间里,倒掉头一天保温瓶里剩余的水。那个半球牌热得快,在水沸腾前总要发出一阵刺耳的声音。
水烧开以后,他往保温瓶里灌水,又要发出一阵“乒乒乓乓”的嘈杂声。然后,老袁倒上一杯水,把茶杯往桌上一撴,便重重地往床上一坐;于是,床发出一阵“嘎吱、嘎吱”的响声;让人对这床,不免有些担心。待他坐定后,便一口接着一口喝将起来;老袁每喝一口,都要长长地“哈”一声;仿佛那是在深冬时节喝参汤似的。
这大清早的天不亮,他在房间里如此折腾,让我怎能安睡?住在宿舍里的所有员工,烧水做饭都在外面公共插座上用电。我一再提示老袁:“你烧水即便不在公共插座上用电,我们也照样要为别人分摊电费。”他却置若罔闻,一直都在房间里用电烧水。
今天,他的岗位安排是中班。他照例就像上早班一样,天不亮就在房间里折腾起来。“你今天也不上早班,干嘛这么起早?”我忍无可忍,便问了这么一句。
“这是我的习惯,你要是不适应,那你就滚!”一个月来,老袁始终都是这个习惯。他如此麻木;我若不离开这个房间,还跟他继续同住一室,让我如何承受得了?
2015.8.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