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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顾禺


作者:爱在无言 进士,8962.61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3639发表时间:2016-11-26 23:46:55


   “不会吧……”
   “怎么不会,他多少次带人家出去陪领导,喝酒,K歌,开房,有时还带几个女学生,有时还有你那个闺蜜!”他的声音虽小,却急切道。
   “你怎么知道的,可别乱说。”她脑子飞快运转着,却想象不出他说的老师和学生都是谁。不过,要是有人指责陈楚楚,她可不干,无论是别人还是皮鞋先生。接着,她又想起校长的话,胸膛里泛起阵阵狐疑。难道那些风言风语都是真的,难道真的有女学生出入风尘夜店?
   “我怎么会不知道?!”他略微抬高了语调。
   顾禺沉默下去,不知说什么好。她自小就不善言谈,和皮鞋先生的每次约会,她也很少说话,就像一个低眉顺眼、百依百顺的日本女人或者阿拉伯女人。接着,她又莫名其妙想象到皮鞋先生拿着画笔,在学校那间宽敞的美术室里画人体艺术——他是照着相片画还是哪个女生或年轻的女教师甘愿做他的模特?她自己也不止一次成为他的模特儿,给他的一双手摸来摸去,只是那时她并没在意,并不以为他在占便宜,以为那是他不满意自己的姿势,以为那是他在更正自己的位置,手、足、脖颈和腰;有一次他甚至大着胆子要她脱掉衣服,说是练习描绘人体艺术——想到这,顾禺一个激灵,胸头涌起层层的嫉妒。
   “你喜欢我什么?”想到这里,她问道。
   “当然喜欢你是处女。”他直视向她,轻佻而放肆地一笑——我不知道该如何描述他的转变,从美术教师到皮鞋先生的蜕变,或者自从他吻过顾禺之后就变的轻佻了,或者他原本就如此,只是我没发现,顾禺更没有发现——说道:“我讨厌那些女人——不能说她们是女孩儿。她们太随便、太风流了,就像人家说的,七零后说把第一次留给老公,八零后说把第一胎留给老公,九零后和零零后则说把丰富的经验留给老公。”也许是觉得这样说不妥,他又补充道:“我喜欢传统的女孩儿,像你——你是最适合做老婆的。”
   他的话令顾禺羞愧难当,也使她不知不觉想到了远在萧镇的堂哥。那天她第一次拒绝了皮鞋先生的吻,毫不客气地将他那只探向胸脯的手阻挡住,虽然过后她走进他的家,那套到处悬挂着字画的住宅,其中一幅油画是模仿马奈的《草地上的午餐》,全裸的女子和衣冠楚楚的绅士,一幅令她面红耳赤的油画以及他满是诱惑、唾沫横飞的解说;而在他卧室的一角还有几幅被布蒙上的画框,其中一幅同样是个裸女,似曾相识的面孔。她试图掀开欣赏,却被他匆忙地阻挡,说是那些画还没完成。接着,他突然抱住她,解她的衣服,向她求欢。她费力挣脱,终于使他放弃。于是他阴沉起面孔,一个劲儿地说她不爱他,说一个女人爱一个男人会对那事儿无所谓的。对此,顾禺没有辩驳,也不知该如何去辩驳。在她的心思里,他那句话,他喜欢处女无疑是在谴责自己,因为只有她才明白许久之前寄居在自己胸膛里隐约起伏的情愫,也只有她自己明白他喜欢的是什么。处女等于纯洁吗?顾禺想。她甚至一度想对他说,‘你喜欢的究竟是处女,还是我’,但她没好意思说出口,不知道该怎样说。毕竟她还不曾和男人睡过,对这方面,哪怕是这方面的话题有些羞涩。同时,顾禺开始嫉妒那些风流的女人们,羡慕她们的自由自在,那是另一样她所不曾窥视到的生活,在她看来像是飘浮在云端。而他,他是否曾和她们有染,或者说他现在背着她和她们上床?否则他怎么会这样放肆地说出口!——她无法回答。直到这一刻,顾禺砉地发觉自己是多么的不了解他,发觉和他恋爱是个错误,发觉这场恋爱不过是为了恋爱而恋爱,不过是为了一场从未尝试过的体验而体验。此后一连几天,这个想法都在固执地纠缠着她,令她难受,也使那种满天璀璨群星的感觉一点点地消失。顾禺开始琢磨这位升级版的美术教师,却怎么也琢磨不透他为什么会选择自己,要知道比她年轻漂亮的女孩子有的是,而且她又比他大——自从脑子里有这样的想法,顾禺就开始留意起他的一举一动。某次,她不经意地看到他的衣领上有一根长发;显然这根长发并不属于她,因为她没染过头发。自从发现那根长发,顾禺就时常在他身上闻到各种不同香水的味道,并由此再次联想到他卧室里那张油画上似曾相识的脸,有一天她终于再次看到了那张脸,一位初二女生的脸——她还记得那女孩的名字,陈静——这更让她疑虑重重。还有一次,明明他说要到大港镇出差,明明说要和几位领导开会,三四天才回来,但她还是在家连锁酒店门前看到他走下小车,有说有笑地去为一个蓝裙女人开车门,这让她心里不舒服。再一次,两个人吃火锅,那位女服务员端着免费赠送的酸梅汁走过来,他正在讲局长大人如何不留情面地否决统计部门那俩工作人员的统计数字,说着说着,就说到了兴致处,手随之一扬,碰到了服务员的胳膊,那壶酸梅汁倾斜了下,暗红的液体洒到他衣服上,刹那间他站了起来,怒气冲冲地指责起服务员,还喊来那位穿着黑西装的前台经理,一定要个说法,这桩事儿同样令她不舒服,觉得原先那位温文尔雅的美术教师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装腔作势、傲慢自大的皮鞋先生。但这都不是顾禺拒绝皮鞋先生的理由——是的,谁都不曾想到顾禺居然最终拒绝了皮鞋先生,连我这位造物者,这位顾禺的镜像也没想到,所以那些祝福无疑是一根根投掷过来的长矛,无疑是一把把刺破肌肉和骨骼的匕首。
   “不,我们不合适。”顾禺重复着那晚对皮鞋先生的话,却不愿向陈楚楚多解释什么。
   “算了,分了也好。”那晚九点多特意从孟浪镇赶来的陈楚楚坐在半岛咖啡,和顾禺隔了张精致的黑漆面小桌,仔细询问了番,确定顾禺并未怀孕,甚至都没和皮鞋先生上过床后,言简意赅而又不可置否道:“你和他根本就不适合。”
   顾禺怔下神,手抖动下,抬头瞟了眼陈楚楚,不明白自己的闺蜜为什么这样说。迅即,她又开始觉得难受。虽然是她提出分手的,但她照样难受,毕竟她在他身上倾注了感情,毕竟那是段她认真投入的感情。当晚陈楚楚留在了文昌镇。次日,她请了假,和陈楚楚一起去了新镇,爬四十七米高的望乡塔,在塔顶用望远镜看遥遥相对的思归塔注3。又一次晚餐,赵家小院,一桌子的美味儿,三五位热情洋溢的男士,顾禺和陈楚楚。那个风趣调侃的男人,同在文昌镇某机关工作的那个男人第一次出现于她的世界。他自称是那位残暴的纣王之后裔,和众多朝鲜族同宗同源,例如李氏王族和尹姓,而留在中原的也逐渐演化出许多旁支,这些旁支由于各种原因也改了姓氏,例如宋、子、孔、陈、田、孟等诸多姓氏也都是纣王流苏般四散于世界各地的子嗣,甚至还包括‘顾’姓,‘亻’和‘户’联合起来的gu,都曾是显赫的帝胄人家,都是失去帝王荣耀的遗老遗少,包括他,也包括和他毫无血缘关系的殷废名。而他,听到她居然知道那位被湮没的才子,就更加滔滔不绝。顾禺饶有兴致地听着他的侃侃而谈,似乎已经忘记了那场和皮鞋先生的情感纠葛。不过,等回到文昌镇重新面对那些孩子,顾禺就把他忘记了,忘的一干二净。
  
  
   七
   半年后,二娘去世没几天,顾禺刚从萧镇参加完葬礼回到文昌镇,回到学校,一群自称文昌镇镇政府的纪检人员突然来到学校,几小时后校园里就疯传刘校长、闫教导主任和几位教师被带走了,校长办公室也被那群人占领,不时有教师和学生被传唤过去问话。那些被传唤进去的教师和学生出来后情绪各异,有的愤怒,有的抱怨,有的沮丧,有的沉默不语,还有的眼眶里涌出了泪水。那些没被传唤的教师之间开始议论纷纷,有的说刘校长和若干女学生开了房,也有的说刘校长谋了私利,引诱那些女孩子卖淫,这使顾禺回想起皮鞋先生说过的话,不禁毛骨悚然。再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类传言愈演愈烈,许多家长甚至来了电话向顾禺请假,还有些家长不断质疑顾禺,就像她也参与了其中,也是罪魁祸首之一。终于有一天,顾禺被请到那间宽阔的校长办公室。走进去她才发现校长室变了模样,办公桌上没了那些书,也没了那两面小旗,不那么乱糟糟的了,两三个西装革履者散布在不同位置,其中一个男人显然正在等着她,而他旁边那个坐在笔记本电脑旁的女人显然是位记录员。那个男人很严肃,询问过她的名字和教哪一年级以及教的课目之后,张口第一句就是问她和刘一鸣什么关系。什么关系?——顾禺一下子懵了,胀红着脸机械地反问了句:
   “我和他能有什么关系?!”
   “我问你,你和他有什么关系?”那男人盯向她的眼睛。
   另一个男人走过来,递给顾禺一杯茶,小声而又清晰地说了句:“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知道的说,不知道的不要说。”
   “他是校长,我是老师,就这关系。”稍稍镇静下来,顾禺瞥了眼另一个男人说。恍恍惚惚她觉得在哪里见过他,但是记不起来了。
   “那你和刘佳慧什么关系?”
   “我们是同学呀……”她吃了一惊。
   “那你知道你们班的陈静和欧阳德昭经常到刘佳慧那里吗?”
   “知道呀,她俩都在英才补习功课。”顾禺心里一紧,说道。那俩女孩子就是她介绍过去的,或者说是听了她的宣传过去的。
   “其他的事情,你还知道什么?”
   “不知道。”顾禺竖起警觉的刺:“她俩不是去补习吗?”
   “你在英才兼职吗?”然而没人回答她的问题,那个男人继续问道。
   “没有。”顾禺忐忑道。
   这种忐忑一直持续了将近半个小时,直到她走出校长办公室——另一个为她倒茶水的男人站在门口冲她笑了笑,顾禺这才豁然回想起来,原来他是那位纣王之后裔,这多少让她心安了些。而就在她走出校长办公室不到半小时,陈楚楚来了电话,问她都跟那些人说了什么,问她到底收没收刘佳慧的钱。顾禺说了两句,忽然忍不住地哭了。所幸当时正是上课时间,几位教师都到班级了,办公室里没人,初一语文组组长孔令萍在门口向里张望了眼,又匆匆忙忙地走开了。陈楚楚隔着电话数落了她一番,那意思是这桩事情和她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她哭什么?!这让别人看到还以为她也参与了进去,还以为她做了什么不光彩的事儿。此后,那些人再没传唤过顾禺。只是一个星期后她接到欧阳德昭家长的电话,被劈头盖脸地骂了顿,这更令她委屈。大约半个月后,校长诱惑女学生卖淫事件渐渐平息了,陈楚楚才再次出现在顾禺面前。那位纣王之后裔也一同出现,原来他在文昌镇纪检部门工作,一度也喜欢过文学,在当地著名的《北七屯晨报》发表过几篇惹起争议的豆腐文章,署名为杜子仲,并由此成为文昌镇作协会员。酒席间,他们聊起刘一鸣,聊起那次突发事件,顾禺这才知道是皮鞋先生举报了刘一鸣,并把许多人牵扯其中。其实,最早揭露这桩事儿的还是学生家长,是其中一位家长领着已经怀有四个月身孕的女儿到派出所报了案,却被忽略,不了了之。
   “害人害已,”纣王之后裔说:“听说他也被抓了,是那个苞米地才子徐明达把他供出来的,他们俩曾经一同虐待过那些从事色情业的女孩子,还拍了好些裸照,画了好些乱七八糟、不堪入目的油画。现在可好了,他不能娶那位局长家的千金大小姐了。”然后他又补充了句:“这些文化人,内心都那么肮脏!”
   “我早就告诉她不要和那个刘佳慧交往……”陈楚楚没搭他的喳儿,喝了口椰汁,瞥了眼顾禺说道。
   顾禺脸一红,垂头笑了笑,没有回答陈楚楚,心里泛起狐疑,不知道皮鞋先生怎么又会和一位局长家的千金大小姐有了瓜葛。迅即,她突然想到那位皮鞋先生也曾要求她脱光衣服,画一下她的裸体,美其名曰为艺术献身,所幸她拒绝了。只是顾禺不知道那些被查没的淫秽油画中真的有一幅她斜倚在沙发上的裸体,一幅偷梁换柱之作,她睡眼朦胧的头部和另一个女子一丝不挂的满是诱惑的胴体,落款日期就是他到学校门口送花求婚的日期,而且若干年以后它流落出去,挂在拍卖行被广而告之,被大肆宣传。对于陈楚楚的问题,她不愿为此答辩,那本身就是一桩越抹越黑的事情,何必去画蛇添足地去解释。——陈楚楚和殷子陵开始谈论新科校长苏红起,谈论二刘的结局——刘一鸣和刘佳慧,他们一个被开除公职,一个因有身孕取保候审,全都等待组织处理,等待法院的判决,在此期间刘昌学基金会经过理事会紧急闭门磋商,解除了刘一鸣理事的职位。“否则难以平民愤。”他说:“但我估计,最后他们也不会怎样,毕竟这事儿牵挂的人太多,只能到此为止。”——她听过徐明达的故事,那位才子利用四年多的业余时间在车库里挖掘出地下室,然后将四个风月女子囚禁起来。但她不相信皮鞋先生会和那样的人有什么牵挂,大概他只是过于风流,就像奔赴塔西堤的高更,其余的,她不敢想象。自然,她也不敢想象会和这位纣王之后裔会有什么瓜葛,更想象不到和他会有以后。后来,顾禺或者拒绝或者敷衍陈楚楚的好意,没去和那些男人见面,反倒和纣王之后裔接触频频,直到谈情说爱。一年后,当顾禺通知陈楚楚即将举行婚礼时,陈楚楚大吃一惊,立刻问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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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每个人心里都有自己的梦:人生道路的构筑;动人爱情的憧憬;美好生活的追求;毕生信念的坚守。而逐梦的方式与途经却又各不相同。主人公顾禺一个普通平凡,循规滔距,内心纤细而柔弱的女孩,她也有人生的梦想,但是在纷繁复杂的社会生活里,显得有点无力掌控自己。从孩提时代,到芸芸学子,再到教师,再为人妻,为人母。生活道路中,身边的同学同事和亲人朋友,依次登场,构成一幅人生百态图。父亲的隐忍,母亲的冷漠,堂兄的执着信念,陈楚楚的多重人格,画家的道貌岸然,殷子陵的虚伪无耻。人生的梦,什么是虚幻的,什么是该坚持的。这也是每一个人边在岁月里行走,而必须边思考辨识的。作品语言从容细腻,架构恢弘大气,内容丰富厚重,情节曲折起伏,主题多重含蓄。一篇内容和主题并重的作品!推荐阅读!【编辑:云水之间】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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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云水之间        2016-11-26 23:49:49
  感谢作品赐稿短篇!一篇厚重力作,拜读!向作者致敬!
2 楼        文友:云水之间        2016-11-26 23:52:57
  作品篇幅长,内容多,思想主题多重,解读不到之处,望作者见谅。
回复2 楼        文友:爱在无言        2016-11-28 11:56:56
  写给小编的一段话
  
   可以肯定地说,《顾禺》是一部实验作品。既然带有实验性质,那一定拥有风险,有可能堕落歧途,成为晦暗之作。单从其布局来看,就颇令人费解,献词,正文和貌似无关的文摘。在传统作品里,前两者也不是没有过,尤其是早期欧洲,许多作品,诗歌、戏剧都是有献词的,以示对文化赞助人或者施人以恩惠的采邑主的尊敬与感恩,但《顾禺》这部作品的献词显然并非如此,它只是一个献词,通读过之后,才知道这是整个文章的一个注释,一个提前广而告之的纲领,这倒颇新鲜的。该部作品虽然标注为‘刘志祥’所著,但事实上这是顾无言的另一个异名,另一个分身。后现代主义有一种提倡,故事尽在文字之外。我想,顾无言也有这重意思,否则不会拥有如此众多的异名,刘志祥、陈国凖、顾禺、顾万、殷锡奎,以及什么X城的虫儿和不会飞的鱼,甚至只有这些虚拟的名字还不过瘾,必须要创造出一座城,创造出一片虚枉之地,X城地区。毋庸置疑,《顾禺》里的情节主要发生在X城地区,文昌镇和萧镇,作者用一种啰嗦的句式写下顾禺这位并不存在的女人的三十年,许多读者看到的只是一个故事,或者顶多是一个女人的半生,这对于注重故事情节的传统小说拥趸者来说是最重要的,所以许多人认定是作者的疏忽才没将这部作品分成章节,但多数读者并没意识到这是部播上后现代主义色彩的作品,其核心并非顾禺的生活与经历,而是环绕于她生命的梦,就像那位死者说过的,‘任何人都有梦’,你有,我有,他也有,这才是《顾禺》所要阐述的核心,才是这部作品之外的真谛。梦弥漫在人的生命里,就像一个人的一生,很难,也无须分成不同阶段,那种人为之作,只是为了迎合读者,只是方便阅读,却无意间粉碎了作者的初衷,这不能说不是个遗憾。至于后面的文摘部分,也是《顾禺》这部作品重要组成部分,几篇同一作者署以不同异名的作品,不只是为了增强这种氛围,更重要的是其间隐藏的海德格尔般的哲学,是《顾禺》的延续与增生,阉割掉,那整部作品不过是部臃肿的平庸之作。
3 楼        文友:云水之间        2016-11-27 00:04:44
  为了让阅读有轻松和缓和感,将原来一路到底的文本划分了章节;作品很多自然段落过于臃肿,阅读易产生疲劳感。一个自然段如果文字超过十行,通常阅读疲劳感会明显增加。因为情节转换和衔接过于密切,以致很多自然段不好分离。,另,作品后面所附带的有关文章,因为不属于作品本身内容。所以删去。作者如有异议,请及时沟通。再次感谢投稿,期待精彩继续!
回复3 楼        文友:爱在无言        2016-11-27 04:45:41
  唉,一篇好文章被阉割了……
4 楼        文友:爱在无言        2016-11-28 11:57:26
  写给小编的一段话
  
   可以肯定地说,《顾禺》是一部实验作品。既然带有实验性质,那一定拥有风险,有可能堕落歧途,成为晦暗之作。单从其布局来看,就颇令人费解,献词,正文和貌似无关的文摘。在传统作品里,前两者也不是没有过,尤其是早期欧洲,许多作品,诗歌、戏剧都是有献词的,以示对文化赞助人或者施人以恩惠的采邑主的尊敬与感恩,但《顾禺》这部作品的献词显然并非如此,它只是一个献词,通读过之后,才知道这是整个文章的一个注释,一个提前广而告之的纲领,这倒颇新鲜的。该部作品虽然标注为‘刘志祥’所著,但事实上这是顾无言的另一个异名,另一个分身。后现代主义有一种提倡,故事尽在文字之外。我想,顾无言也有这重意思,否则不会拥有如此众多的异名,刘志祥、陈国凖、顾禺、顾万、殷锡奎,以及什么X城的虫儿和不会飞的鱼,甚至只有这些虚拟的名字还不过瘾,必须要创造出一座城,创造出一片虚枉之地,X城地区。毋庸置疑,《顾禺》里的情节主要发生在X城地区,文昌镇和萧镇,作者用一种啰嗦的句式写下顾禺这位并不存在的女人的三十年,许多读者看到的只是一个故事,或者顶多是一个女人的半生,这对于注重故事情节的传统小说拥趸者来说是最重要的,所以许多人认定是作者的疏忽才没将这部作品分成章节,但多数读者并没意识到这是部播上后现代主义色彩的作品,其核心并非顾禺的生活与经历,而是环绕于她生命的梦,就像那位死者说过的,‘任何人都有梦’,你有,我有,他也有,这才是《顾禺》所要阐述的核心,才是这部作品之外的真谛。梦弥漫在人的生命里,就像一个人的一生,很难,也无须分成不同阶段,那种人为之作,只是为了迎合读者,只是方便阅读,却无意间粉碎了作者的初衷,这不能说不是个遗憾。至于后面的文摘部分,也是《顾禺》这部作品重要组成部分,几篇同一作者署以不同异名的作品,不只是为了增强这种氛围,更重要的是其间隐藏的海德格尔般的哲学,是《顾禺》的延续与增生,阉割掉,那整部作品不过是部臃肿的平庸之作。
为什么写作,我不知道。而这,正是促使我不断写下去的原因。
5 楼        文友:爱在无言        2016-11-28 12:09:44
  请编辑将这部作品删除,谢谢
为什么写作,我不知道。而这,正是促使我不断写下去的原因。
6 楼        文友:爱在无言        2016-11-28 16:36:10
  江山文学的编辑,目前最大的诟病就是,不经过与作者沟通,就擅自改动作者的作品,并且改的面目全非,这是对作者的极大不尊敬。
为什么写作,我不知道。而这,正是促使我不断写下去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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