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雅香】黑人白话(随笔)
◎ 《黑人白话》
在这个多难之年、多事之秋,常被人拷问立场和观点,甚至会被逼问:你到底是哪一派?回答也很简单。第一,我是中间派,或者说我是左派里的右派,右派里的左派。也可以说是人民派,既反对打着革命的旗号欺骗人民,也反对打着改革的幌子欺榨人民。第二,我是中国派,无论什么人,什么事,什么理由,什么目的,只要行叛徒内奸卖国贼之实,只要以中国为敌,只要认外国为主,就突破了我的底线。第三,我是中文派,或者说是中国传统文化派,无论文学还是艺术,我都特别喜欢特别东方特别中国特别古典特别经典的东西,但是并不排斥西方和时尚。中间派、中国派、中文派——以后不要再问我了。
◎ 《黑人白话》
揭露人性,尼采的目标之一;挑战信仰,哲学的方向之一。
◎ 《黑人白话》
书画者,心形也。心高则龙飞凤舞;心远则万里江山。
◎ 《黑人白话》
即便“该来的,都在路上”,也和我们当下的脚步相关相系,或进、或退、或偏、或止,结果都不相同。一方面,我们不必枉费心机;另一方面,我们也不可轻言放弃。俗人学佛,最高境界便是:在生活中修行,在修行中生活。
◎ 《黑人白话》
如今的雷锋,真正成了被人笑话的“傻子”,于是这个社会,也便成了无法凝聚人心的“沙子”。如此教育环境,不啻于“杀子”。
◎ 《黑人白话》
特别喜欢吴凡的小画,似乎有些丰子恺的味道,质朴纯真的画面反映质朴的年代和纯真的心灵,起码是一代人、一类人的怀念和留恋。
◎ 《黑人白话》
时值白露,落红满地。一一收拾文学与思想的落红,可以入药,可以泡茶,也可以做成书签定格永恒的生命。但愿《黑人白话》便是定格岁月的枫丹白露。感谢江山,感谢雅香,感谢闲妹。
◎ 《黑人白话》
黑人上小学的时候有个外号:老转(来自小说人物)。当时不愿意,后来不介意,现在不无得意。特别是进入到中老年阶段,所以持有比较乐观的生活态度,大都得益于这个“转”字:一是转个——任何事物都有利弊两面,学会“转个”就能在烦恼的背面找到快乐;二是转移——任何情绪都有特定时空,学会“转移”就能在烦恼的旁边找到快乐;三是转身——任何时候都有人身自由,学会“转身”就能在烦恼的远处找到快乐。转个、转移、转身——这便是远离烦恼,走近快乐的秘籍。
◎ 《黑水白沙》
知道蓉儿是在2002年的《雀之巢》里,很活跃的斑竹。见到蓉儿是在2004年的宜昌宾馆,很漂亮的女孩。后来她去了昆明,后来她去了北京。我也去过昆明,我也去过北京。还在青岛参加笔会,还来沈阳参加宴会……在我的朋友圈里,她应当是写字的人当中拍片最好的,也应当是拍片的人当中写字最好的。无论写字还是拍片,她都是唯美主义者,所以她的文学作品和摄影作品都美轮美奂,美不胜收。这几张片子都是她最近的作品,是我忍不住“偷”来的,因为大美的世界总要分享。我不懂得摄影,只知道养眼就好,养心更好,而养眼养心的摄影作品一定来自美丽的眼睛和心灵。蓉儿就是一个具有美丽的眼睛和心灵的撷美者。只是有时脾气大了点,像我。不过一起走过十八年的朋友就不太容易失散了,何况还有内心向美的共同召唤。
◎ 《黑水白沙》
初识《小说选刊》那会儿我二十六岁,刚结婚,才写小说,接二连三的投稿和退稿,最后选择了放弃。依稀记得《小说选刊》创刊号的封面好像是有山有树,创刊词是矛盾先生写的,其中也有蒋子龙的作品《一个工厂秘书的日记》。而最早读蒋子龙的作品《乔厂长上任记》是在我二十五岁的时候,当时正在团市委做青工部长,因为工作关系和个人爱好,对于工业题材的文学作品特别关注,因此也读了不少蒋子龙先生的作品。受到他的启发和激励,很想动笔写写我曾工作的大型国企纺织厂(我也曾做过“工厂秘书”),只是没有完成,唯有零零散散的散文作品收入个人文集:《师傅》《师兄》《师姐》《花姑》《猫肉》……今天和天津作家石佛通话,再次说起了社会的堕落和文学的尊严,正好也应了天津作协前主席蒋子龙先生的这个命题。窃以为,文学乃至文学家的尊严主要来自于面对压制和诱惑的骨气和定力。时间真快,人生真短,一晃四十年过去,《小说选刊》正值不惑之年,而蒋子龙和他的首批读者们已经老了,剩下的唯有文学的尊严。
◎ 《黑人白话》
黑人在年轻的时候有很多大朋友,是他们给我生活的底气;黑人在年老的时候也有些小朋友,是他们给我生命的活力。如此忘年之交,如同莫逆之交、琴瑟之交一样,都是黑人最可宝贵的人生财富。
◎ 《黑人白话》
无论是在图书馆还是在电影院,黑人都比较喜欢现实主义或批判现实主义的作品,喜欢充满人性真相和人文关怀的文学艺术作品。但是,黑人也深深知道,这类作品对于作者来说,是极其艰难甚至是危险的创作,若按投入产出比来看,远不如写魔幻、荒诞、悬疑、古装、神剧、闹剧那么有效益而无风险。然而,这才是文学艺术走出堕落、走进生活、走向真实、走上圣殿的正确道路。
◎《黑人白话》
如今,在我的心中,他不仅仅是一个伟人,还是一位豪迈而深情的诗人,还是一位慈祥而孤独的老人,还是一位真实而亲切的凡人。他的心底也有最柔软的秘密:那是一个少年离家的儿子,那是一个青年弃学的游子,那是一个中年亡妻的丈夫,那是一个老年丧子的父亲。如今,他们都已重逢在天堂。四十四年前,我们沉痛的悼念他,是因为新中国的难掩之功;四十四年后,我们深切的怀念他,是因为老百姓的难言之隐。用心倾听这段动情动人的朗诵,深深寄托我们的无限爱戴和不尽哀思。最是喜欢在这秋风秋雨中高声背诵他的秋山秋水:独立寒秋,湘江北去,橘子洲头。看万山红遍,层林尽染;漫江碧透,百舸争流。鹰击长空,鱼翔浅底,万类霜天竞自由……自然造化,天地轮回。由此,我的耳边还响起王余昌老师的另一段动人心魄,感人肺腑的朗诵:《伟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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