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静】珂是老师(诗歌) ——诗子之五 
1
  
执笔者在塑造人物形象,
  
最怕读者说“空洞无彩”;
  
雨水打湿了我的镜框,
  
当黑夜爬上了我的窗户,
  
我摇着爱情的旗帜讨取稿子,
  
为了达到长篇小说的要求,
  
我不顾诗体本身于扼要,简练。
  
穿插了人物情节,东修西补,
  
新章接受了一些诗人的建议,
  
不愿在追随格式上的唯美;
  
不愿做“被用词而害意”的事。
  
在不影响这部小说的主旨,
  
新章有了很大的转变,
  
这虽有悖我的初衷,我也认了。
  
  
2
  
不管做啥我都甘愿向完美踏进,
  
我丢下了呆板刻板的框架;
  
向普希金雪莱拜伦等诗人学习,
  
继承发扬,显得多么重要!
  
为了更好显现我和珂的爱恋,
  
诗体本身也得服从于此了。
  
我记得一开始这诗行出场时,
  
如坚贞般的热度,命中注定。
  
我在路口,徘徊了占据彷徨,
  
无人过问,犹如那一颗孤星,
  
或者是一朵野花,自顾自怜。
  
黎明让我想起了我生下来,
  
从未想过未来能当诗人,
  
因为我的人生是平淡如微笑。
  
  
3
  
当你捧起这一本诗行,
  
我猜不出你翻看时的感觉,
  
在欢乐的时候或在眼泪中,
  
奈何生活染上了它的尘埃。
  
当现实中的残酷带走了微笑,
  
连同青春的希望也被融化了,
  
无依无靠如在银河的恒星,
  
同样寂寞,这零星的诗句。
  
其实,我也想做一个有志青年,
  
虹彩退开了,来去很短暂,
  
难道我长久的付出皆是枉然?
  
曾经充满阳光写过的诗行,
  
在树林间成排开来,一念起,
  
红红的眼泪落湿了草稿。
  
  
4
  
那天我在上班,珂心情颇好
  
到图书馆里找我,
  
同事见到一个冰雪美人叫我,
  
他们笑说“我碰上了桃花运。”
  
“这是给你的手机,新买的。”
  
我用颤抖的手欣然接过手机,
  
嘴巴却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
  
“太贵重,我只一颗心不敢要。”
  
“这算什么?说给你就是你的,
  
你的啰唆也改变不了;除非
  
你天天去看我,不管刮风下雨。”
  
也许是上帝看到了我,
  
把最温暖的阳光照我满怀,
  
记忆定格在这个唯美的世界。
  
  
5
  
只要有你,我身边就坐拥温暖
  
春风化作我唯一的装饰品;
  
在我们的世界,在我们的城,
  
绚丽尽收眼底,绝世无双。
  
我的内心锁着整个灵魂,
  
美貌如你的眼一样清明,
  
爱情是一服换骨的仙丹,
  
你的青春就留在我的诗中。
  
青春在爱情里是冲动是羞涩,
  
踏在雪白线上,爱情起航了,
  
清晨开窗时,扑面清风。
  
经历了千万点雨的洗礼,
  
背靠背相坐,拥有了盛夏,
  
眼前预示着秋收似的。
  
  
6
  
这突如其来的惠赠真是美妙,
  
所以两个人能走在一起,
  
最开始有相互欣赏的地方;
  
但浓厚的感情不在表面上。
  
两个人有缘走过一段路程,
  
懂得各自世界,分享悲喜;
  
可产生的问题也会越来越多,
  
倘若你不去包容对方的缺点。
  
真的,世间有美好的相遇,
  
在惺惺相惜时触摸彼此的心,
  
虽然此际写起来,手心冒汗。
  
在相识中总有些东西在改变,
  
若是彼此尝试多次还是失败,
  
我想是因为彼此都选择逃避。
  
  
7
  
到了年末书馆的库存量是几?
  
我开始变得很忙,还要加班;
  
清点书籍,以便为下次要补书,
  
看那类书籍销售好,那些滞后。
  
清点了库存,召开年终总结会,
  
在大会上对销售滞后的建议,
  
我当仁不让提了几个建议,
  
说学生是我们最大的消费者,
  
从中我找到销售书籍的妙处。
  
可刚开始当场有人反驳我说:
  
“中学生忙颗堂作业都忙不过
  
这课外书与他们的分数不太搭。”
  
虽然他的说法代表一些人,
  
然而就有那么几个人表现积极,
  
觉得不尝试单凭头脑上的推测
  
并不能让我们的书卖完。
  
  
8
  
我先去附近的院校了解情况,
  
看他们的图书馆都藏什么书籍;
  
我到了独秀中学,
  
竟看到珂在那里上课,
  
原来珂是一位语文老师
  
之前我还没有询问她的职业。
  
我从窗户,看到珂,口手并用
  
说得有味,学生听得很认真。
  
时不时就响起阵阵鼓掌声。
  
老师,一个多么崇高的职位,
  
是人类灵魂的建筑师。
  
这刻我更觉得珂的可爱来了,
  
在孩提时我做梦都想当老师,
  
真想不到这梦竟是给她的。
  
  
9
  
那刻我希望自己与他们一堂,
  
那种感觉如此的强烈,炽热,
  
虽然在此前怨恨过我的学业,
  
讨厌去学校,讨厌一切老师。
  
还异想天开,把自己当老师!
  
这是我一个差生最大的梦想。
  
可是,正当我看见珂是老师,
  
能成为她的学生,我好生羡慕!
  
随后我常常去她上的班级,
  
就连学生都知道我来的目的。
  
看到自己的恋人在讲台上讲课,
  
那幅画面始终在我的脑海跳动。
  
感觉以前对学校的怨恨,
  
在她的指引下统统不翼而飞了。
  
  
10
  
今晚的天空,毫无星辰,
  
还披上了一层厚厚的乌云;
  
但是当我回想到她的容颜时,
  
就感觉到心中有异样的星空。
  
就像是在青青的草地上
  
在说不清是坐着还是站着时,
  
凉风轻轻的拂晓青丝,
  
花朵儿向我堆积了满脸笑容。
  
朵朵的花儿喜欢在月色中
  
尽兴的展示自己,绽放美丽,
  
松闲的舞台谁都能飞畅心灵。
  
我已收到充满了爱情的信札,
  
礼物是手机,也是爱情的使节;
  
在我心中有什么比这更挚诚。
  
  
11
  
两个陌生人若真心在一起,
  
牵涉到的问题多吗?
  
单从表面看是两人在谈恋爱,
  
实则在找两个家庭的平衡点。
  
你是人家的女儿,
  
我是人家的儿子,
  
如果爱情这个平衡点找不到,
  
也往往取决我们的偏执何方。
  
如果要议和双方都不愿妥协,
  
那么在圆桌上还有什么好谈;
  
为了那颗心得丢失一些东西。
  
能否重新摊牌,在梦中的影子
  
看到了在妥协下的我们,
  
不知做什么,也忘记了追梦。
  
  
12
  
都说好了便开始我们的爱恋,
  
我去拜访珂的家人,为此
  
珂特地为我,包装一番;
  
服饰,从头到脚,焕然一新。
  
我带上满身的天真,与憧憬
  
还不知将会发生什么事,
  
门开了。我会说些什么呢?
  
我不思索打声招呼后,寡言了。
  
我们在沉静的氛围中,吃饭时
  
潳江打碎了整个场面,张开说:
  
“一个是写书的,一个是上书员,
  
一个是老师,一个是学生,
  
一个是艳花丽结,一个是脚下草。”
  
若是你听到这番话还能高兴吗?
  
  
13
  
单是,从我从事什么工作来看;
  
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工作了,
  
潳江的要求教人难为,
  
为了迎合潳江,我只好特吹自己。
  
然而虚吹,他们给我的评分更低了。
  
卖书与写书是一个多么大的差距;
  
这个差距,不是一朝一日能赶上。
  
我为何拿不出一部像样的诗集。
  
或许没有物质的爱情备受人质疑,
  
是谁看不到我对珂的真情实意呢?
  
难道我一诞生就得,矮人一等。
  
我断不可责怪家庭背景,
  
为了我与珂能指向美好的明天。
  
要什么条件我都应承了。
  
  
14
  
我们能否为了爱情甘愿放弃
  
拥有的安逸,谁诅咒了苦难;
  
那一晚你不知我怀着什么心情,
  
回到了宿舍,一路上不关风月。
  
“你不是整天,特赞他吗?
  
他若能写出一些好的诗文来,
  
限他三个月,写来给我;
  
只有我点头了,才会答应你们。”
  
珂母说“为何连女儿都不信任,
  
只有他们是真心在一起,
  
能开开心心,我就赞成了,
  
难道非得要考个状元才能恋爱不成,
  
那么这会是个什么社会呀!”
  
我这个卑微的职位,好没前途?
  
  
15
  
难道弱者就没有谈恋爱的权力,
  
难道弱者的爱情就不能算数?
  
在现实真相面前我是自讨苦吃,
  
明明不可能,还一味自我行骗。
  
可我想起了吴广陈胜的口号: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一个朱元璋给人放牛做了和尚,
  
为何华丽大翻转,成就了帝业。
  
人在低谷时看不到明天的模样,
  
憧憬都懒得提及,更不说梦想了。
  
然而苏东坡却能洒脱,豪迈,
  
不纠结过去种种不幸的遭遇。
  
伤及了个人尊严,然而是爱情,
  
我为了可怜的面子,学着应承。
  
  
16
  
那刻自己露出了虚伪的嘴脸,
  
也许压力扛在肩上更像个男人,
  
为了爱情在行动上便更加注意,
  
有珂在身旁如同拥有蓝天的美好。
  
在我的诗行里没有名利没有成败,
  
让爱赤裸裸的呈献,
  
伟大的作家不会纠结生活,
  
他体验人类的梦与悲欢离合。
  
要说一部好作品就是作家本人
  
对社会的认识对人生的探索,
  
只有探索才有进步的可能,
  
苦难从来就没有离开过人类,
  
天灾大难时为何人类团结了起来,
  
因为我们心中有个美好的家园。
  
  
17
  
还好我在写作的路上,
  
一心一意的学,虚心求教;
  
渐渐把它当做一种习惯,
  
随着时间的累积,厚积薄发。
  
知道自己那个不足就补那个,
  
不管之前有没有基础,
  
能一天天坐在进步的车上,
  
不出十年,就有所作为了。
  
一个成功人士告诫青年人:
  
“三年就能学好一种技能,
  
比如弹吉他,煮菜,电脑等。”
  
也许,珂就赌我这一点吧!
  
认为我肯学认为我是潜力股,
  
特别在创作方面更有意栽培。
  
  
18
  
在那一周我听了她的三节课,
  
感觉自己的头脑能贮藏知识,
  
并且毫不费劲掌握它的要点。
  
这样此前我在教室的自卑没了。
  
不仅如此还产生对老师的敬佩,
  
好生感慨,做老师真不容易!
  
或许这里面有了爱情的味道,
  
觉得整个身体充满了力量似的。
  
为了提出学生读物,跑上跑下,
  
言身同行,眼看着别人的摇头,
  
后来,我想到了世界读书日。
  
我突发奇想觉得,
  
要是有一个文坛名人肯出面,
  
必能牵引读书浪潮。
  
  
19
  
有人说知识可以改变命运,
  
那知识从那得来呢?
  
很大一部是从书本里学到的,
  
以书籍为载体在岁月中浮现。
  
周恩来读书,为了国家的崛起。
  
我读书,为了抛弃愚昧无知,
  
一个对家对国都有贡献的人。
  
真真的读书也就是这回事。
  
为了找到合适的名人,
  
经排选精挑最后锁定了潳江,
  
便有章有序的依计行事。
  
我以世界读书日的读者身份,
  
访问潳江,一碰面赞声不断,
  
在赞美中潳江什么都答应了。
  
  
20
  
那时潳江问我为什么要找他,
  
我笑着说道“您一摇起旗帜,
  
就有上千万人响应,追随左右
  
这是件大事,你是不二人选。”
  
在他举棋不定时,又进言说:
  
“以后,中学生的课外读物
  
都是你推崇,可以名利双收,
  
不知有多少人梦求都求不得。”
  
在短短几个月,就翻了几倍
  
我创下了卖书最新的记录,
  
被新闻媒体戴上“售书之王”。
  
虽然如此,我依是个上架员,
  
不过我觉得,在城里我终于
  
出了口气,可以为此感到自豪。
  
  
21
  
不过,如果没有珂在身旁使招,
  
我想潳江也不会这么快答应;
  
他帮我这个忙的,我初尝了成功
  
要不是就凭自己这样能做啥?
  
这真是一个美好的事儿,
  
可是在潳江的眼里,这算不得什么,
  
他要求的是一个搞创作的女婿?
  
可我一下子能站起来吗?
  
毛主席说胖子不是一日吃成,
  
俗语说雪冻三尺非一夜之寒。
  
我想成功人士的佩饰是坚持。
  
既然我们有向往,坚守爱情
  
就要表现得勇敢些,阳刚些
  
毕竟越过了山川看到是大海。
  
  
22
  
大道理虽是这般呈现在脚下,
  
可行走起来就不显得轻易了;
  
特别要面对这位名利大人,
  
远比学生做多公式的数学题难。
  
我要去应承客串的次数多了,
  
骨子就反抗这些虚伪的笑脸;
  
有一次我在场就喊出心声:
  
不就多读了几年书就在这瞎指挥,
  
还嫌西嫌东,目中无人一般;
  
你为何不懂谦卑,礼贤下士呢?
  
我的胆识让在场者大跌眼镜,
  
后来,潳江还真的说赞了我一回,
  
我想那刻没有什么比这更美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