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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八一】血色军魂(小说·旗帜)


作者:黄爱民 布衣,125.00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6034发表时间:2019-07-20 13:42:50
摘要:从那以后,肖鸣对这条小溪就有了一种别样的情怀,每当心情烦躁或者有不顺心事情的时候,他都会来到小溪边坐下,摘下一朵小花,轻轻放到溪水里,一动不动地望着它缓缓飘向远方,倾听着溪水潺潺的流水声,往往一坐就是半天,久久不愿离去,那清澈的溪水和潺潺流水长久萦绕在他的心际。

【八一】血色军魂(小说·旗帜)
   原本他有自己的想法,他喜欢文学,希望能够考上大学的文学系,今后进入专业的文艺团体,当一个编剧或作家什么的。可是他的想法遭到军人父亲的激烈反对,认为这哪是个大小伙子应该干的,像个娘们唧唧的。于是他和父亲大吵一顿,抱着要离开父母管束的想法参加了高考,最终只差三分。
   当征兵开始后父亲就对闲赋在家的他下达了当兵的命令,他二话没说就去报名,结果,嘿嘿……咱俩就在一起啦……
   肖鸣忽然觉得他和钟诚真是一对苦命的穷哥们,相同的家庭背景,相同的成长经历,甚至连当兵的经历也差不多,如今,更是一样成了一名种田的庄稼兵,唉,命呀……
   肖鸣解下身上的水壶,拧开盖子说:“来,哥们,为了咱俩的缘分,为了我们的明天,以水代酒干一个。”
   钟诚也解下水壶打开盖子说:“为了我们不屈的命运干杯!”俩人的水壶“咣”的一声碰撞在一起,一仰脖子喝了一大口水。
   “噗……”我靠,这水被天气熏得竟然滚烫。
   钟诚又问了肖鸣一个很有思想性的问题:“那你现在恨你爸吗?”
   肖鸣矛盾地说:“也恨也不恨。恨他是因为你我的军人爸爸都一样霸道,压根不会考虑我们自己的感受和想法。在他们眼里,我们就是他们的附属品,一切都必须听他们的,按照他们的设计好的路线发展。他们就不会懂得我们也是一个独立的人。因此我恨他,尤其是刚到部队的新鲜感过去后,面对部队艰苦的生活时最恨他。说又不恨他,是因为这半年我远离家乡和父母亲人,开始了独立的生活,不管有多苦、多累,总归是人生的一个经历。我想有了这份吃苦的经历,有了这种当兵的精气神,今后走到哪儿我都不会怕了,就像你说的那样,不向命运屈服。”
   钟诚握着肖鸣的手说:“说的太好了,你说到我的心里去了。和我想到一样,我也是这么想到。或许等许多年后我们会感谢父亲的良苦用心,可现在的这种过程是痛苦和煎熬的。”
   肖鸣晃动着手说:“熬吧,熬出头就是旭日东升的黎明。”
   钟诚呵呵笑着说:“看来不止我是文艺青年,你也是的。”
   肖鸣站起来张开双臂大声朗读着高尔基的《海燕》结尾:“——暴风雨!暴风雨就要来啦!”
   钟诚也跟着站起张开双臂接着朗读道:“这是勇敢的海燕,在怒吼的大海上,在闪电中间,高傲地飞翔;这是胜利的预言家在叫喊:”
   俩人同时朗读道:“——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俩人哈哈大笑,来了个亲密拥抱,看来真是知音。
   张新又来送饭了,他除了给肖鸣带来饭盒外,还用挎包装了五六个白馒头和咸鸭蛋,这是他准备给那名老兵的,可惜他没有来。于是肖鸣问钟诚:“你中午饭怎么解决?要不要咱俩一起凑合一顿得了。”
   钟诚笑着对肖鸣说:“我没有人来送饭,我回去吃,下午我就不来啦,晚上我站岗,休息一会。”
   真是邪门了,肖鸣今晚也站岗,他打趣地说:“咱俩的缘分源远流长啊,我和你对上了,今晚我也站岗,你是几点的岗?”
   他笑着摇摇头伸出一根手指说:“一点到三点,最累的时间,你呢?”
   肖鸣刚要回答,一旁的张新抢先回答:“我和你一样,也是一点到三点,他是十一点到一点的岗。”
   说完咧着嘴问肖鸣:“咋样,要不咱俩换换,让你们好兄弟再接着聊,只不过你吃亏了,先声明不是我占你便宜啊。”
   肖鸣豪爽地一挥手:“少废话,就这么定了,咱俩换岗,我乐意。”
   夜晚一点,肖鸣准时接替了张新的岗哨,背着钢枪就往河边走,这是他和钟诚约好见面的地方。
   果然,在肖鸣他们海军和对面钟诚所在陆军营区交界的小溪旁,他又一次见到了白天聊的很投缘的钟诚,他更是头戴钢盔,身背子弹带、手榴弹袋,肖鸣一看就笑了:“你怎么搞到像上战场似的,这么热的天气负重这么多,真够辛苦的。”
   钟诚幽默地调侃道:“同志,大炮不能上刺刀,解决战斗还得靠我们步兵。”
   肖鸣不解地问:“你们不也是种田的庄稼兵吗?会让你们上去打仗吗?”
   钟诚表情严肃地说:“你不知道,我们是野战军序列,说上就上了,南边不还在打吗?我们真不知道哪天就开拔了。”
   肖鸣倒吸一口气,乖乖,会有这种可能吗?
   俩人就这样隔着一道铁丝网和小溪聊着,不过哨兵的职责不允许他们一直呆在这里不动,因此每隔一段时间,他们就沿着各自的巡逻警戒线兜上一圈,又回到这里接着聊。
   钟诚抬头仰望星空看了好一会,突然扭头冲着肖鸣说:“你瞧今晚月光多美啊,假如哪天我变成了天上的一颗流星,希望你记得我。”
   肖鸣用手指着钟诚说:“胡说什么呐,你不是说不向命运屈服吗?我们都得好好活着。”
   钟诚淡淡地说:“最近风声很多,我总觉得我们可能要上,这回该到了我向爸爸证明自己不是孬种的时候了。”
   说完钟诚对肖鸣灿然一笑:“人的一生应当这样度过:当一个人回首往事时,不因虚度年华而悔恨……”
   肖鸣脑海里闪现过奥斯特洛夫斯基的名著《钢铁是怎样炼成的》这段至理名言,他有些悲凉地接着轻轻朗读:“也不因碌碌无为而羞愧;这样,在他临死的时候,能够说,我把整个生命和全部精力都献给了人生最宝贵的事业。”
   钟诚压低嗓音说:“为人类的解放而奋斗。”说完向肖鸣敬了个庄严的军礼,肖鸣也矗立向他回敬军礼,月光下,肖鸣看到了钟诚脸上流淌的泪光,伸手一摸自己的脸也是潮湿的。
   结束了半个月看泵房的轻松活,肖鸣回到班里和大伙一起参加农忙劳动。
   半天的大田插秧累的肖鸣已经麻木了,在返回营区的路上,他哈腰弓背的样子引起了战友们的哄笑,同班战友王来顺上来拍着肖鸣的肩调侃道:“嗨哥们,瞧你这熊样,太给咱军人丢脸了,听我口令:立正,昂首挺胸。”
   肖鸣一甩手臂说:“去你大爷,老子现在是脸朝黄土背朝天的庄稼汉,丢什么脸,谁敢说自己不吃粮食,哼哼。”
   正说着,眼前出现了一条清凉的小溪,那潺潺流动的溪水声此刻仿佛是从天上飘来的一股清泉,肖鸣顿时觉得浑身舒坦许多。他三下五除二脱去军裤和海魂衫,穿着短裤“扑通”一下子跳入溪水中,大声喊叫道:“哦,太爽了。”
   其他几名战友见状纷纷脱衣服准备下水,忽然岸上有人大声斥责:“嗨,谁让你们在溪水里洗澡的,没有学过内务条例吗?搞什么搞,哪个部队的?”
   肖鸣抬头一看,只见一名陆军干部双手叉腰,威严地看着他们,其他准备下水的战友都停住了,重新穿起了军装,招呼肖鸣快上来。
   肖鸣刚上来的好心情转瞬被破坏,心里老大不服:啥意思,咱是海军,你是陆军,管得到宽,哼……
   想到这里肖鸣慢腾腾地站起,指着岸上自己的海魂衫说:“首长,我是海军,不归你管。”
   谁知他一听火更大了:“你说什么?《内务条例》里有没有分兵种和军种?你是不是一名军人?回答我!”
   我?嗯,人家是说得对,是我不对。于是肖鸣向陆军干部敬礼道:“对不起首长,我错了。”
   说完就爬上了岸。这时陆军干部才用缓和的口吻告诉肖鸣:“咱们都是军人,要自觉维护军人的形象,我刚才口气也不好,向你道歉,别介意。”说完敬了个礼转身走了。
   盛夏的午后酷热难当,知了在柳树上不知疲倦地叫着,那长长的垂柳纹丝不动。热的睡不着觉的肖鸣,走出宿舍,坐在柳树下疲惫不堪地靠着大树打盹,可是压根就无法睡着,他想反正也睡不着,出去走走。请示班长后,肖鸣沿着满山的茶树林小道,缓缓行走,摘一颗小草含着嘴里,观察着草的动向,企图找到风动的地方。
   不知不觉来到了山脚下,忽然一股清凉的风扑面而来,噢,好爽,肖鸣赶紧顺风而去。
   头顶上一阵蒙蒙细雨飘来,呵,下雨了,抬头一看,原来是山上一条瀑布喷泄的雨滴。肖鸣忘情地站在雨中仰望空中,尽情地享受着盛夏的甘霖,不愿离去。
   一道晶莹的亮光从眼前划过,顺眼一瞧,乐了,原来这里也有一条小溪。
   肖鸣想现在是午休时间,这里离营区又远,总没有人发现了吧。于是他悄悄瞄了一眼四周,干脆来个彻底的,他迅速扒光了衣裤跳进了溪水里,顿时浑身的骚热一扫而光,还是一个爽字,肖鸣放肆地大声呐喊着,发出狼一般的嚎叫。
   “嘿,谁让你私自下水的,哪个部队的?”
   怎么搞的,谁呀,老和我过不去,不就一条小溪吗?我冲凉一会就上来啦,干啥呀,实在扫兴的很。肖鸣正想发火,扭头看到溪边出现一名全副武装的哨兵,他刚要起身才想起自己还光着腚呢,赶忙蹲下。定身一瞧,嗨,又是一个陆军,今天是倒霉了,破陆军什么意思?怎么到哪儿都有他们,烦人,前面是干部,现在也是一个大头兵,你这陆军管得了咱海军吗?多管闲事。
   陆军哨兵也看到了岸上的海魂衫和蓝色的水兵裤,盯着肖鸣看了一会转身走了,扔下一句话:“这溪水是山下老乡的饮用水。”
   啊,肖鸣的脸瞬间红的像熟透的柿子,恨不能挖个洞钻入。
   如同做贼般地偷偷上岸,穿上军装,臊臊地回到连队,班长望着肖鸣问道:“出去溜达了一圈咋情绪还不高啊?”肖鸣无言以对。
   夜半轮又到肖鸣站岗,他背着枪沿着白天走过的小路又来到了小溪,顺着小溪慢慢走着,想起白天的丑事,一摸脸上还是烫的。
   肖鸣呆呆地站在溪边,望着那清澈见底的溪水,忽见水中出现了那位憨厚的前国民党军的老伯,乐呵呵地看着自己,他的浑身一颤,不知如何向老伯解释,恍惚间老伯不见了,肖鸣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心里有鬼的滋味。
   忽然见溪对岸也出现了一个晃动的人影,肖鸣知道那应该是陆军的哨兵,于是向着对方靠拢。
   “嘿,哥们,站岗啊?”肖鸣没话找话地问道。
   “啊,你好,海军老大哥。”对岸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咦,这声音咋这么熟悉?莫不又是白天那哨兵?不可能,他白天不是已经站过岗了吗?正想着,对方发话了。
   “哎,白天洗的还好吗?”呵,冤家路窄,还真是他,肖鸣心里一紧。
   “啊,不好意思,我刚到这里,情况不熟悉,以后不会了,请班长多包涵。”肖鸣心虚地解释着,自己也觉得没有底气。
   “呵呵,我没怪你,你是新兵吧?需要有个适应的过程,我也一样。”老兵安慰道。
   “班长,你怎么老站岗?”肖鸣疑惑地问道。
   “噢,我们班一个和你一样的新兵病了,我替他岗。”老兵轻松地解释着。
   新兵?会不会是他?肖鸣脑海里闪现出那位和自己颇为投缘的上海老乡钟诚:“班长,是不是钟诚?上海新兵,放牛的?”肖鸣脱口追问。
   “哦,你们认识?”
   “我们……”肖鸣刚要解释,忽然一阵刺耳的军号声在夜空里响起,“嗒嘀嘀嗒……”,
   俩人几乎同时取下肩上的枪向军号声方向望去。
   “是我们连的军号,紧急集合号,我走了。”老兵一溜烟跑了。“嘿,班长,你是哪里人?我还能见到你吗?”肖鸣望着老兵远去的背影追着问。
   “上海人”,远处传来老兵的回音。
   啊?
   “我们是老乡,保重班长。”肖鸣跟着老兵一路追跑着。
   小溪两岸的营房都亮起来灯,溪的那边,陆军连队正以极快的动作集合,一连串熟悉的报数、点名、整队、报告指挥员,动员讲话在短短几分钟一气呵成,紧接着军车轰鸣声,陆军战士开始蹬车。
   肖鸣不顾一切冲向陆军营地,当他上气不接下气跑到他们营区大门口时,陆军战友大部分已经蹬车完毕,还有少数正在抓紧上车。
   黑暗中,肖鸣发现一名正在蹬车的战士忽然扭头向他这里挥了挥手。啊,是钟诚,真的是他。不是说他病了吗?
   肖鸣赶紧挥手向汽车方向舞动,一辆接一辆的军车晃晃悠悠驶出营区,肖鸣矗立行持枪礼,目送军车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远方。
   溪的这边,被军号声惊醒的肖鸣的海军农场连队的全体战友,都拥到小溪边观看,所有的人都被眼前这突发的一切惊呆了,大家自动列队目送陆军战友开拔前线作战。
   当军车开始启动的时候,肖鸣的连长郝占武大声喊道:“全体都有了,向陆军老大哥,敬礼!”全体海军战士向远去的陆军军车敬着军人最高军礼,而肖鸣却依然在他们营区门口行持枪礼。
   第二天一早,肖鸣和几位战友匆匆赶到溪对岸的陆军营区,这里新来了一个班的战士看守营区和物品。
   肖鸣焦急地问哨兵:“昨晚他们去哪啦?是不是去南疆作战啊?”
   哨兵友好地对肖鸣笑笑,什么也没说,可肖鸣都懂了。
   肖鸣又一次来到那天洗澡的小溪边,蹲在溪边回想着被陆军干部训斥的场景,此刻仿佛那些话是如此中听。
   他沿着小溪缓缓走着,一直来到了山脚下的瀑布和溪水边,回想着昨晚和那位不知名的老兵班长相识的点点滴滴,还有那位和自己很有缘分的同病相怜的好哥们钟诚。
   肖鸣凝视着清澈的溪水,努力回忆着老兵那没有看清的脸庞,还有那位长着一张清秀书生脸的文艺青年钟诚,默默祝福他的两位上海老乡能够逢凶化吉,平安归来,到那时他一定好好看看这两位自己的好老乡。
   肖鸣回想起那天夜晚和文艺青年钟诚一起站岗时背诵凝奥斯特洛夫斯基的名著《钢铁是怎样炼成的》里那段至理名言,于是肖鸣喃喃朗诵道:“人的一生应当这样度过:当一个人回首往事时,不因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因碌碌无为而羞愧;这样,在他临死的时候,能够说,我把整个生命和全部精力都献给了人生最宝贵的事业……”
   忽然耳旁传来钟诚的话:“为人类的解放而奋斗!”肖鸣忙起身四处寻找,可是什么也没有,他眼中闪动着泪光跟着放声朗诵:“为人类的解放而奋斗!”
   “嘿,老弟,想什么呢?”忽然见溪水中出现老兵头戴钢盔的头影,身后还有文艺青年钟诚灿烂的笑脸。
   “班长,你们回来啦?”肖鸣欣喜地回头张望,可什么也没有。
   肖鸣失望地望着那一条明镜般的小溪,两行泪滴顺脸颊滚落。
   从那以后,肖鸣对这条小溪就有了一种别样的情怀,每当心情烦躁或者有不顺心事情的时候,他都会来到小溪边坐下,摘下一朵小花,轻轻放到溪水里,一动不动地望着它缓缓飘向远方,倾听着溪水潺潺的流水声,往往一坐就是半天,久久不愿离去,那清澈的溪水和潺潺流水长久萦绕在他的心际。
   几个月后,肖鸣因工作需要调离了后勤农场连队,临走前,他又一次来到小溪边,盘腿而坐,出神的望着溪水发呆。
   肖鸣默默地说:“班长、哥们,你们在南疆还好吗?我马上要走了,以后你们回来后,我一定要回来找你们的,听你们讲打仗的故事……”
   后来,肖鸣听说他们的连队从南疆凯旋了,而他的那两位上海老乡却都没有回来,他俩永远留在了南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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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一篇军旅小说。革命战士是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然而,军人也是人,也有想不开的时候。文章以新兵肖鸣初到部队的经历为线索,展现了当代革命军人的真实形象。肖鸣新兵下连后,被安排去了后勤处农场看泵房,驰骋万里海疆的梦想与现实的强烈落差,让他顿感窝火和失落。倍感无聊之中,他遇到了一位参加过抗战的国民党老兵。两人忘年之交,而相谈甚欢。老伯谈到了解放后,他因历史问题被改造遣送至此。言谈之中,可以看出老伯年轻时也是有血性的中国军人。之后,肖鸣又认识了颇为投缘的上海老乡钟诚,由于父辈同为三野的,两个人又有太多的巧合,两个年轻人的距离拉近了。后又谈起南疆的战事,谈到人生的追求。半个月后,肖鸣回到班里和大伙一起参加农忙劳动。随着紧急集合号,陆军连队奔赴南疆……文章看似轻描淡写的交流,字里行间却透着军人的铁血豪情。军人都知道,要时刻准备着上战场,而军人的战场不一定都是冲锋陷阵,平凡的岗位同样需要奉献和牺牲。文章抒发了无悔的军旅路,语言朴实,情感自然,情景如在眼前。问候作者,感谢赐稿,推荐共赏。【编辑:墨林】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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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墨林        2019-07-20 13:44:18
  问候老师!感谢赐稿八一文学,祝创作愉快!
墨林
2 楼        文友:闲妹        2019-07-20 18:30:57
  人物个性鲜明,体现了军人的军魂,好作品,为作者点赞。
欢迎来到室雅兰香社团,共筑辉煌。
3 楼        文友:黄爱民        2019-07-20 21:46:35
  谢谢编辑和文友精彩点评。这是我的亲身经历,永远难以忘怀。向为国捐躯的英雄们致敬!?50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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