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流年】雪(散文) ——诗意弥漫是冬雪
天,没了雾,却整个苍穹有了灰蒙蒙的妆容,鸟儿收起了双羽,树叶零星了黄橙,早起的街衢,除去威武的共享车阵,偶尔仨俩人儿,调剂着人世的隆重。虽是初冬,风儿没有跳跃地得宠,微微地抚慰俺的面容。气温有些懒惰,没有猛降,倒是有着深秋一样的从容;但是,穹顶锁了天晴,迷失了晨曦和彩虹,一丝暖暖的惬意。我望向远方,深深地扩展双臂。啊,雪要来了,哈哈,这是要下雪的节奏啊。
说起雪,自己都有无名的激动和兴奋。更何况历史千年,唐宋诗词,留下了很多的雪的诗篇,或婀娜,或羞涩,或粉嫩而皎洁,或翩然若白羽。自然,千人有千张雪的美好诗词和画卷。我想着她的美丽和诗意,陷入了梦幻。晨曦初沐窗台,一朵朵晶莹的小花,亮亮的花瓣,攀附在玻璃上,有着极其巧妙的花结构,由于晨光的穿透,她有如突兀的窗衣,凌然于初冬的时刻,在窗间偷偷地妩媚一笑,顿然酥于她的婉容。大地莽莽,千里冰封,万里雪飘,在凄厉的寒风中,雪有了曼妙的舞姿,一粒粒雪片的美好,积聚在一起,成就了飘飞的鹅毛,成就了晶莹的雪冰粒,完美了苍穹的舞者,完美了阳光穿透的垂直的交融。沐雪皑皑,在雪花的新凉中,有了孩子的欢声笑语,偶尔,大人们也抛却了手里的伙计,加入到孩子们的欢乐中,由于雪的降临,欢乐也在雪粒和雪团的纷飞中,有了很高的提升,仿佛世界只有今日的欢乐,他日的事,在爪哇国存在一样。他们,或坐或卧,或跑或跳,或说或笑,或癫或啸。整个一个雪意的欢乐海洋。
在雪的世界里,有一种静美,是其他天气,其他季节少有的,我们在不经意中,领略了她的美好。积厚的雪,可以没及双膝,可以压断树枝,可以静处一隅,可以弥散苍野。鸟儿飞来,暂留处,印出美美的脚花,在白白的海洋中,有了动的静美;数朵红梅,在薄雪的披洒中,雪的倾覆,点点的猩红,突兀在皑皑的雪地里,点红诗意,漫天白雪。有诗来描绘此时美景。
红红白白白漫天,
朵朵枝枝枝桠倩。
雪雪晶晶晶天地,
梅梅瓣瓣瓣雪间。
雪压穹庐处,瓦棱尽雪霜。农村瓦房上数枝肉肉的瓦葱,肥肥的,盯着或薄或厚的积雪,努力地钻出雪的包围,绿绿的硕嫩的肢体裸露在空中,骄傲地在雪中透着生命的绿意,宣誓自己的华贵和雍容。而雪对瓦葱的努力和穿越,显示超级的宽容和大度,拥抱瓦葱,不惜牺牲自己的娇柔的雪白的身躯,化水滋润瓦葱,让她更翠,更肥,更亮艳苍穹。而自己,却化冰悬挂屋檐,成了瓦葱的守卫兵,幻化了冬天的另一道美景。而雪落山野,大雪深山,山峦无有了嶙峋和崎岖,在雪的魔幻中,有了静肃的美好和巍峨,无有了叠翠的山川和柳溪,在雪的偎依中,魔幻了雪枝和冰纵。鸟兽无影,山风无踪,成就了静然的峡谷和山岳。此时,有诗形容此景甚为妥帖。
大雪无痕山无梁,
漫漫耸天白穹苍。
天帝有心济人世,
瑞雪作面遍山岗。
还有很多雪的静美。如雪浮湖面,雪压松枝,雪覆长城,雪被麦野等等,无不以极度的静,获得了动的心跳。无不以极度的柔,获得了钢铁的赞叹。大地没有画笔,雪的静成就了大师级的美图。雪,没有桃李的粉蕊,她的静谧的幽香,却浓浓的醉翻了世人。雪落无声静芬芳,大地有容作画窗。无挥千里雪单骑,只浓山水梅淡妆。雪映晨曦梅醉香,大画祖国雪苍莽。有心长城龙天去,雪作斗篷麦作场。
欣赏雪的静美,很多很多。而她的动态美,更不亚于小桥流水的诗意和浪漫。她在初冬风的催促下,雪粒有了飞舞,雪片有了蹁跹:雪团有了普及,雪山有了规模。在雪花飘飘中,支起了网络雀鸟的箩筐;在满天飞舞中,雪沫了人间万物。雪花飘,飘来了静静的冬天;雪花飘,飘来了暖意的拥怀;雪花飘,飘来了喜儿的希冀;雪花飘,飘来了智取威虎山的英豪。飘散的雪花,轻轻地抚慰着脸颊,红红的透支着欢乐。偶尔一朵雪花入唇,凉凉的,一丝甜甜的惬意,入喉,盈胸。有了雪的动的飘零,人间就有了仙界的美好和动容。一个雪,或动或静,给了人间美好,而她,却漫漫人间无影踪。我写着写着,雪的美丽,娇柔,皎洁,晶莹,在我心中慢慢充盈。好有感慨!对雪,爱意油然而升。有诗再来对雪,妆容,妆容!
普降人间影穹隆
晶莹白衣妆峦峰
红梅朵间一描雪
飘洒有味融众生。
书于平原文学社
2018.11.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