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丁香•祝福江山】想念你的味道(散文)
“想念你的笑/想念你的外套/想念你白色袜子/和身上的味道……”几天前,我和一帮同事在红歌坊唱歌。当一个同事深情款款地在演唱着辛晓琪的《味道》时,我听着听着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各种味道在口腔里泛滥……,突然间,人有点飘,头有点晕,你和我在一起时的许多场景和画面和着歌声立即浮现在我的眼前,那一刻,我的眼泪就不争气地在眼眶里晃动着闪烁着……唉,我忽然记起好久好久我都没有闻到过你的味道了!
有人说动物之间的求偶,许多时候都是通过气味相互吸引的,比如说蝴蝶和飞蛾都是这样凭气味吸引异性的。据说一个雌蝴蝶可以凭味道吸引几百只雄性蝴蝶的。可是,我们是人类,难道异性之间的相互吸引也要通过味道吗?我不知道别人对这个问题是怎么看的,就我个人来说,我很原始和本能,我所爱的人身上一定要有我喜欢的味道!而你,就是那个一开始就用你独特的味道迷惑我的那个人。还记得吗?第一次见你,你就穿着白色的衬衫,黑色的西装外披着件黑色的风衣,让人感觉很清爽,很干净的样子。当我走进你的身旁,虽然没有闻到古龙香水的味道,但我却闻到了仅属于你一个人的淡淡的宜人的男性体香,那是一个干净男人发自自己个体肌肤的味道,它一下就把我这个一直有独特嗅觉审美需求的小女子给击中了!从此你就让我迷念上了你身上独特的味道了……
进一步走进你是我们认识后的第二次见面,那天我们是在一个咖啡馆的包厢里,我们坐得很近,后来不知是你身上的味道吸引了我,还是咖啡本身散发的那种香甜浓郁的暧昧气味让我们都有点晕眩,你我就不自觉地越移越近,最后你竟然轻轻地拥抱了我,我们就这样零距离地肌肤相亲了。那天我彻底地被你身上的味道征服了!你衣服散发的干净味,你的头发发出的清香味,你的肌肤飘浮着的魅惑味,尤其是你口腔的味道,真的让我彻底陶醉了!因为我从你舌尖吮吸到了香甜甘美令人沉迷的味道。那一刻,我在想,如果我能就这样地一直躺在你的怀抱里,闻着你身上的味道,就像躺在清澈的小溪边,看着白云在湛蓝的天空上飘浮着,感受着微风吹拂着面颊时的惬意,那种宁静安详和舒适宜人的感受,简直是人间至美的享受啊!我多么想时间就定格在那一刻,让它就这样地成为你我的亘古和永恒……,也许对你的爱,也就从那一刻的闻味开始升华了吧?
后来我曾多次对你说过,我很喜欢闻你身上的味道,你还说,你已经老了,没有年轻时的清新气息了,你还补充说道,由于最近老是应酬喝酒,胃也弄坏了,口腔已经不清爽有异味了。可是我就是不信,还“强行”吻了你,然后诡秘地对你说“没有呀,我很喜欢这种味道呢”!真的,当时我真的不是安慰你,我确实没有闻到有什么不好的味道呢。我也不知是什么原因,是因为爱?是臭味相投,悻悻相惜?还是动物之间相互吸引的本能?总之,你身上的味道一直是我的最爱,每次一走进你,我就显得非常兴奋,感到特别舒服,觉得被吸引了!只有你,也只能是你,才能让我陶醉,让我迷恋,让我沉沦!你是这样一个如此有味道的男人,叫我怎么能不想念你身上的味道呢?
其实我最欣赏的还是你内在的味道!你的聪明才智,你的学识修养,你的品格操守,你的气质风度,你的诙谐幽默,你的敏锐灵动……还有你的为人处世,你的诚实善良,你的敬业精神,你的宽厚仁爱等等这些就构成了你内在的风格和品味,呈现了你人格的魅力,形成了你独特的男性风采。它是那么得让我敬佩,让我欣赏,让我感动!我怎么能不想念你灵魂的味道呢?人们常说闻香识人,其实闻味更可以爱人呢!我就是这样一步步地被你的内外味道吸引着,走到了爱你不能自拔的境地!
我当然最喜欢的还是你对我爱的味道!有人要说,爱还有味道吗?当然有啊,有的爱是重口味的,轰轰烈烈热情似火。我们常看见不分场合,整天到晚黏在一起腻腻歪歪的,看着就让人倒胃口的就是属于这一类;可有的却又是极淡口味的,平平淡淡似有若无。我们常见那些不温不火,走路一个在前一个在后的,像家人又像同事似的一对就属于这种情况。前一类人让人甜腻的受不了,后一类的又平淡的让人觉得太冷清了!而你却是介于两者之间的,口味不重不淡,恰到好处!该放情时你也能激情四射,热血沸腾,该收敛时,你也能迅速抽身镇定自若。你能把激情和理性,放纵和责任恰到好处的结合在一起,让我感觉到和你在一起特别踏实,特别有安全感!所以,我一直享受着你这种不咸不淡,不温不火的爱的味道。
亲爱的,我们已经分别多久了?你还记得吗?可我感觉就像一个世纪似的!我真的好久没有闻到你的味道了,我真的好想,好想,你明白吗?所以当我听到“想念你的笑/想念你的外套/想念你白色袜子/和身上的味道……”时,我不自觉间,就心酸不已热泪盈眶了!那一刻,我真的不能自已!仿佛又闻到了你久违的味道,仿佛又回到了你温暖的怀抱……
但我懂得人生中有许多事是可以做的,有些事是决不能做的!像火,我们不能去玩,像毒品,我们不能去碰,像悬崖,我们不能去跳一样,你身上的味道我也是不能去占有的,因为它不属于我的!即使我喜欢,即使我不舍,即使我心疼,那又能怎样呢?我只能独自隐忍,暗中忧伤,默默地回忆着你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