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璞】西南之行(散文)
苗王寨始建于明洪武初年,最早是答意苗民长官司驻地。苗王城是湘、黔、渝边界上至今保存较好的集政治、经济、文化、军事和建筑为一体的苗疆古城。穿过一片茶海,饱受岁月洗礼的千里苗疆第一城——苗王城就坐落其间。苗王城是一本厚重的历史文化史书,一座逝去的古战场。扑朔迷离的“八封迷宫”地形地貌、神秘阴森的苗王大峡谷、已变成化石的苗王城地下兵工厂、遮天蔽日的竹海、陡峭隐蔽的苗王秘道、富有传奇色彩的考将桥、定夺生死的双关桥等,让您在领略大自然风光的同时,也穿梭时空的隧道,进入了苗王城的历史……巷子有宽有窄,有的地方用石梯连接,有的地方用城门隔开。村民的家沿巷子而建,每家每户的院子都有正门和后门,并且相互连通,酷似一八卦迷宫。鳞次栉比的吊脚楼,有的吊脚楼就建在悬崖上面,十分壮观,充分体现了苗族建筑的精华,同时,也具有很好的战争防御能力。位于苗王城东寨中央,是该地最气派宏伟的标志性建筑物之一,该府集苗族传统建筑和牌坊建筑风格为一体。
是日晚,我们下榻松桃县的正大镇一间民宿。晚间,无甚睡意,我索性在旅店附近转悠着,看见街上生起木柴火,我便走过去。街上烤火,在苗族似乎是一件很平常的事。在吉首、矮寨、凤凰,乃至苗王城,我就看见他们大白天在街上烤火。见我一个陌生人走近火堆,几个年轻的苗族人,十分好客地招呼我一起与他们烤火。我趁着这个机会,问询苗族的风俗、服装、美食、银饰之类的事。他们很乐意地回答我的问题。眼前的一堆火,温暖着我这个异乡的游客。有的人说,要真正了解苗族,建议我最好到黔东南一带去小住几天;有的人说,苗族人生性耿直,对朋友讲究的就是坦诚,具有侠肝义胆的品质,愿为朋友两肋插刀;有的人说,苗族人热情好客,继承了上辈人的淳朴。当我要告辞时,一位三十多岁的苗族汉子,执意邀请我到他家品尝他自己酿的米酒。我连声表示婉拒并致谢他的盛情之邀!萍水相逢,尽是他想之人,我怎们好打扰别人呢?
贵州苗王城是我们大西南之行的最后一站。次日晨,我们乘车赶往湘西自治州首府——吉首市。
我们难以达到地方,可以通过阅读文字抵达。读万卷书固然重要,有条件行万里路,可以使我们亲身触摸这个世界。
二十九日晨,我和刘作忠先生,在吉首站踏上返程的列车。随着列车的一声长笛,当眼前山雾缭绕的小城就要与我们渐行渐远时,湘西籍歌唱家宋祖英的一曲《小背篓》便涌上我的心头!
土垚于书斋
二零二四年三月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