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寻(同题征文·短篇小说)
一
这部手机是4999元,其中有2400元是返还给您的话费,两年内使用完,这样算来,一部手机也就2599元,这样的手机这样的价格,绝对是超值的……
移动大楼的营业厅内,一身蓝色着装的营业员正以她惯有的谦卑态度很友好地向何千一介绍着,她的脸上挂着职业性的微笑。
小姐您是需要更换一张新卡是吗?号码在那边,麻烦您过去挑选一个您喜欢的号。
何千一淡淡笑了笑,不用了,你直接帮我弄一个就是。
那好,小姐您稍等……
临走时,何千一给了营业员一个温暖的微笑,一个嘉奖的眼神。
营业员一直目送着她离开,对着她的背影,发了几秒钟的呆。
何千一:那个营业厅的小姑娘长得真好看,我一直看着她说话,一直看着她小巧的嘴里,吐字清晰地向我解释着。我喜欢她的尽责,不像旁边那个趾高气扬的矮女人,三句不到就黑脸,也不知是哪个皇家的亲戚。
这营业厅来来回回也就那么十来个人,印象中那个矮女人从来没给过顾客好脸色。真奇怪为什么移动大楼里的营业员的服务态度没有像10086里的那样,可以给它打分,满意,不满意。如果有,我肯定给现在这位小姑娘评上10分的满意,而给那矮女人一个超低分的差评!
那个营业厅的小姑娘有一双很好看的眼睛,明亮,艳丽,动人,对,就是这个形容词,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她的眼睛似乎会说话,一下子就走进了我的心里。真的很喜欢她。
末了,那小姑娘对我说,小姐,您喜欢哪个手机号码,挑选一个吧。而我只是淡淡地一笑,对她说,随便吧,你看着办就是。
是的,什么样的手机号码,又有什么关系呢?我要的,也只不过是一个种通讯方式而已。
我叫她帮我选了一个号码,具体是什么内容,我没看,也没记在心上,因为真的不重要。
走出营业厅的大门,我感觉小姑娘的眼光一直追随着我,那眼光,很亲切。只是,我想我以后,都不会再见到她了。
营业员:今天我遇到一个很特别的女人,说她特别,并不是因为她衣着有多么时尚,人多么的有风韵,而是因为她身上的那副淡然。她仿佛对一切都那么的漫不经心。在这里工作了两年,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让我如此的过目不忘,印象深刻。
她有一双眼亮的眼睛,但里面神色黯然。她衣着华贵,但脂粉不施。极少见如此打扮入时却素面朝天的女人。她真的很特别,选购一部手机,差不多是我两倍的工资啊,可她是一点不在意的样子。我请她选号码,别人对手机号都是很注重的,千挑万选,她却看也不看,就这么随随便便叫我定一个。这么贵的手机,应该配一个好的号码吧,但她是完全不当一回事。好奇怪啊!
她走出去的时候,脚步轻盈,高跟鞋敲击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如午夜的钢琴曲。但不知为何,我却觉得,她的脚步里,隐隐带着沉重。
我还会见到她吗?
二
何千一看了一眼摆放在副驾驶位上的两部手机,一新一旧,一黑一白,对比鲜明。
拿起旧的那部白色手机,手机显示的时间是早上9点20分。
12个小时了,他还是一点消息没给她。看来,他这次是铁了心了,何千一心里有着隐隐的痛,这手机,是他送的啊,可是,现在,他却仿佛已经把它遗忘了。原来,原来有朝一日,他也是能狠下心来不理她的。
何千一叹了口气,纤细的手指按在手机的关闭键上,犹豫了两秒,最终放弃。
还不到24小时呢,或许,他还没睡醒。何千一在给自己理由。
去G市的高速上,一辆白色的小轿车在飞驰。这条高速刚通车不到两年,因为是通往山区县,过往的车并不多,稀稀落落的。
何千一:我怎么从来没有觉得,这条路,竟是这么的漫长……突然很怀念上次他坐我的车与我一起回老家的情景,如今,我的副驾驶位上,还残留着他的气息呢。我是个路盲,虽然有导航,有时候还是会分不清方向与路口的距离,一不小心,就会走错路,没有他陪伴,我还真的是不敢一个人远走他乡。只是,只是,没有人能陪伴自己一直到永远,那些美好的时光,终究是流走了。这世上,除了时间,没有永恒,人生中的很多路,终究是要自己一个人独自走完!
我回去看老爸。好久没见到他了,他的头上,是不是又多了几根白头发?他的额头,是不是又多了几条皱纹?老爸今年72了,上次听他说,风湿病又犯了,也不知现在怎么样了。这么久了,我也没给他一个电话,唉,我这个女儿真不孝,老是说要回去看他,却因为忙,一拖再拖。细心想想,离上次回去看他,到现在已经有大半年的时间了,我怎么从来没有发现,时间竟然流走得如此之快?
三
轿车穿州过市,最终停在了老家的村口。
何千一看看时间,中午12点。整整15个小时了,手机里,还是没有他的电话,往日这个时候,他早已睡醒坐在电脑前了,看来,这次他是认真的。
何千一叹了口气,想关机,最终停住,再等等吧,她对自己说,或许,他在忙。
房屋密集的小村,巷只有一米宽。车子肯定是进不去的。何千一把小车停在了村口那间大祠堂门口前的空地上,下了车,拿了东西,信步走了进去。
村里的中青年,大半都外出打工去了,留守的多是老弱妇孺。新人一代又一代,儿时熟悉的老人,很多都已故去,童年时的好友,十有八九外出打工了,现如今在村里已寻不到踪影了。偶而有一些小孩子从身边经过,却没有一个是何千一认识的。
时代在发展,老爸那陈旧而古老的泥砖房,与旁边的红墙绿瓦格格不入。
何千一事业有成后,曾经说过要把老爸的旧房子拆了,与旁边的菜园合起来,建一座像样的房子。但老爸坚决不肯,说自己住惯了旧房子,换了新的不习惯。
爸,您在家吗?
何千一扬着声音在叫。
父亲忙不迭地走了出来,脸上的皱纹,每一道都闪着柔和的光。
秋天,已经开始有些凉了,风干物燥,父亲粗糙的手上,早已布满了裂痕。
何千一突然有些伤感,时光,终究是苍老了。
父亲知道她今天回来,特意做了她爱吃的菜。
相聚的时光是短暂的。何千一在家里,只住了一晚上。
走的时候,她重新打开了手机。那部白色的手机里,显示着昨天晚上十几个不同客户的未接电话,但里面没有一个是他的。
何千一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她的手机是昨天晚上10点关的。
可是她的心里,还是有期待。
只是,现在她的期待,等来的是失望。
她叹了口气,再次把手机关闭。这几天,她不想任何人来打扰。
然后,她用那部黑色的手机回了几个电话,告诉那些客户,自己要外出几天,有急事可以打现在的这个电话。
走的时候,老爸一直把她送出村口,看着她上车,看着她的车子慢慢驶离视线……
四
何千一:其实我不舍,不舍他依恋的目光,不舍他的不舍,不舍他的孤独。只是,我没办法。这里终究,不是我永远呆的地方。人生总是充满了无奈,为何我偏偏生就是女儿身呢?如果我是儿子,我接老爸去住,他肯定愿意,只可惜啊,我只是一个被人遗弃的女儿。我一年里,难得回来看他一次,他离我,那么远,那么远,我可怜的老爸。
老爸:我这辈子最幸运的就是能拥有这样的一个女儿,乖巧,孝顺。真想她能一辈子呆在我的身边,只是,唉,女儿大了,终是要嫁人的。她嫁得远,又忙,一年里也就回来那么一两次,其实她不知道,每次她回来,我都想她能多呆几天,但又怕耽搁她的事。我这副老骨头,不能拖她的后腿啊!只能看着她离开。
何千一:就这样,我走了,亲爱的老爸,愿谅女儿的不孝。
老爸:唉,没办法啊,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何千一:老爸说,叫我发微博,发微信,说没准能通过网络找回自己的亲生父母。还真神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大字不识几个的老爸,竟然也知道有这样的方法。其实找不找回我的亲生父母又有什么重要呢?当初既然他们能狠下心把我遗弃,自是对我毫不留恋。我可怜的老爸,一直靠捡破烂把我养大,供书教学,含辛茹苦,这世上,还有人能比他对我更亲吗?我还有找回亲生父母亲的必要吗?
老爸:我一直有个心愿,就是希望她能找到她的亲生父母。前几天看新闻,说很多人通过网络找回了自己失散多年的亲人。千一懂那么多,这种方法她肯定会。她的父母当初抛弃她,肯定也有自己的苦衷,这世上,哪有父母亲不爱自己孩子的。
何千一:老爸一生都在为我着想,这么多年了,他就靠着捡破烂那点微薄的收入,一口粥一口饭把我养大,老爸,您辛苦了,是您给了我第二次生命。这辈子,我哪个也不要,只想尊您一人为父。
老爸:我光棍打了一辈子,上天可怜,让我在34年前捡到这个孩子。唉,我的千一真可怜啊,她的父母亲怎么就这么狠心呢,那么冷的天,就这样把出生才几个月的婴儿扔了路边。那天好冷,天上还飘着雨。我发现她的时候,她的小嘴唇已经都冻得发黑了,哭都不会哭了。人人都说这孩子没救了,没想到她竟然能熬过来。只是,唉,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性子太倔了,不管怎么说,血总浓于水啊,我还是希望她能寻回自己的亲人。
我的时间不多了啊,真想能在我的有生之年,亲眼看到她回到自己的亲生父母身边。
何千一:老爸的恩情,我回报不了千万分之一,真的很想把父亲接到我的身边好好照顾,可是父亲就是不肯,我也拿他没办法。还好他身子一直硬朗,旁边还有几户老人不时会过来与他聊天,这让我终究是有些安心,只是,为什么这次回来,我感觉父亲比上次苍老了许多?
老爸:前几天在人民医院工作的小强看了我的那份检查报告后,对着我说话吞吞吐吐。我对他说,有什么事,不要瞒着我,我什么都能扛,但不能告诉千一,我不想她担心啊!这孩子,在省城过日子不容易,我不想给她任何负担。其实啥叫晚期啊,晚期是不是就是说,我没有多少日子了?那小强只说,这病主要是靠意志力,有些人就因为意志力,扛过了很多年。我没想过要扛多少年,我只想能扛到千一找到自己的亲生父母,这孩子,可怜啊,从小就没娘疼,什么都是自己,连女孩子第一次来红潮,都不知道是啥回事,唉,可怜啊!是我没本事呢,没给她娶个娘。
何千一:我这是怎么了,我怎么老是觉得心神不定的,眼皮老是跳?老爸,您没事吧,我怎么总觉得有点不安啊!老爸,您一定要好好的。请愿谅女儿的不孝,不能时时陪伴在您的身边解您的孤独,只愿您在接下来的日子,活得好好的。如果可以,我愿意折寿40年,让您活过百岁。
五
超市里,何千一推着小车,不停地把货架上的物品往里放:衣服,玩具,奶粉,糖果,饼干,巧克力……
除了村口的那一大片农田现在变成了一栋又一栋的商住楼,这条入村的小路,一如当年,并没有太大的变化。
村口有几座新建的楼房,但很多痕迹依然在,何千一一眼就认出了当年的那条小路。
入口处不远,就是凤兰的家了。
何千一把小车靠边停好,提了大袋小袋的东西,径直地就往她的住处走去。
12年前,何千一曾回来过这里一次。那时何千一刚结婚不久。
那个时候凤兰才23岁,却早已在社会上摸跌滚爬了很久。
小时候的凤兰,不喜欢上学,经常逃课,所以小学没毕业就跑社会上打工了。大大咧咧的凤兰,不仅与勤奋好学的何千一性格迥异,更是长得三大五粗,与娇小的何千一简直是天壤之别。
但两个人却是极好的朋友。何千一的邻居是凤兰的表姐,小时候凤兰来探表姐,却与童年的何千一一见如故。
何千一读大学的时候,因为家里穷不敢问老爸要伙食费,自己省吃俭用,凤兰知道后,便不时拿自己的血汗钱接济何千一。何千一出来工作后,两人各自为生活而奔波,加上那时通信不发达,天南地北一番流转后,两个人慢慢失去了联系。
这一分别,就是十年。
几个月前,何千一终于能抽出时间静下来寻找凤兰了,便通过她的父母亲找到了凤兰的联系方法,两个人这才重新联络上。但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两人一直未再见过面。
这次何千一听说凤兰带着自己4岁的女儿回了娘家,于是特意跑回来,买了一大堆的礼物去见她。
六
我现在真后悔嫁了这么一个男人。没办法啊,当时想嫁啊,都30多了,像我这样的人,你以为还有很多人要吗?他有两个女儿,两个都是,加上我的这个,就是三个女儿了。
他入赘的,就住在岳母家。他的前妻得癌症死了。现在我们一家五口,加上他的岳母,一共是6口人。他的工资不高,在一家私人工厂当司机,一个月也就两三千块钱,不过还好,他的境况村里知道,我们搞到了低保。一家人的生活,勉勉强强吧。
我女儿满周岁后就交给他的岳母照顾,我去附近的工厂打工。工资不高,一个月一千块都不到,没办法啊,像我这样的人,没相貌没学历没手艺,也只能做一些低级的工作。
寻一个梦境,让落在光阴里温柔私语,不经意地响起;
寻一个名字,在心里呼唤,不是怕被人听见,而是怕被风带走;
总有一天,会有一个人,寻你而来,看你写过的所有文字
读你每一刻的心情,看你千姿百态的照片,甚至去你走过的地方,只为与你共赏同一片风景
听你喜欢的音乐,看你喜欢的书,品尝你爱吃的东西
只为寻你,只为弥补上,你的青春他迟到的时光
琉璃,我会来读,读你的与众不同,抱抱!
人物的心理独白在人物间相互切换,引领读者走进他们的内心,了解他们的喜怒哀乐。附加适当的外在环境,很容易让读者走进文本。
全文主人公围绕“寻”字,去找亲情,仅仅有养育之恩的养父,亲生父母抛弃了她;友情,朋友的近况窘迫,令人堪忧,已经帮不上她;爱情,(不知该不该这样说),千里之外,人家有自己温暖的家。丈夫呢,对她忽略很久,甚至病了也忙着自己的事……但是,她出走的理由是什么?是看破红尘去寻找宁静?不可得而知,不过作者挺残忍,让她在寻找的路上去了天堂。
人生,本来就是来到世间受罪的,文中的主人公大约是没了让自己生活下去的力量了吧,所以才会在外人看来很幸福的状态下自己烦恼重重。嗨,人心不足啊!
琉璃你信吗?这次《寻》我甚至就想用这种手法,但我终究把握不了。
我很欣喜地看到琉璃的《寻》,很惊艳,很赞赏。
亲人友人爱人蓝颜,每个人物都用第一人称展开
读者很容易入境,并感同身受
何千一塑造得很成功,她对亲情友情爱情的追寻,很纯粹也很纯净
尽管何千一于更多读者来说,可能有争议,但我个人对她充满了疼惜
小说很多地方需要读者静下心来琢磨,琢磨亲情友情爱情
所以,故事情节看似不丰满,但她的余味却极深,这便是不丰满中的已然达到极致的丰满
作者是个小说高手,她笔下的人物,让你情不自禁地一想再想,直到最后,你会豁然明白,哦,原来是这样
琉璃,读你的小说不多,一两篇已然见识到你的神韵,喜欢
文中的女主人公何千一,通过这条主线,把围绕在她身边的几个主要人物她的养父、她的丈夫、她的情人和她的朋友的婚姻串了起来,如彩线串珠子般,脉络是十分清晰的,把一幕寻她的画面感栩栩如生地展现在读者面前……
一路上,作品深刻地剖析了何千一的内心感受,长期缺乏家庭的温暖,缺乏丈夫的关爱,丈夫的胸膛,似乎不属于她,属于工作;而情人的胸膛,属于他的妻子,千里寻他,却正好目睹他与自己妻子温暖的一幕,而他,四天了,不给她一个电话,顿觉心灰意冷,她决然出走,甚者果断滴把手机抛弃,缺断联系,是绝情也好,是报复也好,她不顾这些,甚至不顾自己身体有病,上了路,她要让自己寻找一种天堂般的感觉,让自己的灵魂有一个出口,却天不随人意,命丧于车祸……
人人都在寻,寻到了什么?何千一以生命的代价,也没有做出回答,却给读者留下无尽的思考……
灵魂对晤、以心悟心,逝水的时光变得更丰盈和饱满。
善待别人的文字,用心品读,认真品评,是品格和品位的彰显!
我们用真诚和温暖编织起快乐、舒心、优雅、美丽的流年!
恭喜,您的美文由“逝水流年”文学社团精华典藏。
感谢您赐稿流年,祝创作愉快 !
相爱的人总以为内心的想法,自己不说,对方也能感觉到,但很多时候对方领悟到的却是相反的意思。归根究底,人都是群居的孤独动物,因了解而走近,因不了解而走远,然而实际上,谁又是能完全读懂谁的呢?
爱与不爱,等与不等,也许都只在一念之间,这其间的种种,都只是在那个临界到来之前的故事罢了。越来越多的在意欣赏与喜欢会渐渐变成爱,越来越多的冷落和失望会减少爱,直到最后消失殆尽。
寻,是一个会给人带来希望的字,因为还有坚持还有向往还有活下去的力量,即便一时迷茫寻不到自己内心需要的究竟是什么,但绝对不是放弃。
何千一的寻,不是寻找遗弃自己的亲人,亦不是寻找渐行渐远的爱人,她所寻找的,或许只是尘世中一个能让自己内心安宁,能让灵魂得到安放得到自由的地方,那或许是一个人,一件事,一个地方,因为不知道,所以才会寻找,也才会被这个尘世的种种压得透不过气。
如果她对身边的那些人说一句自己累了,他们会说些什么呢?
不要那么拼命,工作而已!
好好休息一下!
我带你出去转转,散散心!
也许还有很多很多回答,但所有的回答都不能抑制内心因曾经的坚守坍塌所造成的局面。所以她只能对自己说:我真的好累!
独白的作用也许就在于此,每一个人都站在我们面前,都在讲述自己的故事自己的内心,都在尽力释放内心沉重的负担。他们就和尘世里的每个人一样,都活在自己的世界,讲述自己的故事,而故事的听众,故事的主角,都是自己。
老早就看见了我最近那篇文你的留评,没回复也是想着等你出了新文再来看看,说说。只是没想到后来又有些事,搅得心烦意乱,好一阵子没上来看看了,今天瞧见你上了一篇绝品,点开才发现这篇文我错过了好久。
最近不容易心静,画是画不了的,倒是练字能磨一下心静,倒也不错。愿你一切都好!痕
寻亲情,寻回养父的关爱,却寻不回亲生父母的眷顾;
寻友情,寻回了中断十年的密友,却寻不到好友幸福的消息;
寻爱情,寻回了找不到岸的渡船,却寻不到丈夫贴心的呵护;
寻知己,听见了蓝颜依稀可闻阖家欢乐,却没寻见阳台上他抽烟的影子;
寻归宿,寻到了神圣的天堂,不知道她有没有寻到安静的去处。
任性一次,付出的代价太大,大得让我心碎......
问好雪,结缘于文字,读你的文章,疑似我们认识很久了,有一种故友重逢的感觉,认识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