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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军警】 绿莹莹的石头(小说)


作者:袁胜敏 布衣,397.54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8677发表时间:2014-09-15 19:55:45
摘要:贺永发亲自扛着一袋货走在后面,他的堂弟、老周、冯黑子各扛一袋子货走在前面。杨艳娇走在最后面。大伙儿把货轻轻地放在三轮车上。贺永发的弟弟和堂弟骑上摩托呜呜地跑了。贺永发又交代老周要继续带好班,好好干,等货出手后,还会有奖赏——这个洞子有前途啊。说完,两口子就上了三轮车,嘟嘟嘟地跑了。 老周说,娘的,发大财了。说着就招呼冯黑子和小龚回山上去。冯黑子一声不吭地跟着老周走了。小龚没急于走,他目送着三轮车在视线中消失,一时意识模糊了:仿佛坐在三轮车上的不是贺永发,而是刚出校门的龚子锐。刹那间,三轮车又变成了宝马,载着他前往上海,去参加全国宝石博览会。那个酷似冬瓜的绿松石已被他请专家打制成玉雕,出现在博览会宽敞明亮的展厅里。那玉雕像西天佛祖一样,端坐在玻璃罩里,泛着绿莹莹的光……

【军警】 绿莹莹的石头(小说)
   大伙儿也有些慌了,因为离春节还有一个多月,正是农闲时节,如果不干了,不管是出门还是在家都不划算。
   老周像专家要发表演讲一样,先咳了一声嗽,说:“你们猜,这一个月内是否能出红货?”
   大伙儿七嘴八舌,各显其能。老胡说,“我估计不会出红货,这是个假影。”老胡像泼凉水一样的推断立马遭到冯黑子的反驳:“放屁,那要是假影,前两个月怎么又打出货了?”
   冯黑子粗野的一声“放屁”伤了老胡的面子,他忽地站了起来,临走时,把他刚坐过的小凳子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地踢翻了。
   小龚什么也不懂,又怕冯黑子的粗野伤他自尊,就没有做声,也没有离开,他想知道辩论的结果。
   老胡的拂袖而去并没有改变老周作为专家的热情,他说,我认为,快了。冯黑子说,啥子快了哦?老周说,红货啊,贺永发要发财了。冯黑子不屑又带有嘲讽意味儿地说,嘿嘿,好好,我好像看到了贺永发请三轮车往这里奔来了。
   老周为什么这么自信,为何以专家的姿态俯视众工人?因为他在山上呆得时间最长,有七年之久,而且最近五年不但是炮工还是领班。什么样的影,什么样的矿渣,他都见过。什么样的影只出散货,什么样的影一定有红货,他都有谱的。他见过的影中,最短的只有二十几米,半个月就能发大财;而有的影长达上千米,需经营两三年,才会见效,一般老板没有这个资本,也没有这个耐心,多数中途就撤退了。他也见过假影,这种影只是影,没有成型的货,就像一个只见鱼苗,不见大鱼的潭一样,引诱你冒着竭泽而渔的风险却一无所获,令人白白浪费人力物力和激情。现在,连小龚也知道贺永发为什么这么尊重老周了。不尽如此,小龚听说,半年以前,这个洞子本身是别人中途放弃的废洞子。老周一直在这个洞子里当炮工。洞子的活儿干了快一年了,只见过几次散货,老周建议这个老板继续做下去。老板却说,你能保证在一个月内见红货吗?老周说,我不敢保证,但我感觉红货不会遥远了。老板说,感觉?感觉有个屁用!老板最后还是撤退了。不久,贺永发得到这个消息,找到老周,组织了现在一班人继续干下去。贺永发之所以接任这个洞主,一是他有几分相信老周,二是他说权当把前任的努力作为零的开始。所以每当他走过前面两百多米的洞子时,心里总是有一种像截获战利品的成就感。这点战利品根本没有费一枪一弹。而现在,贺永发要步前任洞主后尘,也要撤退了。
   尽管不出货,工人们照常是每天点一炮,然后把矿渣运走。下了班,吃了饭,就扯谈或输烟打牌。小龚除了跟一起玩玩儿,有时也四处爬山。有一天,吃了中午饭,他找到冯黑子,说,老大,把你的那本《青楼恨》借给我看看。小龚称冯黑子为老大,这使冯黑子很受用,仿佛他真是黑老大了。小龚那是有事求他才喊他老大的,无事时就用哎哎代替。
   冯黑子说,“要借书,行,但不能白借。你要先给我连唱十首歌,让我当一回点歌的老板。”
   小龚想也没想,就答应了。转身回到棚里,他把十首歌的歌名写下来,先小声哼了一遍。这时,冯黑子坐在椅子上向老周老胡招呼:“快过来,欣赏不要钱的演唱会!”老周吃饱了饭,估计撑坏了,正在棚外的小坪上遛弯儿。听说了,嘻嘻哈哈地拐进棚里。老胡正在刮洋芋皮。他说,你们唱吧,我就当是猪圈没砌好,母猪要翻圈。大家都没搭理老胡。小龚就开始了没有伴奏的演唱会。那些歌,小龚都唱几十遍了,但因为里面有冯黑子喜欢听的《说句心里话》,也有老周钟爱的《妹妹坐船头》,所以总算满足了不同听众,倒也其乐融融。山谷里有回音,每首歌听起来都有立体感,像音响似的,小龚也陶醉在自己创造的世界里。
   小龚果然得到了那本书。他用三天的休息时间把书看完了。还书时,他又因为主人公的命运与冯黑子发生了争论。小龚说,主人公完全有一次脱离苦海的机会,却因为犹豫不决错失良机,都怪他自个儿。冯黑子说,放屁,我看他呆在青楼里挺好的,既挣了钱,还快活了自个儿。离了青楼,你给她找饭碗啊?两人各持己见,争得面红耳赤,谁也说服不了谁。这时,老胡说,我看你们是闲得慌,有空就来帮我洗洗菜吧。老周也说,我来当裁判,你们谁争赢了,就把那个女的赏给谁——有空咋不研究一下啥时候能出红货,免得大家都失业?
   九
   贺永发两口子又来了。
   中午饭前,贺永发单独找到老周,说,依照周叔的经验,到底还有多长时间见到红货?老周说,我也吃不准,但我想应该快了,不如你们就在这儿等几天吧?两人又一起来到洞子里。到了洞的尽头,贺永发把矿灯从头上取下来,在洞壁上绕来绕去,除了看到似货非货的影,看不出什么名堂。又问老周这影与以前有没有区别。老周说,当然不一样。贺永发说,那你说说看。老周把右手食指放在嘴前比划着说,不能说,天机不可泄露,好货是有灵性的,说破了就不会出来了。这和你说的不许在洞子里吹口哨,大小便一样,不要问为什么。
   吃罢中午饭,贺永发组织大伙儿开了一个会。他的会议中心内容就是鼓励大家好好干,红货就会来了,连我每天都要给财神爷敬香哩。老板娘杨艳娇说,搞一个星期后,再也不出货,我们就撤。贺永发说,女人不要干政!杨艳娇说,我不干政,你就要破坏家庭。你几个地方撒钱,让我们娘俩喝西北风?
   大伙儿看这两口子像说相声一样,一捧一逗,觉得很有意思。至于这个洞子是否再经营下去,大伙儿也在根据两口子的语气判断他俩的真实意图。贺永发当然是同意继续干下去,靠几次散货,本钱还远远没有回来。他也不相信他的运气会和他的前任洞主一样差。杨艳娇反对继续干下去,主要是她已经发现了她丈夫的不轨行为。当然,她相信贺永发只是解决一下暂时的寂寞,不会发展到为了一个山里女人而抛妻离子。因此,对于是否坚持经营下去,杨艳娇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也许只有他们两口子知道。
   下午,贺永发两口子回到山下镇里的旅馆,贺永发临走时说,我们明天还来。第二天一早,两口子果真又来了。他们来的时候,小龚正在用报纸装炸药,老周和冯黑子在洞里打炮眼儿。贺永发撇下杨艳娇一个人到洞里去了。杨艳娇一边看小龚干活儿,一边和小龚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最后,说了一句客套话:谢谢你给我提供的信息。小龚说,没啥子,我们是亲戚嘛。杨艳娇又说,假如没有出红货的话,我给你兑现的估计不多;如果出了,不但报销了你的电话费,还另外给点活动经费。小龚说,表嫂不要说了,我心里清楚就行了,小心隔墙有耳。与大塑料棚紧挨着的小塑料棚里,老胡正用木棒在盆里搅来搅去,洋芋被搓洗得哗啦哗啦地响。
   炸药装好了,小龚要把它们送到洞子里去。杨艳娇说,我们俩抬吧。小龚连说,不必麻烦表嫂了,我一个人拎得动,再说老表不许女的到洞子里去。其实他心里想的是:你真会假作人情,刚才怎么不帮我装炸药呢?心里又不禁怀疑杨艳娇说给他报销电话费和活动经费的承诺是否会兑现。
   炮声又像往常一样响起,老周又像往常一样数着炮声。这次装了六炮,只响了五炮,哑了一炮。老周说,没得事,炸药又没糟蹋,还可以用嘛。冯黑子说,你是在搞自我安慰吧。老周正准备反驳,贺永发给他们一人散了一支烟,说,把你们的嘴堵住,没事多吐几个烟圈也比争得脸像猴子屁股一样强。两人接过烟,果真自顾自抽烟,不说话了。
   尘雾散了,贺永发和几个工人到洞子里去。到了洞的尽头,只见地上堆了一大片石头。贺永发蹲下身子,看看是否有货。这一看不得了,脚下一块拳头大的石头与以往矿渣不一样。以往矿渣是棱角分明处显出灰白色,而这块石头棱角分明处呈豆绿色,这不就是做梦都想的绿松石吗?有人啧啧地发出惊叹。是冯黑子。贺永发没有做声,他把矿灯取下来在矿渣堆上绕了一圈。这时,老周和小龚也发出了赞叹。大家都看到了,地上至少有一半的矿渣已经不能叫矿渣了,他们是真正意义上的绿松石。
   贺永发说,你们别动,搞出动静不好。大家都站着不动,看贺永发去翻检地面上的矿石。小忙了一会儿,贺永发从堆里搬出一块比冬瓜还大的石头,用手在上面抠摸着。除了小龚,现场的人都知道,这里以这个“冬瓜”为代表的货是绿松石中的上品,叫块状绿松石。这种绿松石呈块状,纯度高,色泽艳丽,质地细腻,坚韧而光洁,为绿松石玉雕的主要原材料。从价值来看,体积越大,造型越奇特,越值钱。如论斤两算,可卖至三千元一公斤。就拿那个“冬瓜”来说,少说要卖四万元。如果经过精加工制成成品的话,恐怕后面要加一个零甚至是两个零!“冬瓜”只是一个代表,这一地的绿松石要值多少万?
   贺永发没有看站着的几个人的表情,他又用矿灯照了照洞壁。洞壁上也是绿莹莹一片,大概有半张床的面积大,一直延伸到那个哑炮的位置。
   贺永发转身对老周说,周叔,这个哑炮就不让它响了,你们几个用钢钎把剩下的凿下来吧。吩咐完,贺永发就往洞外走去。在洞口的时候,他给他弟弟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弟弟请一个三轮车,明天一早赶过来。
   下午的时候,贺永发和老周一起再看洞子。看看洞壁,又恢复了影的状态。贺永发窃喜:就这样挖下去,说不定还有收获。有了这次垫底,即使二十年不出货,我也不会贴本了。他悄悄地对老周说,等我把货卖了,奖你一个月工资。老周嘴上连声说谢谢,心里想,你他妈的也太抠了。
   出了洞子,贺永发又找到小龚,说,我们是亲戚,这关键的时候就看你的忠心了。小龚说,老表要我怎么做?贺永发说,请你把其他三个人盯紧一点,防止他们偷货,另外也要学会保护自己。
   三个一线工人里,贺永发唯一没有找的是冯黑子。他知道,冯黑子身体最强壮,他想来硬的话,你叮嘱了也挡不住。他现在最盼望的是明天快些到来,明天一早,他弟弟一到,他的胆子就足了。冯黑子究竟是怎么想的呢?他已经和王几根约定了,晚上用手机联系,老地方见。其实,王几根在下午就知道出货了,他判断的依据是:一,上午一群人在小坪上择货,说明量不会小;二,贺永发两口子到了太阳落山还没有离开,说明已出红货了。王几根的矿洞在上,贺永发的矿洞在下,下面的动静上面能猜出八九分,不用到现场调查。当然,王几根也不会到下面去。行内有规矩,有人出货时,是最忌讳别人围观。
   晚上,吃罢了饭,冯黑子故伎重演,又自言自语地说上个厕所。就出去了。他刚出去,贺永发就向小龚使了个眼色。小龚也自言自语地说,汤喝多了,又要撒尿。贺永发说,你要撒尿,就要走远些,不能把这个坪当粪坑。说时,小龚已经出了大塑料棚。
   十
   贺永发的弟弟来了,后面跟着他们的堂兄弟。贺永发把弟兄俩叫到一边,小声地说了几句话。接着,贺永发就招呼大家召开一个会。
   简单说了一下这次货的情况后,贺永发又说:“昨天晚上,我们这里有一个人把我的货私自卖给了别人。”他故意停顿了一会儿,因为他看到大伙儿都有不同程度的反应。
   贺永发看着小龚说:“是你吗?”小龚连忙说,“不是我。”贺永发又看着老胡说:“是老胡吗?”老胡急了:“我要是干了那样伤天害理的事,我就出门让车撞死!“贺永发又眨巴着眼睛看着老周说:“周叔不会干这样的事吧?”老周心领神会,故意提高嗓门说:“我是个啥样的人,永发应该晓得。”
   只剩下一个人了。根据贺永发营造的阵势,大家都心知肚明了。冯黑子有些害怕了,但他还想硬撑。犯错误的人都这样,总有侥幸心理。他没想到的是,由于有小龚这个杰出的卧底,贺永发在昨晚就已经知道了他的事。贺永发不愧是老板,学会了审时度势,厚积薄发。
   贺永发又瞅着冯黑子说,“是你吗?”冯黑子准备学习前面几个人矢口否认,但两只胳膊已经分别被两个人反剪着,摁住了。摁住他的人正是贺永发的弟弟和堂兄弟。贺永发啪啪地几巴掌打在冯黑子脸上。贺永发一字一顿狠狠地说,“我什么都知道了。你要是不说实话,我今儿就打断你一只腿。”冯黑子猛地受到惊吓,又觉理屈,只有把事情道了出来。然后,从身上掏出一叠钱,说,“一万块钱都在这儿。”贺永发接过钱,口气缓和下来了:“我说你是个败家子你不相信。我那么好的货就卖一万?”言毕,让老周、小龚、老胡离开,留下其他人。贺永发从刚才那一叠钱里数出十张递给冯黑子。冯黑子不敢接。贺永发说,“我给你开了工钱,你要缺钱可以跟我说一声,怎么能干这样的事呢?”又从这叠钱中抽出三十张,说,“这是你前两个月的工资。现在,你要是留下来,我仍然欢迎;要是走,我也不阻拦。你选择吧。”
   冯黑子接过钱,慢腾腾地塞到上衣兜里,但嘴上没说什么,似乎还没有从贺永发对他巨大反差的态度中反应过来。以他以往所见所闻,这次起码会打断他一只腿。
   贺永发语气更温和地说,“想好了吗?想走,现在就可以走;留下来,要守规矩。再犯时,你能猜到我会怎么对付你。”
   冯黑子既没有说谢谢,也没有因为刚才挨了耳光而恼羞成怒。
   杨艳娇恰到好处地过来打圆场:“还不向你老表认个错?我建议你还是继续在这儿干,还有一个多月就要过年了,现在出门也不合适。再说出远门也不照顾到家里,是吧?”实际上贺永发与冯黑子是八竿子打不着的老表。当地的风俗是,陌生人之间年龄相仿,就搬出自己的老婆、老娘、奶奶、外婆,甚至是姑母舅妈姨公姑婆攀扯亲戚,这么多攀扯的由头,总该有一个会歪打正着吧。比方说,冯黑子是贺永发奶奶的远方小叔子的大舅子的大孙子。于是,他们也成了亲戚。因此,冯黑子与贺永发虽然攀扯成老表,但彼此很少互相称呼过。
   毋庸置疑,杨艳娇在非常时期的一声老表对冯黑子有所触动。当然,同性相斥异性相吸,也不排除杨艳娇作为女人的优势,谁让山上的女人跟大熊猫一样少见呢?终于,冯黑子还是嘟哝了一句:“如果贺老板愿意收留我,我就继续在这里干。”贺永发说,“行,那就开始干活儿吧。”
   所有的货都包装好了。贺永发亲自给每个袋子封口打结。一共装了九蛇皮袋。老周提着袋子掂量着分量,自言自语:这哪是石头,这是红彤彤的钞票啊。贺永发说,周叔,小点声,小心把强人招来了。众人就不说话了。贺永发安排他两个弟弟、老周、冯黑子、小龚五人,各扛一袋子货下山,自己和老胡及杨艳娇留在山上照看剩下的货。货很沉,刚上肩膀,小龚就几乎被压弯了腰。贺永发说,你看你,头没破血没流,怎么没力气?众人就一阵哄笑。贺永发又叮嘱他弟弟说,把货装上车以后,你和龚子锐留在那儿看守。又对老周说,请周叔把剩下的两个人带回来搬剩下的货。
   贺永发亲自扛着一袋货走在后面,他的堂弟、老周、冯黑子各扛一袋子货走在前面。杨艳娇走在最后面。大伙儿把货轻轻地放在三轮车上。贺永发的弟弟和堂弟骑上摩托呜呜地跑了。贺永发又交代老周要继续带好班,好好干,等货出手后,还会有奖赏——这个洞子有前途啊。说完,两口子就上了三轮车,嘟嘟嘟地跑了。
   老周说,娘的,发大财了。说着就招呼冯黑子和小龚回山上去。冯黑子一声不吭地跟着老周走了。小龚没急于走,他目送着三轮车在视线中消失,一时意识模糊了:仿佛坐在三轮车上的不是贺永发,而是刚出校门的龚子锐。刹那间,三轮车又变成了宝马,载着他前往上海,去参加全国宝石博览会。那个酷似冬瓜的绿松石已被他请专家打制成玉雕,出现在博览会宽敞明亮的展厅里。那玉雕像西天佛祖一样,端坐在玻璃罩里,泛着绿莹莹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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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绿松石以天蓝色的瓷松,犹如上釉的瓷器为最优。又名绿宝石,松石,因其色、形似碧绿的松果而得名,是世界上稀有的贵宝石品种之一,【绿莹莹的石头】这篇小说,围绕矿山老板贺永发为挖到绿松石与手下的工友之间的故事。贺老板挖宝心切,对雇佣的工人实际上没有情感之言,生活的苛刻,待遇上的不公,让为他卖命的工人们感到没有温暖甚者可以说没有信任感。工人之间也是面和心不合。他们不得不为了生存而听从贺老板的摆弄。小说几个工人形象的塑造各有千秋,光棍老周一心想找个女人就是找不到。小龚就是会耍嘴皮,小龚心眼多,老板面前积极献殷勤,背后却做着发财的美梦。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立的思维和人生追求。但都是一心一意为挖到宝石而尽力,虽然各方面都很不如意,但也无怨无悔。生活的单调和孤独也没有让工人们离开贺老板。贺老板与老板娘之间也是因为钱财而相互猜疑。最后终于货到手,对贺老板和老板娘来说那是财大气粗,而对工人来说又有多少惊喜呢。小说人物刻画细腻,语言凝练。故事设计合理,值得品味和欣赏。感谢赐稿!问好袁老师!倾情推荐!【编辑:林雨荷】 【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1409170033】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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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林雨荷        2014-09-15 19:56:37
  欣赏佳作!感谢赐稿!问好袁老师!遥祝创作愉快!致安!
林雨荷
2 楼        文友:虚无缥缈        2014-09-17 20:24:29
  欣赏老师的美文,感受不一样的风采!
弃燕雀之小志,慕鸿鹄而高翔。
3 楼        文友:军警文学        2014-09-20 19:30:28
  祝贺袁老师小说摘精!创作愉快!致安!
4 楼        文友:腊狗进山        2015-03-11 16:44:51
  欣赏佳作,为之点赞!
还童心本真,续文学旧梦,不计名利得失,只求一吐为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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