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萌芽】橘子的故事 (小小说)
一
“快来人啦,出人命啦!”一个初中的男孩连滚带爬惊惶失措地进了办公室,语无伦次地说:“老师,老师你快去看看吧。”
“怎么了怎么了?冷静!”
“出人……命啦!”那个小男孩紧张得都说不了话了。
老师也顾不得手头上的作业了,也就放下笔匆忙走到小男孩旁边扶起了他说:“不用害怕,跟老师说,怎么了?”
“老……老师……您快去……看看……吧……出人命了”那个初中的男孩结结巴巴地说话
“什么,你带我快去看看?”老师紧张起来了。
那个男孩慢慢地爬起来,带着老师走出了办公室,一直往操场那里走去。走到了操场,老师一眼就看见了那一块有很多人围着。他奔过去,扒开人群往里面一瞧。差点吓死了,他们班的窝能飞瘫坐在地上。旁边也是他们班的王启良倒在了地上,脑袋还不停地流血,当时老师都吓蒙了。
“哔卟哔卟——”救护车一阵长鸣,把王启良抬走了。警察正在询问围观的学生们,原来,窝能飞他们家很穷,妈妈躺在床上病卧不起。窝能飞的妈妈最喜欢吃橘子,而自己家太穷,又不能经常吃到橘子。
这天他凭自己的成绩被老师表扬,老师给他了一个橘子。他非常珍惜,用一张纸将它包起来,准备放学带给妈妈吃。可就在他走出教室时,他的死对头王启良用讽刺的语气说:“呦,今天咋这么早就回去啦,急着投胎呀!走,打篮球去。”
但是窝能飞他不想再和他的死对头玩了,就说“没兴趣!”
“呦呵,挺拽的嘛,你这个窝囊废。”
窝能飞听到了这个绰号。猛地一抬头说:“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怎么滴啦,这个窝囊废!你妈是怎么生下了你。”
“不许说我妈妈坏话!有种就比一场!”
于是他们来到了操场,这惊险的一幕就这样发生了。只见王启良被一直抵着往后退,一脚就踩到了那个橘子。窝能飞一看,顿时火冒三丈抓起王启良的衣领问:
“你干什么,是不是诚心想害我的。”
其实王启良也怕窝能飞发火起来的样子。但窝能飞不管他了,把他往旁边一推。但他不知道这一推毁了他一生。窝能飞转身往那个橘子跑去,那个橘子已经被踩得不成样了。想窝能飞在转过头一看,那简直吓死了。玉启良已经躺在了血泊中,大脑后部切开了一个二厘米长的口。接着就发生了一系列的事情,报告老师的那个小孩已经在班上休息了。
二
这时,窝能飞的爸爸来了。大家都是第一次见窝能飞的爸爸,没想到窝能飞的爸爸窝头那么凶狠。他生气地对窝能飞说:“这个败家的玩意儿,天天老子为你交钱,你还干的出这坏事,干脆抓到警察局去坐几年牢。”原来,这个爸爸是窝能飞的继父。
不久,警察来了,把窝能飞带走了。
在这期间里,窝能飞无数次想到自己,如果不跟王启良打篮球的话。就不会发生这一系列事情。就不会导致他现在在这里。没想到一次他就会自责,有时候甚至拿脑袋撞墙壁。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月底的时候,有一个警察走到这个牢房前,四七号请出来一趟,有人找你。窝能飞奇怪,不过还是跟着警察走了,他们来到了那个地方。我能飞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背影。
“妈妈……竟然是妈妈!”
“儿子……儿子……”妈妈见到窝能飞眼泪立马流了下来“儿子……你是怎么搞的,怎么跑到牢里来了。”
“你怎么来了,妈”
“哦,我是听说你在牢里,我非常担心我才过来的。对了,你不是为了那颗橘子嘛,现在嘛,病好了。给你买了一点,过几天我回家在种几棵橘子树,等你回来就有好橘子吃了。”
“嗯,好,妈时间快到了,你快回去吧,下次你再来看我吧
“你进去吧,妈看着你进去。”
母子俩恋恋恋不舍地分开了。
三
接下来怎么几个月里,每个月妈妈都要送点橘子过来。从第三年的10月份,妈妈就没有来了。窝能飞非常奇怪,他的心已经飞到外面去了,恨不得把窗户上的铁栏砸开,跑出去回家看看母亲。
终于到了释放的时候了,当窝能飞踏出门的那一步时,他的一个愿望终于实现了,每天看着这扇铁门,今天终于踏出了这扇门。
而妈妈却没有来到,我能飞很伤心他走在回家的路上,一股凉风吹来,仿佛就是一阵走丢了的风一样吹在他的脸上,孤零零的。
他走到他的家乡,看见一大堆工人在那里建房子。他连忙走过去问:“你们在干嘛?”
“哦我们这里已经拆迁了,现在在重新建房子。告诉你。这里有一个女工在工厂里上班。从高楼上掉下来了。听说他儿子现在在坐牢呢!要不是老板好心,他可能都会摔死了,现在他正在住院呢。”
窝能飞听了这段话,他脑袋嗡的一下瞬间感到头重脚轻。他结结巴巴地问:“那……位老板现在……在哪?”
“他现在应该在办公室里”说完它就往休息室走去了。
窝能飞却站在那半天也走不动,过了好半天才他才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朝老板的办公室走去。
“咚咚咚,有人吗?有人吗?”
“谁呀,进来。”
窝能飞推门进了进去,眼前的一幕让他惊呆了,坐在他面前的竟然是他的老同学李振华。
“李振华!”
“窝能飞!”
他们两个几乎同时喊出了对方的名字。李振华客气地迎接了窝能飞。他俩坐在沙发上亲热地聊起来了。
“兄弟啊!我有一件事对不住你。”李振华突然脸色严肃,双手有点颤抖。
“不用说了,我都知道了。”窝能飞的情绪非常低落,“你带我再去看看吧!”
“嗯,走吧!”
他们来到XX医院,窝能飞非常紧张。三年没见母亲,如今又成这样,实在让人担心。
他们来到027号院房,一开门就见到母亲躺在病床上。
窝能飞看到就趴着床沿放声大哭,边哭边说:“妈…… 妈你怎么搞的呀,你怎么搞成这样啊。”
“儿子别哭,妈……没事,那三年在牢里还好吧。”说着,母亲也哭了。母亲又说:“这是我在那几个橘子树只剩最后一棵了,这几个桔子我舍不得吃,留给你吃。”
窝能飞捧起橘子,突然鼻子一酸跑出了病房。不久,窝能飞进入了李振华的建筑公司,和他一起干事创业,终于摘掉了贫困的帽子。母亲也神奇般的康复出院。
窝能飞接母亲回家的路上,母子二人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驱车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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