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星月】我的自由孤独了一个世纪(散文)
我的自由孤独了一个世纪
你们尽可以打碎我的牙齿
抽干我的血液夺走我的心脏
把我折磨的不成人形
但是那又能怎样呢
你们根本不懂我看到过什么
那是无边无际的自由
那是沙漠上每一粒细沙对我说去奔跑
那是点点线线流动的星河
只要世界上还存在我留下的痕迹
只要大海在时间的尽头没有干涸
只要夜晚还有人因为相思哭泣
那一切还能得救
那一切都有他的意义
—题记
被生活的沉淀物淹没,驱不走的黑暗粒子围绕着我的周身,没有一丝丝恐惧感但我却差点窒息。我来时的路通向自由,我是这么认为的并为此奋斗着,但在我的生活当中,昏暗渲染了我的天空,我的自由无关我的意志,在这片土地上活着的时候,我视他人目光如盏盏鬼火,我自大胆的走我的夜路,但到最后我与自由失之交臂,你问我后悔吗?我的回答是不!
我可能会失败但我永远不会停止。
犹记得,在我上学时听同学论起《悲惨世界》,那是关于法国人民追求自由的赞歌,字里行间无不透露着对自由的渴望。看窗外的落叶堆叠这一年末尾也将至,等我真正去拜读《悲惨世界》之时已在下一年的末尾。我不由得感慨自由是多么珍贵的东西啊,能让人甘愿承受莫大的痛苦,即便是在这琐碎的日子里,虽然被各种繁杂的琐事所左右,但一到空闲之时仍是在心中思索关于自由的诗歌、事迹、甚至是付诸实践的机会。我是多么的渴望自由,若拥有自由的人生,代价是躯壳的拘禁我也心甘情愿。
同佳友时常会讨论歌德的著作、尼采的观点、讨论诗歌、又或者是关于自由的一次旅行,我从中时常能感受到友人们慕求自由又无奈于现实的限制。人间有无数的选择,但偏偏这碎银几两总能束缚住你我的手脚。看看啊,自由被束之高阁,追求自由者被卷入忙碌的人潮。我们常常因为做不了一锤定音的决定失去了追求自由的机会,不敢逆水行舟穿过生活的海浪,我们太怕失去,怕失去这舒适的生活,怕失去的得来的这一切。所以甘愿被生活的枷锁套住。
我不想只有我的话语是自由的,我更想我的灵魂是自由的,于是我努力的向上爬,即便是曾处在生活的淤泥之中,但也渴望着向上,渐渐的我越是向上,我的根便扎得越深,我越是适应了生活的黑暗,越是对自由所散发出的光芒敏感,即便是在暮秋因为疫情的缘故只能蜷缩在家里从窗边望着空无一人的大街,风吹过却没什么可以阻挡,我们却在自己的一寸天地里得到了自由,说来还真是要感谢疫情,它让我自由了许久,但这自由很小,代价很大。在追寻自由的路途上走走停停,如果说自由是点燃黑夜的火炬,我便是被星火引燃的野草,在名为社会的这片荒原我偏居一隅,被生活的狂风洗礼,我的稚嫩正在失去,我的麻木渐渐扎根,若不是爱着无序的自由,倒头扎进浑浊的地下,随着一个人该过的一生忙碌忙碌,去一座城市,同另一群人,随着每日的秩序过日子,这也是大多数人的所愿。
等到我去外地上学时,奶奶不舍得挽留我,在老人的世界里,外面永远是危险的,在寺庙里当个和尚都比外出求学要强的多,那会儿的我心比天高,为了去追求自由,我选择了更远的路,老人的挽留自然也就搁置一旁,永恒的归属和无序的自由我无法都握住,只有失去一样才能握住另一样。在坐上离乡的班车时,我挥手向家人告别,也向着我以前的囚笼告别,这是多么自由的时刻啊。
我的朋友曾问我去那么远的地方求学,无依无靠,形单影只,你不会觉得孤独吗?我的回答是会,我会无人注意时偷偷落泪,我不是一个勇敢的人,这辈子做出的最伟大的决定就是一个人追寻自由,放弃一个稳定的工作去过流浪的生活,也许在旁人看来我的选择太过幼稚,成年人的生活应当被柴米油盐填满,应当圈定自己的界限,应当怎样怎样的。
后来我得到了梦寐以求的自由,在物质与生活的空洞中自由眷顾了我,我虽失去了许多我所想握住的,但也如愿以偿了,读到这里你可能无法理解自由是什么,得到自由的感受是怎样的。那是一种状态也是一种理想,自由能给予我希望,能让我在现实的生活中继续向前,能给予我活下去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