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柳专栏】我和女儿的暑假生活(随笔)
不一会,就轮到女儿她们踩场了。在那个空旷的场地,在那巨大的音响声中,孩子们蹦蹦跳跳地上场了。在场上,孩子们把她们花了一个月时间排练的舞蹈,淋漓尽致地展现在众人面前。小家伙们由于已经参加过几次大赛,上场后,一个个显得都很自信。做前翻的两个孩子动作干净利落;横叉、竖叉转换的孩子们动作整齐划一;中间有两个孩子做双手紧握,将双臂从身前过头后背在身后的动作;还有孩子们集体下腰,都是那种快下快起的那种;更有孩子平爬在地上,将身体弯曲,使双脚过头后,然后再起身,做后翻动作;结束动作则是一组组合,有人下腰,有人踢腿(即单脚站地,一脚踢过头顶,并稳稳抱住的那种),有人劈叉等。女儿做的动作是踢腿的那个,由于是结束动作,需要稳稳地站住十几秒钟。这个动作在平时训练时,好几个人都是摇摇晃晃的,但女儿从没有。今天,每个人都站得很正,没有一点晃动。这些小家伙里,年龄最大的是女儿,也不过八岁多。
小家伙们的踩场表演结束后,在场的好多人都为她们鼓起了掌。其实在小家伙的表演过程中,已经有好多人为她们的精彩表演鼓过掌了。后来在回家的路上,我问女儿:“你听到大家给你们鼓掌了吗?”“听到了。”女儿回答道。“那你知道他们为什么鼓掌吗?”我继续问道。“因为我们跳得好。”女儿得意地回答道。“不完全是。他们给你们鼓掌,不仅仅是因为你们跳得好,那是他们对你们付出的敬佩。这些人多是跳舞的,她们知道在你们这个年龄段,能把那些动作做得那么整齐、那么到位,你们一定在下面付出了很多。所以,那掌声是对你们付出的肯定,也是对刻苦练习的一种的敬佩。”我说完后,女儿想了想,点了点头,说道:“你说得也许对吧。”其实,我在听到那些掌声时,觉得小家伙们的付出得到大家的认可,这也是值了。那一刻,我对那一句“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有了更深的体会。
晚饭后,妻在客厅看电视,妻从明天起就休假了,我正在想明天去哪玩呢?正想时,电话响了,是一位大学同学打过来。我和他大学是同一寝室的,而且关系不错,从毕业到现在,每年至少还会有一次电话联系。他现在在山东工作,而且把家也安在那边了。记得,我和妻刚认识时,那一年单位组织去山东旅游,我带妻(那时还能这样称呼)一同前往,那已是我毕业后的第二年了。在去山东的火车上,我和他相遇了,很巧合。我们在同一节车厢,而且相距没不到十米。但由于那时是那种硬座车,车厢走廊里挤满了人,所以我们并没有发现彼此。直到他快下车时,他与身边的人闲聊,无意间得知了我也在这节车厢上,然后走过来和我打招呼。我们聊了有半个小时左右,他就下车了,这成了他心里的一个遗憾。
今天晚上,他打电话过来,又提起了这段经历,说起来满是感慨。于是邀我去山东玩,并且说费用他包,车费自理。于是,我问他:“你是不是喝多了?”他问我:“你怎么知道?”“我怎么知道,你每次给我打电话都是喝多的时候。”我开玩笑说道,“是不是,你每次喝醉了才会想起我?”他反问道:“是吗?不过,你今天说得没错,我是喝多了。我现在是在客厅沙发上给你打电话,每一次我一喝多,我都很自觉地睡在沙发上。不过,你别怕,我很清醒,我刚才说的话是认真的,你好好考虑下。”我正在和他聊着,女儿过来,她并不打扰我,只是安静地听着。我说:“好吧,我女儿早就想海边玩了。我已经答应了人家两年了,今年力争做到。”听到我说这一句时,女儿的眼睛亮了,好像是看到了什么希望。“那好,你把你女儿和老婆都带上,刚好我也是女儿,估计和你女儿年龄差不多,两个孩子刚好是个伴。”说到这,他停了一下,继续说道:“其实,你就是多带一个也可以,费用我也管得起,不过,车费还是自理。”我笑道:“什么叫多带一个,多带一个的话,我就二个人来。”女儿听我这样,刚才那兴奋眼神立刻变得有点疑惑了。“不管你几个人来,要来的话,早点给我回话,我好安排一下这边的行程。”“好,明天我给你准信。”我回答道。我们又闲聊了一会。这通电话大概说了说了四十几分钟,这么长的时间证明我们的确已好久未见了,也没联系了。后来我又想起了我那句戏言:“你总是在喝多之后,才想起给我打电话。”说时没多想,回头再想才体会到同学的不易,一个远在他乡,身边缺朋友,醉酒后,想找人诉说,可能是翻遍电话才找到一个可以说话的人,那时的他是不是感到孤独了?想到这,我在心中里默默地说了句:“谢谢你,还记得我。”
放下电话,女儿问我:“你刚才说,带我去海边玩,是真的吗?”“我说了吗?我没有说啊。”我说道。“你明明说了,你刚才给那个叔叔说‘今年带女儿去山东玩’,爸爸,山东有海吗?山东不是应该是山吗?”女儿问道。“山东有海,你不是看过妈妈的照片,那张在海边的照片就是在山东青岛照的。”我说道。“那我们去山东吧。”女儿高兴地说道。“别急,我们和妈妈商量一下,妈妈要是同意,我们就一起去。”我说道,“你现在去问一下妈妈的意见,看她同意不?”
女儿离开我的房间后,就去问妻。妻考虑了一下,后面也没什么大事,就同意了。于是我和女儿的两个人的假期就这样结束了,我们一家三口准备来一趟说走就走的旅行。因为这本不在计划中,有人相邀,我们应邀。这趟旅行,于女儿而言,是第一次出远门,将第一次见到大海;于妻而言,有那么一点恋爱路,再走一次的意味;对我与那位大学而言,则是同学多年分别后再次相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