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山花】自嘲、自解、自慰(散文)
诗酷酷吟绝千古;词烁烁褒贬往今。近来心瑟,忧于清贫,可无奈苍天也瑟瑟不语,面对骄阳酷逼,逐索出文章悲吟,寄语弦中,独慰清心,亦不敢清高面世,宽衣解带,复为平民,诉之苦力,跑于勤腿,终逢凶化吉、逢甘嗜露,亦解燃眉之急,逐跳出捉襟见肘之境。
每每思之那些好文友朋友,能挺然相助,戈飞剑举,以予承助,逐万千感激在心,得以此文,权当鸣谢。
好朋自身边围绕,苦苦慰吾心,想古来今往,不乏慷慨之士,宋江及时雨,普济英烈,晁盖天王,柴进柴大官人,有观音普济众生之举,最后啸集梁山,逼上也罢,不逼上也罢,但总算聚义忠义,聚义厅、忠义堂,平田虎,收方腊,最后义归忠义,招安安抚,亦成良民,终不留下“梁山贼寇”之千古骂名。
文章之举,诵今褒古,武将之道,横戈跃马,平劣御顽,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也可谓忠良,留下千古美名。
吾思古今文人,虽有懦弱,怀卷“清心”一颗,心藏“清高”之赋,还草居陋室,作陋室铭,草堂悲歌,郁扬悲欢,但也直抒青云之志,口衔贫寒之米,虽也曾感叹:“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但复作平凡,粗衣糟食,但却始亮“清贫”之举。
想那陶渊明,不为五斗米折腰,还归田园,侍奉农耕,静寂桃花园中,逐作《桃花源记》,毛公曾赋诗云:“陶令不知何处去?桃花源里可耕田。”
面对巍巍青山,甜丝丝的山泉喷涌,吸一口家乡的清新空气,会骄朋,唔故友,虽身着布衣,口诵经禅,但足履之间,行受有度,仰青天,抒远志,故里逢春,也百花盛开,山花烂漫,逐渐渐不吐青云,以慰平生。
“若非心雨飞故逝,怎敢情潇抵乡凄。却耐寒衣终敝体,缘何少饭慰肠饥。”诗也罢、歌也罢,纵然飞花作令,苦心素语辗转反侧,但苦逼的生活,实在苦逼,如今想来,自己苦苦亢歌,痴痴做梦,也苦心难诉,苦语难传,只能杯水车薪,些小生意,孤延残喘,聊以度日。
《观沧海》,复平生之志,《短歌行》,对酒当歌,人生几何?《龟虽寿》,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其实也是自欺欺人,苦慰寒心、清心而已。
如今的浩浩文学梦、音乐梦,且寄流云,抒给远方故乡,愿来生之途,不懈怠、不懒惰,复读《劝学篇》,千里之行、始于足下。天马纵太空,克己也复礼。
归乡归故里,几经辗转,也费尽周折,如今想来,确实是自己清心一颗,宏图自误,但悟在灵中,在四面石观音中,也就茫茫四野,复归佛歌轻唱,了却吾愿,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痴痴中国梦。
还好身体并无大恙,也无大碍,嗜得起清泉,捧得起高山,也就青云志,削作平生,慰籍心田罢了。
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良宵实片刻,一度却千金。罢罢,不作吾歌,不作陋室,浅斟低唱,以度残年。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确实如此如彼也!
好在心还在跳,灵还在动,就书之平凡,剁志剁懒,拾掇几棵青苗,张耳清闻,窗外帘外,却也处处闻啼鸟,夜来并无风雨声,也就逐渐睡入梦中,鼾声如雷,梦中呀,可爱的中国梦,也碾入梦中,与吾同欢笑也!
“人间四月芳菲尽,故里山花煜郁吟。虽若穷山僻壤恶,安平世故却惊心。”罢罢,就此顿笔,以做憨歇,谢谢情志,以慰苦心、寒心。
2022.4.12.
写于漳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