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雅香】万古绝唱“黄鹤楼”(散文)
世界的东方,有座美丽的武汉城,如今,她生病了,但武汉的千百万人民,依然爱她。2020年初,一场史无前例的新型冠状病毒突如其来地袭击了她,武汉人民听从国家的安排,全都封闭在家,严防严控,己宅居50多天了。
今天清晨,当我打开阳台窗户时,一阵熟悉歌声,从远处什么地方的广播喇叭里飘了过来,那是女高声歌手谭晶唱的一首众人皆知的“黄鹤楼”,歌声撞击着每个武汉人的心,刷泪武汉人,歌声足感天人……她从画中来/彩云丹顶鹤/明月吹玉笛/紫气相引约/何来空悠悠/古今无已楚天秀/千杯恩 十年舞/此去漫天游/情悠悠 黄鹤楼/黄鹤楼 情悠悠/千年盼归 万古绝唱/万古绝唱黄鹤楼……
歌声成为撬动武汉人民内心温情阳光的杠杆。这首歌让我热泪盈眶,给人留下几多回味、几多思索、几多感动!这首歌让我感到人在整个生命的流程中,依着自身的能量,在漫长的生命旅途中克服种种艰难险阻,抵达一个接一个的驿站,这无疑是生命的一种神奇的现象。这首歌让我们等着春暖樱花开时,相约到武汉大学去观赏樱花;等着雨润黄鹤楼时,登上黄鹤楼看我的家乡武汉三镇尽收眼底,等着摘下口罩时,我们下到黄鹤楼的大桥底下的户部巷去吃武汉各色小吃……此时此刻,我们每个人的心真的好心疼武汉城!
我是个十分怀旧的人,总觉得人生有些过往的事,岁月的流逝是带不走的。大武汉几十年来,己是沧桑巨变,高楼大厦顶天立地、争先恐后地横扫着城市陈旧的老街、里弄巷道和老式建筑,看来城市的现代锋芒在一个时期简直无法收敛,直到中央有了文件,原有历史文物、旧址要以旧换成原有的旧貌,还人民千秋万载对乡愁的永恒情感。所以现在的中山大道、江汉路、武汉关、水塔、古琴台等均修复成原样原貌;黄鹤楼位于武昌江边蛇山头,始建于三国时期,至85年重建大修,是全国四大名楼之一。黄鹤楼的旧址原貌,我还是几十年前在儿时见过,尽管新时代摧枯拉朽的建设步伐改变了她的原样,但也踏不碎人在心灵上烙下的痕迹,我对儿时的心灵印记、对前尘梦影的眷恋,总是牢牢留在记忆中,似乎愈经冲刷,在心灵深处就镌雕得愈深刻。
一说起黄鹤楼,便引起我们一家人对我二叔的无限怀念。我的二叔已去世多年,二叔无后嗣,他写的身世感叹诗,令我们父子十分赞叹,他曾写过一首“五十抒怀”:命非华盖复何求,浪迹江湖五十秋。老来失意悲伯道,举世何人识马周。
我们父子由品诗词风格,谈到了二叔的人生,共同体味到他诗中用典都是用了心而印证在他身上的。他引《晋书》用典“伯道”就是说他一生无后嗣,令我们感慨不己。我待二叔如亲父,故二叔常常出差都要在我这里小住几天。二叔很喜爱我的儿子,这是他暖心的天伦。那些年儿子尚小,所以二叔来时就和这小侄孙子睡在一起,曾经讲过很多历史故事,其中儿子印象很深的就有我们从没听过的黄鹤楼传说老版本。今天在武汉宅居的日子里,回忆起武汉人民人人仰视的黄鹤楼,仍觉楚天秀,情悠悠,她从画中来,何来空悠悠!
故事有点神话味道,还真有点意思。传说很久以前,黄鹤楼还没有建起时,有一好心的当地人在蛇山脚下开了个小酒店,为南来北往的客人接风洗尘,生意免强能养家糊口。有一天,小店突然来了位不同寻常的客人,是一个衣裳单薄的老道。老道双眼无神,目光呆滞,动作迟缓,他要了一碗酒,双手抖抖索索地捧起后一口干了,接着又口齿不清地叫了第二碗、第三碗,小店老板跑前跑后,一直服侍到老道踉踉跄跄地跌撞出酒店后,他才蓦然记起老道士还没付酒钱。第二天,老道又在同样的时间又来到小酒店,又要了酒,最后又未付酒钱,只管拂袖而去。就这样一天天老道来而复去,小店老板也不以然了,只当道士化了缘、他也行了善,就从来不曾向他索要酒账。一天,老道对老板说: “你最近生意怎么样?”老板无奈回答:“不行啊!”道士笑着对他说:“不要紧,我今天就要还你酒钱了!”于是,手中拿出一块黄色橘皮,在他简陋的白墙壁上画了一只鹤,因是橘子皮画的鹤,所以就是黄色的鹤;并对老板说:“以后来了客人,只管将你家后院井里的水打给他们喝!并拍手要墙上的鹤飞下来为客人跳舞!”说完起身出门,便飘然而去。老板疑惑不解,照老道的话打了井水给酒客们喝,酒客们个个称赞:“今天酒好,好酒!”老板还试着拍拍手,嗨,黄鹤果然扇动双翅从墙上飞下来在桌上翩翩起舞,所有的人都惊呆了。自从出了这样奇怪的事,一传十,十传百,谁都想到酒店来品好酒、看黄鹤跳舞,打那以后,黄鹤矶上一时整天人山人海,酒店赚的钱也像潮水般涌来。 后来老板做了栋大酒楼还不满足,变得越来越贪心,因为井水变成了取之不尽的好酒,不用粮食酿酒了,结果自己养的猪就没糟吃了,他就对天大发牢骚……谁知,有一天老道突然回来了。老板见到老道,始终没提黄鹤和酒井给他带来的好处,不但不感恩,还要求老道再给他变出些好东西来。老道沉思片刻,对着墙拍拍手说:“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走吧!”黄鹤展开双翅,驮着老道,老道临行时唱道: 天高不为高,人心才最高;井水变成酒,还嫌猪无糟!
据说老者是太上老君,骑上黄鹤,一去不复返,飞向了遥远的天边。 黄鹤飞走了,酒井里的酒也还原成了水。老板后悔不己,并反省决心痛改前非,就用全部家产在黄鹤矶头建了一座高楼,供游人登临观赏,也以此纪念老道和黄鹤,这就是著名的黄鹤楼。
虽然这只是个带神话色彩的传说故事,但也可启迪人知足感恩,在遇到艰难困苦时能获得内心的平静,我们今天遭新冠病毒袭击,但我们在党中央习近平总书记的英明领导下,我们战疫情已取得辉煌成果,胜利在望,全国各地已在陆续复工复产,“万里腾飞仍有路,莫愁四海正风尘。” 情悠悠,黄鹤楼;黄鹤楼,情悠悠。千年盼归,万古绝唱,万古绝唱黄鹤楼,紫气东来相引约,何来空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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