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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品 孽缘 ——都是钱惹得祸


作者:陋石 进士,6056.40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17896发表时间:2008-12-10 23:23:30
摘要:勾庆成打开车门,洋洋自得下得车来,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周围,脚在地上轻轻跺了几下,两条金黄色的小鳄鱼便趴在了脚面上。他又瞥了一眼这崭新的小轿车,眼角的鱼尾纹像小河一样欢畅地流淌。潇洒地一甩头,垂在前额的几丝头发便盘踞在头顶。这才捧着一脸喜兴径直朝茅子走去。

孽缘
   槐叶匆匆忙忙地在前面走,宝宝拉着平车晃晃悠悠地跟在后头。她抬头瞅了一眼日头:宝宝,你慢慢走着,我先回去。便撂开大步往家奔去。
  
   五
  
   槐叶看天色不早,便急急忙忙朝家赶。她是要赶回去做午饭。
   在这个家里,水仙是有功之臣。她怀里抱着个肉蛋,任啥不干,饭好了还要三请四叫。不过,她也不是惹事生非的人,除了吃饭,轻易不上小楼里来,更不到别人家串门,就窝在她那小院里。看看电视,看看书,玩玩卡拉OK,一天就过去了。她倒不是自命清高,性格孤僻,而是她羞与别人接触。这种日子别人可能羡慕,对水仙却是度日如年。
   水仙跟槐叶同是这个家的媳妇。槐叶忙得屁滚尿流,水仙却闲得指甲痒痒。槐叶稍有不悦,高月娥就蹦着高儿骂:有本事你也生一个,我一天8顿饭伺候你。
   其实,自槐叶过门以后高月娥就不再做饭了。他儿子越有钱,她的病就越多。什么颈锥病、肩周炎、脊柱炎、关节炎……从头到脚,没有没病的地方。自医生说她患了冠心病之后,更是活的不敢抓死的不敢拿,一天到完哼哼叽叽。只要他儿子一拿回来好吃的,她就来了精神。嘴里叼一快,手里拿一块,摇街串巷地四处显摆。此刻,她疙肢窝夹着一盒萨淇玛,一颠一颠地出了门。
   大秋收罢之后,村里的汉子们就没事可做了。娘儿们却闲不下来,她们要着手做过冬的衣装。村中央那块场地离谁家也不远不近,既畅亮又朝阳。娘儿们便拿着手头的活计来到这里,散乱地围成一个圆。一边做活,一边拉家常,倒也悠哉快哉。
   高月娥紧着向场地颠过来。
   若是一般人,腿脚不利落也就罢了。高月娥是那种“烧包”,处处显得比别人能,比别人高贵。人们背地里都叫她“地不平”。看见她跟没看见一样,只顾低头做自己的活。
   高月娥脸上总是挂着高人一等的微笑。她扫一眼众人,伸出她那小手指上特意留下的长指甲,挑开了萨琪玛的包装纸。凡在场的大人、孩子,人手一块。
   人们讨厌高月娥本人,却不讨厌她的萨琪玛。送到手的吃食,不吃白不吃。人们品尝着这香、甜、酥、脆的美食,脸上也就浮了一层赞美的笑容。婶子、嫂子一连串地涌进了高月娥耳窝。
   看着人们津津有味地咀嚼着她的恩赐,听着一声声恭维,高月娥心里十分畅快。她很喜欢这种自己少少的一点施舍,就淹得别人喘过气来的感觉。仿佛他儿子是村长,她也成了这帮娘儿们的领袖。不经不由地颠了一下那条长腿,身子站得更直了。
   高月娥不做活,跟这帮娘儿们天南地北地胡侃乱谝。她不用操心午饭,只等着吃就是了。
   勾庆成经常不在家吃饭,水仙的娃不会吃饭。还有4个大活人要吃要喝,槐叶忙不过来,王富才就搭把手。槐叶赶到家时,王富才正在伙房里忙着。槐叶洗了手就切菜,擀面。王富才收拾屋地上的南瓜、红薯、豆角……
   如今王富才老了,下不了坑,干了一辈子活的手却闲不下来。这些瓜瓜豆豆是他自己种的。村里人不习惯花钱买菜,自己地里有吃着也方便。更主要的是家里那些烦心事,他眼不见,心不恼,索性一头拱到那几亩地里。他并不担心勾庆成会把他怎么样。他毕竟是勾庆成的继父。他担心他死后宝宝咋办?一想到这闹心的地方就老泪纵横,就偷着到宝宝亲娘的坟头上哭。他的心里话也只有对这土里人说。
   王富才就是把天哭塌,宝宝该咋的还是咋的。他把平车往前院里一放,就进了喂牲口那屋。搂起一抱草扔进牲口槽里,毛驴吃不吃他不管,一头倒在床上睡去了。他知道,饭好了爹会叫他。
   饭做好了。槐叶先给婆婆舀一碗,再给水仙舀一碗,再给公公和宝宝各舀一碗。当她自己端起饭碗时,连吃的力气都没了。她又放下饭碗,下意识地用手拢去挡在眼前的那缕发丝。当手拂过面颊时,不由地一阵辛酸向心头袭来。不用照镜子她也知道,瘦了,瘦得连颧骨都突出来了。
   原先,她脸蛋圆圆的,胳膊像藕节,走起路来踏得地都颤悠,不到一年光景就瘦得脱了形。瘦人瘦了变黑,胖人若瘦了就会变老。她脸上的皱纹越多,勾庆成越不爱见她。勾庆成越给她脸子看,她苍老的就越快,这似乎已成为一个不可逆转的规律。她怨自己命苦,有一种中途被人撵下车的感觉。前不靠村,后不靠店,叫天天不语,呼地地不应,不由地就潸然泪下。
   片刻之后,她扯起衣襟擦去泪水。擤一把鼻涕抹在鞋帮上。一声长叹:随他便,走一步说一步吧。她无心吃饭,只想美美地睡一觉,一下子睡上三天三夜。
  
   六
  
   高月娥越来越看着王富才不顺眼。她后悔当初嫁给这么一个放下一堆,拉起来一条,要样没样,要行没行的男人。尽管她心里这样想,却还不至于和王富才离婚。她也是土埋半截的人,再折腾也折腾不到哪儿去了。
   看不上,心里就别扭。别扭就不舒坦,就得想法子。她自己到另一间屋里住,还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王富才打胡噜,她睡不着。无孤有偶,勾庆成跟槐叶也分居了。槐叶后半夜就得起来磨豆腐,勾庆成嫌她打搅,就搬到别的屋里住。老少都分居,谁也不说谁,反正这个家里有的是房子。
   自勾庆成跟槐叶分居之后。只要前院的石磨一转,勾庆成的手机准响,是水仙打来的。
   勾庆成的手机又响了,他一见那手机号,就急不可奈地对着镜子拢拢他那并不散乱的二八分头,喜洋洋地出了门。
   小楼与后院之间的门是需掩着的。他刚推开门,一条纯种德国黑背便摇头摆尾地迎上来。他轻轻地在狗脑袋上一摸,狗就坐在地上,向勾庆成伸出一只爪子。勾庆成握住狗爪子掂了掂,起身走去。狗殷切地在前面的给主人带路,粗状的尾巴摆得更欢了。
   这条身价不菲的狼狗是勾庆成送给水仙的保镖,起着保护与监督双重作用。
   狼狗只忠于勾庆成和水仙。其他任何人只要走进后院一步,他就毫不客气地发出威胁性的怒吼。平日,前院跟后院之间的门、后院与小楼之间的门总是插着的,除了高月娥偶而来向水仙献一下殷勤,别人从不踏进后院半步。
   勾庆成刚走到门口,狼狗就先进了屋。他仰起脑袋,摇晃着尾巴,哼哼叽叽地向女主人报告。水仙一见狗儿那样子就知道是谁来了。她紧忙放下怀里的孩子,才转过身,勾庆成就进了屋。
   勾庆成喜滋滋地站在那里。水仙抿嘴一笑,一个箭步扑上去,两手勾住了他脖子,身子一纵,两腿就缠在他腰上。头抵着他下巴,嘤嘤地:干哥——
   他下巴摩挲着她前额,一手搂着她腰,一手搂住她屁股,像抱坛子似的把她抱到床边,一转身坐在床上。她骑坐在他腿上,像小猫似的依偎在他怀里。他紧紧地搂着她,不厌起烦地亲吻她那滑腻的脸蛋儿。他就像一只馋嘴的猫,对腥有着一种天然的奢望。没吃着腥之前只是馋而已,一旦吃了腥,就像吸毒者对毒品的需求,不吃就要死。自从钻进干妹子被窝,他就再也不能自制。她让他体味到什么是女人,什么叫魂飞魄散。此时的槐叶就像一坨死板板的凉粉,再也引不起他丝毫的兴趣与激情。
   不知狼狗是出于嫉妒,还是懂得回避,夹着尾巴蔫蔫地溜出去,悄无声息地蹲卧在门外。像一名忠诚的卫士那样,警觉地注视着周围和黑黢黢的夜空。
   石磨轰轰地响着,驴而不停地转着,宝宝不紧不慢的跟着。在万籁俱寂的深夜里,在磨房昏暗的灯光下,这持续不断,沉闷单调的噪音把人心都磨碎了。
   槐叶上茅子回来路过二门,隐隐约约听见后院里有说话声。她知道,准是她男人在水仙屋里。这对槐叶来说已不是什么稀罕事,但她还是蹑手蹑脚走过去,耳朵贴在门上听。她清楚地听见,是水仙那刁声浪气的喜笑声,不由地就从门缝朝院里看。两个黑影清晰地投照在窗纱上。低个儿是水仙,高个的是她男人。两个人紧贴着,嘴对着嘴……顿时槐叶心里就燃起了火。“汪”地一声狗叫打断了她的窥视,掂起脚尖匆匆离去。
   槐叶走到磨房门口就站住了,身子懒散地靠在门框上,目光呆滞地盯着二门。她不甘心自己的男人跟水仙撕混,却又无可奈何。这样的“西洋景”她不知看了多少遍,每次的结果都是一样;两行泪水一肚子气。能咋着?该咋着?她不住地在心里问自己。
   她怔怔地望着茫茫夜空。铅灰色的穹隆上飘着几朵不知何去何从的白云;星星茫然的眨着眼睛。偶而一颗流星从遥远的天边滑过,晃出一道微弱的亮光,便消失的永久的黑暗里。
   夜蚂蚱不住地叫,石磨不住地响。她耳朵里也产生了共鸣。这声音越来越响,像击鼓,像雷鸣……她脑袋里像是有个无形的大飞轮在呼呼地转。渐渐,她游离出了躯体,在天上飞啊,飞啊……她眼前一黑,身子像坨泥巴似的砸在地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逐渐醒来。周围好静好静,静地令人心悸。
   她感到身子很轻很轻,轻松地都能飘起来。他觉得很惬意、也很舒适。她不愿脱离这美好的感觉。就那样头枕着门,身子靠着门框,懒散地坐在地上。
   她下意识地朝屋里看一眼。石磨不转了,驴儿站住了,宝宝也睡着了。她突然有一种感觉,觉得自己终日陪伴着两头驴。一头是毛驴,一头是宝宝这不懂人事的驴。她自己似乎也成了驴,一头围着别人画好了的圈圈转的苦驴。
   鼾声从墙角漫过来。宝宝四脚拉叉仰脸躺在盛豆子的麻袋上。一股细小的口水顺着他嘴角浸浸淌下来。
   槐叶懒得吆喝驴,更不想叫醒宝宝。驴儿出力,它是牲口,养他喂它就是干这的。宝宝是人呵!凭啥叫他下这苦?受这罪?她更可怜宝宝傻,媳妇跟别人睡了他都不知道。进而一想,自己倒不傻,她男人跟水仙睡了,她又能怎的。宝宝傻,啥都不知道,也就没有痛苦。她不傻,啥都知道,反到苦不堪言。她真想变憨、变傻,跟宝宝一样,啥也不知道,啥也不想,啥痛苦也就没有了。
   宝宝睡得很香,他腿裆里什么东西随着他那鼾声一潮一潮的向上顶。槐叶脸红了,男人腿裆是什么物件她知道。陡然间,她产生了一个怪异的念头。
   她不甘于就这样忍气吞声,活活地被人欺负。她虽然把她男人怎么不了,但她可以让她男人当王八。不用上别处找男人,躺在麻袋上的傻宝宝就是男人。他勾庆成能跟宝宝媳妇睡,宝宝为啥不能跟他勾庆成媳妇睡?一个女人跟别的男人睡是伤风败俗,是大逆不道。他勾庆成是男人、是村长、是老板,跟别的女人睡就应该应分?就合情合理?有初一就有十五。一碗浆水换碗醋。兔子急了还咬人哩!与其叫别人作践死,倒不如也作践一回别人。
   槐叶是女人,是个普通的女人。她虽然温柔脆弱,却也固执顽强。一旦下定决心,就比男人更坚定、更激烈、更残酷,而且不计后果。往往采用最直接的手段,以牙还牙。哪儿疼朝哪儿抓是最普通、简捷的手法之一。
   槐叶脸上发烫,有生以来她从没摸过第二个男人。为了泄愤,为了解恨,为了报复,她已顾不了这些。一咬牙,朝躺在麻袋上的宝宝走去。
  
   七
  
   槐叶心怀忐忑,怯怯比安地瞅着仰面朝天的宝宝,不知何去何从。情急之下,她轻轻地推了他一把。
   宝宝醒了,揉着惺忪睡眼,伸了个懒腰,舒展了一下筋骨,正要站起。槐叶说:坐下,我有话说。宝宝本来就不想动,刚抬起的屁股又落在了麻袋上。槐叶身子一弓,也坐下来,就坐在宝宝对面。她怔怔地瞅着宝宝,一时没了主意。她实在难以开口,更不知从何说起。她有点怨自己没出息。勾庆成跟水仙都睡出了孩子,她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心一横:你哥在水仙屋里。
   哥在水仙屋里干啥?
   还能干啥。跟水仙睡觉。
   宝宝“腾”地站了起来。他是要去问水仙,为啥不不跟他睡,跟哥睡。
   槐叶把宝宝按坐在麻袋上:你不怕大狼狗。
   一听大狼狗,顿时宝宝就泄了气。有一回,他实在想水仙,就自己进了后院。、大狼狗“嗖”地就扑上来,吓得他哭爹喊娘,差点尿了裤子。但他又不甘心水仙跟哥睡,不跟他睡。就问:那咋弄?
   槐叶话到嘴边,张开的嘴又合上了。胸中像是揣了个小兔子“嘣嘣”地乱跳。她深深地埋下头,喃喃地:他跟你媳妇睡,你跟他媳妇睡。她说这话时脸上扑轰扑轰地就像着了火。
   宝宝当然知道,嫂子说的这个“他”是指哥。可是,哥的媳妇不就是嫂子吗?她“嘿嘿”地傻笑着:我不敢。
   槐叶猛地一仰脸:有啥不敢?这是他们逼的,你哥跟你媳妇睡,你跟你哥媳妇睡。一报还一报,有啥不对?一挥手便将宝宝推倒,骑在他身上。
   宝宝觉得嫂子说的对。哥既然跟水仙睡了,他就应该跟嫂子睡,这样才公平。他不懂嫂子亲他以为着什么,却感觉到嫂子那嘴很美、很迷人。尤其是她那两个肉嘟嘟的大奶子,很坚挺,也很柔韧,就像两只温暖的小手在他心里抓挠。突然,槐叶停住了:等着。她翻身站起。端过半盆豆子倒在磨盘上,又在驴屁股猛拍一掌。驴儿浑身一激灵,扬起四蹄朝前曳。石磨“呼隆呼隆”转起来。
   槐叶又走回来,麻利地脱下裤子,仰脸躺在麻袋上,两手急切地捂住眼睛。
   宝宝愣愣地看着嫂子那光光的肚皮,那白白的屁股,还有那毛茸茸的腿裆。他不知嫂子为啥脱下裤子,躺在麻袋上干啥。
   槐叶见宝宝只是傻呆呆地站在那里,就狠狠地瞪他一眼,又转过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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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实习编辑:柳絮如棉]【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 评委点评:的确是一篇难得的佳作,无论从人物的塑造,还是小说的结构,都无可挑剔。人物丰满,语言生动,情节自然,这就构成了一幅活灵活现的生活画面,同时也说明作者善于观察、善于思考,从挖掘人性的角度、用批判的眼光来诠释现实,这样的作品才能起到警示的作用。我个人认为,惟一的不足,是人物内心的复杂描写得不够,因为人性是复杂的,善与恶不是截然分开的,如果能把主要人物的矛盾心里展示得再丰富一些,作品的震撼力会更强。【编辑:赵兴华专评】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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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柳絮如棉        2008-12-10 23:28:06
  欢迎陋石的到来!
人生就是一场修炼!
2 楼        文友:碧水晴天        2008-12-14 23:38:09
  在晚上十点钟的时候,本来想睡了,突然看到你的文章,深被吸引,一气看完,拍案叫"好"!小说人物场景刻画细致淋漓,不拖沓,情节紧扣人心,堪称佳作,问好作者.如有不弃,请加736731249,做个文友,共同学习!谢谢!
简单、分明的个性喜欢像风一样自由地放飞思想!
3 楼        文友:槐花乡人        2008-12-19 20:28:18
  这是一篇生活气息很浓的小说,一波三折的情节与带有地方特色的细致叙述增加了作品的厚度。王富才与高月娥和槐叶等人,都是人们常见的普通人,但对于勾庆成的发家史,可以说是时代的产物。以水仙与勾庆成的“缘”贯穿整篇小说,连接每个情节,节节环扣。让每个人与情节秩序井然,节奏有力。作者用一个不起眼的人二疙蛋,道出作品的主题,乃点睛之笔。同时也给人们留一个深刻的思考,生活离不开钱,但钱也能令人麻木自已。
一个行走在梦中之人,喜欢从文字中寻找乐趣。
4 楼        文友:陋石        2008-12-23 20:31:46
  柳絮如棉老师,还请不吝赐教。
山西省作协会员,中、短篇小说多次发表于山西《黄河》及《小说选刊》73109
5 楼        文友:陋石        2008-12-23 20:35:09
  碧水晴天:
   朋友!首问安好?
   你的QQ我加不上去,我的QQ 895578336。很乐意与您做文友,问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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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楼        文友:陋石        2008-12-23 20:52:49
  槐花乡人 :
   《孽缘》写完就发,来不及推敲,许多地方不尽人意。把较为成功的作品拿来与朋友们磋商、探讨才是一个写手最大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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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楼        文友:王玉峰        2008-12-24 07:12:19
  详读《孽缘》,果然是好,味汁之浓,揭示之深,实为难得,合情合理,感人至深,如此佳作,精而绝之,江山当珍视之!另请江山编辑可将文中错字、漏字、改正补全,还有重复强调一个意思的句子,也请精炼一下,编辑之责也。此作不夺魁,江山当无人!
热爱
8 楼        文友:寒鸦        2008-12-24 22:09:05
  这是一篇看了开头就欲罢不能的好小说,最开始吸引我眼球的是小说的语言中那些俗语,这种合理的点缀让文字生色不少。随着小说构造的情节越来越具有悬念,故事开阖的场景完全铺展开来,高潮一个紧似一个,阅读的兴趣也随之浓烈。直到结尾,悬念仍在继续,令人思考与回味中。唯一有点在我阅读过程中不和谐的地方,就是傻子宝宝的那段心理描写,这安排似乎不要更好。[实习编辑:寒鸦]
热爱生活,喜欢文字.
9 楼        文友:陋石        2008-12-26 19:31:18
  寒鸦 :
   对于宝宝的心理描写好几处,你知您说的是哪一处。我当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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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楼        文友:陋石        2008-12-26 19:35:12
  王玉峰 :
   你的评论令我汗颜,只能作为我努力的方向。多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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