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暗香】酿造国人的葡萄酒(散文)
一提起葡萄,就想起“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的诗句,诗中有葡萄,有美酒,诗的地方是边塞,诗的环境在战时。而我今天所说的这个地方在渭北高原,在司马迁的故乡。这里有葡萄,有美酒,有舒适的音乐,有熙熙攘攘的人流,这个地方就是神农葡萄园。
葡萄就放在盘子中,谁都可以尝,红的黄的绿的紫的,大的小的不大不小的,透明的半透明的不透明的。用手轻轻的捏上一颗,小巧的,晶莹透亮的,送进嘴里,使劲一咬,甜在舌头,美在脸上,醉在心里。
“你吃那个绿颜色的葡萄,最好吃啦。”有人建议。于是我们绕了一大圈,眼睛盯着每个桌子上的葡萄盘,却找不到一颗绿色的。看来,绿色的,着实好吃。“快给你们一人一个尝尝。”热心的朋友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三颗,给孙老师、王老师和我一个一颗,我把葡萄捏在手指中,我真的舍不得往嘴里送。这葡萄啊,青枣一般大,晶莹,透亮,像玛瑙,似珍珠。要是挂在脖子上,你说它是祖母绿,肯定有人相信。“赶紧吃,好吃得很!”于是轻轻咬了一口,没有一丝的葡萄酸,纯甜,蜂蜜一般。
我怀疑,这不是葡萄,更是水果,肯定是嫁接过来的。工作人员听到了我们的疑问后走过来说:“这是我们引进的一个品种,叫阳光玫瑰,不是嫁接的。”“你们看,这是大理玫瑰,这是夏黑,这是沪太八号……我们这里有二十多种国内外先进的葡萄品种,色香味俱全,都好吃的很,你们随便尝。”她一边微笑着用韩城方言亲切的介绍,一边往盘子中间添加各种葡萄。
这个时候啊,我真想多长几张嘴,把各种葡萄尝个遍,尝个够!
“走,到葡萄园转转。”不知道谁说了声,于是几个人说说笑笑,顺着葡萄观光区的指示箭头,进入葡萄园。
钢管做成的葡萄架,组成一个方形的走廊,把葡萄园整个儿连在了一起。廊壁和廊顶爬满葡萄藤,秋风吹过,叶子呼啦啦的响,是在欢迎我们吗?有的叶子显得有些憔悴,有的已经枯萎、掉落。稀疏的叶片,让串串葡萄张扬着,展示着,诱人着,这可能也是叶子的初衷吧。更多的葡萄,从廊顶坠落下来,向我们招手,于是摘上一颗,塞进嘴里,真甜奥!
抬头,一串红色的葡萄映入眼帘,它挂在葡萄架的最高处,白色的塑料袋,退在它的身后,带有金边的绿叶,在阳光的照耀下,把红色的葡萄衬托得更加的鲜艳、夺目。吃过那种火晶柿子,色红似火,晶莹透亮,无丝无核,丰韵多汁,皮薄如纸。我想,如果这葡萄颗粒再大一点,可就成了这柿子。摘了一颗红色的葡萄,塞进嘴里,好甜,还带有玫瑰的香味。工作人员告诉我们,这是玫瑰香。嗯,我暂且就叫它火晶玫瑰吧。
走廊外面的葡萄地里,欢乐声不断。三叶草,茁壮在两行葡萄架中间,脆生生的,映衬着挂在架子上的紫红色的葡萄。好想揽入怀中,于是双手托起,爱不释手。真想含你入口,于是摘上一颗,很纯,很甜,水汁饱满。这个时候,摄影师是最忙的,咔嚓咔嚓,抓住任何一个镜头,穿旗袍的美女,拍照的帅哥,抖音的大妈,“偷”吃葡萄的小姑,妖娆的,妩媚的,潇洒的,害羞的,唱歌的,吼秦腔,跳舞的……
穿着绿色制服拿着剪刀正在采摘葡萄的大妈,这个时候成了焦点,人们簇拥着大妈和装满葡萄的框子,开心的笑着,大声的喊着,快乐的对答着:“葡萄甜吗?”“甜!”“葡萄香吗?”“香!”
我疑惑:这么好的葡萄,这么多的葡萄,除过吃之外,用它做什么?
这也是神农葡萄园张总最初问自己的问题:神农葡萄园最终要干什么?要实现什么目标?答案就是孙总所讲的:“要吃葡萄,首选神农葡萄;要喝葡萄酒,首选神龙葡萄酒。因为神农是用最好的葡萄,酿造出最好的神农葡萄酒,我们要打造国人的葡萄酒。”
神龙葡萄园隶属于2008年成立的韩城市神农果业专业合作社,2012年投资建成的300余亩的葡萄园,全部用“国家无公害标准”的自然种植方法种植。神龙葡萄园在张总的带领下,经过多年的摸索研究考察实验,尝过了很多的不容易,最终以神农葡萄庄园所产的优质品种夏黑、户太八号、烟73等为原料,采用秦岭之巅、丹江之滨的陕西丹凤葡萄酒有限公司百年独特的传统发酵工艺,精心酿造出了“彩妹牌”葡萄酒。功夫不负有心人,2016年生产的“红彩”,在2017年首届FIWA法国国际葡萄酒大赛中荣获中国唯一一款金奖;2018年、2019年生产的“黑彩”、“蓝彩”,再次分别获得此项大赛的银奖。
山不在高而在仙,水不在深而在龙,酒不在声而在味,“彩妹牌”葡萄酒味道到底如何?来,酒就在“彩妹”的杯子中,色如红宝石,嘬上一小口,不辣,不苦,不涩,缓缓进入喉咙,醇香的,原生态的,香味适中,回味悠长。于是一抬手,一饮而尽,醉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