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山花】忆歌友林如松(散文)
又是一个意外的消息。
那日回平和,与卓晋南、张新民两位大哥及两位嫂子在一起,谈了好多事、文学的、音乐的、画画的、书法的、体育的……
我偶尔提起林如松,张新民兄说他走了,早上,我拨通了平和县音乐家协会主席曾耀昌老师的手机,证实了此事,说这已经是去年10月份的事了。
也是前年,我回平和,曾耀昌主席还吆呼郭能全、林如松过来曾耀昌老师的琴房唱歌呢,而且是两次呢!也是在这个时候,我新认识了歌友方芳。
这期间,我还用二胡,自己伴奏,自己演唱了中国歌剧《海风阵阵愁煞人》、《看天下劳苦人民都解放》、《清粼粼的水蓝格莹莹的天》、《我为共产主义把青春贡献》等中央电视总台青歌赛的曲目,林如松老师还一起尽展歌喉,一起亢歌和合唱呢!并且,我们大家还一起唱开曾耀昌主席作曲、许少梅作词的《南湖启航》呢,大家玩到了极致,也把合唱、独唱推到了一个高潮!
那时我拉二胡、曾耀昌老师弹钢琴,我们一起唱呀!弹呀、拉呀!
生命诚可贵,但确实也无法预料,这证明生命同时也是很脆弱的。
海迪走后,我的心情就一直很低落,提不起劲来。
海迪也喜欢音乐、喜欢唱歌、喝酒,我们除了文学上的交往,还有这诸多方面的交集。
林如松年长我几岁,以前在山格中学任教,教音乐,是我早前在平和声乐参赛的歌友。
那时候,我们同样很年轻,风华正茂、书生意气,挥斥方遒。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粪土当年万户侯。
曾记否?歌坛竞技,浪遏飞舟!
可是,如今……
人才的高端聚合往往在竞技当中产生,如同体育,也是斯同、也是一样。
为了一个执着的追求,大家都默默坚持了五十多年。
岁月尽管承载着无数的向往,理想如一叶小舟,有时快、有时慢,但总默默向彼岸驶去。
一生何求,如似灿烂,总在渺茫中获取。
获得、失去、苦涩、酸楚,总相伴着快乐,一起产生,多少升华,掺杂着奋斗的泪水和汗水,写给追求中的人们。
如今,人也慢慢变老了,虽说曹操的诗句:“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也时拂耳旁,所以再也追不回年轻的冲劲和放纵,那时候,都很想把河山尽囊胸中,是怀揣雄心壮志,梦中展现的都是雄怀大略,以观沧海的。
沧海桑田,人生变故,都染上鬓鬓白发、霜发间了,身体力行,所欲不如己,已是现在的苦怀,苦乐情怀也!
斯人也罢?凡人也罢、杰人也罢、伟人也罢!同样的喜怒哀乐、同样的悲欢离合,却都是一样人的感伤和感受。
少年狂,但老夫欲发少年狂,确实是有点少年不知愁滋味的,少年放纵、妄行、妄我,甚至狂妄自大、目中无人,老了,一切都缓解过来、缓解许多!
稳重、步步为营,但求心宽,但求体健,没有太多的忧思、没有太多的奢侈,这就是花甲之年以后的憧憬了。
“万事不踌躇,满志亦隐住。拳头藏袖里,打出迷踪术。”所以那日与晋南兄、阿晖嫂子;新民兄、阿华嫂子在一起,我们顿感老之将至,唯有心宽体健,则是唯一。
六六则八八,则九九(久久)长泰!
年轻时候的远大、放纵似乎已经收敛了许多,因为,岁月收藏了我们一路走过来太多的锐志、艰辛和坎坷了。
那一天,与林达芬通了电话,更觉得虽不老态龙钟,但声音再也挽不回当年趾高气扬的的神圣和美妙了。
“老已将至岁自安,惟求体健多延年,延年益寿寻途径,练好武术与跆拳。”据说晋南兄少年爱篮球,晚年还坚持打气排球,我听后是很高兴的,也默默地为他祝福:身体长安!寿比南山!
往事依依实难忘,林如松虽然走了,但他浑厚的男中音,是永远留在我的心中的!
那日与晋南兄和新民兄在一起,我们还尽情亢歌于男高音,我还现唱演绎了王宏伟唱的“嗨西”的男高音《西部放歌》,虽是清唱,但我们却期待漳州一唔和重逢,一起去“美大饭店”亢歌几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