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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品 飘逝的长发


作者:赵兴华 举人,4012.50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25643发表时间:2009-10-07 13:01:57
摘要:方致远的电脑公司是他和大学同学孟子良合开的,只有两年半的时间,算是刚刚有了点基础。现在的竞争很残酷,攒一台电脑才能赚百八十块钱,若不是他们打工时建立下了一些业务关系,根本无法在中关村立足。资金一下子少了十万,公司的业务明显受到了影响,这也是方致远收敛了夜生活的主要缘故。实在推不掉的应酬,方致远大都让孟子良出面,方致远说他一听到歌厅的音乐就头疼。

飘逝的长发
   “好好好,不搅你们的好事儿啦!晚安!”方致远笑呵呵地走了出去。
   方致远冲了澡,然后躺在床上看电视。其实电视里的节目方致远根本看不进去,现在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袁晓婷。方致远之所以在已过的一年里没有过分地放纵自己,因为他的内心一直很懊悔,他希望妻子能回心转意。艳红越来越让他失望,不仅父母说艳红不是过日子的女人,他也觉得艳红在为人处世方面不如绢子。前不久艳红想买一枚钻戒方致远没同意,艳红便赌气不再理方致远,方致远正想摆脱她,所以一直没向她妥协。
   这次来大连,方致远也有放松一下的念头,不然他才不会来当电灯泡呢。老天爷真是有眼,让方致远第一天就遇上了袁晓婷,身材、相貌、性格,以及那一头秀美的长发,都让他无可挑剔。真有点像做梦,他居然初次相识就拥抱了袁晓婷,而且袁晓婷显然也对他产生了好感。
  
   后面的发展就更像是做梦了,方致远恨不得让时间的脚步停下来。
   第一天,也就是参观海洋馆的那一天,方致远向袁晓婷坦白自己有过婚外情,离婚的过错在于他,妻子一点责任也没有。袁晓婷不仅没有对他产生反感情绪,还说你能敢于承认是自己的过错就是个好男人。袁晓婷还劝他说,你最好早日给艳红一个明确的答复,这种事不该不明不白地拖下去,艳红拆散了你的家庭固然不对,可她毕竟是因为爱你才那样做的。那天晚上袁晓婷没去上班,在方致远苦口婆心的劝说下,她终于决定放弃夜总会的工作。
   第二天,袁晓婷早早就来了,她按方致远出的主意,骗舅舅说又找了一份工作,这样她就不必每天编谎话了。那天中午,方致远执意要请袁晓婷吃饭,并说一定要选个上档次的地方。袁晓婷说她在高档的地方没有食欲,于是把他们带到了一个家常菜馆,袁晓婷点的菜,四个人花了不到五十块钱。饭后,他们一起去了经济开发区,方致远对袁晓婷说,将来我们有了实力一定也到这里抢占一块地盘。袁晓婷说那样她会高兴死的,她就不为工作发愁了。晚上,依旧是方致远送袁晓婷回家,依旧是推着自行车步行,分手的时候方致远吻了袁晓婷。
   第三天,袁晓婷陪着方致远逛滨海路,在海边的礁石上,袁晓婷向方致远倾吐了自己的感情经历。袁晓婷护校毕业后,经人介绍在县城交了个男友,男友的父亲有点权势。可是在得到袁晓婷的身子以后,男友就变了心,袁晓婷说只能怪自己当时太幼稚了。这一天方致远给袁晓婷买了个手机,方致远说没有别的意思,就是为了和她联系方便。
   第四天,他们在宾馆的房间里打了一天扑克,打升级。袁晓婷和方致远配合的相当默契,几乎就没让孟子良和绢子翻过身,气得孟子良和绢子一天没食欲。晚上一起看了场电影,外国片——《廊桥遗梦》。袁晓婷真是个爱动感情的人,居然好几次抹眼泪,最后还哭出了声音。方致远疼爱地把袁晓婷搂在怀里,袁晓婷感觉到了方致远强健的肌肉和有力的心跳,并联想到影片里男主人公的魅力。
   第五天,孟子良陪绢子去逛商场,方致远和袁晓婷在房间里聊了一整天。方致远原本也想带袁晓婷出去,真心实意想给袁晓婷买件礼物留做纪念,可是袁晓婷说什么不去。袁晓婷说咱们是好朋友了,我希望咱们的友谊越纯洁越好。从这天开始,袁晓婷已经不再用“您”称呼方致远了。方致远见袁晓婷的眼神里总有一种雾蒙蒙的东西,知道那是因为袁晓婷知道他们就要走了的缘故。当方致远告诉袁晓婷再延长两天的时候,袁晓婷第一次主动拥抱并热吻了方致远。
   第六天,方致远去了趟郊区老家,老家还有个叔叔,叔叔很疼爱方致远。
   第七天,哪也没去,袁晓婷说就想和他们一起聊聊天。
  
   公司的人来电话说有一笔大生意等着他们回去拍板,他们改坐飞机回去。机场离市区有好长一段路,袁晓婷坚决把他们送到了机场。
   原本是晚六点的航班,因为机场没卖出几张票,那趟航班取消了,改乘八点从日本飞来的航班。这要在以往,方致远肯定得跟机场的人理论理论,今天他却没有丝毫的怪怨。最高兴的当然是袁晓婷,一进机场就眼泪汪汪的,听到起飞推后两小时,乐得直蹦高。
   “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你们,也许你们很快就把我忘了的。”袁晓婷又开始抹眼泪了。
   “我们一定还会来的,真的,我已经有了打算,在不远的将来,我们肯定会来大连开一家公司。”方致远并非只是在宽慰袁晓婷,大连不仅是他的故乡,而且是一个很有发展潜力的城市。
   “那是很遥远的事情,我……”袁晓婷的声音哽咽了。
   “你别难过,只要能抽出时间,我一定陪致远来看你。”孟子良已经被袁晓婷和方致远的难舍难离感动了。
   “好妹妹别哭了,致远是个很重感情的人,他不会忘了你的。”绢子搂着袁晓婷,轻轻拍着袁晓婷的后背。
   方致远的眼眶湿润了,但他尽量克制自己的感情,他知道自己倘若掉下眼泪,袁晓婷肯定会嚎啕大哭起来。昨晚袁晓婷就始终处于感伤之中,方致远送她回去的路上,她一直紧紧地挽着方致远的手臂,还总把头靠在方致远的肩上。分手的时候,还没等方致远吻她,她就扑在方致远怀里哭了起来。一周的时间,仅仅只有一周的时间,袁晓婷就对方致远产生了深深的依恋。方致远知道这是袁晓婷长期孤独地寄人篱下,十分渴望真情的缘故,而且她的感情又受过一次伤害,比常人更渴望得到抚慰。
   “好了,我不难过了。这些天你们能把我当妹妹看待,我很知足了,你们都对我这么好,甚至超过了我的表哥表姐。”袁晓婷见方致远把头歪在一边沉默不语,知道方致远的心情也很沉重,便强忍住内心的哀伤。
   方致远拉住袁晓婷的手说:“晓婷,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来看你的!”说完,方致远把袁晓婷抱在了怀里。
   方致远眼泪终于流出眼眶,他没有去擦,他的泪水滴落到袁晓婷白皙的面颊上。
  
   出租车刚刚驶出首都机场,方致远的手机就响了。
   “方大哥吗?是我,晓婷。”
   “晓婷,是我。我们已经到北京了。”
   “那我就放心了。最近飞机总出事,我真有些担心。”
   “你还没到家吗晓婷?”
   “早到了,我在小区门口呢,我要是回了家就没法给你打电话了。”
   “快回家吧晓婷,天儿不早了。”
   “我这就回去,你回去也早点儿休息。”
   “晓婷,明天一定要给我回电话!”
   “那就八点以后吧,那时侯舅舅家的人都上班了,我就可以打电话了。”
   “好,我知道了!”
   方致远挂断电话后,为稳定自己的情绪,掏出烟先自点了一支,然后扭回头把烟盒递给后坐的孟子良。孟子良和绢子相互做了个鬼脸,绢子说了句:“好快的热线电话哟!”孟子良接过烟打趣道:“我以为你早把兄弟我忘到九霄云外了呢!”
   方致远没有笑,而是一本正经地说:“我想好了,我一定要去大连开一家公司!”
   孟子良拍了拍绢子的大腿说:“绢子,我没说错吧?致远已经坠入情网啦!”
   方致远依旧很严肃地说:“你们说句实话,晓婷值不值得我投入感情?”
   孟子良和绢子几乎异口同声地答道:“值!太值了!”
   方致远不再说话,颇为得意地独自吹起了口哨。
   司机笑着问:“兄弟,您吹得真不赖,我也喜欢徐小凤唱的这首《别亦难》,我这里有她的磁带。”
   方致远激动地说:“那还等着干吗?赶紧放啊!”
   后面的孟子良对绢子悄悄耳语了几句,绢子开心地笑了起来。
  
   如果方致远回到北京以后不再去大连,他和袁晓婷的偶遇也许就只能是一个美丽的回忆了。起初,孟子良和绢子都认为方致远的热度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冷却,可是自打大连回来以后,方致远就跟得了相思病似的,干什么都没兴趣,甚至连生意上的事都很少过问,整天和袁晓婷通电话,有时一天还不止一两次。
   “子良,晓婷还真离开了夜总会,在一家商厦卖化妆品呢!”
   “子良,晓婷不住她舅舅家了,已经搬到了集体宿舍!”
   “子良,晓婷的父母给她张罗对象呢,她就是不肯回去相亲。她父母找到大连,她一直躲着不见。”
   “子良,晓婷给咱们介绍了一笔生意,他们护校要在北京买一批电脑,让咱们尽快报价格呢!”
   没用半个月,孟子良的耳朵就起了茧子,方致远别跟他说话,一说话准是关于袁晓婷的最新消息。孟子良感到了事态的严重,耐心规劝方致远切莫感情用事,毕竟与袁晓婷远隔千里,不会有什么结果的。方致远不仅听不进去,还郑重其事地说:“现在千里之遥算什么?坐飞机才一个小时,坐火车也用不了一天!况且我可以让晓婷来北京工作,我也可以去大连做生意!”
   方致远从大连回来的第五天,就跟艳红彻底决裂了。艳红提出要十万元,方致远只给了她五万,方致远在公司的股份已经不足十万了。打发艳红走的当晚,方致远请孟子良和绢子喝酒,方致远喝得酩酊大醉。方致远酒后吐真言,说之所以能下此决心,完全是袁晓婷的缘故,他就是要一身轻松地面对袁晓婷。
   孟子良开始不安起来,因为方致远的妻子一直没有再找的意思,他自然希望方致远与妻子有破镜重圆的那一天。以前方致远曾多次信誓旦旦地说此生决不再走进围城,可自大连回来以后,方致远就不再提他的誓言了。坦率地讲,孟子良不愿看到方致远对袁晓婷进一步投入感情,方致远的妻子毕竟是孟子良惟一的梦中情人,孟子良曾经把最纯真的初恋给了她。
  
   只过了一个月,方致远便熬不下去了,他求孟子良陪他去大连看望袁晓婷,而且在没有跟孟子良商量的情况下买好了两人的机票。孟子良知道拗不过方致远,把公司的事情安排了一下,便和方致远飞到了大连。
   袁晓婷事先并没有得到消息,所以当方致远和孟子良出现在柜台前的时候,袁晓婷简直不相信眼前的事实。袁晓婷不顾商厦不许会客的规定,激动异常地拉着他们到了二楼的咖啡厅。
   屁股还没坐稳,袁晓婷就让方致远使劲掐她的手,因为她已经不是一次在梦中梦到这样的情形了。
   “致远是特意来看你的。”孟子良被袁晓婷的情绪感动了。
   “我真的好激动啊!”袁晓婷的眼睛里涌满了泪水。
   “我们在虎滩宾馆预定了房间,还是815和816,你几点下班?”方致远为袁晓婷擦着眼泪。
   “四点下班,还有一个多小时。”袁晓婷紧紧握住方致远的左手。
   “你去上班吧,我们在这里等着你。”方致远用右手抚摸着袁晓婷的长发。
   袁晓婷一步三回头地走了,孟子良望着袁晓婷的背影感慨地说:“问世间情为何物?且看她那双热辣辣泪盈盈的眼睛!”
   方致远笑了,笑得有些天真,笑得像个未成年的孩子。方致远在飞机上就跟孟子良说过了,这次到大连决不再犹豫,一定要让袁晓婷相信他的真实。孟子良劝他三思,他说他已经前思后想了一个月,决不是一时的心血来潮。孟子良现在已经很清楚地看到,方致远不仅赢取了袁晓婷的信任,而且征服了袁晓婷的心,方致远提出什么要求袁晓婷肯定都不会拒绝的。也许就在这个初秋的黄昏,在那个窗子朝西、可以灌进晚霞的房间里,方致远和袁晓婷的感情会一下子得到升华。
  
   尽管方致远和袁晓婷都挽留孟子良多坐一会,孟子良还是知趣地退了出来,出了门,孟子良又折回身特意叮嘱道:“你们踏踏实实聊你们的,我去海边看晚霞,吃晚饭的时候给我打电话就行了。”方致远知道孟子良的话意,向孟子良行了个举手礼。袁晓婷似乎也意识到将要发生的事情,脸上爬满了羞红。
   方致远走到袁晓婷身边,向袁晓婷张开了双臂:“晓婷,我每天都在想你,想得我都快发疯了!”
   袁晓婷扑到方致远的怀里,把头贴在方致远的胸前:“我也想你,你要是再不来,我肯定会去北京找你的!”
   方致远紧紧地搂着袁晓婷,在袁晓婷的脸上狂吻着。袁晓婷掂着脚尖,她的双唇和方致远的双唇叠印在了一起。他们就这样狂热地亲吻着,直到口干舌燥、呼吸局促、心脏供血不足,方致远才把袁晓婷抱到床上。
   “晓婷,嫁给我吧!”方致远单腿跪地捧起袁晓婷的脸。
   “我配不上你,我不敢有这个奢望。”袁晓婷把方致远搂得更紧了。
   “我是经过认真思考做出决定的,你去北京也行,我来大连也行,我听你的!”方致远深邃的目光里充满了真诚。
   “你各个方面都那么出色,我真的配不上你。”袁晓婷的眼睛含上了激动的泪水。
   “你是不是嫌我离过婚?是不是嫌我有孩子?是不是嫌我年龄大?”方致远露出了焦急的神色。
   “不是,都不是,我就是怕我配不上你。”袁晓婷的泪水涌出了眼眶。
   方致远用自己滚烫的脸颊为袁晓婷擦去眼泪,然后抚着她的长发说:“晓婷,我不否认我还念着我的妻子,可是自从遇到你之后,我就意识到我和她没有和好的可能了,因为你几乎是在一夜之间取代了她在我心里的位置。我真不骗你,以前我一直认为人的爱情只有一次,可是你的出现让我改变了看法,我觉得我又开始了一次新的恋爱!晓婷,不管你是怎么想的,反正我今后的生活离不开你了!”
   袁晓婷激动地说:“我对爱情弄不太懂,可是我知道我愿意跟你在一起,自从你走了以后,我就跟丢了魂儿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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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把爱情升华到道德的层次,使这篇作品充满人性的光芒。袁晓婷为了爱而远离爱人,从道德层面上说这是一种美德,而这种美德只有在这个崇尚仁爱之心的民族才会有。从最广阔的意义上说,这是一种价值。作品通过这个转折,弘扬了这个主旨,这种用笔的深沉相当难得。小说塑造的人物形象性格鲜明,饱满而不失特质,灵动而富有内涵。方致远在感情上的老练和沉着,袁晓婷在爱情上的纯真和崇高,孟子良的调侃诙谐,绢子的得过且过都淋漓尽致,栩栩如生。作品通过这个爱情故事,生动再现了当代社会一部分人的生活环境,生活节奏,生活特质,具有借斑窥豹,一目传神的功效,艺术地再现了当代的现实生活。【编辑:耕天耘地】 【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09100720】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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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耕天耘地        2009-10-07 13:06:11
  文风质朴,读后感慨。
2 楼        文友:上官争和        2009-10-07 20:52:35
  问好赵老师,好努力噢!
3 楼        文友:青青环儿        2009-10-07 21:26:24
  小说的主人公方致远在事业上可谓一帆风顺,但因其在生活中不检点,没有把握住自己的行为而丢失了美好的家庭,这是他的隐痛。方致远虽然离婚一年多了,但他内心还是爱他的前妻的,这点被方致远后来的女朋友袁晓婷敏锐地感觉到,因而袁晓婷选择了放弃。袁晓婷的离去,给读者带来很大的想象空间。小说贴近现实,引人深思。
4 楼        文友:午夜猫        2009-10-07 22:12:44
  很美的一段爱情,让人心生疼痛,感情这事真的很难说得清楚,也许正是因为袁晓婷的不辞而别,才让这段爱情成为了方致远心中的情感经典,一个优秀的男人或女人,在其一生中会经历许多,包括情感,绝不是单一的情感可以相伴到老的,这是人性的必然,也是情感的必然。
   袁晓婷与方致远未结的情缘也许就是爱情最好的结尾,因为再美的爱情也经不住几十年朝夕相处细碎日子,任何华丽的情感都会在琐碎的生活当中,慢慢失去色彩,正如方致远开始和她的妻子一样,不过四年时间,就敌不住外面的诱惑,倒不是说男主人公道德有什么问题,而是一种必然,人性的必然。从这篇小说,我们可以更好的审视每个人内心深处的需求和愿望!也许最好的答案,后人会给我们作出,他们不会有我们今天这么多的无奈和愁绪。
   非常精彩的一篇小说!
喜欢用文字编织梦想,敲打着无以延伸的角落
5 楼        文友:相寻梦里        2009-10-07 22:24:31
  一个优秀的男人或女人,在其一生中会经历许多,包括情感,绝不是单一的情感可以相伴到老的,这是人性的必然,也是情感的必然。
   赞同猫的观点。
6 楼        文友:长发秀逸        2009-10-08 09:39:08
  这段恋情发展得够迅速,但给人的感觉是那样真实感动。开始看还以为方致远会挽回妻子的那段感情,不想另有主角出场。特别是结尾出人意料,给全篇一个平衡升华的作用。欣赏!
7 楼        文友:绿洲依然        2009-10-08 12:18:53
  作者崇尚的是人性美、道德美。
   内心深处的呼唤、呐喊,引发心底的震撼。喜欢小说所表达的内质。
一个钟情于诗歌的人,一直在寻找属于自己的一片绿洲。
8 楼        文友:紫河流        2009-10-10 09:08:02
  情节自然而生动,故事深刻,拜读了。
喜欢文字,喜欢冥想,喜欢一切美好而真实的东西!
9 楼        文友:绚翎飞隙        2009-10-10 09:45:29
  我却觉得袁晓婷也只顾着自己主观独断,感情的事不是让与不让,可以给时间,可以离开一阵,可以尝试分手,但是,我最讨厌这样明明知道别人爱她(他)却不负责的行为.虽然爱会在时空的消逝中平淡下去,但是像致远这一类对感情真诚执着的人很多,他们不容易忘记爱过的人.只会留下伤痛.
10 楼        文友:小人鱼在天堂        2009-10-10 19:41:34
  我很喜欢这样的结尾,一切皆有可能,我相信,若是上天有眼,这一对有情人一定会再见面的,一定会的!
   祝福他们!
河南省作协会员。西平县作协副主席、《西平文学》副主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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