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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荷塘“Pk大奖赛”】讨债者(小说)


作者:杨永江 布衣,384.78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5897发表时间:2018-06-04 11:36:32
摘要:他用满腔的热情,和虔诚的工作态度,投身于建筑木工行业。他競競业业、勤勤恳恳、忠心耿耿委身于雇主罗老板门下,加班加点任怨任劳地为其排忧、为其解难、为其劳作。然而,江湖险恶,人心叵测,他得到的却是雇主,对他一次又一次的揶揄和耍弄,一次又一次的欺骗和伤害,是可忍孰不可忍……


   此时有人提议去城中村罗老板的租房找他,但也有人建议要派人驻守工地,于是讨债者就将人分成两路,一路由他和李某、周某去城中村找罗老板,另一路由河南人、湖北人在工地上守候着。
   当讨债者们进入城中村,来到一个“T”形的巷路口时,突然他们看到一辆闪烁着的警车正停在“T”形路口的巷子里,警车的旁边站满了人把巷子堵了个水泄不通。讨债者们赶紧凑上去观看,他们刚走近警车就见几个警察簇拥着满脸是血的罗老板和一个满脸怨气的大汉从一栋低矮的两层民房里走出来。此时的罗老板右手捂着满是鲜血的额头,左手则捂着肚子,在一名警察的搀扶下痛苦又沮丧着。他身后的大汉在两名警察的挟持下还在满嘴怒气大声道:“我就要打死这个不要脸的人,谁叫他欠钱不还还玩消失啊!”讨债者原本也想上前去向警察诉苦的,却不想警察把他推到一边根本就没搭理他,警察把罗老板和大汉押上车后,随后就发动了警车向巷子的另一头开去。
   “这下我们怎么办呢,你看,我们好不容易找到罗老板又被警察带走了。”讨债者对李某和周某说。“他难道不会回来了嘛?”李某说,“走,我们进罗老板租房看看去!”说着,讨债者他们三人沿着外墙的楼梯来到二楼的一间房子里,只见房间里有一群男人正围着坐在一张办公桌旁的罗老板的老婆你一句我一句地在冲着她斥责着:“我们的血汗钱也骗,你们真没人性!”“我们帮你们累死累活地干活加班加点地干活,你们到头来却这么卑鄙地对我们,他妈的,你们还是人嘛?”有个男子说这番话时激动得手指都差点戮到她脸上去了。“他都被你们打成那样,你们还想怎样?”罗老板老婆不甘示弱地说。“他活该被人打,谁叫他欠钱不还啊!”“他欠你们的钱不关我的事,不要和我说这些!”那个男人大声喊道。“不关你的事关谁的事,再说不关你的事,你信不信老子把你先奸后杀!”“那你来奸呵来杀呵!”罗老板的老婆倏地站起来冲那个男人吼道:“不敢奸杀我的就不是个男人!”而且她边说还边向那男人身上靠过来,那男子见她这么泼辣,吓得连连后退再不敢言语了。罗老板老婆一见讨债者们个个都躲闪她,索性一转身出门下了楼,瞬间就消失在了楼下巷子中。还没等讨债者们反应过来,罗老板的老婆早就逃之夭夭了。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除非他们不要这个家了!”房间里一个男子说。“他们还要什么家嘛?”另一个男子环顾了一下四周说:“你看他这简陋的房子里除了一张床一张桌和几个凳子外什么也没有,你说他们还要什么家嘛?”“一楼不是还有些电锯、电钻、电线之类的工具嘛?”另一个男子点着了一支烟说:“那点东西值几个钱,给你抵押你的工钱你要嘛?”“不管他们要不要这个家,我们也要先在这里蹲守两天再说。”
   当夜幕开始降临这个阴暗潮湿的小屋时,这时的讨债者才发觉此时轱辘辘的肚子,已经一天没进食了,于是当其他几个男子出去吃东西时,讨债者他们三个也和守候在工地上的河南人湖北人一起来到了大街上吃东西。讨债者囊中羞涩想吃一桶方便面了事,但最终被其他几个讨债者盛情邀请吃了一顿可口的晚餐。晚饭后讨债者几个又买了几床凉席和单被准备晚上在罗老板的租房里继续蹲守。
   当天晚上讨债者他们五个和其他几个讨债的男子在罗老板的二楼打了两个通铺,有两个男子干脆就睡到了罗老板的床上。就这样,十来个讨债的男子在那年初夏的一个晚上在广东兴宁的一栋潮湿的民房里,在辗转反侧中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大概睡到半夜时分,讨债者朦胧中只见一群彪形大汉手持刀棍冲进房间见人就劈见人就砍,吓得他“哎呀”地大叫了一声,突然从地铺上弹了起来,一看哪里有彪形大汉的影子,原来是自己做了一个恶梦。他在黑暗中摸了摸额头,发现自己已被吓得出了一身冷汗。他隐隐觉得,自己随时都有可能卷入这场讨债的灾难之中来。想到此,他不禁浑身颤抖,后怕了起来……
  
   十二
   第二天早晨罗老板头缠纱布被两个警察护送了回来,还有他老婆也跟着回来了。一进房门警察就对满屋子的男人说:“记住,你们讨债归讨债可不许再打人了,再打人的话我可对你们不客气了!”另一个警察气势汹汹地说:“谁再动手打人,可不像前面那个人罚款了事了,这次谁再挑事我们可要抓去刑事拘留,抓去判刑了!”他瞪了一眼众人,说:“听到没?!”那语气听起来怎么都像是助纣为虐的话语。讨债者们听着警察的训言,心里感觉很不舒服,讨债者忍不住对警察说:“如果他继续不给我们工钱怎么办?”“你们可以去告他啊!”其中一个矮个子警察说。“告,你说得轻巧!”讨债者激动地说:“我千里迢迢从家乡赶来此讨债,你以为我有这个能力去告他嘛,你以为我告得起嘛?”“我不管,反正你们不能再打他了,谁打他我们就抓谁!”另一个高点的警察说完就和矮警察转身出了门。讨债者想想就来气,他气愤地说:“他妈的,哪有这样做警察的,欠人家的钱他就不闻不问,打了人他就要将人家抓起,他妈的,这都是什么狗屁警察嘛!”
   他刚刚把话说完,听到说话声的警察突然又返了回来,厉声问:“刚才谁在骂警察?”顿时人群鸦雀无声。“到底是谁?”另一个警察极为嚣张地说。讨债者怕连累到大家,于是他理直气壮地说:“是我说的,怎么了?”他刚说完,两个警察便向他扑了过来:“敢骂警察还了得,走,跟我们去派出所走一趟!”说着,矮警察猛地去擒讨债者的双手,讨债者随即缩手本能地抗拒了起来,抗拒是徒劳的,只见旁边的高警察猛地用拳击了一下他的腹部,他“哎哟”一声便应声倒在了地上。之后,矮警察“喀嚓”一声抽出手铐就将讨债者的双手牢牢铐住了,接着他们一个拽一个推,很快就把讨债者弄进了停在楼下巷子里的一辆警车里,而其它人则是敢怒不敢言,眼睁睁地看着警察将讨债者抓捕而去,警车很快便驶出了巷子,鸣着警笛驶上兴南大道而去。
   讨债者坐在警车的后箱里,用戴着手铐的手抓住窗边的栅栏望着警车外急驰而过的街景,听着刺耳的警笛声,心里感到莫大的讽刺和悲哀。他恨这两个昏庸无道的警察颠倒是非黑白不分让本该严惩的人逍遥法外,却把遵纪守法的人抓捕起来。这简直就是个天大的笑话,我看他们到底能把我怎样,我就不信他们能一手遮天,我就不信他们真能颠倒是非黑白不分,讨债者忿怒地想着……
   警车在街上一阵驰骋后很快便驶入了一个派出所的大院里,两个警察便把讨债者从车上押下来,又把他推到了一个黑暗的小屋里。警察把讨债者投入小屋打开了手铐后关上房门就走了。置身这黑暗狭小的小屋,讨债者窒息般难过,想起罗老板的无情无义,想起警察的昏庸无道,想起自己讨债的舛难无助,他只感到一阵阵酸楚涌上心头,再也禁不住泪如泉涌起来。他一边拍打着铁门一边歇厮底里地狂叫着:“放我出去!放我出去!你们这昏庸的警察!你们这无用的警察!凭什么关我,你们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可无论他怎么叫喊,都没有人来理会他,只有他那声嘶力竭的哭喊声在通道里久久回荡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讨债者在羁押室里感到又饿又累,之后他便躺在长椅上沉沉睡了过去。迷迷糊糊中他做了一个梦,他梦见年轻的妻子带着幼小的女儿傍晚时分在一个菜市场里捡拾菜贩子丢弃的蔬菜叶子。只听年幼的女儿捡到一片蔬菜叶子就稚气地问:“妈妈,这个可以么?惹得在一旁的讨债者奇怪极了,忙问老婆:“你们捡拾人家丢弃的菜叶回去干嘛?”老婆说:“吃呵,你以为捡回去干嘛?”老婆边捡边说,“你这次去广东讨债一去不回,家里的钱早就被债人拿光了,我要不出来捡点菜吃哪有菜吃……”老婆还没说完眼泪就流了下来,看得一旁的讨债者心疼不已。就在讨债者上前想去帮老婆擦干眼泪时,他突然被警察的开门声惊醒了。就听那高个子警察打开铁门大声道:“喂,你可以走了,听到没?”讨债者起身后沮丧地说:“你们就这样打发我走了?”高警察说:“那你还想怎样,你是不是还不想走?”说着他又准备把铁门关上,吓得讨债者赶紧走出房门,悻悻地离去了……
  
   十三
   讨债者在派出所一关就是十多个小时,从关进去到出来喝了几口自来水外粒米未进,此时他又饥又饿。
   由于饥饿难捱,他在经过一家商店的时候买了一瓶矿泉水和两个面包吃,看了看手中仅剩的几个硬币,心想,今晚如果再要不到工钱的话,可能真要露宿街头了。
   当他找到了距离派出所不远的罗老板住处时,却发现原来和他一起讨债的工友们早已没了踪影,只见一楼狭小的大厅里,头缠纱布的罗老板和她老婆,还有几个男子正坐在凳子上说着什么。
   他一进门便对沮丧的罗老板说:“罗老板,我的工钱该给我了吧?”“可今天我已经把钱发完给那些人了,怎么办?”“怎么办,你说怎么办,难道我的工钱你不给了是不是?你说,你骗我工钱多久了?”“你还好意思说,如果你昨天不叫李某和周某还有那几个人来我这里的话,你几倍的工钱都有了。”讨债者知道罗老板此时是在耍无赖,于是他冲上去攥住他的衣领大声吼道:“你到底给不给我工钱?”“哟嗬,你还敢动手打人?”罗老板说着用手掰开了讨债者攥他衣领的手,再用双手一推,就把讨债者推倒在地。讨债者起身后恼羞成怒,随手拾起地上一根撬棍边向罗老板劈去边吼道:“老子不要这工钱了,老子要打死你个畜牲!”可撬棍还没落到罗老板身上便被罗老板旁边的男子伸手给攥住了,接下来那几个男子围住他便是一顿猛打,讨债者双手抱头在地上滚来滚去发出凄惨的哀嚎声。也不知过了多久他们才停住了手脚,并吼道:“滚!”
   讨债者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后,拖着伤痛的身体缓缓地朝外面走去。走出城中村来到一条街道上,他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来想报警,结果发现手机也不知在何时被他们打坏了。他来到一条宽阔的大街上时已经是气喘吁吁头冒冷汗,身体非常孱弱了。此时人行道上正好有几个石凳,他不得不在石凳上躺了下来,他太累了,太虚弱了,而且全身疼痛胸闷得厉害。突然,他感到有一股东西直往上涌,他赶紧坐起来“呕”了一下,一股鲜血就从他嘴里喷涌而出,随后他眼前一黑,便从石凳上一头栽倒在地……
  
   十四
   不知过了多久他从恍惚中醒来,可他却睁不开眼,我这是在哪啊?妈呀,我的胸口好疼啊!忽然就听到了一个柔声柔气的女人在说:“他醒了,你看,他醒了!”讨债者想这是谁在说话呢?这声音怎么有些耳熟呢?是老婆嘛,好像不是老婆,是小倩嘛,好象也不是。“哎,你醒醒!”讨债者听着女人温柔的声音,再次鼓励想睁开眼睛,可那眼皮好沉重,像一扇大门,他吃力地推开门,从门缝里模模糊糊地看到了一个人影,是一个面庞清秀的医护人员,旁边还有一个戴着眼镜的男子。
   他终于睁开了眼睛,视线中他看到窗边的枝叶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低头看到了床边的支架上有液体正通过针管把药水正注射到他的静脉血管里去。他看了看护士小姐问道:“我这是在哪?”护士说:“在医院啊!”“我咋会到医院里来了呢?”“哦,是我把你送医院里来的。”旁边的男子说,“昨晚我路过人民大道时看到你昏倒在路上,就把你送医院来了。”“哦。”讨债者点了点头,突然他想起了这两天在兴宁因讨债而遭受的苦难和折磨,想起了兴宁警察对他无辜的羁押,想起了卑鄙的罗老板对他无情的殴打,他的眼泪就禁不住夺眶而出了……
   “小弟,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嘛?”眼镜男子看到他流泪问道,“你说出来我听听,或许我能帮得到你。”于是讨债者就将这几天来在兴宁的讨债经过一五一十地向他娓娓道出,“我来兴宁讨债钱没要到,反被兴宁警察抓了起来,大哥,你说这是什么世道嘛,他们该抓的人不抓,该打的人不打……”眼镜男子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轻轻安慰道:“小弟,别激动,慢慢说。”讨债者依旧情绪激动地说:“他们该抓的人不抓,该打的人不打,却对我这个无依无靠的农民工又打又铐又关的。”“还有这样的事?”眼镜男子气得用手击了一下床沿忿忿不平地说:“小弟,你放心,我是兴宁鹏程律师事务所的一名律师,你的困难我来帮你解决!”讨债者看着他感动得不知说什么好。“小弟,你先在这安心养病。”随后他掏出了一张名片递给讨债者,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再次安慰道:“我姓刘,叫刘忠诚。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把钱要到手的!我现在还有事要先走一步了。”走出房门后的他突然又转过身来对讨债者说:“对了,我在医院服务部帮你放了些钱,有需要你可以呼他们。”刘律师走后讨债者感动得泪水再次夺眶而出……
   几天后,在刘律师的帮助下,讨债者不仅把罗老板欠他的工钱拿到了,而且还让罗老板给他支付了一千元钱的误工费以及几次讨债来回的车旅费用。另外,在刘律师的努力下,抓捕讨债者的那两个警察也受到了相应的撤职处罚!

共 20878 字 5 页 首页上一页12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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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读完这篇《讨债者》,心情久久不能平静。与其说是在读小说,或许就是在读现实。包工头的不诚信问题,民工讨不到工资问题,国民素质(狡猾、狭隘)问题,警察乱作为问题,都在这里面交织着。实在说,这从小说的构思上,是不成熟的,从小说的文学修养上,也是需要得到提升,但这是当前或先前时候社会的阵痛,人们在很多地方都处于无奈。民工,无论从哪个角度,都是处于弱势地位,就连做工,都担心人多揽不到活,要自己的血汗钱,担心人家不给,而小心翼翼。要民工的眼里,罗老板决定了他们的一切,罗老板不诚信,给民工造成很大的伤害,罗老板只是这些揽工程者的一个缩影,他或许只是其中一个小小的揽工者,他的素质,他的不诚信,有他个人的原因,也有他背后上级的原因,这是一个复杂的问题,所以当一个领域,或一个社会,出现这样无序的状态时,一个不诚信的状态时,是多么的可怕!小说需要修改的地方还有很多,但小说最后给人以亮光,那就是律师的力量,实际也是法律的力量。这是社会的希望,这是每个领域的希望,这是百姓的希望,这是人民的期望。但从小说中我们可以看到这种力量还很弱小。。。。期待作者更多精彩,荷塘欢迎你!【编辑:言农】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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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言农        2018-06-04 13:22:58
  小说很多人物来源于作者身边,所以刻画得到位。如罗老板的狡诈,算计,一副小老板或劳务公司小头目的形象跃然纸上,如农民工的胆小,怯懦,激愤后的不怕事,都栩栩如生。
回复1 楼        文友:杨永江        2018-06-04 13:29:53
  谢谢老师的好评
2 楼        文友:杨永江        2018-06-04 13:30:29
  谢谢老师的好评
活着,无须如洪涛般浩大,激荡愿你如清水,自我闪光,源远流长······
3 楼        文友:言农        2018-06-04 13:36:13
  从文章中可以看到作者悲悯情怀,看到作者的无奈和疼痛。作为一个农民工讨债者,性格中很多鲜明的特点,也有很多缺陷,在文章都有描绘。当然,还有很多评析。
4 楼        文友:菊韵        2018-06-04 15:53:11
  作者以现实主义手法,为读者呈现出社会低层人物的血泪讨账图画。文中的讨债者心理活动描写的很到位,纠结和无奈,怀疑和信任,最后,在无数次的被欺骗,被激怒,被打伤,到被律师救助,环环相扣,扣人心弦,发人深省。作者反映的是社会矛盾问题,农民工是弱势群体,重活累活,危险活,都是他们去干的,经常得不到工资,去讨账还有被打手殴打的风险,为讨债而选择鱼死网破的有之,选择跳楼自杀的有之。国家已经逐渐重视农民工要账难的问题,出台相关法律条例,年关政府也会和律师结合把你农民工清理工钱。因此,依法治国势在必行。没有老百姓的安居乐业,哪里有国家的安定?艺术源于生活,高于生活,作者以悲悯之心关注民生,关注低层人物的命运,勇于揭示人性的丑陋,反映社会存在的矛盾,值得借鉴与学习。小说的亮点是律师为讨债者伸张正义,给人以安慰。也令人看到了希望。感谢作者赐稿荷塘,佳作连连。
5 楼        文友:红叶摇秋风        2018-06-04 16:22:34
  作者把笔触伸进城市夹缝中的一个特殊群体,农民工!农民工,似乎与讨债分不开!小说以讨债为线索铺展情节,开篇直接进入情节引人入胜,人物各具个性,栩栩如生。读完这篇小说心情沉重而沉痛,农民工讨债的故事在现实生活中愈演愈烈,这不只是农民工的不幸,也是社会的悲哀!拷问人良知的同时,也拷问着社会机制。小说描写细腻,特别是对农民工讨债者的心理描写逼真入微,立体的完整的把人物呈现,人物的性格是多年的,心理是矛盾的,这与人物长期生存境遇有关。小说中的一些细节描写真实自然,足见作者对底层人物生活的孰知与留心,抒发了作者一种关怀!作者似乎想通过自己的笔触唤起全社会对农民工的关注!法律和关爱,保障与机制,这些同时存在才能保护农民工的合法权益,农民工讨债者这个词语也许会消失!小说中让人欣慰的是,农民工知道借助法律讨回公道。不论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不论怎样的激愤,都要相信只有依靠法律才能保护自己!问好老师,祝老师在荷塘创作愉快?
6 楼        文友:红叶摇秋风        2018-06-04 16:24:28
  抱歉!错了一个字,应是“多面的。”
回复6 楼        文友:杨永江        2018-06-04 17:04:59
  谢谢老师的好评
7 楼        文友:布衣蓝裳        2018-06-04 17:01:13
  生活的无奈,农民工讨债的艰难在文中体现得非常生动,让人读了义愤填膺。小说人物的内心活动描写细腻,把主人公讨债者的懦弱诚实可欺描写得活灵活现,漫漫讨债之路,其辛酸何以言表?幸而小说结尾,讨债者遇到了贵人帮助拿到了欠款,还原了法律的威严和公平。小说具有现实教育意义,值得品鉴学习!问好作者,远握,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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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7 楼        文友:杨永江        2018-06-04 17:06:27
  谢谢老师的好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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