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山花】谈酒、叙酒(散文)
爱好,对于每一人,或多或少,都会有的。
或文学、或音乐、或书法、或画画,可是我还有另外一个爱好,就是喝酒。
我崇尚英雄,譬如武松,“三碗不过岗”,可是他却喝了十八碗,结果,酒壮英雄胆,就把景阳冈上那只老虎打死了。
起初,闻大虫的一声吼,武松也是有点怕的,有点毛骨悚然的,可是最后酒劲上来了,就不怕了,其实,酒也是一种催发剂,一旦酒中的酒精上劲,确实是疯狂顿至,恶向胆边生。
李白爱喝酒,酒一喝,竟然《斗酒诗百篇》,就那篇《将进酒》而言,写下多少千古绝唱的诗句:“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多么壮烈的诗句、烈吟呀!
就中国四大古典名著而言,《水浒传》的《好汉歌》里有:“不分贫富贵贱一碗酒呀!”;《三国演义》里《滚滚长江东逝水》里有:“一壶浊酒喜相逢”;《红楼梦》里也有吟酒诗,《西游记》里,孙悟空还偷了酒喝呢。看来,酒确实是个很神奇的东西。
就文人和武将,我就浅举了此二例。
所以,我也喜欢喝酒,这可能是基因使然吧,从爷爷奶奶那一辈,到爸爸妈妈这一辈,及至我们五兄弟姐妹。
每每新春佳节春节过后,我们兄弟姐妹往常总会在二弟那边做一次小聚,自家亲兄弟姐妹,一喝总会有人醉,有人哭、有人笑,也总会伴有忆苦思甜,总讲过去一些往事,酸甜苦辣、悲欢离合、喜怒哀乐都有。
而更使我难予忘怀的就是我曾经在红酒的家乡芦溪呆了十二年,当年尚还穷,一盘山芋头炒煎芦溪酸咸菜,酸的、香的,就可以焖下三大碗红酒,至于似醉非醉的晕状,那就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回了。
古代英雄,一爱喝酒,二爱美人,这是史实史记很清楚的,“醉咏多呈美人态,千古痴情一笑吟。”这其中的滋味,只有喝酒的人方才感受得出来。
现代的周公周恩来,据说也挺能喝酒的,酒一喝,斡旋起外交来,一套一套的,也是所向披靡的。
故然,酒能催发人的意志,但“七分醉时三分醒,正是文人挥发时。”我所交的朋友,立群、淡定、家春、江宓……却都能喝,每至酣畅时,就笔会,诗如泉涌,画的、写的笔走龙蛇、龙飞凤舞,不尽其然。
“折才当思酒文化,一笔鸿涂千秋书。”故:“千秋笔墨惊天地,万里云山入画图。”绝非苟笑,绝非戏谈。
“得意喜时勿忘形,禿头老僧亦生发。”这是浅而易见的道理。
如今,酒更乃迁,诸多生意,诸多妙作,皆在酒中行,方显囊中计,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就依计而行,囊中妙策尽释然,方舟挺进西北坡,妙哉!奇哉!
而今的大作家,也有喜酒者,酒也,或解愁释惑,或妙手著文章,或“锦囊妙计,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赚得美人吟,赚得美人笑,是千般文章,万般秀画笔下滚滚来的!
文人墨客,武将飞刀,这与酒也息息相关,酒通人性,亦壮性,酒后吐真言,酒酣诗百篇,酒壮英雄胆,酒后色也翩。
“喝了咱的酒啊!上下通气不咳嗽;喝了咱的酒啊!滋阴壮阳嘴不臭;喝了咱的酒啊!一人敢走青杀口……好酒!好酒!”这是电影《红高粱》的插曲《酒神曲》里面的歌词,这首歌粗犷、豪迈,甚得我喜欢。
酒确实是个好东西,但酒喝多了,也是容易惹祸的,所以说,酒既能成事,也能坏事,希望大家合理饮酒,适量就好。
2022.6.4.
写于漳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