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家园】你还想那孩子么(散文)
【题记】:对于那孩子,我们总是念念不忘的;总是想给他/她最好的;特别是不想走父母们的老路也!不论是亲生的,还是继子女的。那么,有没有不去想的呢?
这天上午,我正在家里赶稿子。突然,电话铃声就响起来了。会是谁呢?一般情况下、没人找我的。于是,我就去接了。原来系法治报的“谈婚论嫁”栏目的叶老师:
哦,叶老师啊!您好您好。这是叶老师第一次给我打电话了。也是最后一次么?
请你等一下哦,有位读者非要见你呀!可以么?
可以。于是,叶老师就把电话给了她。
喂,是牛老师么?
对的。有事么?请讲——
我可不可以问您一个问题呢?
可以。请讲——
不要!我一定要当面问问您。
没事的。你就在电话里问吧!
不行。电话里问、不方便么……
哦,这样吧,你把电话还是给叶老师吧!
好的。再见!谢谢您啊……牛老师!
不久,她就把电话给了叶老师。于是,我就告诉叶老师:就把我的电话给她吧!同时,我感谢他多年来为我改稿、发稿。
放下电话之后,我根本就没有把此事当回事情了。于是,还是接着赶稿子了。
不久,电话又响了。于是,我就去接了:
喂——牛老师么?
是的。你是——
哦,我就是刚才到法治报找您的那位!
哦……你好你好牙!怎么,还有事么?请讲吧——
我想当面问问您啊……
哦,没事的。有啥事儿,你就在电话里问吧?
不行的。我一定要当面问问您呀!
哦……我,不语了。为何?看起来,问题很严重了。那么,我是不是有这个必要当面回答她呢?正当我犹豫的时候,她立马就追问了:
现在,有没有空啊?
现在,不行!我立马就回绝她了。
那么,下午吧?
下午……也不行啊!因我要去接小女放学的;还要回家给她做饭的;晚上,还要赶稿子的等等。她,干啥这么急呀?于是,我也产生了许多、好多的好奇?也想见见她,到底是问啥问题了?
要不,这样吧!明天上午,等我送完小女,我过来找你吧!大概9点种左右。
好的、好的,好的呀!谢谢您啊……牛老师!于是,她就将她的电话、住址和大名,统统地都告诉我了。我便记下了。
次日一早。送完小女之后,我就赶过去了。大概用了半个多小时吧,我就赶到了成都北路、山海关路。路口,正巧有个公用电话亭。于是,我就打给她了,并告诉她:我手里面拿着一只马夹袋;车辆系红色的永久车。
很快,她就奔出来了!个头,不太高;脸色圆圆的、红红的,还比较白皙呢,不太像农村来的?穿了一件黑色的连衣裙。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啊!牛老师,我来晚了、我来晚了!
没有、没有。很快了、很快了!
于是,我就问她:这里附近,哪里有茶室呢?
不知道呀!我也不是很清楚的。平时,我是不出门的!
哦……这样的话,那么,就走吧!
因我对这里也不是最清楚了。不过,电视台旁边的青海路上,我还是很清楚的。其实,我也是没去坐过、只不过知道一点点的。今天,早就还路于民了。
于是,我一边推车、一边就问她了:
到底是啥问题呢?
你还想那孩子么?
不想!我直截了当地回答她了。
为何就不想呢?为何就不想呢?为何就不想呢……她,一连问了我好几遍呢?
不想,就是不想么!
那么,为啥呢?
他,不是我的孩子呀!再说了,我和他妈都分手了么。就是我自己的孩子,我也会不想的!
哦……她,低头不语了。
是的。我们就这样默默无语地走着、走着。于是,我就问她了:
为何到现在才来找我呢?
当时看见,我就想找您啦!可是,我不知道法治报在哪里?昨天,我要到龙华去烧香……结果,在小木桥路上看见了法治报报社,于是,我马上就跳下来了……后来的情况,您都知道了。结果,烧香,我也没去烧成了!
哦……心诚则灵、心诚则灵,心诚则灵啊!
对的!她,显得特别的激动了。这个么,我就不知道了?
我写的一篇小小说《继父》,那是大半年之前,在法治报上刊登的。之前,我是看见过一篇《继母》的。于是,我想:我也当过继父的呀?从而有感而发、有感而发,也就有感而发了!谁知,今天……唉,我也不知道是喜还是悲、是祸是福和是远、还是近了?算啦,不去多论了。今天,来也来了、见也见了,那么,就看看她到底还有什么问题吧?我就一一回答她了。也算是采访?也算是休假?也算是体验生活吧!
是的。我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去做的。总之,我要对得起她呀?对得起法治报和叶老师了!很快,我们就来到了青海路。我将自行车停在了南京路上。找了一家人少的。我问她喝啥?
咖啡吧!我就喜欢喝咖啡。
好的。我就问老板要了一杯拿铁;我自己要了一壶龙井。落座之后,她又在不停地问我了:
牛老师,您就真的不想那孩子么?
不想。为何要想呢?
哦……这就是你们男人的情怀呀!
她的这一句话,深深地触动了我?看起来,她,肯定也是有故事了!正当我还想要问问她时,她自己情不自禁地就告诉我了:
我也是、我也有过啊……可是,我就非常非常地想那个孩子呀……
哦……原来如此啊!后来,我就做了个倾听者。她,也特别的激动,原原本本地告诉我了:
在老家(还是我的小老乡),有过一段婚姻。他系离异的,还带着一个2岁多的儿子。小孩子特别的可爱,我都爱不释手呀!后来……他,有了外遇了。我就离开他,到上海来打工了。可是,那孩子,我却始终忘不了啊!时常会想起他了……
那么,你找他去呀?
我不去!我给过他多次机会了。可是,他,就是死不悔改呀!
哦,那就没有办法了!那么,为啥你还要去想那孩子呢?
就是么!我也为那孩子担忧呀……孩子,是无辜的呀!
对!那么,之前的《继母》,你没看见过么?
没有。我只看见了您写的《继父》呀……
哦……也许,这,就是我的不对了?我应该把《继母》也带来的,也给她看看了。也许,她可以找她去?也许,从中她可以找到答案?也许,还有其他许多的也许吧?
时候不早了。她的意思,我也清楚了。不过,她似乎也没有想走的意思?于是,我就问老板有没有午饭。有的。好!我问她要吃啥?
来碗米饭吧,就可以了!
那么,菜呢?
随便!
好的。我知道了。于是,我帮她点了一份牛肉饭。我自己来了一碗咸菜面。
少许。饭和面,都上来了。谁知,她没有开吃,而是趴在桌子上抽泣了起来——这是我始料不及的?为何呢?我也不知道了。那么,怎么办呢?我真的有些个束手无策了?
唉——请你不要这样好不好呀?别人以为我对你怎么样了啊……此时,电视台的多位知名主持人和记者都在呀?万一被她们发现了,我是跳到黄浦江也讲不清楚了?随后,再来采访、再来一个追踪报道等等,那时,我就真的是玩完啦!
还好,在我的不停的、不断地劝说下,她还是收住了、不哭了。终于,抬起头、泪眼朦胧地也讲出了事情:
牛老师!太谢谢您呢!
为啥?
没有人对我这么好过呀……我是太感动的呀……
哦……没啥,没啥!应该的、应该的!我能帮到你,我是最最快乐的啦!
谢谢!真的好感动呀……牛老师,今天,是我最开心的一天呀!
哦……开心,就好!开心,就好!开心,就好呀!我们已经很苦了。我们自己都要对得起我们自己的呀!你说:对不?
对!
好了。我今天的任务,基本上也都完成了。结完账,我就先告辞了!为啥?我还要赶着去接小女了。再晚的话,也就来不及了。
谢谢您呢!牛老师,叫您破费了!
哎——哪里话呀!应该的。我要好好地谢谢你呀!给我这么好的素材。吃稿费、吃稿费,提前吃稿费呀!要谢,你就去谢谢法治报和叶老师吧!说完,我就走了。
当晚,我就先给叶老师写了一封信。在信中,我告知:她找我的真正原因?次日,我就又写了一篇《孩子,你还记得我么?》发给了叶老师。
不日,就刊登了!于是,我立马就打电话告诉她了:登出来了。有空,你去看看吧!
啥……写我的?
对!
啊……太好啦!我也上报啦!谢谢您、谢谢您,谢谢您呢,牛老师!我马上去买、马上去买,马上去买呀!
听得出来:她是发自内心的、由衷的高兴和开心呀……我也为她高兴、开心呀!
此事,早就过去了20多年了。其实,我们都是邂逅的;都是萍水相逢的;都是很偶然的在某一个拐角——遇见了?只要她好,我就可以了。不过,至今,我和她再也没有联系过和见过面了。在此,我惟愿她:安安全全、顺顺利利和平平安安呢!同时,也能找到一个好人家。
其实,我在做继父时住的地方,离她那时住的地方不远的呢。
这就是:
继母继父你可知,
见面倾述都不迟?
只要孩子过得好,
你我都是没白痴!

老师:
是的。
多谢!
多谢。
多谢!
多谢。
多谢!
生活,比小说精彩呀!
多谢!
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