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点】贫苦的岁月 (散文)
我父亲儿时受了太多清苦了,他在8岁时,上山砍柴。家里活全包了。他排第六,人称老八。为什么这样称呼呢?因为他十兄姐妹。原先排第一的大哥在台湾当司令,回大陆时被红军歼灭。而老四由于挨饿,不得已行窃却被户主乱棍打残,由于伤势太重,过了没几天也就死了。
在贫穷的日子,腿断了也无钱去医院动手术的。就剩六兄弟和两个姐姐了。
在我父亲到十岁时那年,由于家中贫苦,连米粥都不足够兄姐们吃。奶奶只能将老七和我父亲送去大禾领养了。而老七另送他乡。
而我爷爷当年也在台湾当领袖,结果也被红军歼灭,只剩奶奶独自一人抚养八个孩子了。
那年,我父亲随奶奶去了大禾,那里条件相当差。全村屋盖着卷铺的房顶,用草根编制的卷铺。一层房屋,两边木桩搭建的墙壁。
奶奶领着我父亲进入高家,而高家有两兄弟和一个姐姐。奶奶就把家中贫苦事娓娓道来。高父听了二话不说,答应了。再说高家也是很苦的,没办法只能答应我奶奶了。而高家是我奶奶外家人。
我父亲头光光的,长了副圆脸,个子不高,身子胖嘟嘟的。让高父看了很欢喜。
在我奶奶住了第二天后,便离开大禾。而我父亲乖乖的留在大禾,他眼眶里一直打转泪水。目送的我奶奶坐上拖拉机走出大禾。
到了晚上,高父让我父亲睡厅里地板上,由于床不够,只能让他睡地板上,高父夫妻一张床,两儿子和女儿同一张床就没了。
我父亲也毫无怨言的睡地上。正是夏季,蚊子又多,叮着他睡不着觉。于是,我父亲在柴房里找来卷铺盖身上捆起来,只露出脚。就这样一睡到天亮。
天亮了,我父亲早早起来了。见高父母起来了,便也没叫他们,我父亲对他们一家很陌生。高父很热情的让我父亲吃馍馍。我父亲二话不说,手抓起馍馍吃起来。
过了一年后,我父亲趁高父家人不在,便偷偷离开大禾。他在公路遇见班车,便上了车离开了大禾。
到了县城汽车站,当我父亲正要下车了,售票员叫住了他,我父亲身文没带,谎言回去给她送来,结果一去不返。
我父亲回到久别的家,见我奶奶一人操劳家中事,他一声不响去帮她,她一看是我父亲惊讶的欢喜,当我父亲告诉她是偷跑回来的,她一听脸上立马生气了,找来柳条抽我父亲,我父亲含泪跪下来任凭我奶奶打,打的我父亲身子遍体鳞伤的。打的她手软了,她丢下柳条抱住我父亲哭泣的。
我父亲也就没再被送大禾去了,和哥哥姐姐一起生活了。
两年后,而七伯也同样回来了,问他住的地方,他却不知道,一问三不知。我奶奶也没再问了。
直到我奶奶去世那年,都不知道老七去的地方叫啥?而我奶奶患了肺痨病,一咳出血那种,由于家中缺钱就没去送医院治疗。结果一拖再拖严重了,一病不起,过了年底去世。享年58岁。
去世那年,我父亲正好十八岁,他见我奶奶去世那年,整天躺在我奶奶床上痛哭流涕着,兄弟姐们都躺在我奶奶床上哭泣。
岁月一晃二十年过去了,我父亲该成家了。而我父亲心很忠,要让哥哥们成家后,自已再成家。一等就等到哥哥们孩子都有了,他才成家。正好二十五岁了,我父亲在托媒人介绍下去了和安村相中的女孩,她就是我母亲,二十二岁小我父亲三岁。起初,我父亲去和安村相亲时,却遭我外公反对,原因,觉得我父亲家境太穷,连两百彩礼钱都出不起,导致两人大吵起来。我父亲一气之下,连夜要走。而夜里正好起风暴雨。我外公怕他出事,便拦住了他,只好答应他娶我母亲。彩礼钱少了一百给了我外公。
在结婚时,我父亲和我母亲简单操办喜事。也没剪布做衣裳,也没新床新橱柜,用了都是我奶奶生前用的家具。
而我父亲儿时和成家的事,都是母亲告诉我的。
(本文经编者百度检索,为原创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