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静】眼睛(诗歌) ——致流年
摘要:前行在余生之路,透过眼睛窥探内心的迷茫,不知所措。
像卡带一样
是的,每次一坐身旁
你的嘴就不停地说
不停地说
也许这是你唯一可以避免尴尬的方式
你害怕沉默
眉飞色舞,你的眼睛也在说
而我,静静地听着
时而报以会心的微笑
时刻审视着你的眼
好想时钟停摆
就这么静静得听,听
你的眼睛会说话
内心的芬芳在眼光中散射
我,沐浴其中,流连
受伤的车厢,早已成了
余生的调音台
丢尽了冗余的傲慢与偏见
抛了伤痛,解了镣铐
犹如一双脱困的巨兽
一心奔赴我们心醉神迷的自由国度
你的眼睛在放光
你的眼睛会说话
我知道
你却不知我的眼睛也会说
你却瞧不透
腐朽的气息早已蒙上了我的眼
雾蒙蒙的
你又岂能窥探我的迷茫
曾经恨过孟婆的汤
让光阴错付
曾经幻想过挥剑绝诀
焚心扬尘不留
曾经的曾经
又岂能兑付我的余生
你的眼睛会说话
绕了很远的路
我们躲在自由的国度
喝酒、聊天、散步
片刻的轻松
却没让你的眼睛继续澄明
莫须有的罪名依然在袭扰着你
潘多拉魔盒释放的怪影
时刻在你的眼中掠过
你不停地说
精致地渲染着自由的氛围
我知道
谁也不知何时会接受临刑前的伤痛
但我愿意置之死地而后生
你的眼睛会说话
眼光中流露着警惕与抗拒
备了梦的笔记
花草影动着书香
月光拖曳着你的长裙
我迷离,但我知道
时光如蜗牛般一样慢
你在选择中忘却离愁
我懂你的徘徊,你的伤
我明白,我更知道
构建小王国的帝王之尊
要走好远好远的路
你只能站在零度的屋檐下
远远地看我在刑具上挣扎
你的眼光在变暗
【编者按】有话道,眼睛乃心灵的窗户。读此诗让笔者想起当代朦胧诗派的重要代表、唯灵浪漫主义诗人顾城。他在新诗、旧体诗和寓言故事诗上都有很高的造诣,其《一代人》后收录于作者诗集《黑眼睛》中的一句“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成为中国新诗的经典名句。该诗在表现手法上充分体现了顾城诗歌的艺术特色,在意象的营构上匠心独具。诗人采用了与生活中生命感受密切相关的意象,用出人意料的组合表达了他对世界、生活、生命的新鲜体验,去寻找属于他的人生乌托邦,上世纪九十年代初喋血新西兰。大作命题眼睛,无论是从诗语的表达、还是意象的刻划,也或意象的建构等方面与当代早期朦胧诗派作品似有异曲同工之妙。【编辑:浩渺若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