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雅香】《黑人白话》(随笔外三篇)
◎ 《黑人白话》
如果是在休整时期,如果是由自己提出,如果是已确定人选……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只有代价。好在今天下课也比明天下课强,更比后天下课强,如果那样,代价更大。一同和我们说再见的,除了“老叔”,还有老的辽宁队,等到英雄归来,需要三年时间。在这段时间里,我们需要接受不断的打击和挫折,他们需要从谷底一点点的爬坡,具体的说,辽宁男篮需要从青年队到成年队、从甲级队到CBA、从保级队到争冠队的漫长爬坡。真爱,不怕等待,只要正确的选择,只要努力的坚持,只要顽强的拼搏。来,我们一起爬坡!
《黑人白话》
当男人成为“难人”时,酒才成为“救”,特别是有难言之隐时,才把一切烦恼和悲伤都化在酒里,舒肝通气,活血化瘀,否则就会做病,实乃“药酒”也。
◎ 《黑人白话》
我们家是在1958年随着从部队转业的父亲来到营口的,那时候的营口就是“一天马路一座楼,一个公园一只猴”。那条马路东起道岔子,西到西大庙。我们家也由东往西再往南的不断搬家,开始在重型机械厂(锻压厂),后来搬到一宫北边,后来搬到邰屯,后来搬到宾馆西边,后来搬到中医院附近,后来搬到月光园,后来搬到小雨嘉园。小雨嘉园是营纺旧址,中学毕业的我曾在营纺学徒,后来调到团市委(小红楼)工作,纺织厂和小红楼都离“大白楼”不远,无论是先前在市委组织部工作的父亲,还够后来在市委政研室工作的我,都经常要进进出出“大白楼”,还要去大白楼附近的市委大会议室开会,所以对大白楼以及大白楼前市政府广场印象很深,尤其是文革期间,这座楼和这个广场都曾是造反派的革命据点和集会场所。在大白楼的对面,还有我的机关幼儿园,我的红旗小学,我的十二中学,童年和少年的许多记忆也和大白楼前的广场有关,在这里唱歌跳舞,在这里敲锣打鼓。小时候,我家住的地方离人民公园不远,几乎每个节假日都要到那里玩,特别是清明节和儿童节,都要在公园里祭奠和演出。后来长大了,公园也成了唯一的恋爱角和摄影棚,好多合影照片都是在那拍的。再后来结婚生子便领着孩子去公园看猴、划船、吃野餐,再再后来用车拉着年迈的父母到公园的亭子里小憩。再再再后来……最后一次去人民公园是两年前和中学文艺队的老同学在纪念碑下拍合影,而后在里面转转看不到什么动物,不过猴子还是有的,而且不是一只,好像老猴子多,小猴子少,比当年的猴子变化很大,会向游人要糖吃,要酒喝,要烟抽,显然,它们的生活水平为大大提高了,与此同时,思想观念也大大开放了,听人说,现在的猴子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公开做爱。不知道这公园今后是否“少儿不宜”。回头再说说这一条马路,还有儿时去过的营口图书馆,还有未婚妻的营口歌舞连(东方红影剧院),还有我的文学启蒙地——《营口日报》社,还有母亲的工作单位新华医院,还有小时候常去演节目或看电影的少年之家,还有留下许多故事的“四远香”“二本丁”“新华百货”“美大照相馆”,还有“正大光明”的老爷阁,还有跟着母亲没少看样板戏的小红楼,还有做青工部长时没少去过的针织一厂、东北乐器厂、无线电三厂、造船厂、渔轮厂……
◎ 《黑人白话》
我们身边,无论剧场还是影院,无论机舱还是车厢,无论茶座还是酒店,都可以很倒霉的碰着这样很讨厌的人:旁若无人,放肆无礼,或大音量,或大幅度,很像是飞落在菜盘里的苍蝇,也像是横行在床铺上的臭虫。比较而言,这种人的确在欧美很少见,在港台不太多,还有两个地方难以看到,那就是图书馆与展览馆,显然这件事与文明程度、文化水平相关,不过与官大官小钱多钱少无关。旁若无人者,毫无人品也。
◎ 《黑人白话》
老树的本事之一,就是“化繁为简”。你看他一涂二抹,两语三言,就把好多面纱和裤衩揭开,所谓破题:原来人生和人性就是这么点破事。于是,漫画家抢了哲学家的饭碗。当然,老树自身也不例外:既要漫画,也要赚钱。所以,谁也别装,难怪我的朋友大光说“谁装谁受伤”,包括老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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