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流年·愿】有趣的灵魂在流年(征文·散文)
逝水流年社团开宗明义:这是无声的约会,承载着无数灵魂的重量。梦里流韵,心眷流年。让我们把梦放在流年,期待每一个春暖花开的日子都有美丽的传奇。爱,是人世间最美好的相逢,用文字找寻红尘中相同的灵魂。让我们以真诚为经,以温暖为纬,善待别人的文字,用真诚和温暖编织起快乐舒心、优雅美丽的流年。于是,一群灵魂相同的人聚集在流年社团。而今,我们在逝水流年这片土地已经耕耘了十个春秋。
十年来,在这里,我们品文品人,倾听倾诉,以心悟心,灵魂对晤,善待作者的文字,用心品读,编写按语;认真品味,留下评论。在这儿,提升了自己的品读书写水平,也缔结了一份份真挚的情谊,当然,更获得了诸多的乐趣。因为在流年,有着诸多有趣的灵魂。
“雪世仁”,这是流年人给社长纷飞的雪取的绰号。温婉雅致柔情似水的上海小妞,咋就叫成了“雪世仁”?还甭说,这个人本来和“世仁”毫不沾边,她其实是一个特感性特善良的人。许多年以前,汶川地震,她领养了一个失去亲人的三四岁的孤儿。就是因为这一点,让我钦佩她,从好心情到天涯诗语,再到建立了我们自己的文学社团,在网络为文一直追随着她的脚步,最后驻守流年,从2011年9月27日至今,不离不弃。我们都亲切地喊她雪社或者雪老板。说实在的,雪社的善良与感性很多时候都淋漓尽致地展现出来,譬如说,流年作家花木早先生仙去,雪社请假飞至武汉,在汉口公园呜咽流淌的河边,泣泪祭奠这位才华横溢的老人,背回他的诗文集《月照水流光》分寄给大家作纪念。系统一个编辑的孩子染病家境困难,在雪社带动下流年人纷纷捐款;流年诗人编辑银杏树英年早逝,雪社痛苦不已,和悲痛的流年人一起纷纷出资,以安慰诗人离去家里伤悲的嫂子;流年人敬重的江山文学网总编古渡先生逝世,流年人在雪社带领下亦如是;流年人的大哥申酉不幸离世,雪社和流年人一起出资抚慰大嫂,痛苦之余她还在网上设立了祭奠他的网上纪念馆,在那儿,大家发文哀悼流年大哥,让汹涌如海潮般的苦痛有一个宣泄的渠道。这个外柔内刚的女子,挚爱文字,苛求完美,为了流年的天空氤氲的是真正的文学的气氛,可谓殚思竭虑,煞费苦心。捧着一颗真诚滚烫的心去引进优秀作者,优秀编辑,优秀评论员。每天工作之余,精力几乎全放在了流年。与伙伴沟通交流,协商出台更有利于流年发展的政策,检查修改发出来的文章的错误,为文章选择添加适合的图片,向系统编辑部飞笺申精,复查未精的美文去复审,及时处理编辑工作中的突发事件,审阅文友的文章,筛选佳作精益求精审阅修改,去系统申请绝品。她要做的事,说也说不尽。
单说进行一次月或者季度工作总结吧,真可谓是一项巨大的工程,社团工作的方方面面都要进行翔实的总结,有详尽的数字说明,有文采斐然的文字归纳;有精密的图表说明,有细致有效的措施及人性化的管理方案,更有长远的发展规划,真真令人佩服。或者筹备一次征文活动,潜心设计具有鼓动力的征文导语,确定奖励方案,进行繁复的初选、复选工作,进行征文工作总结,邮寄文友得奖奖品等等,还要管理社团平日里纷纭的事务,做好社长该担当的各项工作。而且既要搞好与其他社团的关系,还要将编辑意见、系统的精神上传下达,更要谋略社团的长远发展。诸如此类的繁杂工作,如果没有强烈的热爱和持之以恒的精神确实是难以坚持下去的。但是就是这样一个心地善良,任劳任怨,吃苦耐劳,胸襟开阔,意志坚韧的人,居然被流年人喊做了“雪世仁”,而且她自己听了还乐滋滋的,颇为自得地说,许多年以后,你们会感激我的。
她为啥会得来这样一个名字?大家都知道,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八大样板戏之一的《白毛女》,里面有个恶霸地主叫“黄世仁”。这是个恶霸呀,是压榨百姓的坏蛋,却被大家把名号安排给了这个雅致的才女,为何如此?且听我慢慢道来。每个月,雪社规定每个编辑、评论员写文两篇,刚到月初,她就开始在群里吆喝,让大家抓紧写,别到月底挤成堆。而月刚到半,她就开始把她压在箱底的账单拿出来晾晒,不,简直是每天都把账单擎在手里!上面清清楚楚标注着当月每一个流年人写文情况。这不,这天上午八点多她又在群里发出一张账单:
◎2021.8.17
2021年8月流年社团编辑写作情况统计:
【本月已完成2篇】
雪飞扬:2篇
石语:2篇
平淡是真:2篇
五十玫瑰:2篇
纷飞的雪:2篇
梅子青:2篇
清鸟:2篇
【本月已完成1篇】
永远红梅:1篇
司药:1篇
芦汀宿雁:1篇
风逝:1篇
快乐一轻舟:1篇
山魔:1篇
康心:1篇
江凤鸣:1篇
【0篇】
一海明月:0篇
吴彦非:0篇
山地:0篇
素心若雪:0篇(请假)
燕剪春光:0篇
夏云泥:0篇
临风听雪:0篇
伊蘭:0篇
上官风:0篇
闲云落雪:0篇
妖怪山:0篇
一朵怜幽:0篇
思绪飞扬淡墨痕0篇(请假)
每个偷懒人的大名都清清楚楚记录在案。雪社发完就吆喝起来:“八月已过半,还有一大半的流年宝宝没有交租子,麻溜写麻溜交。”要交“租子”给她,她可不就是地主?
好家伙,雪世仁的话音还未落地,流年顾问江凤鸣又来了一刀更狠的:“雪,收租要奖罚分明。建议设立勤恳奖和老赖奖。”他“祸心”包藏,狂笑不已。他博览群书,去的地方也多,见多识广,脑子中有货啊,即使整天开会,过着做专家去审核这个项目那个项目的忙碌日子,回到家还要哄小孙女睡觉到半夜,但是,他放下孙女就开始敲击键盘,不出几个小时就能一气呵成,一篇美文就新鲜“出炉”了。他肚里有货当然不怕逼租。有时候他知道哪段时间工作比较忙,他会提前交租,嘚瑟得不行。听,他又在给雪社出坏主意:“对老赖奖获得者,取消全年流年所有获奖资格,并强制征收流年基金若干银两。”他没有赖文不写,最近又交了数百“大洋”给流年基金会,底气大得很,他捂着嘴巴“奸笑”不已。研究红楼如痴如醉被大家喊为“牛牛雁”的芦汀宿雁,也不知和妈妈在游览美丽风景时是玩迷糊了还是咋的,发过来了一个图图——一个长发飘飘的女孩飞奔而过,鲜花蜜蜂蝴蝶环绕着她,女孩兴奋至极,鞋子都跑丢了,下面标注文字:凡事先讨好自己,至于别人,分交情,看心情。明明是故意发的,还故作傻傻的:“咦?发错了。”闲云落雪倒是个很实诚的宝宝,说:“俺不赖哈,别罚俺。”看到燕子姐居然是零蛋,风清楚记得燕子姐姐八月初一发出了一篇征文,告知雪社,结果,人家雪世仁脑子特好使,慢慢悠悠堵着了俺替燕子姐姐找公平的嘴:“那篇早就算到七月份了。”
晾完收租账单,雪社又在群里宣布好消息:今天流年的绝品已通过,猜猜谁的文章?顽皮“小鸟”清鸟说:不是天上的雪就是地上的泥的,要不就是二哥的。她一一猜下去被雪否认,灵机一动:挂在白云上的村庄。看到雪社发出去文章链接,小鸟美滋滋地问:“猜中有奖吗?”雪社不紧不慢说:“晚上让小石头发大包。”(小石头,是人家山哥他娘可以叫的小名,雪老板也叫上了。)于是祝贺声一片鹊起,大家纷纷喊山地哥出来发红包,但是千呼万唤,山哥始终不出来,等不及,就有流年家人开始“抛砖引玉”了,连发红包最小气的二哥也发了祝贺红包。大家等啊等啊,等得头发丝都开始变白,夜很深了,雁子还在想红包,嘟嘟囔囔:“等山哥好难,眼睛打架了。”二哥说得活灵活现:“墨荷(雁子另一个名字)告你说,山兄扶贫扶到麻花辫家去了,你偏不信。这多早晚还能出来吗?散了吧,别等了,洗洗睡了吧。”麻花辫,山哥的最爱。雁子不信:“麻花辫,估计那年念念不忘时,就扶贫过了吧?会等到而今?”尽管不信,大家等到月亮爬上中天又落下去了,山哥也没露面。
今天早上都七点四十多了,山哥大概才从麻花辫家扶贫回来,揉着眼上的眵目糊,说:“哎呀,我真不知道,我的《挂在白云上的村庄》报审绝品,我不——不知道呢,雪社没说,也不透漏一下。”山哥高兴得语言都不连贯了,还是很有风度地展示着礼貌:“谢谢雪社,谢谢流年家人。”风急忙诉苦:“盼星星,盼月亮,山哥扶贫日夜忙,陪着麻花辫诉衷肠。我们一夜盼到亮。”山哥坚决否认,说:“二哥没有千里眼,咋知?”流年“纪委书记”兵大哥毫不客气,一针见血:“山哥欲盖弥彰,这里面有故事!有梗概!有爱!有情!”一连串惊叹号,真是惊人。“山哥爬楼看看兄弟姐妹们抛砖引你的红包,好难啊!”山哥发红包从来就很大气,个数多,钱也多。风知道这一点,提醒着。然后就掀起了一场红包雨。花丫头见钱眼开,恋恋不舍,怕抢不到,心生戚戚,竭力恳求着山哥:“再发的话过十五分钟哈。我要开车上班。”“昨天没有红包支持山哥的,红包走起。”一时间红包雨开启了暴雨模式。雁子来祝贺山兄,真真祝贺山哥;素心祝贺山哥摘得皇冠,风祝山哥再来一篇绝品。彦非的红包则标注“大皇冠,大鸭蛋”,大概在对比着山哥惭愧呢;梅子青祝贺山哥黄袍加身。看到此,风很惊讶:“子青,难道山哥想谋反?”子青曰:“那是不一般的本事。”山哥喜不自胜,听风说今天八月十八,又发了一个十八的红包。这才让那些没领到的家伙闭了嘴。以往都是工作忙到半夜,管着打扫红包皮的落雪紧跑了几步,又来一个祝福:祝山哥再加皇冠!这不是和我昨晚的祝贺词类似吗?可我也不能告她盗版啊,谁叫她是俺老乡呢?
这时领到山哥再次发的红包的雪世仁,心满意足地说:“小石头乖。”梅子青评判道:“雪叫小石头,总觉得有些别扭。”问原因,子青说:“你还是小姑娘,山哥忧国忧民,已经满头白发。”雪小姑娘娇嗔:“那也是小石头!”子青:“脱贫攻坚的基石,早成大石头了。”落雪赞曰:“大石头,有威力!”风接口:“巨石,又厚又重的磐石!”(雪社为山哥吟唱过一曲赞歌——《安如磐石》。)子青:“巨石,雪根据不同用途改造成许多小石头了。”红包雨暂停。风问,昨天谁精了?老乡鸟儿告诉了名字,其中两个是流年作者,一个流年编辑——就是花(微雨落花,在江山为“石语”,我喊她花丫头)。善良的鸟儿说:“ 石语昨天发不少了,没钱了。再叫她发,可能就拄根棍子来山东了。”石语大约在开车没看见,还没来得及有啥反应。山地哥又报告一个好消息:“接到编辑通知,索要通联,《菌子王》采用于高中生阅读材料,样书和稿费随后寄到。”大家纷纷恭喜着,雪社又让山哥发红包。梅子青批评说:“抢了风的生意。”风被流年人称之为“红包奶奶”,谁有了喜事,总会先去恭喜,之后起哄喜主发红包,当然她自己也不吝啬发红包的,经常领别人二分小钱会赔上自己个十几块大洋扔出去,扔得频,腰包都瘪了。江二哥博学多识,胸有丘壑,总是精品不断,但是却是红包“赖皮大王”,风因他老也不发,喊他老葛朗台。看到山哥再报喜讯,鸟儿柔柔劝道:“山哥提前发了吧。我给你记上账,到时候风再叫你发,你也不用害怕。”鸟儿进而对我解释:“风逝,二哥昨天组建了红包委员会,你是组长,雁子和我是你助手。以后流年红包就靠你吆喝了。”我反驳:“鸟儿你说我是组长,组长不干活,你和雁子吆喝就行。”我们正争论着,豪爽大气的山哥又发了红包,主题是“谢谢流年人鼓励”。
山哥发好消息时,雪社也没闲着,又从箱底摸出一张名单,流年发到江山征文的统计名单,问:“这表格上的宝宝地址都没变哈,有变化的麻溜告诉我,给参加征文的宝宝们送奖品。地址电话有变化的麻溜小床(单独微信)告诉我哈。”梅子青突然冒出一句:“为什么不让我三个孩子站一起?”我诧异,啥时候子青生了这么多孩子?雁子看着表格慨叹:“梅子青生了一堆。”子青一本正经:“响应政策,三胎。”雪社合不拢嘴:“哈哈!”我也笑倒在地,好家伙,她说的孩子原来如此!她有两篇征文并列排着写着两个梅子青,后面一一对应着文章题目,这二篇,在表格中间位置左右,另外一篇在表格下方靠近最后,中间隔了九个名字。聪明反被聪明误啊,子青她不知道,这样排着,雪社一马虎,说不定会给她两份奖励,她竟然一本正经要求她的三个孩子排排站。我暗示:“ 雪你让她三个孩子站一起,就少了一个子青妈。”子青傻呆呆的,不去想也许她就少了一份奖励,还美滋滋给雪找理由:“风那篇是巨婴,雪觉得站一起不合适。(她写了一篇《流年十年,写给风逝》)”哼!糊涂虫!少得了奖励,你自己开心就好。由多胞胎又引发出一阵阵红包雨,双胞胎的发,独生子的发,但是生了四胎五胎的雪社江二哥,不管大家怎样吆喝,就是憋着不吭气。雪社是因为在对照她发奖名单上的人名地址,江二哥呢,是发红包老赖,他写了那么多征文精品,就是不理大家的吆喝,大概又在制造另一胎呢。群里熙熙攘攘在喧闹着,花丫头终于到站停车,看到鸟儿为她说话,担心她柱根棍来山东,很开心:“你咋知道?也是有趣的灵魂。”鸟儿又在喊:“石语同志注意了,我们红包委员会组长风叫你赶快发红包。”花略微尴尬:“刚夸你……”“我听领导的话。”鸟儿振振有词,“石语你好好理解,不是我叫你发,与你夸我不冲突。”雁子又在询问:“风逝, 多胎,一胞多子的该发红包吧?”燕子姐姐遗憾连连:“又发了一堆,一个没抢到。”看大家这么开心,风琢磨起了一个话题:“可以写一篇《有趣的灵魂在流年》,谁写?”那个雪老板,让她四胞胎发红包装不看见,一看写文,立马又变身为逼租的雪世仁,蹦了出来:“你写!”一向老成持重的燕子姐姐刚说完“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花丫头的红包就砸下来。鸟儿说:“谢谢春光姐!”燕子姐姐(网名燕剪春光)正疑惑,为何石语发红包,鸟儿谢她,鸟儿解释:“春光姐不来,石语不发!”可不是,石语是花儿,燕子姐姐是春光,鸟儿说的没毛病,春光朗照,花儿可不就盛开了吗?雁子和子青还在争论遗传的问题,子青尽管是才女,却矢口否认,说:“没遗传,是三胎。”言下之意,每一次写作,她都如怀胎十月,颇费脑筋构思着墨。不是一下子蹦出来三个。河南才女花丫头大为赞赏,发着红包留言——恭喜子青三胎聚会,穷了拄拐棍去山东。呀,尽管解放前河南很多百姓受黄祸(黄河水害)与官匪折腾,不得不闯关东谋生,但是花家那么有钱,也不至于发个红包就穷了来俺这讨饭吧。气得我发了一个红包,写到——花儿,把棍丢了,爬到山东!子青点评:“风又成龙卷风了(龙卷风,就是拜花所赐)。”鸟儿又来一次山东的豪爽:“山东不缺棍子,来了每人赠送两根。”燕子姐姐生出豪情:“我拄棍上泰山。”善良厚道的落雪妹妹喊花:“别拄棍了,叫风把你卷来,或者坐在鸟翅膀上,反正就是一朵花,轻得很。”看看,同是山东老乡,她让我和鸟儿出力,她送人情。原来善良的人狠起来也够个人受的。
遥祝秋安笔祺!
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然后期待你酝酿已久的金蛋诞生!
每天跑来看,一趟两趟三四趟,子青也没来;
望穿了那个秋水,等白了一头的黑发,子青仍未露出美少女青春的脸庞;
朝朝暮暮,
汲汲皇皇,
不要以为子青是俺心心念念的那个情郎,
只因为,俺借用了人家子青才女产的米,
怎敢还给人家糠?
奉上这盆糊涂浆,
和你的米一起来掂量掂量,
是你再产点米给我,
还是我要再还给你点糊涂浆?
灵魂对晤、以心悟心,逝水的时光变得更丰盈和饱满。
善待别人的文字,用心品读,认真品评,是品格和品位的彰显!
我们用真诚和温暖编织起快乐舒心、优雅美丽的流年!
恭喜,您的美文由逝水流年文学社团精华典藏!
感谢赐稿流年,期待再次来稿,顺祝创作愉快!
祝福您,佳作连连!

姐姐,给你纸巾,擦泪!
十一快乐,佳作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