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山花】“漳州南词”(散文)
一、
关于“漳州南词”,可以说是离不开郑炳裕老师的。
郑炳裕老师认识于沙风韵音乐艺术团,也始于老电影《冰山上的来客》、《怀念战友》这首歌。
音乐,牵挂了我的一生,可是由于生活的忙忙碌碌,我也总是打打停停的。
做为一个作家,深入生活,才能写出好作品,这是谁也懂得的道理。
可是做为一个一九九五年就囊括平和县所有的文学报主题歌词曲创作的人,首先得益老婆的支持,她喜欢音乐,喜欢唱歌,而且她是个英语老师,可是她的二胡也是跟我学的。
2006年,我们在平和教师新村买了一套三居室的土坯房,然后进行装修,从此又开启了我的音乐生涯。
我买的是四幢107室,而对面住的4幢108室是叶大闹老师,他是山格中学红楼仔校区的校长,是个善吹笛子的人,又是厦门大学中文文系毕业的,与我所学的专业一致,又共同爱好音乐,他的夫人又在平和小溪中学教音乐,他们的女儿也是音乐科班的,又在教古筝的,自然我们两家合在一起,就是一个天然小乐队了,吹拉弹唱,我们自己都能出手,拿得出手,唱得开口。
2005年,我出版了《黄江山二胡独奏曲》和《黄江山小提琴独奏曲》四个音乐专辑,我邀请了时任平和县音乐家协会主席,平和一中音乐高级教师黄长春老师做我的音乐总监制人,他给我提了很多中肯的意见,我前后经过六次录音,才完成这四个音乐专辑的制作。当时时任《闽南日报》的专业记者朱亚圣,还亲临现场,做了新闻特写报道,写下了《平和有家明星制造工厂》的文章。
三个二胡音乐专辑,每个都经过两次录音,我在前台录音,黄长春老师则在后台监听,前前后后,黄长春老师跟我提出了很好修改意见,他是非常专执的,也是一丝不苟的,他是我这一生当中遇到的一个好老师之一,首先是疼我,而后对我存在的问题也是从不徇私情、当面指出的。
这组二胡独奏曲是我人生经历的大集合,分五个部分:一、《童年》、二、《高考前的悲伤》、三、《坎坷与磨难》、四、《迷茫与向往》、五、《走向光明》。
小提琴独奏曲则收录了我为平和县所有学校的文学报而自己作词、作曲的主题歌,还有写给我老婆的《亲亲曲》。
2005年,也正是我女儿应届高中毕业考上厦门大学的这一年。
随着在教师新村的房子买定,我老婆补习英语,我带学生学小提琴、二胡,我也从此结束了去当家教的游牧式的生活,以前是用自行车绑着小提琴、二胡挨家挨户去当家教的,十元、二十元也赚,风雨兼程,是不辞辛苦的。
然而,生活又一次出现了戏剧性的变化,老婆调到漳州了,在现实的生活中,命运又一次撕开了我人生的又一次恶梦。
经过了漫漫七年的挣扎,我履平了所有的创伤,一路坚持地走了过来啦!
如今,生活又一次向我展开微笑,我拥有自己的“横路下学校”,也是一个音乐大户了。
我现在拥有“贝多芬”新钢琴一部,“鼎韵”牌的新古筝一部,电子琴两部,扬琴两部,二胡五根、“红棉”牌的吉它一部、小提琴一部,新置的板胡一根,至于其它的吹奏乐器,我就不提了。
施教任教,是我的主题,我真的不想让我所学的本领失传了呀!
“书多”、“酒多”、“乐器多”是我人生的“三多”,每次搬家,除了钢琴要请专业搬运外,其它的东西都是我亲历亲为、自己动手的。
最初,我的音乐友老蒋蒋兆星都会发很多他吹的“漳州南词”的曲目给我听,可是当时我还是比较执着于民族唱法的歌曲的,只知道“漳州南词”始于唐朝,是个古老的曲种。
2021年12月30日的早上,我去我们曾经投入了很多的心血的“凌波清歌”乐团,这一天吹笛子的蒋兆星没有去,打扬琴的钟庭键也没有去,却意外地见到了苏惠娟老师。
我们简单地聊了半点钟,我说下午要去听地处漳州古城非遗馆的“漳州南词”,是郑炳裕老师相邀的,苏惠娟老师说她也在非遗馆弹中阮。
谈话中得知苏惠娟老师已经出任了漳州阳光艺术团的团长了,并把我的好朋友、好音乐友黄玉勇拉到那里面去拉二胡。
好人才大家总是争着要的。
事实也证明了这一点。
二、
而关于“漳州南词”,我了解还是甚少,昨天下午,在非遗馆,我用二胡,首先对“漳州南词”进行了跟习,方知“漳州南词”很好听,味道很浓,旋律优美,节奏明快:“曲调优美古香色;一板一眼很正经。”
这就是我对“漳州南词”的理解,也是第一次用中国的传统民族乐器二胡亲自亲手演奏“漳州南词”的曲目。
不拉不知道,一拉吓一跳,传统传统,果然不负非遗盛名,物超所值。
古香古色、韵律优美。
此时我想起了古代美女西施了:“常把西湖比西子,浓妆淡抹总相宜。”这两句古诗,掂引过来,来比喻“漳州南词”,是最合适不过的。
没想到刚到漳州古城,我却遇到了老朋友、老音乐友黄玉勇,我们就一起走进了非遗馆,一起演习了“漳州南词”的部分曲目。
亲自体验,方得知“漳州南词”曲调这么美,就像古代美女西施,难怪有这么多的人喜欢她。
美丽的东西总是人人向往、人人喜欢的。
美女般的“漳州南词”,是值得仰慕的。
斯者、斯人、斯曲目,还要有斯演奏。
一下子,我们沉浸在其中,伴奏的,打节奏的、唱的、对白的浑然一体,和谐天成。
做为一个中国文学家,推广“漳州南词”是义不容辞的。
“两脚踩中西文化;一心评宇宙文章。”我虽然没有林语堂那么伟大,那么狂妄,但是我在音乐路上的耕耘,在书法路上的耕耘,在画画路上的耕耘是走过四十多年的旅程的。
但路确确实实是踩出来了,踏出来了!
曾经的“疯子”美誉,其实则是一代天骄也!
“裹腹擒身向世界;昂头挺胸向未来。”
“漳州南词”,我来了,黄江山来了,但愿在郑炳裕老师的努力下,在众贤人、众高人,众音乐友的集体努力下,“漳州南词”,一定会发扬光大、越走越远,走入学校,走进乡村,并走出国门,就像美女西施的美丽,会人见人爱的!
2021.12.31.
写于漳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