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雅香】黑人白话之九十三(随笔)
◎《黑人白话》
心能至病,亦能治病。60%的痛苦由心而生,70%的快乐由心而成。
◎《黑人白话》
生人的好,与我无关。熟人的好,我与同欢。我们既不要用别人的缺点惩罚自己,也不要拿别人的优点惩罚自己。
◎《黑人白话》
摄影人大都是爱美善美撷美炫美之人。
◎《黑人白话》
最黑的夜快亮了,最热的天快凉了,最劣的疖快良了,最后的伏快晾了。
20210810
◎《黑人白话》
越是艰难,越要寻欢。越是痛苦,越要作乐。刘禹锡如此,苏东坡如此,我们也应如此。谨记:莫道谗言如浪深,莫言迁客似沙沉,千淘万漉虽辛苦,吹尽黄沙始到金。
◎《黑人白话》
黑人坚信,善而良之。
◎《黑水白沙》
暑气渐消,白天再热,夜晚也有了丝丝凉意。这个夏天基本过去了,尽管还没有出伏,但是秋的脚步已经开始,越来越近。整理手机,清理内存,于是留下《这个夏天》之一、之二、之三。
◎《黑人白话》
医生对黑人说,目前对你来说,最好的药是漫画,最好是小林的漫画和漫话。你听:理想是花前月下,现实是花下月钱。
◎《黑人白话》
妈妈不认识我了,在她过完九十四岁生日之后。她忘记了许多人和事,却没有忘记优雅和礼貌,没有忘记与来人点头和微笑。我不再给妈妈照相发朋友圈,因为看上去心疼。我也听不得别人议论窘态百出的妈妈,心更痛。我们未必能活到九十四岁,我们更难做到习惯性的点头和微笑,我们也可能有失忆或者瘫痪的那一天,我们能有像弟弟和妻子那样照顾妈妈的儿女吗?总之,每每看到病榻上的妈妈,便不由自主的想到自己的小和老。当最亲之人待我如客,心如刀绞。但愿天堂的我们一见如故。
◎《黑人白话》
最近翻看自己二十年来网上的文库、论坛、博客、微信,发现一条很有意思的写作曲线:文学创作的高峰往往出现在休假的时候、独处的时候、住院的时候、隔离的时候……大都是自己面对自己的时候。特别是新冠疫情发生以来,《黑人白话》《黑水白沙》《黑马由缰》《黑手涂鸦》的数量和质量都要高于平时。尽管这是一种很被动的回归和过滤,是新冠病毒逼迫黑人退到家中,关上房门,谢绝造访,打开书本……重新回到一个很纯粹的人,在很简单很安静的生活中重新面对自己的灵魂,在生存与死亡的激烈搏斗中重新认识生命的本质和价值。失之东隅,收之桑榆——或许这是新冠病毒带给人类的唯一好处。于是,在下一部黑人文集的《后记》中,一定要感谢新冠先生的逼迫和封锁,否则,我是一个很难安静独处的人。也要感谢南京,感谢禄口,感谢毛妪,甚至要感谢战争,感谢灾难,感谢瘟疫,让世界实现新的平衡,让人类回归旧的纯净。我们太闹了。
◎《黑人白话》
把防控舆情的劲头用在防控疫情上就更好了。保护张文宏也是保护我们自己。
◎《黑人白话》
乐队要有乐队纪律,合唱要有合唱纪律。无论乐手还是歌者,在指挥面前都要保持高度的敏感和服从,特别是在排练的时候,特别是在新指挥面前,显然,这个少儿乐团的节奏和情绪没有跟上郑晓英先生的指挥要求。
◎《黑水白沙》
1986年,黑人带队(若干工厂、公社党委书记)去温州考察外向型经济,在雁荡山下全军覆没于“花雕”老酒;1991年,黑人和同事去南昌学习监察学会的经验,在滕王阁下被赣军双双俘获(每人一瓶“四特酒”);2004年,黑人陪同省领导去南京访问,在夫子庙外被高规格的接待者用“梦之蓝”统统送进梦乡;2006年,黑人只身一人去株洲探亲,在浏阳河边被东道主用“金六福”灌的酩酊大醉;2009年,黑人和文友、歌友去眉山聚会,在三苏祠旁被东坡后代用“五粮液”水淹三军;还是2009年,黑人去秭归拜谒屈原,在长江边上被梅子的一帮小姐妹用“稻花香”喝成了呼噜响……从此,黑人得出结论,辽宁人能喝酒是浪得虚名,是胆量大于酒量,真正喝起来,必定大败于浙江人、江苏人、湖南人、湖北人、江西人、四川人……尤其是湖南人和湖北人,江西人和江苏人,堪称南方人中的北方人。在酒桌上,最好不要惹乎和撩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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