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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品 孽缘 ——都是钱惹得祸


作者:陋石 进士,6056.40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17975发表时间:2008-12-10 23:23:30
摘要:勾庆成打开车门,洋洋自得下得车来,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周围,脚在地上轻轻跺了几下,两条金黄色的小鳄鱼便趴在了脚面上。他又瞥了一眼这崭新的小轿车,眼角的鱼尾纹像小河一样欢畅地流淌。潇洒地一甩头,垂在前额的几丝头发便盘踞在头顶。这才捧着一脸喜兴径直朝茅子走去。

孽缘
   王富才毕竟比他的傻儿子多个心眼,入洞房之前,他教给儿子如此这般。宝宝很听爹的话。一进洞房,二话没说,冲上去就抱住了水仙。水仙大呼小叫:成哥——成哥——
   勾庆成住的屋跟宝宝的洞房门对门。他没有睡下,也睡不下。他心爱的女人进了他弟弟的洞房,就在对面屋里,他心里比刀子剜还难受。听到水仙喊叫,他再也忍不住了。冲出屋,一脚跺开对面房门。见宝宝骑在水仙身上撕扯她裤子。他揪住宝宝,劈哩啪啦就是几巴掌。摆出一付家长的身份训斥道:她是人,不是畜生,不能硬上。
   宝巴被打得两眼发黑头发懵。他不知道哥为啥打他,却感到了哥那巴掌的分量。
   勾庆成走时扔下一句话:再敢胡来敲死你!
   宝宝弄不明白自己什么地方胡来了,是爹教他这么干的。他听爹的话,更不敢违抗哥的命令。爹只是骂他几句,哥却是用拳脚跟他说话。他更怕哥真得敲死他。
   勾庆成这几巴掌不光煽得宝宝鼻口窜血,也打得宝宝那雀儿安分守己了。乖乖地依照他哥的吩咐;水仙不叫,不许进屋。夹起被子到隔壁去了。
   宝宝虽然傻,却是一个生理健全的男人,他同样具有男子汉的本能与要求,隔三岔五就骚扰水仙一通,已成为村头巷尾人们谈笑的资料。勾庆成总不能为这事经常打宝宝,他也要顾及自己的面子与公众影响。然而这种闹剧越演越烈,对他已成为一种恶性刺激,他的神经都快要崩溃了。
   一番苦思冥想之后,他在小楼西边盖了一套院子。这院子分前院跟后院。前院里三间大屋另有别用。后院里一排五间青砖大瓦房住人。前院的大门叫正门。前、后院之间有一道墙,墙上有一扇小门叫二门。后院与小楼之间的小门叫后门。在农村,这种布局叫“三进士”。一切置办齐备后,就叫宝宝跟水仙搬过去住。
   从格局上看,院子和小楼连为一体,还在一口锅里搅西稠。勾庆成说这是:分住不分家。明眼人对此一目了然。其实,这只是他计划的开始,前院那三间大屋就是他的第二步棋。
   槐叶娘家是开豆腐坊的。勾庆成深知做豆腐是个苦差使。起五更,睡半夜,挑着豆腐满世界转,终日不得半时闲。勾庆成倒不是缺这几个小钱,他是要给槐叶和宝宝找个累不死,闲不住的活计。
   宝宝傻乎乎的,哥叫干啥就干啥。槐叶心里却一清二楚,她知道勾庆成这么做是为啥,却又不得不委曲求全。她就是不同意,凭她一个女人家,能把勾庆成怎么样!敢怎么样!
   早上,勾庆成把帕萨克开回家时,槐叶和宝宝正在别处走村串巷卖豆腐,他才得以带着他的心上人兜风。不然,他那傻弟弟也要上车,他总不能不让。那才是赖蛤蟆蹦到脚面上——不咬人,腻歪人。
   勾庆成一边想,一边为自己的谋划庆幸,一走神,小车就往沟里钻。他紧打两把方向,车才走上正路。他不由地惊出一身冷汗,踩住煞车,小车停下来。他长嘘一口气,笑着对水仙说:吓着你了。
   水仙抿起小嘴,甜甜地朝他一着,眼睛里却浸满泪花。
   哭啥?
   谁哭了。她喜笑着说,伸手在脸上抹了一把。
   眼泪是女人的天然武器。可以融化一个男人的意志,也可以坚定他的信心,更可以使他神魂颠倒,茫然不知所措。
   勾庆成鼻子一酸,一股凉凉的东西顺着喉咙滑下去。他知道,她那泪水是从心里流出来的。她不忍心离开他,才嫁给宝宝。这半年来,有宝宝这个傻子横在中间,他俩只能偷着亲热,偷着幽会,偷偷摸摸地干那事。啥时才能结束这不是人过的日子呵!他想,她更想。
   女人找男人为了啥,不就是为了有人爱,有人疼,有人怜吗?而他却不能公开地呵护自己的心上人。尤其是宝宝一见着水仙,两眼像刀子似的,恨不能把水仙身上衣裳全都割开。每当这时,勾庆成就两眼冒火,真想一下把宝宝掐死。但是他不能,也不敢。水仙和宝宝是合法夫妻,尽管宝宝是个傻子,却这种权利。水仙之所以落到今天这步天地,都是他作的孽。他觉得欠水仙的太多了,这一辈子都还不完,而且也没法还。不由地两颗泪珠儿就涌了出来。
   她轻咬嘴唇,泪花儿在眼眶里滚动,用衣袖为他擦去泪水。
   他一把将她揽在怀里……
   一阵低沉难奈的呻吟和“细溜细溜”啃西瓜皮声从小车里挤出来。
  
   四
  
   与此同时,在另一个方向的某个村子里,槐叶跟宝宝正在村头巷尾卖豆腐。
   宝宝只有一身傻力气,不识数,更不认得称,这称斤掂两的活就落到了槐叶头上。槐叶连卖带收钱,宝宝只管拉豆腐车子。这俩人是一根绳上蚂蚱。槐叶到哪儿,宝宝就到哪儿。飞不了她,蹦不了他。
   天不明做好的豆腐,一晌午就会变馊,因而得紧着卖。挨村过,挨户叫,一个村子半天转不出来。活虽不重,却实在熬人。就像驴推磨那样,慢慢悠悠,手脚不闲,干不完活,下不了套。
   槐叶又扯起她那沙哑的嗓子喊了声:豆腐——手工豆腐——
   现如今,手工豆腐已不多见了,大都是机制豆腐。就是把泡好的黄豆装进磨豆浆的机器里。机器一转,豆渣与豆浆就分了家。而且是用石膏点豆腐,吃起来口感不好。但是,机制豆腐效率高、速度快,人也很省力。这就不符合勾庆成的要求,他要的就把槐叶和宝宝缠住、拖住、粘住。至于每天做多少豆腐,卖多少豆腐都无关紧要。要紧的是这两个人再没有时间、没有空闲、没有精力干扰他跟水仙。所以他非要槐叶做手工豆腐。小院里那三间大屋就是干这用的。两间做豆腐坊。一间喂牲口,一头精巴干瘦的小毛驴,还有一张床铺,是给宝宝夜里喂毛驴睡的。
   做豆腐最费时的就是泡豆子,昨天泡的豆子今才能用。中间还要换几次水,尤其是天热,一时伺候不到,豆子就发酵,做出的豆腐发酸,就不好吃了。
   手工豆腐的工序更复杂,费工、费时、又费力。挑豆子、拣豆子、簸豆子且不说,先要把一部分泡好的豆子加到磨盘上,然后边磨边加。套好毛驴,给驴戴上眼罩。“嘚儿——驾!”一声吆喝,驴儿头一仰,尾巴一甩,身子朝前一纵,那200多斤的石磨就转动起来。
   赶牲口,磨豆子是宝宝的活儿。他虽然不拉磨,也得跟着毛驴转圈圈,不停地吆喝这着。驴儿走得太慢时,他还要推一把。所以,驴儿每天走多远的路,他一步也不能少。正如人们所说:日行百里,足不出户。宝宝比毛驴还毛驴。
   驴儿不停地走,磨盘不住地转,糊状的豆浆顺着上扇磨盘的下沿
   像开锅的白米粥一样,不停点儿地朝外冒,流进磨盘周围的凹槽里,再由凹槽的漏口流进一个大铁桶。这种刚磨出来的豆浆叫粗浆。
   石磨“呼隆呼隆”,驴蹄儿“咯噔咯噔”,宝宝“吧嗒吧嗒”地跟在驴屁股后头。这寂寥沉闷的噪杂声合成一首磨房奏鸣曲。
   豆子磨完了,驴儿下套了,宝宝也筋疲力尽了。
   驴儿下了套就可以吃草、喝水、卧倒休息,而宝宝却不能。他还要把粗浆一瓢一瓢地舀到滤布里。
   滤布是专供过滤粗浆用的。3尺见方的一快白布,4个角绑在两根十字交叉木棍的头上。把磨好的粗浆倒进滤布里过滤,滤下去的叫细浆,剩在滤布里的叫豆渣。
   滤浆是个细活,当然要由槐叶来干。起初,她抓住两根木棍轻轻摇晃。盛满了粗浆的滤布好似一个硕大的奶子,粉白细腻的浆水从滤布的四面八方钻出来,流向兜底,汇集成一股粗状汹涌的浆流,“哗啦哗啦”淌进大铁盆里。
   槐叶摇晃的幅度逐渐加大,而兜底的浆液却逐渐减少,变成一股涓涓细流。滤布里的豆渣酷似一个大雪球,随着槐叶两臂上下左右地摇晃,在滤布里恣肆汪洋地滚动。雪球所到之处,滤布下必然浸出一缕细小的乳流。当雪球变成一坨干巴巴的豆渣时,滤布下再也见不到一丝浆水,只能听到渣球与滤布摩擦所发出的“哧啦哧啦”声。仿佛一个被挤干了奶水的女人在哀求:没啦!没啦!
   槐叶气喘吁吁,满脸通红,汗水顺着额头的发丝滚下来,沿着面颊的谷地流淌。
   槐叶手脚不闲,宝宝却傻乎乎地蹲在盛粗浆的大铁桶边上,一手拎着铜瓢,另一手在地上抓蚂蚁。
   滤过的细浆倒进一个大铁锅里。宝宝抱来一捆柴禾,炉火烧得通红,也映红了他的脸。额头与鬓角满挂着斑斑驳驳的汗渍。他背抵着墙壁,头枕着墙角蜷曲在那里,就像一付被剔去了骨头的驱壳,机械无力地朝炉灶里添柴。
   槐叶拿过水瓢,从水缸里舀了半瓢凉水。一仰脖儿,半瓢凉水就“咕咚咕咚”灌了下去。她放下水瓢就着手归弄压豆腐用的匣子、屉布。
   不一会儿,煮豆浆的大锅上就蒸气腾腾。一阵“咕嘟咕嘟”响,白乎乎,油腻腻的浆汁像喷泉似的从锅底朝上翻花。满屋飘散着浓浓的豆香味,吸一口都觉得美滋滋的。
   槐叶拿来一只碗,用清水涮过,撩起袖子从锅里舀起大半碗滚烫的豆浆,放在了炉台上,冲宝宝一奴嘴:慢着喝,烫人哩!
   宝宝眨巴着眼,摇摇头:娘不叫喝。
   槐叶朝屋外看了一眼:娘不知道,喝吧!
   宝宝“嘿嘿”地笑着,两手在衣襟上一蹭,伸手便端过碗,张嘴就是一大口。突然,他“喔——”地一声,两眼溜圆,腮帮鼓胀,一付要吐的样子。但他没吐,就那样撑了片刻之后,脖子一埂,嘴里的豆浆就咽了下去。这才长长吐了一口气,不住地吸溜舌头。
   槐叶笑了:锅里多着哩!
   宝宝边吹边喝,一口接一口,转瞬之间,大半碗热豆浆就下了肚。
   还喝么?自己舀。
   宝宝摇摇头,舌头伸得长长的把上下嘴唇舔了个干净。
   村里人口头上流传着四大美:蜂蜜水,胡辣汤,黄花闺女热豆浆。
   肉对村里人来说太奢侈了,豆腐就是寻常百姓的上等佳肴。他们把热豆浆与黄花闺女相提并论,可见这热豆浆在他们心目中的位置。
   热豆浆解渴解饥又解乏。喝在嘴里香喷喷,滑溜溜,十分过瘾。一碗热豆浆喝得宝宝浑身舒坦,他熄灭了火,槐叶拎来了卤水罐子。
   卤水是点豆腐用的,也是制做豆腐最关键的一环。
   卤水点的豆腐吃起来滑嫩,后味发甜。耐煮、不烂。
   石膏点的豆腐口感差,多渣,后味发酸。不经煮。
   石膏点豆腐有比例,好掌握。用卤水点豆腐就全靠经验,一年四季的温差不同,所用卤水的稀稠多少也不等。
   槐叶取过一只搪瓷茶缸,从罐子里舀起一些卤水。手抬得高高的,又将这卤水许许倒进罐子。卤水呈暗灰色,她根据颜色判断卤水的含量。她往罐子里加了一瓢水,用棍子搅了几下,便妥当了。
   她往豆浆锅里倒卤水,宝宝用木棍快速均匀地搅动。
   人常说:一物降一物,卤水点豆腐。原本是稀汤汤的豆浆,一遇着卤水,刹时就变成了稠糊糊。接着就用瓢舀起锅里的稠糊糊倒进已经铺好了屉布的木匣里。紧赶紧弄,眼看着木匣里的稠糊糊就开始变硬。再把屉布的四边折回来,把将要凝固的稠糊糊包严实。铺上盖板,压上石条。亮亮的清水顺着木匣的缝隙、窟窿眼儿往外蹿。这一茬豆腐就算完工了。
   做豆腐通常是后半夜就起来磨豆浆,做好豆腐天也就大亮了。为了赶上早饭用豆腐,就要赶快把豆腐弄到村里卖。当卖完豆腐就快晌午了。做好晌午饭,胡乱吞上几口,扔下碗就去挑豆子,簸豆子,泡豆子。一切准备就绪,天也黑下来。吃了夜饭,早就迷糊得不知东南西北。衣裳也不想脱就一头倒在炕上,后半夜在爬起来磨豆浆……就这样日复一日,天天如此。别说是人,就是一根铁棒也磨细了,磨短了。
   山里的路虽然通汽车,却仍是坑洼不平,除了上坡就是下坡。一板豆腐50~60斤,4板豆腐就是200多斤。宝宝前边拉着平车,槐叶跟在后头推。豆腐先要送到勾庆成承包的煤矿。矿上200来人,少说那天也得百十斤豆腐,剩下的再卖给附近村子里。
   从桑树坪到矿上,再从矿上返下来到齐家河、柳树岙、叉八里、簸罗底,再回到桑树坪,少说也有30多里。卖完豆腐,日头影儿就快直了,一大早肚子里的那点食也早就化没了。宝宝拉着空车子不住地嚷嚷饿,把车往当路上一扔,死狗似的躺在了路边。槐叶只有哄着劝着把他弄起来,而她自己却没有半句牢骚。她那牢骚已变成了苦水,没处倾,没处诉。她也不敢倾,不敢诉。生怕他男人挑她毛病,甩了她。苦点累点她都能受,最令她揪心的是,当她跟宝宝在磨房忙碌之际,也正是她男人跟水仙偷欢之时。她明明知道却不能问,也不能管,更不敢去抓。一旦把这张窗户纸捅破,勾庆成和水仙就会破罐子破摔,她跟勾庆成的缘份也就走到头了。她只有装憨卖傻,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不这样又能怎样。
   女人有时能表现出超乎想象的包容。为了辛辛苦苦建起来的这个家,为了曾经托付终身的男人,为了自己的颜面。在她那仅存的一点希望破灭之前,什么气都能忍,什么苦都能咽,什么罪都能受。
   农历8月的山里已收起了它往日的容颜,翠绿的山岗披上了枯黄的秋装。日头爷也换了一付好脾气,不再火烧火燎地烤人。已是正午时分,空气中还残留着山里特有的那种凉意。秋风席卷着落叶在地上胡乱翻滚。偶而一片枯叶被风抛起,在灰蒙蒙的天空飘呵,飘呵……没有挣扎,没有反抗,甚至连回头一望的勇气都没有,任凭秋风呼啸着把它带到地角天涯。
   “哞——”地一声牛叫从桑树坪荡过来,在山涧里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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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实习编辑:柳絮如棉]【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 评委点评:的确是一篇难得的佳作,无论从人物的塑造,还是小说的结构,都无可挑剔。人物丰满,语言生动,情节自然,这就构成了一幅活灵活现的生活画面,同时也说明作者善于观察、善于思考,从挖掘人性的角度、用批判的眼光来诠释现实,这样的作品才能起到警示的作用。我个人认为,惟一的不足,是人物内心的复杂描写得不够,因为人性是复杂的,善与恶不是截然分开的,如果能把主要人物的矛盾心里展示得再丰富一些,作品的震撼力会更强。【编辑:赵兴华专评】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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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柳絮如棉        2008-12-10 23:28:06
  欢迎陋石的到来!
人生就是一场修炼!
2 楼        文友:碧水晴天        2008-12-14 23:38:09
  在晚上十点钟的时候,本来想睡了,突然看到你的文章,深被吸引,一气看完,拍案叫"好"!小说人物场景刻画细致淋漓,不拖沓,情节紧扣人心,堪称佳作,问好作者.如有不弃,请加736731249,做个文友,共同学习!谢谢!
简单、分明的个性喜欢像风一样自由地放飞思想!
3 楼        文友:槐花乡人        2008-12-19 20:28:18
  这是一篇生活气息很浓的小说,一波三折的情节与带有地方特色的细致叙述增加了作品的厚度。王富才与高月娥和槐叶等人,都是人们常见的普通人,但对于勾庆成的发家史,可以说是时代的产物。以水仙与勾庆成的“缘”贯穿整篇小说,连接每个情节,节节环扣。让每个人与情节秩序井然,节奏有力。作者用一个不起眼的人二疙蛋,道出作品的主题,乃点睛之笔。同时也给人们留一个深刻的思考,生活离不开钱,但钱也能令人麻木自已。
一个行走在梦中之人,喜欢从文字中寻找乐趣。
4 楼        文友:陋石        2008-12-23 20:31:46
  柳絮如棉老师,还请不吝赐教。
山西省作协会员,中、短篇小说多次发表于山西《黄河》及《小说选刊》73109
5 楼        文友:陋石        2008-12-23 20:35:09
  碧水晴天:
   朋友!首问安好?
   你的QQ我加不上去,我的QQ 895578336。很乐意与您做文友,问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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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楼        文友:陋石        2008-12-23 20:52:49
  槐花乡人 :
   《孽缘》写完就发,来不及推敲,许多地方不尽人意。把较为成功的作品拿来与朋友们磋商、探讨才是一个写手最大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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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楼        文友:王玉峰        2008-12-24 07:12:19
  详读《孽缘》,果然是好,味汁之浓,揭示之深,实为难得,合情合理,感人至深,如此佳作,精而绝之,江山当珍视之!另请江山编辑可将文中错字、漏字、改正补全,还有重复强调一个意思的句子,也请精炼一下,编辑之责也。此作不夺魁,江山当无人!
热爱
8 楼        文友:寒鸦        2008-12-24 22:09:05
  这是一篇看了开头就欲罢不能的好小说,最开始吸引我眼球的是小说的语言中那些俗语,这种合理的点缀让文字生色不少。随着小说构造的情节越来越具有悬念,故事开阖的场景完全铺展开来,高潮一个紧似一个,阅读的兴趣也随之浓烈。直到结尾,悬念仍在继续,令人思考与回味中。唯一有点在我阅读过程中不和谐的地方,就是傻子宝宝的那段心理描写,这安排似乎不要更好。[实习编辑:寒鸦]
热爱生活,喜欢文字.
9 楼        文友:陋石        2008-12-26 19:31:18
  寒鸦 :
   对于宝宝的心理描写好几处,你知您说的是哪一处。我当注意。
山西省作协会员,中、短篇小说多次发表于山西《黄河》及《小说选刊》73109
10 楼        文友:陋石        2008-12-26 19:35:12
  王玉峰 :
   你的评论令我汗颜,只能作为我努力的方向。多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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