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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晓荷·家国天下】乌鞘岭藏宝之谜(小说)


作者:李孝贤 布衣,257.51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3871发表时间:2018-09-18 01:26:52
摘要:穿过河西走廊的古浪峡,行至天祝县大柴沟向南不远,便是连绵起伏的祁连山脉,时至隆冬整个山脉白雪皑皑,庄重而肃穆这就是“河西走廊的门户”:乌鞘岭。乌鞘岭古称洪池岭,地扼东西孔道,势控河西咽喉,在历史长河中无数风流人物曾在这儿穿行过,东西方的文化传播者从这里穿梭过,商贾的驼铃声在这里回荡过,然而在这些和谐的音符中,却让人听到了一种彻骨难忘的声音,这就是在民国时轰动甘青宁的马步芳匪部,其雄踞西北丧心病狂的屠杀、掠夺,使得祁连山的雪水至今仍在融化着那段冰冷的历史……

【晓荷·家国天下】乌鞘岭藏宝之谜(小说)
   穿过河西走廊的古浪峡,行至天祝县大柴沟向南不远,便是连绵起伏的祁连山脉。时至隆冬整个山脉白雪皑皑,庄重而肃穆这就是河西走廊的门户,乌鞘岭。乌鞘岭古称洪池岭,地扼东西孔道,势控河西咽喉,在历史长河中无数风流人物曾在这儿穿行过。东西方的文化传播者从这里穿梭过,商贾的驼铃声在这里回荡过,然而在这些和谐的音符中,却让人听到了一种彻骨难忘的声音,这就是在民国时轰动甘青宁的马步芳匪部,其雄踞西北丧心病狂的屠杀、掠夺,使得祁连山的雪水至今仍在融化着那段冰冷的历史……
   1947年8月底,乌鞘岭除了山岭顶部还覆盖着积雪外,山腰以下确是草绿花开,微风轻抚下被绿色覆盖的山脊泛着滚动而多变的青色光波。乌鞘岭一旦变得温柔,怡人的秋景让你享受不尽,草丛里时而跳出野兔乱窜,偶尔惊起“呱哒鸡”扇着肥厚的翅膀,“扑棱棱”飞起数十米又落下。野狐狸猫着腰瞪着贼眼伺机捕捉,飞翔的鸟儿在空中嘻斗,落在草丛或游动于溪流旁,叫不上名儿的各种小鸟叽叽喳喳不知在说什么。黑鹰盘旋在天空,一会儿似放开的弓箭向下极速滑落,在落地的瞬间伸开尖爪,突然抓起一只老鼠或是野兔,随机展开硕大地翅膀快速煽动向远方飞去……
   然而在这个无人烟只有鸟飞兽跑的乌鞘岭,却驻扎了马步芳一个团的兵力。乌鞘岭西段一个山与山之间相隔不到20米的山坳里面,隐隐约约传来沉闷的爆炸声。山坳里有一条通向外面的路,路上皆是卡车轱辘碾过的痕迹,匀称的轮胎车印似两条白色的轨道铺在草原上,山坳口两边的山上布满了几十个荷枪实弹的国民党士兵,整天蹲在植被后面,用枝叶茎秆遮挡住全身。此时已接近中午,从远处驶来四辆卡车,其中两辆卡车是用帆布做得顶棚,将车厢盖得严严实实,外人并不知道里面拉的什么。另外两辆乘坐的全是荷枪实弹的国民党士兵,车到了山坳处停下后下来一个军官站在车旁,向山坳里面吹了几声口哨,突然从山坳的那些茂密的“牛筋条”(一种荆棘植被)植被后冒出五六个士兵,一个士兵手中拿着一红一篮两个小旗子,另一个士兵持枪站在路中大声问道:
   “口令?”
   “山鸡。”
   “回令?”
   “野兔。”
   端着步枪的士兵,转到车后用刺刀挑起帆布帘,看着一个个用黑布蒙着眼睛的壮丁。一会儿说:“好了,走吧!”拿旗子的那个士兵举起蓝色的小旗子,朝山坳两边“欻欻歘”上下晃动了三下(打“旗语”,意思是没事已放行),那个军官顺手给持枪的士兵丢了一包烟,那士兵熟练地用一只手接住,卡车吼着隆隆的声音向山坳里行进……
   车辆走后,五六个士兵聚在一起,这个士兵将烟盒撕开,取出烟给每个同伙各丢了一只,剩下的他装在了自己的腰包内。
   “这壮丁抓到哪天是个头啊!”
   “唉!你们说搞个演习修个工事又没死人,怎么经常抓壮丁”?其中一个士兵发问。
   “不该问的不要问,不该想的不要想,不该说的不要说,三不纪律忘了吗?”
   拿了香烟的那个士兵,大声地斥责。他是个小班长,士兵们都唉声叹气,再不说话了,只是点着香烟大口地吸着,嘴里吐出一个个青色的烟圈儿。
   这位负责押车的军官叫何冰雪,祖籍甘肃临夏人,和马步芳沾一点亲,20多岁当了马家兵两年后便被提拔为营长。以胆大心狠出名,士兵军饷常被他克扣,便给他送了一个外号“喝兵血”。自打这个团驻扎在乌鞘岭后,他被指定为专门负责在此抓壮丁任务的主官,他的主要任务就是壮丁减员后,率部出动在周边数百公里的山村抓壮丁,对外说是抓壮丁,其实是抓民工。
   进入山坳行走约五公里左右,一个偌大地草滩便展现在眼前,草滩里不时有很多处冒出清澈的泉水,大的小的溪流汇聚在一条自然形成的草沟里流淌着,这个半径约为五六公里的草滩上搭起了无数个帐篷,有大有小,滩边缘四周山顶上也有几十座帐篷,还有持枪的士兵来回晃动,这里驻扎的一个团的兵力,怎么看不到一丝一片的垃圾,草滩上干干净净就连一页纸片都不见,而草滩东南西北则又有数条山坳通往山中,有宽有窄的沟壑,那些沉闷的爆炸声就是从其中的一条山坳里传出的,此时听起来愈加清晰。这个山坳里守着的一个加强排正是马家嫡系。他们从排长到士兵除了团长和这个何营长外,随时可射杀任何一个军官和士兵。所以其他军官和士兵没有一个人敢去此处,不敢越雷池一步!
   四辆卡车到了一个大帐篷前停了下来,何冰雪下车疾步走到帐篷门前,门前站岗的两个士兵向他敬礼,他回了一个军礼,然后用双手捋了捋衣角立正:
   “报告!”
   “进来。”
   他掀开门帘进了帐篷后,立正敬礼!
   “报告团座,这次抓了40个民工,都是从古浪那儿抓的。”
   “怎么跑了那么远啊?”
   “团座,周边村庄的小伙子基本都抓完了。”
   “嗯,任务完成的不错,休息去吧!”
   “是!”何冰雪说完欲走却有些迟疑,团长看到后便又问:
   “还有啥事吗?”
   “团座,抓得民工里面有一个刺头,那家伙会点武功,为了抓他我还打死了他的母亲。”
   “叫啥名字?”
   “叫李文篑。”
   “哪个地方的?”
   “是那个酸茨坝川里叫条子沟村的。”
   “多大年龄?”
   “二十多岁,他还有一个三岁的男孩子。”
   “好,你去盯着他看好好苦不苦,若不听话崩了算了,若听话就给他个领班。”
   “是!”
   团长叫马继祖30出头,身材高大,不胖不瘦,脸皮黝黑,那双眼睛里常露着慑人光。他是马步芳当家子侄儿,也是马步芳亲信之一。马继祖当兵后一直跟随马步芳做警卫,平常在马步芳的严斥和管教下唯命是从。马步芳正因派他这个团到这无人烟的地方,是打着军事演习的幌子,实则在执行马步芳一项绝密的任务。藏宝!这次行动的任务整个一个团里知道的军官就是马继祖和这个何冰雪俩人,另外还有马家嫡系组成的一个加强排,其他军官士兵都认为是在修建地下弹药库,并不知实情。马步芳严厉要求马继祖:一是“三不原则”即:不准带家眷,不留生活痕迹,所有生活垃圾一律掩埋,不管军官士兵违者一律枪毙;二是“三不纪律”即:不该问的不要问,不该想的不要想,不该说的不要说,违者枪毙;三是“两抓三毙”,即:一旦发现民工逃跑立即击毙,前来这儿放牧游动的牧民,抓为民工,反抗者击毙,派兵随时抓民工补充减员;工程完工后不留活口,全部枪毙掩埋。
   话说前一天,何冰雪遵照马团长的指示再次率部出山抓“壮丁”,何冰雪知道在天祝一带的村庄里已经抓不到年轻力壮的“壮丁”了,他带着四辆卡车出了乌鞘岭后,绕道向东二百公里进入古浪境内的干柴洼(今古浪干城乡)、陆家台、中泉、下条、小山(均属古浪横梁乡)一带沿途村庄抓“壮丁”,何冰雪在青海待的时候就从他的好多长官嘴里知道古浪是马家军曾经“辉煌”过的地方。1936年,由五军、九军、三十军组成的红军西路军渡过黄河,踏上了西征的道路。初期,西路军进展较为顺利,在干柴洼第一仗,就击溃了“马家军”的精锐骑五师和马步芳的起家部队第一百师。但在攻克古浪后,九军遭到绝对优势的“马家军”的拼命反击,由于作战任务几经变迁,西路军时驻时走,不但没有完成战略任务,反而给了马步芳等人集中兵力的时间,他们先后调集17万大军,对西路军进行了疯狂的进攻,并在屡次吃亏后采取了新的战术:在进攻时驱赶民团冲在前面,精锐部队在后面积蓄力量;攻击时每人仅带两三排子弹,打完了乘马回去取;西路军一驻就打,不让其发动群众、安置伤员、整补力量;作战时采用人海战术、波浪战术,决不给西路军喘息时间。最终西路军在古浪战败,死伤数万之众。
   干柴洼村是一个比较大的村子,当时人口三百多,主要有藏汉族组成,村民自在1936年经历了红军奋战马家军后,村民们警惕性相当高,加之村里还留置了十几个受伤后无法跟随部队的红军常住村里,已成名副其实的“干柴洼”人,所以村民们在村边靠山根一避背处挖了一个地道,可容纳一百多人,地道口用石板遮掩,只留一个人进出的小洞,一旦人进去后老者们立即将洞口堵住,同时用山草、猫儿刺盖住伪装很难发现。流置干柴洼的受伤红军中,有一位四川籍的红军叫文德武,他是红军队伍中的排长且是中共党员,自住在干柴洼后他十多年里已在村里培养和发展了十几个党员,组成了村里的党支部,他任党支部书记,十几个党员也是村里唯一的民兵组织,仅有的武器就是红军留下的那几条破枪,应付几个土匪还凑活,但遇到军队万不可抵抗,党员各个分工明确,政治思想觉悟相当高,常常派三五个村民以放牧、打柴为名,在村外的山上放哨,一旦发现有土匪或是国民党部队,便点燃“烽火”报警,同时在山顶上还栽了一个木桩,木桩四周拉着数条细细的绳子,绳子上系着各色的布条、三角旗,这叫“风马旗”,“风马旗”是西藏高原上一道独特的风景,在四川、青海、甘肃、云南的藏族聚居区人们随处都能见到一串串、一丛丛、一片片以经咒图像木版印于布、麻纱、丝绸和土纸上的各色风幡。这些方形、角形、条形的小旗被有秩序地固定在细绳上,在大地与苍穹之间飘荡摇曳,构成了一种连地接天的境界。他们规定遇到强敌在点燃烽火的同时将“风马旗”推倒,以便村民迅速躲藏。村民们发现后那些年轻人便藏于地窖或是跑到外边避难,因为那时十有八九就是抓兵。这日在山上放哨的村民张狗娃等发现有四辆卡车从老远的山路上开来,其中两辆卡车在阳光的照射下士兵钢盔泛着明晃晃的白光,车厢里士兵在嬉笑打闹,一看就知道是国民党兵,立马点燃“烽火”,并将山上的“风马旗”推翻,示意来得是强敌,文德武立即组织党员分头行动,将村里的年轻小伙、姑娘媳妇、红军全部安排藏于地道中,部分村民赶着牛马驴骡急忙进入村西山口里躲避。何冰雪从天祝进入古浪境内的干城村,立即命令部分士兵在外围,一部分挨家挨户搜人,鸡叫犬吠折腾了几个小时只抓了一个村民叫何政德的,将何政德用绳索绑了后丢在卡车上,派了一名士兵看守。何政德是大鱼沟人来干柴洼串亲戚正好碰在了这个节骨眼儿上才被抓得,何冰雪气急败坏,觉得肚子也饿了。
   “黑巴子,带两个人搜腾点牙祭。”
   “是!”黑巴子叫了两个士兵直接到了村民尤天明老人家。因尤天明已是70多岁的人了,加之又是个瘸子,膝下两个儿子都参加了红军,那两只羊也是村民积攒的钱给老人买的,老两口住在两间茅屋里,国军来时他也没准备躲避,几小时前国军抓人,来得正是这个“黑巴子”,他没发现其他人确看见了老人圈着的两只山羊。
   这个叫“黑巴子”的是一个排长,只因从娘肚子出来时,天灵盖上就有一块黑色的巴子,所以都叫他“黑巴子”。“黑巴子”一伙一会儿就牵着两只山羊来了,找了几个村妇和老人,在一个靠路边的农户家宰羊剁肉,生火煮肉,填饱了肚子国军趁车向北的村子一路驶去。国军出了村后,文德武立马从地道出来,安排两名党员骑马向干柴洼下游的几个村报信,报信的人去了后发现已经来不及了,几个村子里到处是老汉妇女孩子的哭声,不是儿子被抓就是丈夫被抓,家里人哭喊着都在路上要追赶驶去的卡车,村里的老人们抱住他(她)们一个经儿地劝着回家:
   “别追了,追得不好他们要杀人的啊……”亲人的突然离去给被抓的家人们带给了极大地痛苦,这一去不知死活,整个村子陷入了黑色的悲伤之中……
   何冰雪知道干柴洼村里为何抓不到民工,一定是村民们发现了他们,所以他途径陆家台、上条、石峡子、中泉子村时,将卡车藏于山道暗处,让士兵悄悄地进村,果然他们确实抓了不少人,在中泉村抓了两个年轻小伙子。
   “巴子,数一数有多少人了?”
   “报告营长,抓了39人。”
   “嗯,不错,超额完成任务,回营。”
   “营长从哪边走啊?”“黑巴子”请示营长。
   “干脆从古浪那边走吧,路平车好走,或许弟兄们还能在古浪玩玩呢。”黑巴子一脸的奸笑。何冰雪看着这个得力干将,笑了笑说:
   “嗯,可以,走吧”。车上的士兵们听见后一阵骚动……
   黑巴子高兴地过了头,拔出盒子枪朝天连开几枪,他这一开枪惹得那些士兵们也兴奋地举起手中的枪一个个朝天鸣枪。并大声地喊道:
   “走啦……”何冰雪本想骂几句,一想反正要走了,任务也超额完成了。拉开驾驶室门一脚踏上踩板坐了进去,四辆卡车卷着尘土向北驶去。
   的确如此,走乌鞘岭可原路返回且难走,亦可经过下条村顺红沟直奔古浪穿过古浪峡至乌鞘岭,此路宽敞平展……
   下条村坐落于大靖峡上游,全村一百多人口,水浇地200多亩,山旱地也很多,农民主要以种地为生。该村以李姓为大户,其中李文篑弟兄五个他是最小儿子,按当时来说他家也算是丰盈之家,其父李育瑞是“骆驼客”出身,十八岁娶了媳妇后,就给大靖商贾赶骆驼贩卖粮食、鸦片、布匹等。此地气候适应鸦片(罂粟)种植,每逢夏季山沟里从南到北鳞次栉比的田野里,盛开着白的、红的罂粟花甚是好看。远远望去就是花的海洋,到了秋季罂粟成熟后,村民们早早起来到地里割壳取汁,然后熬成鸦片膏用于出售。虽说种植鸦片,但村民中吸食鸦片者少之又少,李育瑞便将村民们熬制的鸦片膏集中收好,顺便带去销售,给村民们带来了较高的收入,因此全村人都很尊敬他。他身材高大,力壮如牛,走南闯北十几年挣了些银子。1944年李育瑞通过他多年来往云南当骆驼客和贩卖鸦片的机遇,认识了国名党官场中的不少人。加之那个动乱年代,于是他将已娶了媳妇的小儿子李文篑通过请客送礼,送到了“云南陆军讲武堂”“工兵科”学习,想自家出一个军官,免得受人欺负,没想到1945年9月该分校奉命停办,李文篑得知国民党节节败退,便跑回了老家。30多岁的李育瑞回家后便买了土地、牲口,膝下五个儿子各个身强力壮,五个儿子身后算起来也有十多个子女,最小的孙子就是小儿子李文篑的孩子也已三岁,李育瑞的老婆子也最喜欢这个小孙子,走哪儿都要领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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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一个关于乌鞘岭藏宝的故事,打开了尘封久远的时空。乌鞘岭,地势险峻,曾有无数风流人物在这里穿行,也是国民党时期马匪长期盘踞的地方。作者开篇就点明了故事发生的时间,在战火纷飞的年代,给读者留下了一股神秘的色彩。小说中塑造了众多人物,何冰雪是个心狠手辣的人,和马步芳沾亲带故,20几岁便被提拔为营长,是一个典型的兵痞形象。团长马继祖,是马步芳的侄儿,更是其铁杆儿部下,在马步芳的教唆下,唯命是从。他们在驻地为所欲为,抓壮丁,抢粮食,杀人放火,为害一方。李文篑便是被抓壮丁中一人,故事以此为伏笔,而李文篑也稀里糊涂当上了国军的排长,带领被抓壮丁开山打洞,并用计炸死了杀害其母的营长何冰雪,这一变故无意中李文篑又官升了两级,担任此工程总指挥,并授上尉军衔。马继祖手下的孙连长,成了揭开这一神秘工程的重要人物,原来这个山洞藏起来的“弹药”,竟然是珠宝和金条。小说中还有很多人物出场,暴露出马匪军营尔虞我诈的心态。当马匪被人民解放大军击溃时,李文篑又被迫随马匪部下几位败将逃向了台湾……一部耐人寻味的故事,笔墨赋予了那个动荡年代的特色,引人入胜。佳作力荐,感谢赐稿。【编辑:军杰】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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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军杰        2018-09-18 01:29:29
  小说情节起伏,回味悠长。
春花美艳终将谢,逝去年华不再回。 惟愿今生多努力,惜时莫让寸光阴。 军杰/2016
2 楼        文友:军杰        2018-09-18 01:30:00
  感谢赐稿,创作愉快!
春花美艳终将谢,逝去年华不再回。 惟愿今生多努力,惜时莫让寸光阴。 军杰/2016
3 楼        文友:李孝贤        2018-09-18 07:32:39
  谢谢编辑老师点评推荐!
4 楼        文友:好人石山        2018-09-27 08:40:11
  四十年代也有塑料袋和饭盒呀?
回复4 楼        文友:李孝贤        2018-09-27 17:15:12
  军队里当然有饭盒,民国27年(1934年)国军就有饭盒了,您可能没当过兵吧?而塑料在1866年就有了,1930年在上海已有塑料厂。
回复4 楼        文友:李孝贤        2018-09-27 17:35:47
  应为1938年。
共 4 条 1 页 首页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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