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八一•恩】用爱托起明天的太阳(散文)
在央视综艺频道《越战越勇》的舞台上,一位年逾半百的姥姥在对主持人杨帆娓娓诉说着自己家庭的种种往事。旁边一位十来岁的胖乎乎的小男孩认真地聆听着姥姥在讲他的故事。
十年前,在一个普通的家庭里一个小生命诞生了,他的到来给这个家庭带来了无限的欢乐。爸爸妈妈看着白胖胖的儿子给他取名叫方达,意思是孩子的生活之路顺利到达,一生顺畅。妈妈每天抱着小方达,喜欢的闭不上嘴,一心一意的在家做着全职妈妈。孩子长到三四个月的时候,细心的妈妈发现,别的孩子在这个时候都会笑,而自己的孩子却只在床上躺着不笑不哭。她不知道她的家里即将发生一场巨大的变故,她赶快和爱人一起带孩子去医院看医生。
医生仔细为小方达做了全面检查,通过一系列的检查后,医生一致得出了一个结论:这孩子患有先天脑瘫病,而且合并患有小儿麻痹症。
全家人闻听都震惊了,妈妈抱着小方达哭了好久,她始终不相信自己一个好好的孩子怎么会患有这种病。从此全家人都陷入极度的担心之中;这个家庭也从此走上了长时间的求医之路。
一次次的寻医治病,花费了高额的医疗费用。小方达的爸爸失望至极,他竟然选择了放弃小方达,放弃了做爸爸的资格,抱怨妈妈怎么生了一个残废的孩子。在一顿大吵之后,和方达的妈妈离了婚,从此杳无音讯。
方达的妈妈无论如何也舍不得放弃自己的孩子,她每天以泪洗面,之后就患了抑郁症,有一天,她竟然抱着小方达来到顶楼意欲跳楼轻生。方达的姥姥看着女儿此时如此的不幸,她用母爱终于把女儿劝下了楼顶;她不相信孩子就这样一点救都没有了,她要和孙子与疾病抗争到底,她毅然承担起了照顾小方达的任务。
姥姥是位退休老教师,身体健康,精神矍铄。她四处打听治疗这方面病症的专家,一个月下来,她和老伴不知道走了多少路,拜访了多少家医院,看了多少位医生,他们给出的结论都是一个:先天性脑瘫,合并小儿麻痹症。无情的现实打破了二老的美梦,看着躺在床上的小方达,姥姥瞬间崩溃了,她伤心地哭了好久,好久。姥爷默默地安慰着老伴。
哭过,姥姥抹干眼泪,继续寻找着治愈外孙子的特效医生。
每到晚上回到家,姥姥的腿都肿得很粗,姥爷就打来热水给老伴泡脚。并找了老中医为老伴开了药让她服用,还好没有大碍了。于是,他们就又到处打听能治小方达这种病症的医生。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一位大姐的话给了姥姥治愈小方达的希望和坚强的信心。这天他们推着快一周岁的小方达走在小区里,一位过路的大姐看到了问:“这孩子是脑瘫加小儿麻痹症?”
姥姥点点头,忽然回过神赶快拉着大姐问:“姐妹儿,你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
“我们那里有位张医生,他是位祖传的老中医,而且还专门治这方面的病呢。”大姐看着小方达的身体说着:“他治好了上百个得这种病的孩子。”
“真的。”姥姥惊喜的又高兴又激动,但很快就冷静了下来,现在的骗子这么多,不会是骗子吧?姥姥嗫嚅着:“那,那不会是假的吧?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呢?”
“那当然。”大姐自信地说:“我就是这位医生的助理医师。你看,这是我们张医生的名片,您要是怕上当,怕我们是骗子,我们就先给孩子治疗,等把孩子治好了再付费,治不好就永远不收费。”
“真的?真的啊。”姥姥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真的,大姐。你听说过无偿援助残疾儿童的张义祯教授吗?”路过大姐问。
“在电视上看到过。你就是张医生身边的那位助手女医生?”姥姥姥爷半信半疑地问,他们不相信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就这么容易地让他们遇到?
“是的。”大姐看到怀疑的姥姥、姥爷,微笑着说:“不信你们可以跟我们那块儿的人打听一下,就知道了”。
看着仍怀疑不信的姥姥、姥爷,过路大姐给姥姥一张名片:“明天上午去A市三十一号找我,去了你们可以先观看一下,看好了再决定之不治病就好。”
回到家里,姥姥打开电脑,按照过路大姐给的地址人名上网搜查着,果然搜索到了这位医生,而且这位医生还大名显赫呢,很多人都留下了电话和评语,按照电话姥姥打过去,还真的打通了,那个人还给他们发了他家孩子治疗前后的照片,这下姥姥才有些相信了。
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第二天上午八点多,姥姥和姥爷就推着小方达来到了过路大姐说的诊所。果然见到了名片上的过路大姐。原来,这位大姐是张医生的助理,难怪大姐说话这么把握充足。
终于轮到张大夫给小方达看病了。由于以前穿白大褂的人给方达检查时扎过几次针,小方达此时抗拒心理特别强,他用力挣扎着,哭嚎着,但他不知道大人这是在救他,是在为他挽回一些身体上的继续下滑,为他的身体赢得时间,战胜疾病给他带来的后遗症。
张大夫仔细检查了小方达的身体,发现他即患有脑瘫又患有小儿麻痹,而小方达的病例也证实了张医生的诊断,综合这两种病,张大夫为小方达制定了一系列的治疗方案。从此姥姥一家带着小方达走上了一条漫长的治疗之路。
在一间诊室里,姥姥抱着小方达坐在椅子上,姥爷在旁边用手把着小方达,针灸医生拿着银针慢慢针进小方达的腿里,害怕使小方达拼命挣扎,用力哭喊,姥姥姥爷极力忍着心痛配合着医生,短短的一个多小时像渡过了半个世纪。姥姥眼里流着泪,心里却在哭泣,但她暗暗发誓,不治好自己的外孙子决不罢休。
从此,不管刮风下雨,不论雨雪严寒,只要到了医生约好治疗的时间两位撩人都会风雨无阻地带着小方达去张大夫的诊所去给小方达扎针。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他们就这样坚持着,这一坚持就是六年。姥姥姥爷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累;而小方达却在逐渐地变化着,他的智力在逐渐地提高,腿部瘦干的肌肉也在逐步地改善;他长大了,也懂事了,后来姥姥姥爷再带他去扎针,他乖乖地配合着,他已不再哭喊,咬着牙坚持着。他们全都发现了奇迹,小方达不再是表情木然,走路歪扭吃力了,一家人高兴地抱在一起,哭成了一团。那是高兴的泪水,那是幸福的释放。
当医生郑重地向他们宣布小方达战胜了烦人的两种疾病,从此不用再去扎针治疗了。那一刻,姥姥、姥爷和妈妈激动得欢呼跳跃,当天他们去了饭店,定制了一个大蛋糕庆祝小方达的重生。
当然他们没有忘记治好小方达的张医生及那里的医生们。他们定做了一面锦旗,上写:神医在世,济世悬壶。他们全家四人把锦旗送到了张大夫诊所。张大夫热情地一再叮嘱他们应该注意的事项,并与他们合影留念。
方达脑瘫和小儿麻痹治愈的消息不胫而走。这天方达的爸爸来到姥姥家,要争回他的抚养权。姥姥和姥爷气炸了,这么多年你去哪里了?当初扔下患病的孩子和老婆就走,就是嫌弃方达的病,而放弃了他一走了之。如今看方达好了就来争夺他。不说姥姥姥爷就连方达也不会答应:“你现在来要我的抚养权了,当初我病成那样,你不是躲之大吉吗?现在看我好了,告诉你吧,别做梦了,我不会跟你走的。”
方达的爸爸被方达说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恨恨地灰溜溜地走了。
已到上学年龄的方达,也正式入学,成为了一名小学生。一个学期下来,方达不仅身体完全正常,考试成绩还很优越,被学校评为五好学生。
寒假期间,姥姥在电视上看到了越战越勇的节目,她就为方达报了名,目的是在人物众多的场合锻炼他的胆量,完善他的自身素质。
在央视综艺频道《越战越勇》的舞台上,姥姥娓娓讲述着小方达的故事,在场的人都为之感动,深深同情小方达的遭遇,又为他有这么不屈服命运的姥姥而感到骄傲。
主持人杨帆向观众们解说着:小方达出生就患有先天脑瘫和小儿麻痹是不幸的,值得庆幸的是他有一个坚强不屈的姥姥,在他的姥姥的一再坚持下,加上医生对他不懈的治疗,历经六年多的治病历程,疾病终于被他们赶走;他们也最终战胜了病魔,这样坚强的毅力是常人想象不到的,方达为了表示对姥姥姥爷的感恩,他要献给姥姥一首歌:感恩的心。现在就请他把这首歌献给他的姥姥姥爷。
场上掌声雷动,在音乐声中,方达缓缓举起话筒,感情真挚地唱了起来。
“……感恩的心感谢有你,伴我一生让我有勇气做我自己。感恩的心感谢命运,花开花落我一样会珍惜……”
在小区里的甬道上,方达的姥姥、姥爷和妈妈拉着方达的手,怀着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带着对美好生活的憧憬,兴高采烈地走在回家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