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心灵】老实人的负负得正(随笔)
正所谓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峡江山美,水更美,但峡江人又特别老实本份,尤其是我们河西人。正因峡江人老实,所以峡江也是全国“官本位体制”最严重的地方,前后两任县委书记(银铜)和一位县长(铁)被抓。峡江人有句自嘲话,峡江人都是一群猪,放只羊来峡江当领导,都能把峡江人管得服服贴贴。为什么如此,因为峡江自古田多人少,百姓只要能吃饱饭,一般都会去拼命。如果说江西吉安永新人普遍具有狼性,哪江西吉安峡江人就是属于具有猪性。
田多人少,峡江人自古吃饭不是问题。峡江虽然也曾是革命老区一部份,但当年峡江参加革命的人极少,峡江也没出一个将军。我刚参加工作时分配在县政府办公室任会计。哪时就听老同志讲,峡江人出不了本地官,出个县长黄连斗还被峡江人告状,最后去了莲花县任县委书记。
峡江人最怕吃亏,所以,峡江人“买官、送礼、求人”之风盛行,峡江人的处世方式中很少有用行动进行反抗的,尤其是我们河西人。我就是典型的河西人,全局上下都说我老实,这也是导致我“十年换八个单位十几个岗位”的原因之一。曾经有同事叫我去与时俱进,我就不去,我说大不了“回基层、管个体”。这次合并后,我又第四次回了基层分局管个体户(在县城办公)。
世界上没谁愿意当老实人,或者说没有谁愿意被欺服。但事实上,老实人就是被欺服的对象。面对欺服,老实人一般有两种选择,一种是为了“功利”选择与时俱进。一种是选择“自由”而远离领导。别人都去与时俱进,你为什么不去。不是不想去,而是在“功利与自由”之间,我更喜欢后者。当然还有一个更重要原因,对我个人而言,我争的作用不大,我在以权谋私方面的确“胆小无能”。
市场经济条件下,大家都把老实人称为“无能”的代名。既然是无能,我就把自己称为负吧,但我自己内心从没承认自己“无能”,要说存在无能的话,只是“以权谋私”方面还真“无能”。有位曾经用我后来又打击我的领导,在临走前说的一句话最能证明我的“无能”,这也是后来经过反思后,我并不怨他的原因吧。有一次他来下乡,我还是给他打了声招呼,他说了句:“你他妈的罗会武……你还要领导搞给你吃”。当时国税部门靠收“代理费”来补充经费和发奖金。在这种大环境下,我确实“无能”。但在工作业务操作上,我却表示得特别“有能”,别人不敢操作的业务我都操作,别人怕出的“差错”,我不怕。
上周刚写了篇《差错是最好的学习方式》,本周就得到证明。因合并后,系统作了一些更新,昨天一位管了几年个体户的年青人也出现我的“差错”的问题,因怕出错,他就不敢进一步操作下一步。他本身也是业务高手,问别人也不知道,问大厅也不知道如何处理。最后,我说了自己的处理方法,他还“嘿”一句,意思是还要你来教我。我说了“处理方法”,就转身走了。
数学上有个“负负得正”的定理,象我这种“太老实的人”,如果去抢去争,也许是“负正得零”。“老实人坚持到底”也许还能负负得正。至少我希望如此。并且我也相信老实人最后能“负负得正”。这个“负负得正”倒是是个人因素,我一向认为,我罗会武只是一个符号,这社会总有一些“相同价值观”的人。我的价值观有些与毛泽东等老一辈革命家相同,毛泽东在“论新民主民义”中有一句“既然有敌大家打,哪就应该有饭大家吃,做事大家做,有书大家读……”
我在江山文学网写了两个梦,一个是《老实人的公平梦》和《老实人的未来梦》。这个阳光工资后,我就认为基本实现,现实国地合并,应该叫超额现实。我的《老实人的负负得正》就是靠党和国家领导中有相同价值观的领导人的制定的政策实现的,而不是个人努力能实现的。
我无数次讲过,要说这生最大遗憾就是被分在国税这二十多年。为此,我在江山文学网写了两个梦,一个是《老实人的公平梦》和《老实人的未来梦》。《老实人的公平梦》在阳光工资后,我就认为基本实现,现实国地合并,应该叫超额现实。我的《老实人的公平梦》靠党和国家领导中有相同价值观的领导人的制定的政策实现的,而不是个人努力能实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