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齐鲁.情】微信的错(散文)
来江山是一次意外。那天无意打开电脑搜索写文网站,看到江山倍感兴奋,觉得江山有稿费,我可以混一混,试试水,看自己有没有水平,江山以评精为文章好坏标准。那时我也幸运,没投几篇就精品了,让我很是兴奋,我觉得自己写的诗歌还是有人认可的,不管是否权威。
江山不知不觉我就来到了第九个年头了,最早是在新诗部落和墨派文学穿插写诗。认识了非斐,千阳初识,非斐是新诗部落社长,千阳初识是墨派文学社长。
后来,我又来到了轻舞飞扬社团认识了梦婷社长。她想把社团交接给我,我没有能力做,请了别人来顶替我,现在想想轻舞飞扬倒闭我是有责任的。后来我又去了浪花诗语社团,认识了望雪社长和风潇潇姐姐,在那里我很开心,由衷地开心。还有风潇潇姐姐,他们对我帮助都很大,只是我没有珍惜,把他们一一抛弃了。再后来我就去了菊韵认识了叶雨社长和烟花那么凉,在菊韵我几进几出,也是瞎折腾。好像我不折腾,我就不会写诗。
谈到诗歌,一定会有人问我,我的启蒙老师是谁,我一定会骄傲地说是莆田诗人年微漾。年微漾热情好客,我没少麻烦他,经常去他办公地点趁吃趁喝,他也热情请我吃饭,送给我很多诗书。年微漾最早也在江山文学网社团,只是后来退出了。年微漾的记忆和我的记忆在那一刻仿佛分道扬镳,谁也不认识谁。我这一生最后悔的事就是没有留住年微漾。现在我们老死不相晚来,彻底疏远,我觉得责任在我,他没有错。也许越容易得到的越珍惜,也许越容易得到的越宝贵,但这已经结束了。
多年以前,我什么也不是,是年微漾一步一步把我扶上去的。正所谓烂泥扶不上墙,这些年我一直写诗,写到精疲力尽,殚精竭虑。以前我用出国留学包装自己的写诗生活,但结果事实是我没有出国留学,一直赋闲在家,加上抑郁缠身。这些年,我偶尔发表纸刊也是别人推荐,作为写诗的,我不算成功,很失败。之前年微漾还给我介绍了长乐诗人黄鹤权给我认识,如今他也是家喻户晓的诗人了,我还默默无闻,像根野草,被诗歌的风吹来吹去。我也不知道诗歌之路我能写到什么时候,又或者在什么地方停止。
谈到诗歌,我有个偶像非斐,他是写诗的跋涉户,发表也很困难,水平和我差不多,都是发表困难户。以前他推荐了江阴日报给我,我推荐了海峡诗人给他,我们互相推荐。和非斐之间的关系,就像窗户纸被捅破,我很难受自己为何如此失败,写诗一诗无成。非斐已经出版两部诗集,我不知道自己的第一部诗集什么时候问世,但我想这很难,因为我水平有限。非斐也靠人脉,而我不行,养成了微信删人的习惯。这取决于我,一点意见不合就删人。年微漾删过,黄鹤权删过,非斐删过,许多许多圈子里的人都删过,圈子越变越小。
我就这样被孤立,无人问津。其实年微漾对我不错,帮我推荐了很多纸刊,以前我还和别人说没有年微漾,就没有现在写诗的我。谈到非斐,我就很压抑,他本质上是孤独的,和我一样孤独。非斐和我一样有抑郁症,或许我们同病相怜,推荐海峡诗人给非斐,也是为了把非斐发表。因为我,非斐认识了年微漾,发表了两次海峡诗人。一直以来我和年微漾都有矛盾,和非斐也有矛盾,至于黄鹤权也是我一手删掉他的微信的,这能怪谁?还有在江山文学网认识的烟花那么凉,我也删了很多次她的微信。我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冲动,还有绿叶红了,詹海林,石尖,天山。和我一起写诗的人离我越来越远,我开始觉得自己不适合写诗了,目中无人,让自己难受。
绿叶红了最早在晓荷社团帮我编辑诗歌,海林老师和石尖是在神舟社团认识的,他们为人谦和,我也把他们微信删了。我很保守,和非斐之间的矛盾更加无法化解。非斐爱发表纸刊,而且没稿费的不发表,这点我觉得他太物质,也太现实。他有个公众号,我经常打赏,有时就是好几十好几十地打赏。和非斐最后一次决裂是因为买书,到最后没买,他就不再觉得我可靠了,我也不知道他出诗集难道就为了赚钱,同样是诗人为何年微漾不靠诗集赚钱,都是友情相送。年微漾以前赞助轻舞飞扬社团诗集也是免费的,后来浪花征文,我却花钱买了非斐诗集赞助浪花诗语征文。说起轻舞飞扬社团,那时我经常投稿诗歌到轻舞飞扬社团,梦婷社长以为我是中年人,那时我精品连连,很受江山欢迎。那之前我还在系统诗歌当了两次编辑,后来系统诗歌撤销了,我也离开了。
亲爱的月漾,麻烦你以后不要再微信删人了好吗?好好写诗,把你以前微信删掉的人都找回来,把他们放在纸上,变成一首首诗,用道歉抒情,直至你成熟的那一天到来。为写诗的每一个窗户打开一个门,透透气,让该进来的人相安无事,成为永恒的一部分在闪烁!
朋友多了路好走。多一个仇人还不如多一个朋友。三人行,必有我师焉。一个好汉三个帮,一个篱笆三个桩。
我认为一个人对名利应该看淡一点。写文应该是一个兴趣爱好,没有必要把它当成一个博取名利的手段。对名利斤斤计较,我认为名利是一把双刃剑,有时候,它可能伤害的是自己。
作品反映了作者的真情实感,体现了作者是一个性情中人。
为作者的才华横溢点赞,为作者的直抒胸臆点赞。
祝作者创作丰收,祝作者文学的道路越来越宽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