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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品 【菊韵】北门记(散文)


作者:土著人 秀才,1442.10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20043发表时间:2015-04-05 20:06:00
摘要:洞庭湖枯水季节,堤坝上的石头缝里凭空开出不少芦花来,雪白的丝穗在风中摇摆,发出沙沙的声响,絮毛飞舞,吹进脖子里,痒。堤坝上长得最多的是狗尾巴草,刚刚没过鞋,一大早过来,走不了几步,裤管就会湿漉漉一片,上面还会粘上去一两根青草。天空中常有苍鹭、鹬鸟,在头顶上“啊啊”地飞过。堤坝上到处开满了碎碎的小花,黄的、白的还有粉红的,像家里印花的床单,男孩子在“床单”上摔跤,女孩在不远处摘芦花,拿回去插在自家的玻璃瓶里,好好地美上几天。

【菊韵】北门记(散文)
   “厕所门”终于大爆发。有一天下午,厂子里突然来了很多警察,在厕所里进进出出,十分地忙碌,有消息说:厕所的木头档板上,发现有人用白粉笔写了“毛主席万岁”五个大字,这还了得,毛主席坐金銮殿的人,怎么能够在厕所里呆着,简直是反动透顶,学生都被撵回了班级,等着公安局的同志过来做笔记鉴定,我因为害怕,在作业本上故意把那几个字写得歪歪拧拧。后来案子破了,风传是一个叫胡向阳的男孩写的,他比我高一届,他爸是无产阶级专政的对象,一个正在走的“走资派”。
   那个时候叫向阳的多,“张向阳”、“王向阳”(《平原游击队》里面的游击队队长,就叫李向阳。)叫什么不好,为啥要叫“胡向阳”呢?这不是胡来吗?有朝一日我要是碰到他,我真得好好问问他:你的,皇军的干活?
  
   三、洞庭湖畔的快乐时光
  
   岳阳楼北墙外,是客运码头,每天开往赤壁、华容的船只,上、下午各一班。岳阳、赤壁、华容过去属于楚国地界,兵家相争之地。年轻时读《三国》,周瑜、刘备“火烧赤壁”,打败曹操的数十万大军,曹军节节败退,走的就是华容道。心血来潮,总想着约了同学去这两个地方看个究竟,却一直没能成行。
   码头再往北走三四里路,是渡口,是岳阳唯一的一个汽车轮渡渡口,忙的时候,等候轮渡的汽车能排出二三里,一些要过河的司机经常聚集在汽车底下的荫凉处,三五一群,四个一伙蹲在那里玩着扑克牌,鼻子、脸上贴满了手撕的纸条。
   从对岸过来的大车、小车,下了渡船,“突突”地都得爬两百米的上坡路。夏天,满载西瓜的拖拉机爬坡时,经常性地遭到我们的“洗劫”,一群不要命的半大小子跟在车尾,抱了西瓜就往水里跳,卖瓜的农民在后面大声地吆喝,干瞪眼。西瓜从水里浮起来,用拳头击碎了,功劳大的,挑大块的拿,小屁孩子也有份。淘空了西瓜皮做成凉帽,扣在头上,远看像日本鬼子的大钢帽。
   洞庭湖涨水时,湖面上过往的船只海了去,有时候我们站在岸上,冲着船上的人嗷嗷地喊:“喂,老张、老李……”船上还真就有人探头出来应一声“哎”,等发现是我们在开玩笑时,也不是十分地生气,只是拿起手里撑船的长杆向我们比划着,作势要打,长杆扬起来时,一串串提起来的水珠会重新掉落到水面上,溅出一圈圈涟漪来。
   “在娘家本是青枝绿叶,到婆家面黄饥瘦,不提起倒也罢了,一提起泪洒江河”(猜一交通工具),说的就是这个,撑船的竹篙。
   岸上有许多鹅卵石和破碎的瓦片,女孩子愿意找一些鹅卵石,塞进书包里,背回去玩那种“抓石子”的游戏,这个游戏是俩人在一起玩,找一块干净的水泥地面,一把石子刻意地掼下去,捡其中单颗,往上抛,高度要适中,趁向上抛的石子未落回前,抄起地面上其中一颗石子,迅速交到另一个手上,于此类推,再捡第二颗石子,谁捡得多,就算谁赢。
   在湖边上,男孩子们玩得最多的是“打水漂”,找那种比较扁的石头,最好用瓦片,半蹲着,臂膀发力,猛地射出去,瓦片擦着水面向前飞行,弹跳好几次,最后沉入水中,我每次玩的时候,都扔不了太远,力小。
   打水漂,小孩子玩得高兴,每次玩都能玩个把小时。周边钓鱼的常跟我们喊:“快点去上学,小心我告诉你妈,回去打你屁股。”他们烦我们把鱼吓跑了。
   班里“打水漂”最厉害的是郭钢,再普通不过的石头子,在他手里随便一扔,“嗖嗖”地飞出去没有了踪影。郭钢打弹弓也是有一套。老师在他的书包里什么时候翻,都能翻出一付弹弓来,粗铁丝做的,上面还缠着漂亮的泥龙丝绳,带颜色。郭钢的老爸是厂里的八级机修工,做付弹弓手到擒来。每天上学的路上,郭子总能打到几只麻雀,几个男同学争着去附近捡柴火,烧着吃,麻雀肉好吃,骨头小,嚼起来骨头不用吐。
   小学一年,郭拖的鼻涕长,长的时候能达到一尺,单管,收放自如。同学和他开玩笑:“鼻涕好吃不?”他高声回答:“甜中有咸,咸中略微带点甜。”别人不信,他却信誓旦旦地跟人说:私下里舔过。“实践出真知”,他说这话我信。
   郭因为弹弓打得准,后来当了兵,在部队开汽车,转业到地方,去了一家公司,听人说起他,现在给老总开车,现在也是有身份证的人了。
   在湖边玩,经常能看到“板罾”的,鱼网张开,慢慢地沉下去,每隔十分钟,就用粗麻绳拽上来,总会有小鱼小虾甚至螃蟹泥鳅之类的在网子里蹦跶。板罾的行家里手,专挑回水处,在水里撒上点熟豆饼,周边游呛水的鱼儿,闻到鱼窝子的香味,就会大老远地游来。板罾是个力气活,膀子上没有二两肌肉,根本板不动。
   “水曲山隈四五家,夕阳烟火隔芦花。”洞庭湖枯水季节,堤坝上的石头缝里凭空开出不少芦花来,雪白的丝穗在风中摇摆,发出沙沙的声响,絮毛飞舞,吹进脖子里,痒。堤坝上长得最多的是狗尾巴草,刚刚没过鞋,一大早过来,走不了几步,裤管就会湿漉漉一片,上面还会粘上去一两根青草。天空中常有苍鹭、鹬鸟,在头顶上“啊啊”地飞过。堤坝上到处开满了碎碎的小花,黄的、白的还有粉红的,像家里印花的床单,男孩子在“床单”上摔跤,女孩在不远处摘芦花,拿回去插在自家的玻璃瓶里,好好地美上几天。
   夏天,干的沙堆上露出许多螃蟹洞,用树枝往里掘,螃蟹在洞里没地方跑,缩在角落里只有吐白沫份。指甲盖大的螃蟹没有一两肉,随手放了。每每逮到大一点的螃蟹,就地拾一些枯枝,做柴火用,烧红的螃蟹,先撕腿,后揭盖,边走边嚼,特别香,我们管这叫“打牙祭”,也是一天最开心的时刻。
   洞庭湖盛产荸荠、菱角、湖藕和莲蓬。新鲜的莲蓬里差不多都会有二三十个莲子,抠出来,很轻松地就能剥了皮,肉嫩,莲子心一起都吃进去,没人会觉得苦,新鲜莲子都是绿色的,皮好剥,陈年的莲子尖硬像子弹,得用牙咬,听大人们说在河边上还能捡到上千年的莲子。
   菱角叶浮在水面,开小白花,蹲在岸边,往怀里一点点地捞上来,须子上挂满了菱角儿。菱角有三个尖角,肉白、面,吃的时候费劲,必须一点点地往外抠,像核桃仁,吃时总掉碎渣。荸荠洗净了,不用去皮就可以丢进嘴巴里,脆生,十个八个能吃饱。
   洞庭湖的堤坝下,是东风湖渔场,成片的鱼池,像田字格本。“东风湖寸水有鱼”,养的最多的是鲫鱼、鲢鱼、草鱼和黄姑鱼,渔场不仅鱼多,还产虾,夏天用竹耙子耙,十来分钟就能弄一脚盆的虾。新鲜的河虾吃不过来,晒干了,收起来冬天炒干辣椒,味道也不错。渔塘的土道上,种满了渔民自家的青菜,只有一条羊肠小道供人行走。夏天渔场那边,不时传来呱呱的蛙鸣声,夹带了一股豌豆花的清香。
   我捉鱼不在行,衣服上弄一身稀泥,还得老娘洗,费肥皂。情愿去池塘边拾些河蚌、捡点螺蛳玩。河蚌肉腥,切片后打水焯,要多搁一些葱姜蒜,最好是放一些干辣椒一起爆炒,下饭。螺蛳肉不出息,捡一桶子螺蛳,清理出来也只能炒一饭碗,螺蛳肉紧,筋道,吃起来不过瘾,不解馋。
   南方的孩子嬉水,光了腚,扑腾在水里打水仗,尽兴时,背心裤衩,什么时候让人一古脑地藏进了红薯藤里都不晓得,天黑了只好捂着下身回去,挨母亲训。因为担心,家长不允许孩子下水。游没游泳?用大拇指甲盖划胳膊,就能知道,划出白道道来,没的说,父母上柜子顶上取来竹条子,狠劲抽,(划白道的科学道理,到现在我也不明白)。楼前楼后,此起彼伏的惨叫声,一浪盖过一浪,比重庆渣滓洞的共产党喊得还要厉害,我们管那叫“竹笋子炒肉”,滋味不好呷,打人的竹条子,家家必备。
   我哥他们几个同学,天天游泳,有的还能游到洞庭湖对岸去,偏不挨骂,我们背地里喊他们“洞庭湖的老麻雀”。老麻雀告诉我们:游完了泳,去水笼头底下,冲一冲,就不会有白道道了。真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多吃几年咸盐就是不一样。
   除了游泳,男孩子常在一起赌赙。“锤子、剪刀、布”,先输的一方,乖乖地将钱币放在砖头上,另一方必须钱币高于上数第二个扣子,拇指和食指不停地捻动,最后一刻撒出手,两枚硬币相撞后,砖头上跌落的硬币,就可以据为己有。
   玩的硬币,大多都是一分的,正月十五前后也有玩两分的,平时没人敢拿五分的来耍,五分钱是高消费,玩不起,更担心高年级的过来“劫财”。
   不玩硬币时玩扣子,输急了眼,顺手从衣服上扯下来一粒,继续战斗,运气不好的,五粒扣子输得一粒不剩,只能敞了怀回家,妈过问时,就说在外面打架,扣子全给掳了去,妈偏不信,非得问在哪打的架,寻原路找过去,还真就把扣子找了回来,只是五粒扣子的大小、颜色不尽相同,母亲在灯光下一粒粒缝补好,第二天照样穿着去上学。
   有时候混进厂子里,去车间里捡些废铜烂铁出来,要不干脆把油桶上的铝盖拧了下来,揣在兜里好几天,也见不着收破烂的上门,那个急哟。卖糖的货郎手里拿一块铁疙瘩(铁疙瘩其实也是换糖换来的),在学校附近叮叮当当地敲,不等下课,我们的心思早就飞出了窗外,货郎的糖,是用红薯熬制的,每次去换时,他精打细敲,手法一点都不逊于《卖油翁》的老头,手头有准。红薯糖有粘性,扯出来的糖丝两尺来长,用棍子细心地绕了又绕,全送进嘴巴里。
   家里平时用过的牙膏皮,平时攒着,赶上家里半管牙膏没用完时,着急地全挤在爸妈的牙刷上,风一样地跑了出去,抢着跟货郎换糖,挨揍的事没顾得想。
   经常来厂子里光顾的还有补锅佬,肩膀上悠悠地挑着扁担,扁担的一头是风箱,一头是火炉,干活时,中间有一根破胶皮管子连着,家里的破锅漏碗,都可以拿来补。补锅前先得把火烧旺,老头呼呼地扯着风箱,焦炭在炉膛里跳跃着蓝色的火苗,老头取一些铁粉,放进坩锅,铁的熔点低,铁粉很快化成了水,趁热浇在破损处,“哧”的一声,冒出一股子青烟,补锅佬手握小锤,反复敲。再破的铁锅,使十年也没人扔,每家每户的锅子,都补过疤,像赵四头上的癞巴。
   “剃头怕癞头,癞头怕剃头",厂里最烦赵癞的是邓姨,邓姨六十多岁,剃了一辈子的头,从不给癞子剃,一是因为癞头上的脓包不好剃,二是怕染了家伙什。邓姨给老人不光剃头,还给刮胡子,先给客人的胡子上,涂肥皂沫,再随身取一把刮刀在手,刮刀不够锋利,必须在一块油光鉴亮的长条布上,上下刮蹭,邓姨拿刮刀的手势,煞是好看,像兰花指。旁边的木架儿,支了一个铜盆,铜盆里有半盆清水,是专门用来给客人洗头的。邓姨剃头成人收一角,刮胡子不单收钱,小孩子五分,厂里好多人都愿意来她这,任她在头上摸来摸去。邓姨是上海人,说话侬软、发嗲。老家给她捎来的高粱饴糖,软绵绵的,有时候她自己舍不得吃,剃头的小朋友一人一颗,上海高粱饴糖的糖纸,呈黄色,上面有图案,糖吃完了,糖纸都不扔,平整地夹在日记本里,时不时地翻出来看看。收集糖纸,不管男孩还是女孩都喜欢,有时候还相互交换,光看不让人摸。男孩还有收集烟盒、火柴盒纸的,大人抽的烟,“白兰”、“沅水”居多,那个时候市面上还没有到“红塔山”、“芙蓉王”这个大品牌。
   理发店外不远,是彭奶奶的茶摊,小小的茶桌上,每次放了五六只茶色玻璃杯,茶杯里蓄满了茶,用一个玻璃片片盖住。彭奶奶的茶,里边掺了绿豆,清凉得很,要一分钱一杯,专门卖给过路的。夏天上学,我们路过摊子,彭奶奶请我们喝茶,从不收钱。茶摊不光卖茶,还捎带卖些球球糖,球球糖一粒粒的,五颜六色,比黄豆粒大,用一个大大的玻璃瓶装着,一分钱能买十二颗,彭奶奶眼花,数学成绩赶不上小学生,总出错,有时给十五颗也不知道,还“嘿嘿”地冲我们笑,露出一口的大黄牙。
   跟彭奶奶的茶摊作伴的,是刘爷爷的小人书摊,一分钱一本,刘爷爷租书有规定,看图书,必须在他的眼皮底下,不许拿走,更不能损坏,赊帐看书,刘爷爷分人,刘爷爷不是钻钱眼的人,知道我没钱,时常喊我到他身边的小板凳上坐下,给我看他新进的图书,我最早看的:《草原英雄小姐妹》、《基度山恩仇记》、《小五义》都是在刘爷爷那看的,有些字不认识,问刘爷爷他也不会,一笔一划给我写手背上,让我去学校问老师。刘爷爷去世时,七十二岁,不知道他在那边过得咋样,在阎王爷那出摊,没有城管,也不用交工商管理费吧。
   刘爷爷不出摊时,我们就去油菜地里藏猫猫。附近的菜地里每年都不少种油菜,油菜花开起来,成片成片,黄澄澄地特别好看,我们在里面玩“抓特务”的游戏,总能遇上厂子里上班的大哥哥、大姐姐躺在那说悄悄话,双方见了面,他们自己的脸倒是先红了起来,头发也零乱得很,弄得我们手足无措,只好悻悻地回家,回家前没忘了撸一把油菜籽装进兜里,见谁打谁。
   我们那炒菜,喜欢用菜籽榨的油。小时候吃惯了,总觉得比东北的豆油香,那个时候粮店供应油凭油票,每人每月只有五两油,炒菜舍不得多放,每到月底,油罐里早就刮得见了亮。平时炒菜,一半猪油、一半菜油,掺合着吃。猪油都是大肥肉熬成的,炒出的青菜,能吃出猪肉的味道来。实在没有菜吃时,饭里边乘热拌上一坨猪油,照样能吃一大碗。再穷一点的人家,用酱油拌饭的,酱油也是“油”,胃口好,吃嘛嘛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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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一座北门,伴随着史海沉浮,细细道来却有着忘不了的童年记忆,一幅幅浅抹淡画的图,与生活交织在一起,浓郁的乡土味扑面而来,久久回味在脑海里,生动细腻的刻绘着那个年代,从小吃,校园生活,再至那个年代不可缺少的露天电影,栩栩如生的浮现在眼前,伴随着那千古文章一起成长,岳阳在你笔下如此多姿,有着厚重的底蕴。读着文章一起走进你的家乡,一起领略山水风土人情。淳朴的乡风让我们一起回到那个年代,字里行间的韵味十足,更有阅读意义的是让读者感受着岳阳楼北门的变化,人们思想的变化,生活的变化,环境的变化,从中领略到时代的变化。好文推荐给大家分享。赞[责任编辑枫魂帝星]【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015040618】【江山编辑部·绝品推荐150430第375号】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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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枫魂帝星        2015-04-05 20:08:05
  品味岳阳,共赏文章
拈月为诗,清静做文
回复1 楼        文友:土著人        2015-04-05 21:04:54
  只有出了门的人,才会更加思念远方的家,也正是因为那份牵挂,才会更加关注《远方的家》。
2 楼        文友:美丽蝴蝶飞        2015-04-05 20:26:59
  从前在记忆里穿梭,流水般一去不复返!欣赏了!
回复2 楼        文友:土著人        2015-04-05 21:05:35
  谢谢你在我的文字中一起穿梭。
3 楼        文友:玉之残泪        2015-04-05 20:38:19
  童年的记忆放开了闸,时光的穿越文字里徜徉,欣赏美文,^_^顺祝
回复3 楼        文友:土著人        2015-04-05 21:06:24
  记忆是个好东西,好的记起来,不好的早就忘得干干净净。
4 楼        文友:土著人        2015-04-05 21:03:20
  正如我高中同学所说:那个时候的洞庭湖,天空中常有苍鹭、鹬鸟,在头顶上“啊啊”地飞过。堤坝上到处开满了碎碎的小花,黄的、白的还有粉红的,像家里印花的床单。
   在孩子的眼里,一切都是美好的,尽管那年代物资贫乏,尽管那时候不像现在丰富,但我们有我们的快乐,有我们的自由。
   也谢谢编辑枫魂帝星带病工作。
土著不土
5 楼        文友:叶雨        2015-04-05 21:18:41
  在每个人的记忆中,都有一些值得纪念的人或事,北门记写的很好,让人想到了那个年代还有那些人那些事,一篇非常有纪念意义的文稿,拜读欣赏了。
文学陶冶情操,文字净化灵魂。
回复5 楼        文友:土著人        2015-04-05 21:51:39
  故乡永远是创作的源泉,那里有我们熟悉的环境,有我们的亲人,还有许多过去的同学和朋友。每年回家我都愿意去看看洞庭湖,看看岳阳楼,愿意去湖边走一走,或是拾一小石子打一次水漂,或是去小河沟里抓条鱼,或是再去钻钻油菜花地----
6 楼        文友:惠山爱泉        2015-04-05 23:05:29
  旧时往事,相距已远,相忆却又很近。走过那个年代,回味起来,几丝甜蜜,几多嗟嘘!文章大气开阔,读来既赏心悦目,又感慨入怀。欣赏土著好文!
回复6 楼        文友:土著人        2015-04-06 08:29:14
  爱泉的评语也有诗的韵味,读起来舒心。谢谢。
7 楼        文友:清风简        2015-04-07 08:01:44
  浏览网页看到你文,恭喜!
回复7 楼        文友:土著人        2015-04-07 10:24:14
  谢谢你的关注。
8 楼        文友:潮仙        2015-04-28 08:22:58
  在那搁浅了许多日子,船上的工人急着赶回家过年,只留下一个看船的糟老头,独自一人哼着小曲,喝着小烧,以前船厂的位置,连只驳壳船都没有了,渡口已经是彻底荒凉了。欣赏佳作。问好学习!
9 楼        文友:紫色的河        2015-05-01 08:26:55
  听说肉多的人懒,不想动,就喜欢的回忆,在土人的回忆里,一个北门记从土的大脑中流出来,诉之文字,就是一个虽然辛苦,但很单纯的日子,很平常的事,写的生动而真刻,读来感觉就是自身的经历,沉入那个时代,那个味中,祝贺土人大作闪亮得绝.
回复9 楼        文友:土著人        2015-05-01 08:55:14
  紫河我行我素,其实你才是大家,最早看了你的院落,感觉到那个时代在我们心里所铬下的印迹,青春一去不复还了,人老了,只能坐下来,在阳光下,暖暖地回忆,也是心灵的一种慰籍。我来江山到今天正好一年的时间,很高兴在这里结识了许多朋友,受益非浅,还得加油。
10 楼        文友:紫玉清凉        2015-05-01 08:56:30
  确是好散文。既能展开,又能收拢。将已经走远的那段时光轻轻拉回,那些场景带着原生态的音色一一涌来。结尾,带有时代特性的改变具有震撼人心的视觉效果。尘埃落定的重塑之后,留给人们的不仅是一声堙没在时光里的叹息,还有留待历史鉴定的功过是非。无愧绝品!问候老师五一快乐!
紫玉清凉
回复10 楼        文友:土著人        2015-05-01 22:19:26
  谢谢朋友的到访。文章其实还有许多的不足,留待以后再完善。这篇文章,因为写的是自己小时候的事,写身边的人和物,特别的熟悉,写起来自然顺手,也有感情,过多的是对那个年代的追忆,也是对现在社会一些现象的无奈和思考,没有夸大也没有刻意地掩盖什么,一切都是随其自然,想到哪就写到了哪,今后还想就北门再深入展开,更多的把笔墨放在底层生活的劳苦大众身上。特意看了朋友的《刘老太的糖》,让我想起自己的外婆来,那个时候外婆口袋里总是装上几个糖粒子。
回复10 楼        文友:土著人        2015-05-01 22:19:32
  谢谢朋友的到访。文章其实还有许多的不足,留待以后再完善。这篇文章,因为写的是自己小时候的事,写身边的人和物,特别的熟悉,写起来自然顺手,也有感情,过多的是对那个年代的追忆,也是对现在社会一些现象的无奈和思考,没有夸大也没有刻意地掩盖什么,一切都是随其自然,想到哪就写到了哪,今后还想就北门再深入展开,更多的把笔墨放在底层生活的劳苦大众身上。特意看了朋友的《刘老太的糖》,让我想起自己的外婆来,那个时候外婆口袋里总是装上几个糖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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