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雅香】黑人白话之四十三(随笔)
◎《黑人白话》
如果有一天《黑人白话》结集出版,作者一定不是黑人自己,还有帖者,还有编者,还有读者,还有评者………当然,还有许多高山仰止的写作对象,譬如白居易、譬如林和靖、譬如苏东坡、譬如岳鹏举、譬如于廷益、譬如张苍水、譬如李叔同、譬如丰子恺……突然发现,黑人的敬仰与爱戴大都与杭州有关,正可谓人杰地灵文章多。所以《黑人白话》也可题为《西湖夜话》。再次感谢杭州的闲妹和她们的文学社团。
◎《黑人白话》
在黑人的诸多朋友圈里,大家对于黑人最为一致的评价是有趣。其实,黑人并非刻意取悦他人,更多的时候是与身边的人分享快乐。生活越是无聊,人生越要有趣。黑人敬仰苏东坡,主要不是他的诗词书画,而是他的乐观豁达,特别是他在逆境中的路上找乐、苦中作乐、及时行乐、自娱自乐……所以,才有这么多的人喜欢苏东坡,无论文人墨客,还是渔人樵夫。
◎《黑人白话》
放下体检报告,收拾一地鸡毛。打开卡拉扬指挥斯美塔那的经典作品《沃尔塔瓦河》,在躺椅上闭上眼睛,身上铺满初春时节明媚而波动的阳光。反反复复的听,有些地方还要退回去重新感悟和感动。原来交响乐也是山水画,音画《沃尔塔瓦河》亦是诗画《沃尔塔瓦河》:先是来自冰峰雪山的银白色的跳跃荡漾,而后是穿越原始森林的墨绿色的蔓延流淌,而后是沐浴美丽少女的乳黄色的暧昧月光,而后是碰撞悬崖峭壁的黑灰色的呼啸激荡,最后是汇入更大的河流而奔向蔚蓝色的宽广海洋……这就是黑人在初春的阳光下和音乐的河流中懵懵懂懂的《沃尔塔瓦河》,孕育、培养、展现、歌唱生命的《沃尔塔瓦河》,只有变幻,没有死亡的《沃尔塔瓦河》,人生就是不断的流出和汇入,让所有的恐惧和忧伤死亡吧——给老师交作业,与同学们分享。
◎《黑人白话》
中年留白,老年无墨。
◎《黑人白话》
高贵并非高价,高价难买高贵。
◎《黑马由缰》
特别喜欢江南的水乡古镇,尤其那里的一早一晚,房顶的炊烟和岸边的灯火,正是人间烟火最盛时。
◎《黑人白话》
既然中年的长度可以延伸,那么,老年的质量也可以提高。毕淑敏说中年是人生最勇敢的时刻,黑人则觉得老年是生命最智慧的阶段。无论延伸中年的长度,还是提高老年的质量,都是心力的增强和完善。
◎《黑人白话》
沈阳紧挨着抚顺,如今抚顺人于和伟也成为沈阳人乃至东北人的骄傲。认识于和伟是在《历史的天空》里,喜欢于和伟是在《大军师司马懿之军师联盟》里,佩服于和伟是在《觉醒年代》里。从认识到喜欢到佩服,都是因为他的神色而不是形象,就像张嘉译。
◎《黑人白话》
有些时候,紧迫感也是一种写作动力,一如责任感、使命感、饥饿感、灼热感……
◎《黑人白话》
黑人以为,真正的国粹不是国宝,而是国魂,或曰民族魂,记得当年覆盖在鲁迅先生身上的灵旗,便赫然写着“民族魂”三个大字。当下,尤为如此。
◎《黑人白话》
这段时间总往医院跑,触景生情,心里也便多了几分柔软的挂牵。昨天和一病中老友通电话,刚开始竟不知道说什么好,直到耳边响起他的笑声,心里才透进一丝清亮的风。撂电话前我对他说:把明天交给上帝,我们只管活好今天的自己。这句话是鼓励,也是共勉。苏东坡对于生活的乐观态度,就包括苦中作乐和及时行乐。一方面看开生活,看透人生;一方面活在当下,活好当下。即便风雨之中,依然从容徐行;即便遭人呵斥,不过一笑了之;即便别人都不愿吃的东西,也能做成美味佳肴。我们很难具有苏东坡的大才华,却完全可以学习他的好心态。我们学不来苏东坡的《定风波》,却能够做好吃好他的“东坡肉”。人生的质量远远重要于长度,苏东坡只活了65岁,却岁岁抵上千百年,不是吗?那位“竹杖芒鞋轻胜马”的苏仙,至今仍在我们的心间栩栩如生。
◎《黑人白话》
喜欢前面有个庭院,后面有个马圈,下面有个藏书库,上面有个望月阁。仅此而已。
◎《黑人白话》
由初国卿老师的《诗家仲元》不由想起康启昌先生的《李仲元传》:前者是“书评”李仲元,侃侃而论;后者是“评书”李仲元,娓娓而谈。二者风格迥异,却殊途同归。特别是他们与仲元老的深情厚意和深知厚识,着实令人感动,皆为辽海文坛佳话。
◎《黑人白话》
其实,东坡在黄州的生活并不孤独寂寞:有诗词书画,有衣食住行,有自然山水,有至爱亲朋。他是一个无论走到哪里都能融入其中甚至反客为主的高人——我心安处是故乡,乃至离开流放之地黄州的时候,竟然恋恋不舍。
◎《黑人白话》
治病需要钱,但是更需要情。病房需要护工,但是更需要亲人。病愈需要感谢医生,但是更需要感谢那些关心和帮助过你的亲朋好友。
◎《黑马由缰》
从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几乎每年都要去杭州,一年不去就觉得心里不妥帖。当然,其中一个很重要的理由就是西湖,在黑人的几本文集和诸多博客、微信中,有关西湖的文字不下百篇。毫不夸张的说,黑人是最好的杭州使者和西湖导游,就连杭州的表哥、表弟和表妹也不得不服我。说到杭州,说到西湖,特别是西湖的故事,让人容易想起前生,想到来世,此时此刻,更多的还是想到归宿。俗话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杭州不仅是最美的人间天堂,而且是最佳的往生天堂。作为归宿,杭州也是最佳选择,没有之一。西湖之西有座南山,南山之南有座公墓,黑人的姨外婆和表哥的外婆都睡在那里,每次扫墓,黑人也在心里说将来给他们做伴。如今“将来”渐渐走近,“做伴”的事越发远了——南山公墓已经封园。其实,人生的归宿何必墓园,湖边树下的一捧土,桥下水中的一把泥,足矣!当然,人生最好的归宿莫过于是西子湖边的土、西泠桥下的泥。如今在黑人心中,西湖边上最美的地方不是柳浪闻莺,不是花港观鱼,不是三潭印月,不是平湖秋月……有一个叫曲院风荷地方特别安静而舒适,不说“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之绝美,即便“秋阴不散霜飞晚,留得枯荷听雨声”的意境也很怡人,况且旁边为邻的有岳飞有武松,有林和靖、苏曼殊,有秋瑾还有苏小小……应该是最美丽最温馨的天堂会客厅。当然,曲院风荷的故人故事还有很多,以后慢慢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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