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箩筐】“孤响”共鸣(一)(随笔) ——与石清礼先生的交谈录
先生说:《孤响》若如一面大海,文学之海;若如一条大河,文学之河!读《孤响》即是文学之海泛舟。D与丫的文学交流,特色、高深。特色,仅是亚珍的作品特色。结构式,奇异而不越逻辑;语言表达,流畅而奇峰突起;人物塑造,惟妙惟肖,鲜活而真实。丫与D的文学交流,缓缓道来,见山见水,一弘清波,潺潺流淌。有作品初创的立意研讨;有写作过程的艺术商榷;更有作品完成后的评点。从《孤响》的三部曲中,我仿佛看见恩师眼中的亚珍,开着“十轮卡”豪放地走来,在“三尺”柜台,写下《路情》的真诚。从此,开始文学之路的跋涉!《孤响》很艺术地记录了亚珍的文学成就!书稿很策略地铺陈亚珍不凡的文学成长,很逻辑地再现亚珍老师一部部佳作的成稿过程。读《孤响》读者会有一节节完成了语文教学的感觉……
信仰文学,爱文学,爱生活,就读《孤响》!
文学作者如匍匐在名利的轨道上,迟早会成为世俗的俘虏!不崇拜那些恃名傲慢的所谓“家”!
当然,我的《孤独的爱》能被主流出版社接受,能被中国作家出版社认可,还是被亚珍指点,我才动笔。几年前一起参加一项采访活动,我与亚珍邂逅。你指着一辆小轿车告诉我,写长篇先必须选一个好的“视角”!我顿开茅塞,勇敢地动笔,写了52万字!后来亚珍又作评点!这评论发表在一家杂志!你鼓励我与官“离异”,嫁给文学。至今记忆犹新。
我说:先生总是把功劳分给我,我仍不敢认领。还是先生潜质释放。先生一年半写了52万字的长篇小说《孤独的爱》,最可喜的还是作家出版社入选。先生的作品是一部书写历史,描述人在各种临界的选择,它是哲性的,也是人性的。是拥有人与时代的重大思考的一部书,以宋志纯为首的这群少年,深怀着爱与友情,走着走着都散失了,散失了友情,散失了爱情,散失了人情,只剩下了叙述者孤独的爱。先生为官无官架,也属时下另类,居然与我这个不入流的作家,谈天说地,谈起文学乐此不疲。我并且发现先生非常有悟性。读书太钻研了,有这种精神什么事能做不成?这点我绝对赶不上。我只不过多年磨炼而已。我记得看先生的手稿时,故事,情节,人物设计得都很好,对议论多是个忌讳。作者是“佛”要缄默,你所有的思想都要付诸到你的人物当中去,让他们去完成作者的心愿,作者只管调动书中的人物,因果自动,让他们完成各自的使命。当时先生似乎没有太在意,但在短时间内自己悟出来了。我不禁肃然起敬!其实一个人经历了很多,一肚子话想要通过作品表达出来,出现这个“急切”也正常。写作需要长时间沉淀,特别冷却后再动笔可能就从容了,当然也需要反复实践。可是先生已年逾古稀,没有沉淀的条件,想做的事必须马上立即,生命是有限的,艺术生命更是如此。
先生转嫁文学是一生的情结终成果实,还是自身过硬。其实先生的《孤独的爱》分寸感把握得好,用故事诠释思想是现实主义的精华,如果出版有个标准,先生正好就中标了。初写长篇,多年从政写材料,能写出这样有情有义、有哲思的作品应该祝贺。若先生一直从事文学早就超越了。初试宝刀应该开怀!
我的幸运是有一个谈话的对象,与D二十年如一日地交谈,一个不成熟的小念想,小思考,D都能为我总结成观点。一会儿发现我的思考与爱因斯坦同(寻求爱),一会儿发现与卢梭同(崇尚自然),一会儿是与亚里士多德同(强烈要求平衡)。如果不是D随手捡拾,我的思绪会随风飘走,不能成为思想,日积月累,回头看,居然成了一条线,逻辑并不乱,且层层递进,原来思想是这么形成的。所以,记录很重要。”
先生说:“D属我的军界文友!我敬佩他陪您在文学路上跋涉前行!我从D与丫的交往中,悟出一个道理:文学界也须拜师。与一切艺界相同。但丫是无师自通,且已成师。对照巜孤响》,我的《孤爱》一脸羞愧!太多不成熟。只是悲哀于我们的新时代,一个善良的灵魂与真诚写作者,她的充满爱的真情流露却备受坎坷。听到您文学路上铿锵的脚步声!在文学路上,佳作多多,丰硕的果,美味甘甜,我觉得不仅仅是《孤的回响》,更是人生历程“美的回放”。很巧妙的传体构思,很独特的教材体例,“两地书”与“文友聚”把文学论坛办得风生水起!一个情绪,一个感觉,一个梦境,皆成文学!哲思情思蕴含其间!高手在亚珍。不登“坛”却论坛有位置、有影响!不入“流”,但事实上的一流作家。不是山药蛋,不是城市派,也不是多土味,但作品是亚珍品牌!那个诺奖只是没到《羊哭了,猪笑了,蚂蚁病了》或《碎片儿》!更没见《风语》!我的感觉文学路上,没有净灵者多,他们仍是世俗与浅薄的俘虏,金钱与名利的追逐者。唯有丫忘我无我,豪放、真诚地做文学。
我心呼唤!泪眼蒙眬,嫉妒亚珍享受爱的6次方!双立体的幸福!吃石榴不吐核!把D与师娘弄了一脸惊诧,细节感人。
四
我又笑了。我说:先生总是拿最好的话鼓励我,我都想变成小老鼠钻进地洞里掩盖羞涩呢!
看来《孤响》很吸引先生,终于彻底了解陈亚珍其人之路,这就是俺了。其实上苍就是这么试炼亚珍的。真正的烦恼就是因为不能与世俗讲和,因而对世界反目,好像觉得这不是我要的世界,然而,到底是世界抛弃了我,还是我离弃了世界?不知道。此后,我的文坛就只有D和Y了。这艺术讨论够热烈吧?所以,我是坦然的。文学召唤我,我不推辞,让我去苦心求索是再不可能了。不需要什么理由,只需要保持清净,庆幸我对功名再无牵挂。不要啦,原来这么无用的东西,害我烦恼。当然,没有这些烦恼,也无法彻悟人生的真意!烦恼即菩提确实是真理!放弃,是还有怨气自以为超脱其实是Q型;放下,是真正的超脱无怨无悔是菩提心。这个法宝我是心领神会了。这也便是我从事文学的最大功效。我自认为这便是我的成功。
感谢先生一路交谈,书读完了,谈话也该闭幕了,若有新的话题,继续!
2023年4月28日净心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