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岸·走过】红牡丹(小说 )
“喔,这样啊。”贺海燕却像个纯情少女,眼神迷茫,似乎在黑暗里摸索着。
“来来来,海燕,坐坐坐,咱们两个先喝点小酒,可别忘了,这可是一瓶茅台酒呢。来来来,叔叔先给你倒上。”张矿长似乎一点儿当官的架子都没有,居然像个仆人,像个坏哥哥。
“张叔,你不知道,其实吧,我并不会喝酒,以前只是和同学们聚会时玩玩,应付应付罢了。”贺海燕虚伪道。
“嗯,”张矿长似乎面露不悦,“怎么,能和同学喝,难道就看不起我这个死老头子啦?”
“不是不是,不是那个意思。张叔你怎么理解的嘛?”贺海燕扭扭捏捏,仿佛回到了初恋阶段,“我们只是,只是……嗨!我今天怎么了,居然都不会说话了。”贺海燕摆了摆手,语无伦次。
张矿长不容她分说,就把她拉到饭桌边坐下,两个人在迷茫的灯光下,同时,似乎又都心怀鬼胎,心有余悸。又似乎各自清楚,下面的事态可能要超出一般的想象范围。
“来吃啊,这可是一个战友从海南寄过来的鱼,这鱼叫什么名字来着?嗨呀,你看我这记性,真是的。嘿嘿嘿,鱼倒是不错。可是呢,我不太会做,还是那个战友在电话里手把手教给我怎么做得呢。来来,先尝尝味道如何?”
贺海燕不由自主夹了一块鱼肉,居然不声不响地品尝起来。然后,两个人就开始推杯换盏喝起了酒,吃着山珍海味,嘻哈着聊着天。没多大会儿,贺海燕就随着酒兴随意了许多,话也直白了许多:“张叔,你今晚上约我过来,总不会只是为了喝酒吃鱼吧?”
“我的小海燕呐,你真的好聪明哟,你不亏是个高中生。你不知道,你在我的心目中,那可是最最漂亮的大美人啊,不骗你,你太美啦!哈哈哈……”张矿长肆无忌惮地笑着。
“是吗?我哪有张叔叔你说得那样漂亮,叔叔你老了,可能是看走眼了,嘻嘻嘻。”贺海燕也窃笑着,顿时却脸热心跳。看来,自己当初预测的和担心的事情可能要即将发生了。这个张叔叔,怎么那么不安分呢,居然连自己这个当侄女的下辈人都敢胡思乱想!贺海燕此刻却心不由衷,“张叔,你无论如何也是个大矿长,在这片地区那可是说一不二的大领导,怎么能够看上我这个丑女子呢?嘻嘻嘻,是不是阿姨不在家,你一时着急就犯了迷糊,还是……”
“嘿嘿嘿……我的小心肝,你说到哪里去喽哟。”张矿长一反常态,竟然一把搂住了贺海燕,“你不知道,自从遇见你的那一次,我,我想你想得都要发疯了,假如你跟了我,将来别说是金山银山,就是拿走我这条老命也值了,绝对不说后悔两个字!”
“别,别,张叔,我还小呐,你,你怎么就……”贺海燕极力推搡着,但是,张矿长还是亲吻到了她的脸颊。贺海燕顿时头昏脑涨,随之失去了抵抗意识。张矿长趁机把她抱到了床上,贺海燕半推半就呢喃道:“张叔,你好坏,哎呀呀,这样不行吧,以后万一传了出去,我可怎么做人啊?”
“不会的,我的小美人,我的小心肝宝贝……”张矿长力大无穷,把贺海燕压得喘不过气来,呢喃着,“只要你跟了我,今后我要让你入党,然后再提干,提干懂吗?”
“张叔,真的啊?”贺海燕瞪大了眼睛,“你,你不会在哄我吧?张叔,你真坏,嘻嘻嘻。”贺海燕的反抗能力越来越弱,最后竟然没了动静。张矿长趁机把她的衣服扒了下来,然后就急不可耐地趴到了她那白净的酮体上,随着一阵阵暴风骤雨,贺海燕顿时感觉到了他与自己老公的不同之处;这个河南的老家伙那根老淫棍却是那般的粗大凶猛,顿时使贺海燕又紧张又刺激又疼痛,不禁然间,贺海燕情不自禁地哼叫了起来:“啊,啊呀,太疼了……”
八
许久,张矿长终于发泄完了。他穿着大裤衩子坐在床边悠然自得地抽着香烟,不时用淫荡而满足的眼神瞧着贺海燕。贺海燕确实累了,懒懒散散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刚才那一幕,其实她早就预料到了,只是觉得自己如此的年轻美丽,假如不走条捷径,前途何在?于是乎,她也就扮演个偷腥的猫,心想:反正是逢场作戏,只当是玩玩,又不是长期那样。以后一旦达到了预期目的就悬崖勒马,见好就收。
贺海燕依然躺在床上娇柔道:“张叔,嘻嘻嘻,你那么大的年龄,力气咋那么大呢?”语气中除了娇气,还蕴含着一股野性与挑逗。
张矿长也不回答她,站起身走到柜子旁边打开了柜子门,然后从里面摸出了一沓子钱递给贺海燕说:“我的小心肝,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爱人啦。拿去,想买些啥随便你。”他把钱塞到贺海燕的手里,“我这个人嘛,时间久了你就知道了。平时呢,我也不是吹牛,就凭咱这体格,嘿嘿嘿,说实话,过去在部队里,俺可是个上等兵呐。咱这块材料不错吧,只可惜没有用在刀刃上。你不知道,就凭俺家那个黄脸婆,嗨呀,就不多说她啦。小贺啊,今天晚上你也感觉到了吧?平时在别人的眼睛里俺是个矿长,其实呢,我别的毛病没有,就是喜欢像你这样的大美女,嘿嘿嘿,你要明白,除了你,我谁都不稀罕。”
“尽吹牛,说得比唱得还好听,我才不信呐。”贺海燕无奈何,只能顺水推舟接了钱,“但愿你刚才说得话是真的,你刚刚说的那句话是啥意思,提干,提干是啥意思啊?”
“我的小宝贝哟,你不会连提干都不懂吧?提干就是提拔你当干部,就是当国家干部的意思。”张矿长近似于吼着,“我又不傻,你这么年轻漂亮,图我这个死老头子啥玩意呢?肯定要有点啥想法的。换成我是个漂亮的大姑娘,我也会同样如此的。哈哈哈……”他得意忘形笑着,“没关系,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我可不想让你恨我。所以,以后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会尽力而为帮助你的。”
“真的啊,那太好了,我要的就是你这句话。”贺海燕从床上爬了起来,然后就风情万种地搂着张矿长的肩膀头温存道,“嗯,你太棒了,算是个好男人,你可要说话算话呃。”
“肯定算话,只要你听我的话,我就听从你的安排,嘿嘿嘿。”张矿长急忙把烟头扔了,又一把搂住了她。
“你这个死鬼,我咋不听话了嘛?”贺海燕撒着无边无际的娇气。
“那好,我还想再好好玩一次,美女你意下如何呀?嘿嘿嘿,刚才慌里慌张的,啥秋味道都没有品尝到,嘿嘿嘿。”张矿长无耻笑着又把贺海燕压到了床上。贺海燕本来想虚伪推辞一下,可是,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种地步,再装下去似乎有点儿假。随后,她就老老实实地平躺了下来。再说,眼前这个老家伙确实是与众不同,在这方面,贺海燕的骨子里好像挺喜欢他这种似强奸又非强奸的行为。贺海燕不羞不臊,又被张矿长折腾了近一个小时方才罢休。
“啊呀妈呀,你呀,真够厉害的。”贺海燕连叔叔这个称呼都免去了。看来她挺满足。
从此,贺海燕只要接到张矿长发来的信息和暗号,就想方设法如期而至去赴约。在贺海燕的思绪里,只要能够达到目的,别的就管不了那么多喽。
不久,贺海燕果真被调到了矿务办公室里去当了工会主席,并且兼职计生办的主任。可谓是一箭双雕,鱼与熊掌兼得。
不久,天津支边青年返城的政策也逐渐下发了。然而,文件中却有那么一条规定:凡是结过婚的一律不在其次返城的行列……如此这般,就苦了许多已婚的支边青年。“小风娇”那个对象“国民党”,他自从接到了返城的通知书,就对“小风娇”不管不顾,甚至于连个招呼都没打,就扔下“小风娇”匆匆忙忙走了,走的是那么的干脆利落,就像一阵风!仿佛和“小风娇”之前压根就没有任何瓜葛似的,这就令“小风娇”伤心至极。在那段灰暗的阴霾日子里,“小风娇”的心情几乎达到了崩溃的边缘!暗处,她并没有死心,便悄悄到四处去打探,其目的无非就是想去寻找“国民党”这个无赖之徒为何要对自己这般无情无义,为什么要义无反顾地抛弃自己一走了之。那段时日,她披头散发,甚至于连脸都懒得去洗,更别说化妆了。那股暗劲,就好像在演绎“秦香莲”和“孟姜女哭长城”似的。不打听却还罢了,当闻听到“国民党”对自己死党哥们儿说道:“就凭她,哼哼!谁又不是傻逼,她和别人都睡烂了,你们以为我少根筋呀?她倒挺能装,平时还在我的面前装嫩装纯情呐,哈哈哈,快哪儿凉快哪里去卖沟子吧,破烂货!嗨嗨嗨!就凭咱哥们儿这条件,嗨嗨!以后回到了天津,那还不找一个没有开过苞的黄花大闺女嘛?哈哈哈……”
“操他个祖宗!”“小风娇”咬牙切齿骂着,“都怪老娘当初害了眼,你们不知道嗨,老娘我让他那个毛驴子缺德冒烟的货整整玩弄了三年多,操他妈个臭皮,整整三年多啊!”说罢,“小风娇”居然悲痛欲绝地嚎啕大哭起来。
九
在“小风娇”的寝室里,于洋也深有感触地喝高了,他举着酒杯说:“妹妹,你,你要看开点儿啊。那个臭国民党,他算个什么鸡巴玩艺儿,整个一个地痞无赖嘛!奉劝妹子你对他也别太叫真,走就走了,他走了还有咱哥们儿嘛。”他很随意地把手搭在了“小风娇”的肩膀上。
“小风娇”泪水涟涟,软面条似的依附在于洋的怀抱里。于洋趁火打劫,就捧着她的脸蛋蛋亲吻了起来。“小风娇”也不阻挡,并且也逢场作戏地吻了吻于洋。于洋得寸进尺,居然把她搂抱到了床上,一切都似乎顺理成章地发生了。
“妹妹,早知道你这么美,这么性感,我当初他妈的干嘛去找她呀。”从他的语气里不难猜出,指得就是自己的妻子贺海燕,“最近也不知道咋啦,总觉得她和以前有些不大一样。”于洋懒懒散散躺在床上,心情郁闷极了。
“小风娇”嘻嘻坏笑着:“怎么,难道她出去跑骚了?”
“鬼才知道呐,他妈的。”于洋心有余悸。
几天后,“小风娇”收到了家里的来信,说她的调令早就发出去了,到现在怎么还没有动静?“小风娇”看后纳闷极了,急忙跑到矿务办公室里去询问,一问,才知道她的调令被那个一手遮天的张矿长扣押了。
“小风娇”找到张矿长,说:“张矿长你好,听说我的调令在你这里,是真的吗?”
“嗯,谁说的?”张矿长顿时不厌其烦,脸色阴沉,露出了一副凶相。
“张叔叔,我求求你了,只要你放我一码,我请客,或者咋样都行,嘻嘻嘻。”“小风娇”身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张矿长背着手在室内来回度着碎步,时而,他斜眼瞧着“小风娇”,说:“其实呢,你并不知道我们这些矿领导的真实想法,你这么年轻漂亮,还多才多艺。说句大实话,我们确实是有点儿舍不得放走你这个人才啊。”
“喔,原来是这样。”“小风娇”呢喃道,“叔叔,不管那些,你只要把调令给我,你想要什么尽管说好了。”
“喔,是嘛?哈哈哈……”张矿长扫了扫周围开怀大笑着,“好好好,真够干脆利索的,算你识相。那我就不绕弯子了,我只想要你,真的想要你,你也敢给吗?”张矿长盯着“小风娇”,眼神里充满了淫荡。
“小风娇”一时没了主张,低头思索着。张矿长见此情景,就胆大妄为地去摸她的脸蛋蛋。见她居然没有躲避,随之就更加肆无忌惮地得寸进尺把她拥入怀抱里,呢喃着,“我的小宝贝,我早就对你……嘿嘿嘿……”
“嗨嗨!张叔叔,你先别急着下马子,现在我要亲眼看到我的那份调令,不然免谈。”“小风娇”不亏是见过世面的,看来,她采取了不见兔子不撒鹰的手段。
“可以啊,痛快!咱们两个可提前敲定了哈,不就是那个调令嘛,我可以马上拿给你,但是,你可别耍弄我哟?”张矿长咽了咽口水,看来他已经是急不可耐了。
“好,就按照你说的办,拿给我就随便你咋样都行。”“小风娇”似乎挺干脆。
张矿长从抽屉里找出了那份牛皮纸调令递给“小风娇”说:“拿去,我可是说话算话,咋样啊,小妹妹?嘿嘿嘿。”张矿长淫荡笑着。
“小风娇”一把抢过来调令,把它紧紧搂在怀里,仿佛一松手就会飞走了似的。然后,张矿长再也不用伪装了,先把门拧死,然后就把“小风娇”抱到了沙发上……
十
“小风娇”微闭着双眼扫了张矿长一眼,见他那满脸的横肉和沟沟坎坎的褶子,顿时不免有些倒胃口。平时,“小风娇”虽然野性不羁,玩世不恭,爱和那些风流俊郎的小伙子们打情骂俏,甚至于上床。但那毕竟都是年轻气盛的小伙子!此刻,“小风娇”如一只沦落在狼窝里的羔羊,只能任其宰割了。“小风娇”闭着眼睛被张矿长奸淫侮辱了一番之后,就急忙提起裤子逃了出去。那恶心龌龊的一幕,可能会令她闹心一辈子!
当天,她就跑到了矿务总局,一鼓作气把所有的调动手续都办理好了。回来后,她买了一些好吃的,把好哥们儿于洋约了过来。几番推杯换盏,“小风娇”嘻嘻坏笑道:“哥们儿,透露给你一个小秘密,你可要挺住哟。”
于洋抽着烟淡漠道:“神秘兮兮的,说呗,我又有啥挺不住的?”
“我觉得你那个大美人红牡丹呐,她呀,嗨……”她叹了一口气,似乎又有些难言之隐。见于洋盯着自己,又脱口而出,“张矿长昨天好像对我炫耀,说了一个不好消息,他说他把咱们矿上最漂亮的一个美人玩了,那滋味可真是不同凡响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