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山花】文人的情怀(散文)
“风雪送春归,飞雪迎春到。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这是毛泽东主席在《卜算子·咏梅》这阙词里所咏的,一改陆游的《卜算子·咏梅》里词的低靡、消沉、文弱气息。
陆游:“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已是黄昏独自愁,更著风和雨。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也是《卜算子·咏梅》同一个词牌,同一种吟咏,但寄意却各不相同,毛泽东主席是反其意而咏之的。
纵观普天之下文人之道,多有悲欢曲吟,也多有流离失所,唐李白之浪漫,杜甫之现实,白居易之史现史观,无不亮丽地给中国古代诗人筑上一座丰碑,或吟于花前月下,或吟于高山流水,或吟于月黑风高,或吟于美人英雄……总之:“万般景物寓于诗,千种风情入词来!”这就是中国文人,中国文人的书怀、情怀。
虽为一帝文千古,然而,毛泽东主席,聚千古之大成,囊千古美人于一体,这与蒋介石拜倒在宋美玲的石榴裙下,是有天壤之别的。
毛泽东:“择东海之水以润之”,也谓润之,“丈夫君子敏于事而讷于言”又捧出李敏、李讷,这在当今中国,又堪称一奇、一绝。
且看岳飞在《满江红》里的词咏:“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武将填起词来亦水起风生、大刀阔斧、屡见雄风的。
中国的大元帅头朱德,吟出:“苏家三父子,文赋共比高。”中国的元帅尾叶剑英,在《七律·八十毋劳》吟出:“老夫喜作黄昏颂,满目青山夕照明。”中国的元帅中陈毅吟出“大雪压青松,青松挺且直,要知松高洁,待到雪化时。”都堪称奇作,堪称情怀。
诗人以诗,托情怀,言其志,诉其悲欢,寄托往事与流离兼悲欢,这是无可厚非的,但悲伤之诗,读来亦储满悲伤,凄然泪下。
且看《红楼梦》里的《葬花吟》“天尽头,何处有香丘?未若锦囊收艳骨,洁本洁来还洁去……风刀雪剑严相逼,而今葬花人笑痴,它年葬侬知是谁?……”这无一句读来,不使人凄然泪下,泪飞顿作倾盆雨。
是啊,中国文人,有英雄强吟,也有弱者悲叹,各有所吟,各抒其志,是不掬一格、水月在手,怒发冲冠,各显其招的。
强人吟强势,弱者吟悲怜,东风浩荡,怜悯悲生,其实也各有风景。
其实,就像我们的国画,或山水、或花鸟、或人物,虽不为同一系列,但却各显其能,各呈其彰、各有其彩。
所以“萝卜白菜,也各有所爱!”这就是中国文化,也可谓源远流长,博大精深。
前几天晚上,文友邹文笔先生到了我兼职的漳州第一职业学校的校区来跟我促膝长谈,聊了近两点钟,没想到这个工学硕士、电脑计算机专家在文学方面、在音乐方面也如此的源远流长、博大精深,我们是聊得“逐渐深入忘归时,牛郎织女倾悲欢”的。
还有,前几天,在漳州市档案局上班的肖华林,也跑到我上班的漳州市体育中心这地方来做一次长聊,足见其“月黑风高自擎起,独有一般长见识”,看来,中国是地大物博、人才济济,有时也会有:“群贤毕至来,略显鲛龙颜。灵芝隐蒿蓬,淤泥埋紫金。”的。
紫金盆,蒿蓬草,灵芝隐,淤泥重,是不可不使我叹为一奇,叹为奇观的。
天下之大,总匿群贤,群贤幽隐,或期天时。天时一具,势必翻江倒海,屡树奇观的。
所以我敬仰毛泽东,敬仰毛泽东主席这样的千古奇杰,既能翻天覆地,建立江山,又有文人情怀,浪漫诗心,就差解放全人类了,不然,肯定是世界导师和领袖的。
“君子坦荡荡,小人悲戚戚,文人多唉叹,武将多英勇。逐入诗中来,亦各显奇彰。揽得天下事,雄怀如海宽。”这就是我欲道明的文人情怀,文人诗怀、文人的概定天下的雄怀、大怀、海怀!
老骥伏枥志千里,“武安邦、文定国”,古今中外,细细督来,概莫如此也,愿天下的文人:“文者不弱弱,书者有奇章,概定天下事,再力挽狂澜。”……
2021.11.11.
写于漳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