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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江山·恒】【流年】刺魂(短篇小说)


作者:赵中良 布衣,412.25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4489发表时间:2021-06-07 10:53:04
摘要:有的历史会被时间淹没,但这段史实绝不让湮灭,他们姓甚名谁可以不知,但他们英勇牺牲的壮举必须让世人知晓。 ——谨以此文纪念柏杨坎战斗牺牲的红一军团红一师三团二营无名英雄后卫班

【江山·恒】【流年】刺魂(短篇小说)
   “妙,你小子鬼点子确实多,古有张飞长板坡令骑兵拖树枝唬敌,今有你何方仁施迷踪战术阻敌,你的建议吸纳了!大家还有什么意见?”
   “没有了,一切听从班长指挥。”其他同志答道。
   “老魏,看你眉头紧锁,是在担心什么?”王伯洋看到班上年龄最长的魏德福问道。
   魏德福平时老实巴交,寡言少语,从小打猎为生,练就了一身“百米穿杨”的好枪法,是营里有名的神枪手。他做事稳成,作战稳准狠,交给他的任务从未失手。他对枪情有独钟,爱不释手,没事就将零件拆解擦净,所以全班的枪就他的保养得最好,总是亮铮铮的。这样一个做事稳成的老兵眉头紧锁,他肯定考虑到了什么问题,王伯洋想探过究竟。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想到上午敌人与我们进行了两个多小时的战斗,不会撤太远,而且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很宽阔,只适合大队伍作战,而我们只有一个班,容易被包抄,我担心……”魏德福道出了自已的担忧。
   “知我者,魏兄也,”未等魏德福说完,王伯洋激动得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刚才我去察看过地形,正如魏兄所虑,这里的确不适合我们打阻击。我们必须退到鸭岭河以南,柏杨坎一带设防。”王伯洋开始布置战术。
   “这样部署基于几重考虑:一是人们常说‘以时间换空间’,这次我们要‘以空间换时间’,让他们在担惊受怕中缓慢前行,最大程度推迟他们与我们的交战时间;二是在柏杨坎有鸭岭河作天然屏障,现正处寒冬季节,河水冰冷刺骨,他们不敢冒然趟河,只能从小木桥过河,这样就减少了我们的阻击面,也会更有效节约我们的弹药。三是从我察看地型来看,那几个小山头相隔近,形成环状,我们一个班在那里更适合阻击。”王伯洋继续安排:“具体方式就按方仁兄弟刚才建议的办法干,德福同志枪法最好,您带三名士兵和一名机枪手隐蔽在离干滩子桥最近的山头,这里是压力最大的地方,要千方百计顶住。何方仁带两名士兵和一名机枪手到母村离河最近的山头,阻击红花马鞍山侧翼敌人的进攻,同时肩负起部队遇到危险撤退时的掩护责任。我带三名士兵在中间的山头相机行事,给你们打策应。大家一定要等敌人到射击范围才开枪,尽量节省弹药!”
   “好,”大家响亮的回答。
   “为了把这个迷魂阵唱足,我们要利用旺隆街道百姓已躲进山里的机会,再给他们唱一出空城计,在街头故意设置有人埋伏的假像,同时将没上锁的房门推开,当然不能进去拿老百姓的东西,让他们怀疑我们就隐藏在某个居民楼的角落里,随时给他们伏击的威胁,也减缓他们的前进速度。”王伯洋再次对撤离旺隆街道进行部署。
   “我们班长的计谋就是高!”战士称赞到。
   “我再强调一下纪律,我们从参加革命那天起,就是为真理而战,为幸福而战,今天组织交给我们大家的任务就是死守,人在阵地在,不管我们面临多大的危险,大家必须坚守阵地,军人的脸必须朝向敌人,他们不打死我们,我们就消灭他们。是战斗就肯定有牺牲,若我牺牲了,我班的指挥者就相继由何方仁、魏德福等顺序接替,如果阻击时间未到,我们必须要血战到底,直至最后一口气。若阻击任务完成,由负责指挥的同志带队撤离!”
   “好。”大家异口同声答到。
   “在湘江米花山战役中,我们利用鸭岭峰阻击取得了胜利,今天我们也要利用鸭岭河取得成功,大家有信心没得?”
   “有!”
   “那执行任务,大家抓紧时间构筑工事!”随着王伯洋最后一声令下,三个小分队迅即展开了行动。王伯洋用潮剧的声调,哼着王昌龄《出塞》诗改编的“但使红军飞将在,不教川军渡柏杨”的小曲,带着吴真明三人迅速做好小镇藏军的假像,飞速向他们阻击的山头奔去。
  
   五
   1935年1月27日,15时30分。
   击来犯,志枭逆虏。
   敌人费了不少功夫冲破了王伯洋布下的迷魂阵,终于萎萎缩缩地出现在防守阵地的枪口射程之下。
   川军章安平旅通过一天多的战斗身心很是疲惫。虽然26日黄陂洞战役川军取得胜利,但川军仍然付出了惨重代价。在27日凌晨七里坎阻击战中,让川军打了败仗。27日10点过章安平旅第三团与从七里坎撤回白鹤滩山岭一带的红三团二营激战两个多小时,硬没攻破旺隆场,让他们真正见识了红军的作战能力,从内心深处对红军产生了畏惧,于是立即撤回大房沟一带休整,等到援军到来时,再由章安平旅第三团带领两个营一前一后向旺隆场进军,同时安排一个营在后面作补给准备。
   打先锋的是第三团二营,当他们来到旺隆场口,隐约发现有两个红军正匍匐在场口高处,端着枪瞄准他们,营长立即指挥士兵开枪射击,可一阵子弹扫射下来,对方纹丝不动,于是派兵冲上去一看,原来是红军杂的稻草人,头顶红军帽佯装的,枪是真枪,但里面根本没有子弹。“妈的,让老子虚惊一场,白费了这么多子弹!”营长谢麻子一边前进一边骂道。
   这一阵枪响还给王伯洋他们排提供了作战的信息,能准确判断敌人还有多远、需要多少时间才能到达作战地点,以便于他们抢抓时机修建防御工事。
   刚才班长王伯洋战术安排时的讲话鼓舞了战士们的士气,他们每一次听班长的作战计划都很激动,因为班长的科学分析和精准部署没有哪一次不让他们佩服。特别是这次班长有意提及的1934年11月底湘江战役鸭岭峰的阻击战,面对湘军第六十二师精锐部队密密麻麻的炮火轰击,以及后来的浴血厮杀,正因为班长根据不同战事情况作出的战略决策,让他们班避免了无谓的伤亡,保存了有生的力量,塑造了在“不可能”的恶劣环境下屡挫强敌的战争神话,取得了阻击的胜利,为红军长征的顺利转移作出了重要贡献。这次班长再次提及这件事,无形中增加了战士们的作战意志,让他们不自觉的产生“湘江战役鸭岭峰天险让我们战胜了敌人,柏杨坎战役的鸭岭河屏障一定能带给我们胜利”的信心,为此他们争分夺秒抢修工事,怀着必胜的信念作好一切战争的准备,因为他们期盼“鸭岭”这个地名再次带来战胜敌人的福音。
   敌人进场后很是头痛,虽然场上只有不到200户人家,有的住户也关了门,但街道巷道很多,而且很多人家的门也虚掩着,每走一户都会毛骨悚然,害怕藏在里面的红军放冷枪,更生怕红军在巷口搞偷袭,只能小心翼翼地处处检查,确定没人后才敢前进一步,走完全街才发现红军早也撤离,连一个影子也没见着,拿一座空的街道布阵吓唬他们,这足足耗费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
   这劳心费神的查察让川军感到很憋屈,谢麻子一声“赤匪真狡猾,给老子唱这么一出‘空城计’,让老子‘瞎子点灯白费蜡’,这个耻辱我一定要奉还”的大骂后,命令部队原地稍作休整,缓缓神再整装追击,一定要报仇雪恨。
   他们气势汹汹地来到鸭岭河干滩子附近,谢麻子再次叫停了部队,开始侦察河对岸的情况,因为敏感的神经让他意识到,红军应该就潜伏在对面的环形山顶上,对面是易守难攻的地形,决不能贸然行事,不然一旦落入红军的包围圈,后果不堪设想,必将遭受难以估量的损失。
   勘察完地形后,谢麻子立即作出应战准备,部队退回河边小山上作埋伏,先派两名士兵过河探探虚实,两名士兵过河不到三十米,在王伯洋的举手试意下,两边山上的战士扣动了扳机,只听“啪啪”两声枪响,两名士兵应声倒下,拉开了柏杨坎战斗的序幕。
  
   六
   1935年1月27日,15时40分。
   守阵地,固若金汤。
   看到两名士兵随着枪声应声倒下,着实让谢麻子吃惊不小,从红军开枪的方位判断,这两枪是从相隔一百多米的两个山头上射击下来的,而且枪法极其高明,都是一击致命。
   谢麻子一边庆幸刚才自己决策的正确性,如果刚才不加思索胡乱带领部队从小桥过河,现在可能已被打成了马蜂窝。同时让谢麻子更加畏惧的是,红军从距离一百多米的两个山头进行精准打击,这么宽的地带,会隐蔽多少人马,现在的地形比上午的地形更不利于川军作战,上午都没攻克下来,下午这场硬战更不可粗心大意。
   他立即示意枪手向两个山头射击一轮壮壮胆,可河对岸柏场坎方向的群山一片寂静,好似压根没人一样,这样的无声更让人恐惧,因为你根本探不清对方的虚实,简直就像一条生龙活虎的蟒蛇被卡住“七寸”一样,有点无可奈何。
   这也是王伯洋的战术,占据阻击地势比对方高的优势,静观其变,敌人的一举一动都了如指掌。为有效节省枪支弹药,敌人没踏过河不射击,但只要敌人一过界就让他有来无回,而且射击要有序地从不同的山头不同的位置发射出去,让川军猜不透红军的人数而不敢大规模进军,硬生生地被阻拒在河的对面。
   对一名心高气傲的谢麻子来说,被红军这样困在河对面不能前进,心里非常窝火,他是一个不甘示弱的人,他感觉今天下午就像一个傻瓜,一直都在被红军戏弄,这口闷气不断在他的心里升腾。“士可杀,不可辱。”他受不了这卵子气,决不能让旅里的弟兄们看笑话,他的犟脾气最终被激怒出来。
   “二排掩护,一排给我冲!”谢麻子终于下达了进攻指令。顿时,川军的枪声密集地响起,向红军阵地方向乱射,所射之处,尘土飞扬,将红军踞守山头的天空染得灰蒙蒙的一片。冲锋的士兵在呐喊声中通过狭窄的小桥向柏杨坎方向进攻,可柏杨坎方向却一直都没有动静,川军的进攻好象石沉大海一般。
   可当过河的几十个川军士兵行进二十多米时,突然听到红军一声“听团长的号令,打!”两颗手榴弹从天而降,从不同的两个山头射出,精准掉到越过河的川军丛中,只听两声巨响,川军被炸开了花,只见有的士兵与炮火一起翻滚,血肉模糊地躺在地上不再挣扎,随后在机关枪“突突”的带动扫射,红军山头上的子弹,就像长了眼睛似的直往敌人身上钻,子弹不密集但颗颗命中,看见战友一个个倒下,过河的士兵不得不灰头土脸地退回岸边。
   “营长,赤匪是一个团,而且位置高、枪法准,我们一个班实在攻不过去啊!”退回的排长诉苦道。
   “老子晓得了,暂停进攻,请求后面部队紧急支援!”谢麻子暴跳如雷地命令道。
   其实这也是王伯洋设的一个迷魂计,故意叫赵铁牛喊的。赵铁牛武行出道,身材魁梧,是班里名符其实的武林高手,不仅如此,他在班里噪门最大,说话就像打雷似的,人们都戏称“赵大炮”。所以王伯洋故意让他下达指令,就是要让川军听到,误认为他们是一个团而不敢乱造次。
   章安平旅第三团一营得知二营进攻受阻后,选择从干滩子右翼出发,从红岩梁子下马鞍山进攻渡河,当一营打响进攻的号角时,章安平旅两个营从两个方向向红军组织强攻,可一营渡河仅靠几块不规整的丹霞石做跳墩,川军更加不好过河,不是被打死,就是掉进冰冷刺骨的河水退缩回去。川军两个营发起了一轮又一轮凶猛进攻,机关枪声、炮声、手榴弹声,响彻云霄,河水、尘土、血肉搅成一团。但在王伯洋的调度下,几番激烈的进攻都被英勇的红军成功击退,双方相互对峙。尤其是川军试过这段河沟的深浅,结果尝试几次都深陷在淤泥中过不去,害得川军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经过一个多小时的激战,仍旧束手无策、没有奏效,牢牢地被牵制在鸭岭河北面。
  
   七
   1935年1月27日,16时50分。
   被包抄,三面还击。
   当王伯洋军身后响起枪声,一名战友应声倒下,王伯洋意识到情况不妙。
   原来,章安平得知派出的两个营作战受阻无法推进、伤亡严重时,恼羞成怒,在观察和分析战事后作出战略调整,派出一个营从旺隆场左翼出发,避开红军的观测视线,从童家坝向姚家坝快速行军,选择在干滩子上游一公里多的一座小桥秘密渡河,从五斗井左侧绕道孙家岩脚迂回对红军进行包抄,经过近一个小时的奔袭终于绕到红军后面,这样敌人对红军进行三方包夹,形势极端不利。
   其实王伯祥早也算计到会有这么一刻,他在察看地形时就发现柏杨坎与孙家岩之间地势开阔,应该有路可以绕上去,那样就会对红军阻击带来不利,但如果不利用鸭岭河作障,敌军的活动范围更大,会更容易形成包围圈,从而提前突破防线向红一师撤退方向追击,给转移部队带来威胁,甚至可能让红军在土城元厚带腹背受敌,给红军造成不可估量的损失,营长为什么叫他们班留下来的用意,也是避免这样的后果发生。绝不能让敌人战略意图得逞,王伯祥通过权衡分析才确定了刚才的作战计划,他没将这个隐患告诉战友,主要是考虑到这样紧要的时刻,信心比黄金还重要,如果让战友们知道可能被绕道包围的风险,一定会分散作战的注意力,甚至动摇军心,他不想因其小而失其大,故意隐瞒了这个危险。
   王伯祥自决定留下来的那一刻起,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在旺隆这个像铁锅一样的丘陵地区作战,以一个班的力量对抗一个旅,胜算几乎不可能,坚持阻击作战不仅是为多击毙几个敌人,更是为拖延时间。时间,争取更长的时间,才能给红军主力转移留足更多空间,所以哪怕一分一秒对他们来说,都是极其宝贵的。王伯洋下这盘赌注,就是赌川军找不到他们的“病灶”,为阻击留出更多时间,可是这个漏洞仍然被老奸巨滑的章安平察觉,果断采取了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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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1935年1月27日发生的柏杨坎战斗,以王伯洋为班长的13名红军战士为掩护大部队顺利撤退全部英勇牺牲,壮烈程度堪比“狼牙山五壮士”——为红军“一渡赤水”做出了重要的贡献。文章首先以插叙的形式,记述了龚玉明老人主动上交烈士遗物,和科教中心主任王志华的对话,“我怕年轻人忘记了这段历史。”【西风烈,残阳如血】在柏杨坎,小战士吴真明狠狠地将刺刀插进敌人的胸膛,但随即他又被赶来的国民党援兵开枪打死。与其说他是为了自己最尊敬的班长报了仇,更可以说他是为了一个独立、自由、民主、平等、幸福的新中国而战斗,而牺牲。【英雄胆,临危请缨】“我班留下。”王伯洋斩钉截铁请缨。王伯洋精神可嘉,但他们的对手强劲,对手是一个旅,旅长章平安进修于黄埔,是一个心狠手辣的指挥官。【巧布阵,枕戈待旦】一个班对阵一个旅,王伯洋并不是“一介莽夫”。他听从副班长,“小诸葛”何方仁的建议,“将整个班分为三小队,四个人为一队,各占据一个山头,山头与山头间要近,便于相邻小队间相互照应,小队再分小组,两人为一小组,每小组设三个阻击点,每六至八米左右设一个,两人在三个点间来回射击,这样让敌人觉得战士很多的假象。即所谓“以空间换取时间”,最大可能地延缓敌人进攻的速度,以期掩护主力的安全转移。【击来犯,志枭逆掳】虽然在黄陂洞战役中敌军章安平旅取得了胜利,但已是身心疲惫,强弩之末。所以在进入到了王伯洋他们的防守阵地,发现了佯装的两个稻草人红军以后,敌人便紧张的一阵疯狂的扫射,可谓草木皆兵。【守阵地,固若金汤】“听团长的命令,打。”王伯洋继续设计迷惑对方,使敌人相信自己是一个团的兵力。面对上前的士兵一个个倒下,敌人虽然气急败坏,但仍然不敢轻易前进,进退不得。【被包抄,三面还击】“骗得了一时但骗不了一世”,敌人在经历了数次的失败和打击之后,经过战略调整,终于还是派出一个营的兵力迂回到了王伯洋他们的侧翼,王伯洋部处于了敌人的三面包围之中。老红军,有着“神枪手”之称的魏德福为了掩护其他战友突围,决定自己一个人留下来阻击敌人。【显狼性,临危不惧】在经过近两个小时的残酷战斗后,红军将士不仅只剩下了班长王伯洋、战士赵铁牛和吴真明,而且他们的弹药已经消失殆尽。但即使这样,最后他们面对数倍于自己的敌人,依然勇敢的选择了肉搏战,拼刺刀。其中赵铁牛弥留之际,他用尽洪荒之力将大刀插进身下的泥土让自已的下巴死死顶在刀柄上,强行支撑起他的身体,硬没让身体倒下去。而吴真明?在被班长强行推出战斗,完全有机会逃生的情况下,当看到敌人的刺刀刺破班长的胸膛后,又义无反顾地折返了回来,重新加入战斗。【树军威,振退敌人】“苍山如海,残阳如血”,激烈残酷的柏杨坎战斗终于结束了。王伯洋班已全部牺牲的代价,不仅顺利完成了掩护主力红军撤退的任务,更让他们的敌人,章安平旅匪夷所思,呆若木鸡,肃然起敬,惊恐万分。他们不敢相信,与他们一个旅的兵力僵持战斗近两个小时的“敌人”,竟然只有一个班,十三个人……“柏杨坎战斗”不仅因为是为“一渡赤水”做出了重要贡献,更因为”吃水不忘挖井人”,我们今天幸福的生活来之不易,今天的幸福正是由一个个普通而伟大的“柏杨坎战斗”所组成,我们不能够忘记。这是一篇可歌可泣的文章。首先是这篇文章的题目《刺魂》,听起来就让人充满血性,血脉喷张;其次是它的还原性。作者不遗余力的笔墨生动详实,尽可能真实地还原了战斗的过程,战斗的激烈程度,使人如临其境,如在眼前;最后是?今年是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这篇文章似乎正当其时。故事虽然已经远去,但精神永存。为理想而抛头颅洒热血的革命精神永远值得我们铭记与传承,这是一篇充满正能量的小说。倾情美文,流年推荐共赏。【编辑:上官风】【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F2021006130005】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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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上官风        2021-06-07 10:55:58
  刺魂更是中华魂,为了千千万万的劳苦大众的幸福生活,抛头颅洒热血……问好作者,拜读大作!
2 楼        文友:赵中良        2021-06-07 11:09:29
  谢谢上官风老师!
3 楼        文友:赵中良        2021-06-07 12:56:48
  根据长征"四渡赤水”真实战斗改编,文中红军战士名字均为化名
4 楼        文友:司药        2021-06-08 17:06:18
  以时间线脉串连,接近非虚构的叙事,在还原场景、强化镜像上更显优势。史料小说,因为一份真实与真相,对读音平添一份引力和感动。
细节细微处,自成词话。
回复4 楼        文友:赵中良        2021-06-08 17:52:16
  谢谢司药老师的点评
回复4 楼        文友:赵中良        2021-06-08 17:53:39
  谢谢司药老师的点评!
5 楼        文友:赵中良        2021-06-08 17:54:42
  谢谢司药老师的点评
6 楼        文友:纷飞的雪        2021-06-14 08:53:09
  品文品人、倾听倾诉,流动的日子多一丝牵挂和思念。
   灵魂对晤、以心悟心,逝水的时光变得更丰盈和饱满。
   善待别人的文字,用心品读,认真品评,是品格和品位的彰显!
   我们用真诚和温暖编织起快乐舒心、优雅美丽的流年!
   恭喜,您的美文由逝水流年文学社团精华典藏!
   感谢赐稿流年,期待再次来稿,顺祝创作愉快!
只是女子,侍奉文字。
回复6 楼        文友:赵中良        2021-06-14 15:19:43
  好意外哟
7 楼        文友:赵中良        2021-06-14 15:29:13
  本以为推不了精品了,可端午节推荐精品珊珊而来,心里还是有点小小的激动,这是我在江山文学网的第七篇精品,也是登载后推荐精品最晚的一篇,说明差距还大,我一定奋起直追,多写作品,多出精品!谢谢社长的推荐!大家端午节安康!
8 楼        文友:风逝        2021-06-14 16:19:49
  让人感动的小说。开篇老人上交刺刀的缘由,让人动容。文中守卫班战士的牺牲精神,感人肺腑。作者以笔记录历史,讴歌先烈,令人钦佩。
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
9 楼        文友:赵中良        2021-06-14 16:32:30
  谢谢风逝老师的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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