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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流年】忏悔(选择征文·小说)


作者:航程心语 秀才,2926.22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5126发表时间:2014-04-23 19:21:11
摘要:人生,会有许多选择,不同样的选择就会有不同样的人生。有的选择可以幸福一生,而有的选择却注定要忏悔一生。

【流年】忏悔(选择征文·小说)
   麻嫂苦口婆心地教育儿子:“小发啊,你要好好做人啊,不要堕落于社会啊!”
   “我的堕落就是你造成的,如果你不逼死了父亲,我能变成今天这样吗?”小发一脸的不屑。
   “只要你天天在家不惹事生非,我养着你。”麻嫂用哀求的语气说。
   “养我,你摆地摊的收入怎么养我?”小发质问道。
   一个没有技艺特长的女人,靠摆地摊如何支撑一个贫穷的家?麻嫂陷入了深思。她对着镜子,开始打量自己。镜子中的她,已经年过中年,那张脸虽然还白皙却透着憔悴,除了麻点丛生外,还增添了岁月的皱纹。她这才发现岁月不饶人,曾经那个骄纵自满的丫头早已被流逝的岁月催残成一个满脸沧桑的女人。秀姑、麻姑、麻嫂,她已经历了三段美好的时光,如今在她的脸上再也找不到青春的影子,不经意间,她已从麻嫂成长为麻婶了。年过不惑的女人,本来就是婶字辈了,想到这儿她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苦涩。
  
   【三】
   小发继续在外吃喝玩乐,没钱了才想到回家。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伸手向麻婶要钱,不给吧,担心儿子学坏;给吧,她微薄的收入实在无法满足儿子日渐膨胀的欲望。这样辛苦赚来的钱,还不够儿子几天花销。这样的日子何时才是尽头?如何找一个稳定而又挣钱的活,麻婶开始苦思冥想。开一个小吃部,突然跳出了她的脑海。她想起刚结婚时,母亲教会了她下面条、包馄饨和水饺。那时母亲还夸她心灵手巧,一学就会呢。开小吃部,投资小,没什么风险。想到就要做到,第二天,麻婶就拿出娘家陪嫁的几件首饰去当铺当了六百元。拿着这六百元,麻婶流泪了。这是她一辈子的积蓄啊。为了生计,为了儿子,麻婶只能咬着牙搏一搏了。
   麻婶在临街的背面,租了一间廉价的房子。用什么店铺名呢?她肚里没墨水,经过几天的苦思冥想也取不出高雅有特色的店名来。正当她愁眉莫展时,突然灵机一动,“麻婶美味小吃部”闪过她的脑海。对,就用这个简单而富有特色的名字。麻婶兴奋地猛得一拍大腿。经过一番整理收拾,置办了一些必备的用品,一切准备就绪就等开张了。
   几天后的一个早晨,在一阵“噼啪”的鞭炮声中,“麻婶美味小吃部”正式开张了。别看麻婶性格蛮横泼辣,做生意却极有天赋。她一边提高服务质量,一边在饮食的材料、口味和外形上不断地改进创新。从肉馅到蔬菜馅、三鲜馅,从水煮到油煎、清蒸,从清汤到爆炒、冰冻,从清淡到麻辣、香甜,每一道步骤,麻婶都潜心钻研,无师自通。随着那鲜美而独特的风味,和她那宏亮而热情的招呼声,小店的馄饨、水饺和面条供不应求,招了两个服务员都忙不来。看着麻婶如此辛苦,小发也来帮忙了。看着小店的生意一天比一天好,麻婶的内心有了些许安慰。可两天下来,小发就受不了这个辛苦,又开始游走街市结交狐朋狗友。每每看到小发伸出要钱的样子,麻婶是又气又恨。可不给,小发就赖着不走,还会大声向她叫嚷。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麻婶就对着窗外的夜空独自叹息。自己如此辛苦地操劳,儿子还是不争气,这样无尽的操劳和忙碌何时才是尽头?将来她的后半生将如何寄托?如果常生还活着,那他们将会多幸福啊!只是,人死不能复生。麻婶萌生了找另一半的想法。只是她孤儿寡母的,找什么样人才能合适呢?她想想周围认识的几个单身男人,虽然对她有过非分之想,可他们中没一个是她中意的人选。麻婶对着镜子,又开始审视自己。多日的忙碌,让她变得憔悴不堪,那一个个清晰的麻点似乎在嘲笑她的衰老。她连忙拿开镜子,泪水却禁不住哗哗流淌。
   一阵夜风袭开,麻婶禁不住打了一个寒战。伤心过后,必须坚强!这是她的信念。要想活得精彩,必须要振作起来;要想找到心仪的另一半,必须要有自信。于是,麻婶重新对着镜子,打开粉饼,往脸上抹上一层粉,遮住那点点的雀斑,再勾勒一下眉毛,搽点口红,立刻她又年轻了好几岁。看着化妆后的自己还有着女人的妩媚,麻婶欣慰地笑了。
   缘份往往就是这么奇妙,说来就来了。一天午后,店里的生意淡了,麻婶正坐在柜台里清点钱款。“麻婶在吗?”一声清脆的声音在她耳边想起。
   “在啊!”她抬起头一看原来是居委会年轻的小张主任。
   “是张主任啊!”她热情地招呼着。
   “麻婶你好,我的一位邻居托我来向你说媒。他经常来你店光顾的,很喜欢你做的风味小吃。无意中他得知你是单身,于是他对你有了意思,可他不好意思开口,所以托我来问问你的意思。”
   竟然有人能看上她,并托居委会主任亲自来说媒,有这样的好事吗?麻嫂低下头开始犹豫了。
   看到麻婶低头不语,张主任说:“麻嫂啊,你不必担心,我与他是多年的邻居。他是机关的干部,人品特好。十多年前他爱人就因病去世了,因为两个孩子尚小,他一直没有续弦,可他自从见了你之后,就有了心动的感觉,看来你们真的是有缘。”
   “我的小店才起步,并且还有一个未成年经常淘气的儿子,他真的能看上我吗?”她有点不自信了。
   “麻婶,放心吧。你目前的情况他是知道的,他不会介意的,要不就不会托我来找你了。你们先约个时间见个面,这样就可以进一步了解了。”张主任一脸的热情。
   “好吧,那让张主任费心了,你回去与他说好再来通知我。”麻婶沉思了一会点头答应了。
   在张主任的安排下,几天后麻婶和他在公园见面了。当他缓缓地走近她,印入她的眼帘时,她不由愣住了。他可是她小店里的常客啊,只是她生意太忙了,每次看到他来光顾只是微笑示意,而他也总回报她一个微笑。没想到,就是这样的微笑而拉开了他们之间的缘分。
   “你好!”他微笑着向她问好。他伟岸的身躯,温暖的微笑,磁性的嗓音,让她心里一热。他的举手投足与她那死鬼丈夫真的太像了,只是他的眉宇间多了份温情。虽然她生命中走进过多个男人,但目前为止她只深爱过一个人,那就是死鬼常生。难道命中注定,眼前的他要成为她生命中的第二个丈夫吗?想到这儿,麻婶脸上泛起了红晕。
   “我们到前面的长椅上坐下谈好吗?”他的话打断了她的思绪。
   麻婶随着他来到前面的长椅上坐下。自从丈夫去世后,她彻底改变了自己的放荡,再没与任何男人有过近距离的接触。当再一次与一个陌生男人坐在一起时,她的心开始“呯呯”直跳。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心动吗?
   “我叫郝宜仁,今年52岁,在市档案局工作。因为我姓郝,与‘好’同音,再加上为人忠厚,性格温和,周边人称呼我‘好人’、‘好哥’、‘好叔’。你可以称我‘好人’,或者‘好哥’”。他幽默的自我介绍,让麻婶忍俊不禁。
   “你正好大我5岁,按理我应该称你‘好哥’,但我还是遵从大多人的称呼,叫你‘好人’吧”。麻婶道。
   好人告诉她,他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大学毕业后已经有了自己的小家庭搬出去单独住了,小儿子正在读高三与他一起住。
   “我是个寡妇,还有一个不成器的儿子,你不嫌弃吗?”麻婶如实向好人说道。
   “从你小吃部开业的第一天起,我就认识你了,并一直关注你好久了。我不在乎你的过去,也不在乎你有个淘气的儿子。我没有别的要求,只希望找一个能真心与我过日子的女人,我就满足了。”好人向麻婶袒露了心里话。
   经过一段时间的了解,麻婶觉得好人的人品忠厚,性格温顺,是值得托付下半生的好伴侣。
   半年后,他们领了结婚证,步入了人生的第二春。简单的婚礼,没有亲戚的祝福,只有两家人的团聚。对于好人的出现,小发表现得很平静。看来,小发也是看重好人的人品,觉得母亲与好人在一起会幸福的。对于麻婶的到来,好人的两个儿子没有任何的反对。他们明白父亲操劳了大半辈子,独守了十多年,是应该找个伴安享晚年了。
   小吃部有了好人的帮忙和照顾,麻婶感觉轻松多了。小吃部的生意越来越好,麻婶也越来越忙碌,正当她幻想着攒够了钱给小发结婚时,不幸降临了。一个大清早,麻婶在赶往小吃部的路上,被一辆飞驰而来的汽车撞倒。黎明时分,大街上一片寂静,根本没有行人。肇事司机一看周围没人,绕开倒在血泊中的麻婶逃之夭夭。麻婶痛苦地躺在地上,想大呼救命却怎么也喊不出声来,只得眼睁睁地着着司机逃逸了。好一会才被一位过路的大爷发现送往医院抢救挽回了一条命,只是身上多处骨折。医生说至少要休养一年才能恢复健康。突如其来的打击,一下击碎了麻婶远大的梦想。
   小吃部没有了麻婶的打理,生意一下清淡下来。店里的客人就是冲着麻婶小吃部独特的风味来了,她不在老客人都不来了。看着小吃部生意清淡,躺在病床上的麻婶是急在心里,却又无能为力。
   看着麻婶整天闷闷不乐,好人心里也难受极了。他对麻婶说:“我现在工资年年都在上涨,并且两个儿子都参加了工作,你也应该好好歇息了,把小吃部转让出去,不要再操劳了。”
   “转让?那可是我几年的心血啊,我怎么能舍得放弃呢?”麻婶长叹了一口气。几番思虑后,麻婶选择了把小吃部转让了出去。
   一个月后,麻婶出院回家开始静养。习惯了整日忙碌,一下子躺在床上不能动弹,麻婶心里那个难受啊。好人对麻婶的照顾真是尽心尽力,呵护有加,这让麻婶心里舒坦了许多。每天吃了睡,睡了吃,麻婶一天天在发胖。一年间,从原先的一百零几斤一下涨到一百四十几斤。身体发福了,却不能多运动,这让她焦虑不安,脾气变得越来越坏。一会说小顺偷吃了她的水果,一会说小顺不尊重她,眼里没她这个后妈的存在。对于麻婶的猜疑,好人没有一句抱怨,反而背后数落小顺的不是。其实,小顺对麻婶是尊重的,从她和父亲领证的那天,他就改口喊她“妈妈”了。当时麻婶答应的很是爽快。小顺是个性格内向的男孩,从小就缺失了母爱。妈妈这个词语,听起来热乎实际却很陌生。接受麻婶,改口喊麻婶“妈妈”,并不是他心甘情愿的。只是碍于父亲的颜面,他只得遵从了父亲的意愿。高考失利后,小顺到一家企业去上班了。每天早出晚归,小顺很少与麻婶有近距离的接触。
   麻婶不开店后就整日闲在家里成了家庭主妇,好人每月的工资都如数全交给她。在她的眼里,只要照顾好小发和好人就行了,小顺与她无任何的血缘关系,她不会把他当儿子对待的,更不可能对他好的。对于麻婶的转变,好人没有一点怨言,依然全心地宠着她,甚至到了百依百顺的地步。可她并没有因此感动,反而对小顺愈加挑剔起来。一看到小顺在家,她就扳起脸,表现出极度的不满,不是摔凳子,就是使劲地关门。可当自己的儿子来时,她就一脸的笑容。当着小顺的面,她左一句右一句夸小发的好,说小发长得如何高大,如何帅气,人如何聪明等,不像有些男孩个子矮,嘴巴笨,身子骨懒。其实,小顺听出来,麻婶是故意讽刺他的。可老实善良的小顺,选择了容忍。每每听到伤自尊的话,他都默默地忍受,不敢有任何的反抗。小顺的容忍,好人的宠爱,让麻婶变得愈加嚣张,脾气越来越大,又回到了曾经的蛮横和泼辣。
   好人所在的档案局有了内招名额,可以照顾一个子女进局工作。好人听到这个消息非常高兴,这下可以让小顺有个稳定的工作了。当他兴奋把这个消息告诉小顺时,小顺开心极了。进档案局工作,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好单位。
   麻婶一听立马拉长脸对好人说:“凭什么让小顺进去,为什么不能让小发去?”
   好人说:“小顺刚好够年龄,并且他是高中毕业符合入选的标准。而小发年龄小两年,况且他的学历不够。”
   “不行,小顺已经有份工作了,而小发一直在外飘荡,没有固定的工作。你找你们局长商量一下,看能否把小发安排进去。”麻婶说。
   “这怎么行,不符合规定的事局长是不会答应的。”好人耐心地解释道。
   “我不管,你要是不让小发去,小顺也别想去。”麻婶下了命令。
   “你怎么不讲理啊,这是多年难逢的好机会难道就这样浪费了?”好人急得脸通红。
   “妈,有这样一个好机会,你就让我去吧。”一旁的小顺终于忍不住了。
   “我说不让就不让!”麻婶一脸的坚决。
   “你……你太不讲理了!这是我爸单位给的名额,与你何干?”一贯温顺的小顺终于爆发了。
   看到小顺敢对自己发怒,要强的麻婶扬起右手想去打小顺耳光。被机灵的小顺躲开,她身体失去重心,一个踉跄差点跌倒。这还了得,麻婶顺势倒在地上,撒起泼来。
   好人一看赶紧上前去扶她起来,可她就是赖在地上大声嚎叫着:“这日子没法过了,儿子打妈了。”
   好人使眼色示意小顺向麻婶认错,可小顺回了句:“是她要打我的,我没错,凭什么向她道歉!”
   “啪!”一声,一记耳光落在了小顺的脸上。小顺捂着发红的脸颊指着好人说:“爸爸,我恨你!”然后,冲进了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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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这是一篇读了令人痛心的小说。麻婆,本来有着一个幸福的家庭,有着一个可爱的儿子,可是,她却不知道珍惜,整天放荡堕落,生生逼死了自己的丈夫。面对丈夫的尸体,儿子的怨恨,她悔恨交加,可是人死不能复生,她只能独自拉扯着儿子生活。为了儿子,她开起了小吃部,在小吃部经营得风生水起时,善良的好人走进了她的生活,此时的麻婆可以说苦尽甘来,可是,她的蛮横霸道的本性再次害了她。她容不下好人的儿子小顺,在小顺妻子小梅生产需要她照顾时百般刁难,终于将小顺一家赶走。她为自己的儿子小发找了一个称心的农村媳妇小玉,可是,她的自私冷酷再次逼走了小玉。在儿子小发迅速堕落再也不上门时她才想到后悔,可是一切都迟了,孤苦零丁的她只能独自吞咽自酿的苦果,最终惨死家中。这篇小说通过麻婆的经历告诉世人,自己的人生是自己选择的,正确的选择可以幸福一生;而错误的选择只能一辈子忏悔。小说情节曲折,行文一波三折,从秀姑,麻姑,麻嫂,到麻婶,麻婆,随着年龄的变化,她经历一次次拥有,又经历一次次失去,而选择这一命运的却是她自己。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做人要懂得感恩,在懂得珍惜,是善待他人。在这个飞快发展,人人为欲望奔忙的社会中,这样的小说极具教育意义,具有警醒世人的作用。佳作,荐阅。【编辑:素心如玉】 【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1404240012】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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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素心如玉        2014-04-23 19:22:20
  拜读美文。问好作者,祝创作愉快。
静坐常思己过,闲谈莫论人非。
回复1 楼        文友:航程心语        2014-04-24 13:28:31
  谢谢素心的辛苦编审。这篇小说的灵感源于身边人和事,只是水平有限,有些情节和结构还是掌握不好。对于小说,我还是新手,在此向你们学习。问好素心!
2 楼        文友:心刺        2014-04-23 21:53:11
  心语,心刺来读您的小说了,写得挺好的,一直想着你,远握!
回复2 楼        文友:航程心语        2014-04-24 13:27:08
  刺宝贝,谢谢你来看我的文字。抱抱……
3 楼        文友:逝水流年        2014-04-24 10:52:09
  品文品人、倾听倾诉,流动的日子多一丝牵挂和思念;
   灵魂对晤、以心悟心,逝水的时光变得更丰盈和饱满。
   善待别人的文字,用心品读,认真品评,是品格和品位的彰显!
   我们用真诚和温暖编织起快乐、舒心、优雅、美丽的流年!
   恭喜,您的美文由“逝水流年”文学社团精华典藏。
   感谢您赐稿流年,祝创作愉快 !
爱,是人世间最美好的相逢,用文字找寻红尘中相同的灵魂。
回复3 楼        文友:航程心语        2014-04-24 13:28:04
  谢谢流年,祝流年腾达!
4 楼        文友:风逝        2014-04-29 22:06:26
  小说以一个女人凄惨的结局与跌宕的一生来教化众生,警醒世人:人生的幸福与否取决于自己。那个女人没有珍惜拥有的两个好男人,没有善待自己的媳妇孙女,更没有善待好人的儿孙,而是一味溺爱自己的儿子,放纵自己的劣根性,最后死掉腐烂发臭无人光顾,可谓咎由自取。小说构架缜密,主题鲜明,以反面的事实警醒世人,要珍惜拥有,善待他人。很有现实意义的佳作。
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
回复4 楼        文友:航程心语        2014-04-30 12:22:27
  都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一个不懂得感恩和珍惜的人,是没会有好报应的。麻婆孤独而凄凉的死去就是她的报应。谢谢姐姐精心的点评,抱抱……
5 楼        文友:铁禾        2014-05-07 00:28:08
  “尽可能地用自己对生命的体悟去还原生活的本真,尽管许多微妙的感觉会从我们的指缝间流失,但是我们依然狂奔于文字拢成的长长的地平线上。”有人这样定义写作者的使命,我觉得很精辟,有共声,摘来与文友分享一下。
铁禾
回复5 楼        文友:航程心语        2014-05-07 09:03:14
  就是因为是平行线,才会觉得永无止境。谢谢铁禾带来的分享。问好,编创愉快!
6 楼        文友:西鋂铃铂        2018-09-18 22:48:24
  一个年轻时不守妇道的女人,到老了孤苦无依。她太自我太自私了。小说很有警醒意义。
江山文学,天下文人的精神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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