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山花】《母校之歌》(散文) ——前进中的平和三中
母校,是特别值得记忆和留恋的。
她,就是平和三中,也就是我的故乡,我的母校霞寨中学。
一九七八年,我应届高中毕业,我在这里参加了理科高考,高考结束后,我回故乡霞寨镇钟腾村横路下组住了两个晚上,就到平和县城关公社厝坵大寨山养猪场当小工了,此时,我就不分日夜地“爬格子”写作,写出了好多短篇小说。
小姨夫江梅全在这大寨山养猪场当出纳员,通过小姨周秀金的介绍,我顺利地在这里当上了小工,一天的工资是九毛五分钱。
当年,我还不知道怎么样去投稿,只是把写的小说念给工友们听而已。
当时这个养猪场的总务叫张新华,爱好音乐、唱歌、读书和文学,我们自然就成为很好的姐弟,这个张新华长得特别漂亮,是很令人神往的。
一九八四年,二弟已经在平和三中当老师教化学了,此时的我已经参加工作六年了,工资领四十四块加五毛,我第二次在母校平和三中参加文科高考,当时我和钟标来是在同一个桌子学习的,也和黄跃东、陈丽琼、周顺连是同班同学。
钟标来后来当了平和三中的党支部副书记了,黄跃东和周顺连、陈丽琼都考出来了,黄跃东和陈丽琼都当上中学老师了,一个教语文,一个教英语,他们都是科班闽南师范大学毕业的,而周顺连却考上中国人民大学,现在厦门工作。
母校,原来就是完中,建制有高中,也有初中,那次,校友兼学兄黄财生,跟我提了两个愿望和建议:一就是霞寨中学恢复完中,复办高中;二就是大坪要搞个公办幼儿园。
这两个问题我都一一挂在心上,也做了周密的安排和牵线搭桥。
母校,真的像母亲一样,蕴育了我,我对母校是情有独钟、魂牵梦绕的。
母校八十周年大庆时,我为母校撰写了《母校之歌》,当时接稿的是黄忠良老师。
我、谢荣伟、曾江涛、朱汉邦、曾庆濂还一起在母校操场上合影,谢荣伟曾趣笑说:“这是平和五杰”,这张合影至今还存放在校史馆。
可惜画家曾江涛提前走了,现在五杰,只剩下四个老人了。
《故乡的小河》,是一九九四年我发表在《闽南日报》《九龙江》文学副刊的散文,后来我们平和三中的老校长兼书记曾礼通的儿子曾建和(网名昵称雁和鸣)还把这篇散文做了深情、精彩的朗诵。
故乡的小河就在平和三中旁边流过,平和三中隔河相望的对面,还有马跳的一颗百年老树,这是一颗老榕树,至今还郁郁葱葱,巍然屹立。
据听说,平和三中就要举行百年校庆了,我真想在那盛典会上,亲自演唱我自己作词、作曲的《母校之歌》。
“1、已经记不清、无数次在操场上赛跑,已经记不清、无数次在篮球场上滑倒,已经记不清,无数次在乒乓球台桌上欢笑,但母亲的容貌,母校的多娇,始终刻在我的魂牵梦绕,呵——母校,您永远是一支歌,在我的心中呼啸;2、已经记不清、无数次我在跑道上滑倒,已经记不清,无数次我在礼堂上玩笑,已经记不清、无数次我在教室里戏耍和撒娇,但母校的厚道,母校的娇好,始终写进我的悲欢笑傲,呵——母校,您永远是一首诗,在我的梦中琼瑶。”……
每当梦醒时分,我都怀揣着诗一样的梦想,站在母校高高的讲台上,去演绎一下我人生的所有悲欢,故乡的小河,融进了我的一滴水,穿透了我太多理想太多的梦幻,站在高高的巍峨高耸入云的双尖山上,站在故乡敦厚庞大的大岽山上,我还要歌唱,还要写诗,还要写歌,把您纵情吟唱、纵情歌唱。
那一天,我曾约来现任的校长周少平,对他说:“恢复完中,是大家共同的期望和理想,因为我们平和三中本来就是完中嘛!”深情之至,热血满腔,我们的母校,送出来了多少英豪,考上大学,考上清华大学,考上名校。
如今,在校长周少平的带领下,我们的母校教学质量明显提高,校容校貌,焕然一新,旧貌换新颜,与过去我所读的平和三中,已经今非昔比,老师勤教,学生勤读,是非同凡响、与时俱进的,所取得的教和学的丰硕成果,也是蒸蒸日上、有目共睹的。
如今,百年校庆即将来临,我们真的希望,我们的母校,自己为自己争气,做好自身建设,最后恢复完中建设、复办高中,从而走得更高更辉煌,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
在这里,我更为母校掬上我的衷心祝福:“愿前进中的平和三中——霞寨中学,更好!更顺!更发展!更荣耀!更骄傲!”
“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此时,我就用白居易年少时写的这首诗来做为本文的断尾吧!
2022.3.17.
写于漳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