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花】古月胡(小说)
“你很牛呀!黄教授。”二八古月胡对黄教授说。
黄教授从小打猎、放牧,又加一副牛脾气,所以人家都叫他黄牛教授,确实的,一头老黄牛的作派和脾气,确实使人难以接受、接受不了。
“黄教授,鸭子你知道吗?总是‘嘎嘎大叫的!’你很适合做鸭子的!”古月胡语气又加重了几分。
“黄教授,黄教授,人长痩痩又伏猎过野兽,三分人性七分兽性,所以也叫黄教痩,绰号:‘黄教痩’也美曰:‘黄教兽’声名在外、远近闻名。”古月胡又趣笑调侃黄教授。
“人怕出名猪怕壮,猪膘壮了就得杀,您这头老黄牛呀,就不怕壮了也被人杀了吗?听说您经常一有空就写小说,调侃社会不平,这是会被砍头的。”一大早,古月胡就把黄教授数落个不停。
“大智若愚,现在这个社会,是非颠倒,本末倒置,是应‘大愚若智’才算聪明:‘机关算尽太聪明,反算了卿卿性命哟’您呀!不要聪明反被聪明误呦!郑板桥之所以‘倒骑毛驴’是因为正骑了,前面看到的道路都是‘坑坑洼洼、沟沟坎坎’,所以倒骑毛驴看唱本,不恶心,也不会担惊受怕。‘吃亏是福!难得糊涂也!’”此时的古月胡,转身变成胡教授了:“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了。
“君满腹经纶,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但得不到青山之志:‘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可这水,都是金水、钱水,黄金之潮一浪盖过一浪,有了钱,没有什么可以不了的,没有钱却什么都不可以,君您还不早日幡然悔悟,弃恶从良,蹈向金巢,迈向金道,赴向金潮,您可真是个老顽固呦,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落泪的老顽固,再说,还有几个人侍候文字,读您的小说呢?假‘纸字’不如真‘纸字’,大家眼里只认识‘工农兵’真‘红鸡’呦!当‘鸡婆’又怎样,她赚的可是白花花的银两,俗话说:‘鸡婆一唱天下白,日进斗金昂天下’而您这个教授,舞文弄墨,笑尽凄凉,一天又能赚几个钱?我劝您,还是早日悬崖勒马,回头是岸吧!”胡‘教授’诲人不倦、喋喋不休了。
“死阿Q,但阿Q最后还是死了,至于‘二十年后还会不会是一条好汉?’这以后还是一个谜,是永远都没有一个明确答案的,您还迷信这些,迷信‘投胎转世’的封建传说,见鬼去吧,捞金赚钱要紧,不管白猫黑猫,能抓老鼠就是好猫,贫富贵贱,在此一搏了!”故月胡教授上课上得挺投入的,但她道的是真知灼见、肺腑之言。
“从暂时的角度和格度来说,胡小姐是识时务的、识大时务的,识时务者为俊杰,胡小姐您说得对,一语足见衷肠烈,两眼识尽天下财,佩服!佩服!只因我平生多读了几本书,有点书呆子味,看来我也只得从良了,遍地掏金了!”黄教授终于发言了,刚才的他,只是闷闷不乐地听。
自从见到了古月胡,黄教授是有点感动了,第一感动了她的美,第二被她的笑感动了,因为她的笑总是这样爽朗、总是这样的直接。
是呀!香港都收回了,澳门也回归了,要再这样执迷不悟、沉湎文字下去,是要坐失良机的。
“良驹一匹跑千里,启动真智赚金钱!”黄教授自言自语地说,又好像在吟诗似的。
“识时务者为俊杰!识时务为俊杰!”黄教授似乎幡然醒悟了,因为世界是开金光的、是开银光,这也是现实和事实的。
就因见了“小家碧玉”古月胡,她那双明媚的眼睛,她那副爽朗的性格,一语直逼心脏利箭般的犀利语逼,匕首终于插进了黄教授的心脏,黄教授被臣服了,拜倒在古月胡的石榴裙下了。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2023.7.30.
写于漳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