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山多娇】我的春天(散文)
人的一生,流年更替,四季轮回,在所难免,因为这是自然规律。不论是自然界的春天,还是生命的春天,总是很有限的。
在有限的美好时光里,往往大部分人嘴上说着一套,心里想着一套,行动上做着一套,事不由己,身不由己,命运也不一定会接济自己。不会珍惜光阴的也不仅仅是别人,我自己今生就是个例,等到自己感觉到了,已经两鬓斑斑,灰发尽染。
就说今年的春天吧,我感觉就过个年,然而一年四季中,一个季度三个月,不觉着春季已经进入季春。说实在的,我一丁点儿也没感觉到春的气息,也没有见过春天的花蕾初绽,更没有看到鹅黄嫩绿的柳条新枝,我的春天都是大脑里的亭台楼榭,心里中的蓬莱阁。至于春装、春游、踏春等等关于春的事情我从来都没有顾及想过,然而春天她确实已经离我渐行渐远,所以,我没有来得及感觉春的气息,于是我只能写【春祭】了。
难道仅仅是今年春天吗?再仔细想想,岂止今年啊!我已经有十五个年头没看到过家乡以及内地的春天了,春天的模样啊,就像我久违的恋人,让人已经向往很久很久……然而春天却依然距离我越来越远,想感受感受家乡的春天春景,对于我来说已经十多个年头都是一种奢望和奢侈,有时候觉得自己活的好悲哀啊!现实生活中,没有感觉到春的温情,人生的春季,回过头来再仔细品味,更是今生令人惋惜悲叹……
或许有人会问我,那你这人真是的,人生的春天你没抓住个尾巴,十几个年头的春季你都没看见,难道你从人间蒸发了不成,一年四季轮回,你春季不在红尘俗世啊,你去哪儿了?如果你真的这样问我,我感觉你问的真好,那就让我告诉你,我这十几个春秋都干嘛去了,我的春天哪里去了?
我生活里有春天吗?答案是肯定的,我有春天,我的春天在戈壁。戈壁,你知道吗?对,你说的对,就是“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里的那个大漠戈壁。我十五个年头几乎都是在戈壁度过的,我的春天是戈壁,那是一个不一样的春天,因此,就让我写写戈壁的春天吧。
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浩瀚无垠的戈壁滩,大约是在2005年,当时内地的家乡已经五一节前夕,春花飞扬,花蝶飞舞。
春花烂漫的季节,单位派我去青海的海西州老茫崖的花土沟镇施工,当我踏上柴达木盆地,当我到达青海甘肃接界的花海子戈壁,汽车飞行在几百公里的茫茫戈壁滩上,那粗犷豪迈、那雄浑壮阔、那漫无边际的神韵,那戈壁的胸怀宽广,确实令我震撼的有点触目惊心,当时我的感受远比我当年看到家乡的秦岭的印象更要深刻得多,戈壁滩就是大西北,大西北茫茫戈壁滩远比八百里秦川宽阔平坦,她的胸怀,让我感受到了祖国的富源辽阔。戈壁上布满的全是粗砂、砾石,与其说沧海桑田,还不如说是沧海沙砾,这样描写我觉得更实际,更能准确用词。
一望无际的戈壁滩,除了飞扬的细沙,砾石之外,偶尔能看见的,就是一朵一朵的骆驼刺,骆驼刺,它是戈壁沙漠的有功之臣,生命力极其顽强;还友沙竹,沙竹是禾本科沙鞭属多年生草本植物,根状茎横走,秆直立,高80-150厘米。秆基部的叶鞭黄褐色,残留呈纤维状。对,还有红柳(柽柳):红柳科灌木或小乔木,通常高二三米,多分枝,枝紫红色或红棕色,叶披针,形、卵状披针形或三角状披针形,长0.5~2毫米,先端锐尖,略内弯;籽蒿:也叫白沙蒿,是我国西北、华北、东北荒漠、半荒漠地区的特有植物,分布面积达3.75亿,沙枣:沙枣为灌木或乔木,高几米或者十几米,树皮栗褐色至红褐色,有光泽,树干常弯曲,枝条稠密,具枝刺,嫩枝、叶、花果均被银白色鳞片及星状毛;叶具柄,披针形,长4~8厘米,先端尖或钝,基部楔形,全缘上面银灰绿色,下面银白色。奥差点忘了,还有我的朋友千年胡杨。
除过这些植被,能是够体现生命体征和灵魂的,也就是偶尔看到的那一群群牛羊,骆驼,牦牛,还有盘旋在上苍的神鹰和牧羊人。
没有了,再没有了,我的春天能看到的就是这些,或许很令你大失所望吧?戈壁在蒙古语的原意是指土地干燥和沙砾的广阔沙漠。戈壁也是蒙古帝国的老家,也是匈奴和突厥的活跃地点。古代自秦朝以来,汉字史书里以大漠之称。戈壁的形成,据说是由于喜马拉雅山的雨影效应阻挡了雨云抵达戈壁地区。戈壁表层以砾石为主,看不见沙和土壤,基本上除过我上述植被,再没有过多植物生长。按成因砾质戈壁可分为风化的、水成的、和风成的三种,戈壁滩是一种地质现象,戈壁滩主要分布在我国的新疆、青海、甘肃、内蒙和西藏的的东北地区。从青海柴达木盆地到新疆的塔里木盆地、准格尔盆地,在我国西北大部分地区,从甘肃到青海,从青海到新疆几乎所有戈壁都是如此模样,春天也就是如此模样,除过飞沙流石,还有那凶煞的沙尘暴,就是骆驼刺、沙竹、白沙蒿、红沙柳、胡杨等等,能够阻挡狂风暴雨沙尘暴来袭的,除过它们无畏无惧,沉静若定,手挽着手,根盘着根,阻挡风暴,抗击着洪水哥恶劣气候。剩下的就是古代的运输驼队,还有几千年来在这里常年放牧的牧羊人和生活在这里的少数民族的劳动人民,如今变成了牧羊人和大西北的建设者、开发者,他们的辛勤劳动让整个大西北变成了新时代的春天,这或许就是我追求的春天,是我心中的春天。或许你会顺口说,你的春天也太寂寞了吧,是吗,我寂寞吗?
“黄毯悄然换绿坪,古原无语释秋声。马蹄踏得夕阳碎,卧唱敖包待月明。极目青天日渐高,玉龙盘曲自妖娆。无边绿翠凭羊牧,一马飞歌醉碧宵。斜阳无睹看斜阳,山包林荫俱染黄。莫道老牛归去饱,牧人炉下正生香。
春江一曲柳千条,话别泪洒旧板桥。曾与夫君桥上别,恨无消息到今朝。”
……
这些戈壁托物言情的诗句,暗淡了古战场的横马立刀,暗淡了历史古战火硝烟,远去了鼓角争鸣……
年复一年,日复一日,长年累月驻守和生活在这里的人们,还有那些生命力旺盛的植被,他们和我的寂寞做伴,与我艰苦为伍,他们身在苦中不言苦,这难道不是春天?这难道不是大西北的春天吗?我爱戈壁,我更爱大西北戈壁的春天,
我的春天,大西北的春天,我永远爱你们,你们就是我心目中永远的春天,我的春天不寂寞,我的春天会更美……
成稿于2018年3月18日新疆哈密
文章给人思考,就是有的语句不够通顺,作者太过于急着投稿,有的句子中少一个字,读起来就不通顺了,希望好好修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