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山花】又回漳大——唱《山路十八弯》(散文)
又回漳大,这可能是我意料之中的事。
临分家的时候,张主任第一个人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问我:“老黄,你是想到漳大去?还是想留在漳州市体育中心?”我的回答是:“我听我二弟的!”这个掷地有声的回答也成了一个铁板钉钉的事实,留在漳州市体育中心了!
《山路十八弯》,这也是我一直爱唱的一首歌:“大山的子孙呦!爱太阳啰!太阳那个爱着呦!山里的人呦!这里的山路十八弯,这里的水路九连环,这里的山歌排对排,这里的山歌串对串!……”这是李琼唱的一首很高亢的歌,曾经唱出我的激动、我的向往、我对往事的回忆和联想。
从小在山里打猎、放牧,本就锻就一身神勇和坚强的我,写下了童年我好多可歌可泣的故事。
披满霞光、披满星光,一身也披满着我非常的传奇和壮丽的色彩。
后来,我考出来工作了,大山铸就的一身神勇,在我身上一点都没有改变。
但是容颜却有所改变了。
“霜染白发间,两鬓若黑颜。如是回故里,都道是老人。”故事里的故事,并非故事,但却是确确实实的故事。
文学、音乐、书法、国画、体育的爱好却贯穿了我的一生。
“一生犹勤奋,只是膝下轮。如何常思过,毕竟泪纷纷。”金时易逝,日月轮转,毕竟两眼已纷花,脚步再也没有年轻的时候的豪迈和雄壮了。
《第一天上岗》是写去漳州第一职业中专学校当楼管员的,而今天我逐出《山路十八弯》,是写我到漳州职业技术学院(简称漳大)当保安的经历和故事的。
又回漳大跟当初分家到漳大是截然不同的两个概念,两码事。
此两码事,仅仅隔一年。
早上在漳大入职时,原我漳州市体育中心的副主任兼同事、兼好朋友吴建生跑来了,与我匆匆唔了一番。
今天我拨通了两个文友邱添乾和黄立成的手机,告诉他们:“我到漳大来当保安了!”他们听后也是深有感触,与我做一席之谈的。
邱添乾已经是两个系的书记和副教授了!可是爽朗的性格却一点都没有改变。与我一席长谈,在电话里沟通了诸诸多多。
而黄立成副教授则是书法、国画、篆刻名家,也与我老生常谈,叙了不少话。
黄立成还是【我在漳州的老师和文友群】里面的群友,我曾经写了一篇特写《用笔墨雕琢人生——浅叙黄立成副教授》,立成既是我的老乡、也是我们同宗祠的宗亲,我们都曾经把字画奉献给我们的宗祠“福流墘”。
顶天立地的故事,才有顶天立地的文章,这就是一个中国文学家的故事吧!
可笑也可泣、可歌亦可悲。
人类自从诞生了文字,也给多少文人墨客留下了多少因日月沉淀、沧桑变故的感叹。
“岁月忧怜破沉碎,多少赋曲可轮回。如今一梦都唤醒,竟使文章举世吟。”歌常诺诺,诗常诺诺,我心尤奋,且看世惊,一语常欢,莫道如今。也罢,卸下心事,当聊表心迹,以示衷心。
“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重回漳大,我唱着这一首我心爱的歌《山路十八弯》,告别过去,满怀信心,走向现在,也奔向未来!
2022.11.1.
写于漳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