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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荷塘“PK大奖赛”】龙门印象(散文)


作者:爱在无言 进士,8962.61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3503发表时间:2018-04-16 11:42:56
摘要: 奥斯卡.王尔德说过,好看的皮囊太多,有趣的灵魂太少。在我生命的第三十八年,或者第三十九年,我有幸认识了你,认识了一个鲜活且有趣的灵魂,从此步入这幸福世界,享受着快乐,享受着温馨,也享受着安逸,流连忘返,虽然我们相隔几千里,一个在寒冷的黑龙江,一个在炎热的广东,天南地北,就连坐飞机也至少需要六七个小时,但那种地理上的距离,只能更令彼此珍惜。


   我不敢说神话家族的传奇等同于或者代表龙门县城的历史,但我无法否认神话家族的传奇就发生龙门县域,属于龙门县众多传奇系列之一:每座城市,无论大或小,都拥有它的传奇,都拥有它的色彩。众多的家族生活在同一片土地,生活在西林河畔,休养生息,既各自演绎,又藤蔓般相互纠缠在一起,共同绘制出一幅多彩而壮阔的画卷。不过,对于其他家族的传奇,我并不熟悉,只有神话家族的传奇,真实而又近在咫尺,耳濡目染,不知不觉间充塞进我的视线之内。一个家族的繁衍承续、兴衰荣辱、爱恨情仇、生离死别,似乎全都能在神话家族中看到。
   偶尔我在想,我的岳父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马里奥.圣地亚哥般的人物吗,兴致涌来,会用一枝笔,画笔、铅笔、钢笔或者碳素笔,顺便找个物件,餐巾纸、墙壁、硬纸壳、小孩子废弃不用的作业薄,或者床板上涂鸦一番?当然,留着夸张胡须的他也会如李太白般豪放,呼朋唤友,视钱财为粪土,拿着千金裘去换取一醉,抑或就是个被埋没的美术界的曹雪芹,就是个爱伦.坡般的悲剧人物,高更般放纵着自我,酗酒滥情,毫无节制地浪费着自己的才华,最终沦落,所有的作品都成为遗作,散轶于世间,甚至他连一张相片都不曾留下,以至于我无法想像出他的模样。如果他的生命足够长,哪怕再多活十八年年,抑或他的作品能够保存下来,哪怕保存下十几二十幅,甚至保存下个位数字的画作,会不会成为另一位谭池发,成为另一类热衷于表现所谓的‘南蛮文化’的知名人士,成为倍受后人推崇的一代宗师,创造出与其他流派迥然不同的艺术风格,且拥有数量不菲的拥趸者?但是遗憾的是,他的画作不仅消失无踪,就连他自己的影像也无处寻觅,哪怕是一张与别人的合影,能够给予活着的人纪念的,不过是天堂山那瓮隐没于山林的骨灰。
   或许是神话家族人数众多、枝繁叶茂的缘故,所以在一些迷信者的眼中才会看起来喜事连连,祸事也频频,就像有个神秘的无法破解的魔咒令人沮丧地笼罩。从龙门县到新丰县,神话家族的子嗣蒲公英般地开绽繁衍,其成员由呱呱坠地的婴儿,到耄耋之年的老人,每个人经历的人生并不一样,从事的行业也彼此不同,谁又能保证个个都一帆风顺无病无恙?就像居住在西林路的老阿婆,她何尝不希望自己的两个年幼的孙儿没到过河边,没成为水中冤魂,她何尝不想老有所依,不至于如此孤苦伶仃孑孓一人。
   如果说春节期间的走亲戚属于家族成员们团结的符号,那么祠堂和围屋应该算是另一个符号,家族之间团结的符号,中华传统无数的流苏之一。在龙门县城,祠堂和围屋比比皆是,有些焕然一新,时常有其族人前来打理,有些却已经荒草萋萋,成为残垣断壁。祠堂自然有公祠和宗祠之分,祠堂里供奉着先祖,祠堂外照例会敬着龛土地,正对祠堂大门则大多有一池波澜不惊的塘,或宽阔,或已经被侵蚀,变得狭窄,而位于仁善里深处的邓氏宗祠,俨然已经没了池塘,成为大隐于市的另一个庞大家族历史与现实的承载,成为凝固的记忆,家族的,城市的,或者某一地区的,抑或整个国家的,源源不断,生生不息。而从那些围屋,新郑围,上梁围,见龙围,我又似乎看到鸿蒙之始那些初到此地的先人们,看到他们的艰辛,开拓,耕耘,创造财富,繁衍子嗣,齐心协力地抵御着恶劣的环境,来自大自然的,或者来自人类自身的。于是,一个又一个家族从这些祠堂和围屋的砖瓦间,从时光深邃处不断地拽扯出来,邓氏,廖氏,李氏,潘氏,徐氏,刘氏,路氏,客家人,广府人,数不胜数,共同组成所谓的土著,共同织就和其他地域有同有异的传统风俗,婚庆喜事,丧葬礼仪,和饮食习惯,等等。
   而要说起风俗,就不能不提及扫墓。其他地方,或者说在北方广大地域,人们都是清明扫墓,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肠。这里,龙门县,乃至整个广东省,无论潮汕人,广府人,还是客家人,却在农历九月初九的重阳节,恪守祖训,进行秋祭。当然,这或许只是我以偏概全的私人印象,或许只有颠沛流离的客家人才在重阳节思念祖先,就像那句诗说: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不过,即便在客家人相对少一些的县城,逢到重阳节,也常常看到一些人家雇辆微型客货,或者半截子,上面支上锣鼓,敲敲打打,一路撒着纸钱,燃放炮仗,隆重地祭祖。至于这些人是不是到遍布城内的祠堂,是不是广府人,我就不得而知了。但他们如果聚在县城里的祠堂,那么八成就是广府人,因为龙门县的客家人来自新丰县,他们在这座县城里鲜有祠堂。那天一早儿,一大家族聚在一起,拿好提前购置的烧纸、香烛,炮仗和一些贡品,骑着摩托,离开炊烟袅袅的聚居地,离开先人为之创业拼搏的家,沿着崎岖山路前行,等到路的尽头,下车,爬山,凭借记忆沿前一年走过的路,拿着砍刀斫出一条仅容一人穿过行攀爬的小径。终于到了山顶,一丘青冢现在眼前,现在朝向夕阳的一侧,这家人的祖先之一便葬在此地,一个太初有人的归葬之地。而在太初有人之前,这位‘人’,客家人从新丰地界一路跋涉过山川河流,最终停留在此。那时,他有多大,少年,壮年,抑或已经很老迈了,又是因何离开故土,颠沛至此,战乱,天灾,或者人祸,我这位旁观者就不得而知了。
   太初有人,亦有虫蛇。人类从遥远的非洲走出,蟑螂也随后从那里走出,并随之变异。我从没到过非洲,不知道非洲的蟑螂有多大,但在龙门县城我看到的蟑螂绝对要比绥芬河市的蟑螂大,大到离谱的感觉,最大的足有一寸长短,它们隐秘地躲在阴暗潮湿的角落,卧室,厨房,或者储物间,入夜,或者熄灯后,它们纷乱爬出,占据着原本属于它们的领地。同样昼伏夜出的还有蚊子,体型比北方的要小,黑底白花,飞行时噪音也低,咬起人来却很疼,又疼又痒,只好涂抹斧标驱风油。这些小蚊子执拗地钻进卧室,钻进蚊帐,甚至连熏人的蚊香都不怕。不过,即便在白天,也会有胆子大的蚊子飞出来,躲在闷热的树影下,伺机而动,攻击人畜,那些鸟儿则飞快地低掠,捕食,紧贴着路面,擦在眼前,车前,相距毫厘,似乎抻出手就可以碰触到它们的羽毛,和它们有个亲密接触。能够消灭蚊子的,还有寄居在窗外塘里的牛蛙,抑或是一种嗓门大的树蛙,白天还好,夜幕刚落,它们就聒噪不息,歇斯底里,彻夜不绝。我住在甘香区,卧室的窗外就是个一过三月就会涨满水的池塘,2013年,抑或2014年,整个夏天物种开始大爆发,蛙鸣不断,生长出水面植物的茎上爬满了红色的卵,一株又一株,从远处看鲜艳夺目,蔚为壮观,那些蚊子却丝毫不见少,反而更多,还有四处横行的蟑螂,间或还有一只两只小壁虎,洗手池里,或者冲凉房的墙壁上,甚至连我丈母娘养的那十几只鸡也因肚里生虫,变的又瘦又小。没过多久,那些小蛙就不断出现在我的视线之内,它们公然跳到院落里,藏身于篾条间,躲在已经装箱的牙签下,和蟑螂混迹于一处。一楼是牙签厂,二楼和三楼是住宅,接连数月,白天机械轰鸣,夜晚蛙声大噪,以至神经衰弱的我常常疲惫不堪。也许因为蛙多,也招惹来蛇。一个正午时分,站在窗口的我看到一条蛇划过水面,漾起圈圈涟漪,轻渺地游向底楼的窗口,伏在那堆丢弃的砖瓦上,享受着阳光,偶尔吐吞着信子,抻长脖颈,隔窗盯向厂房,惹来工人阿牛的一声大叫。
   不久,我就知道了粉色的卵并不是蛙卵,这些高粱粒般的胚胎慢慢孵化,变成背负硬壳的福寿螺,一种从异域,从遥远的亚马逊入侵过来的物种,它们和幼蛙一样不断扩张,蠕动着壳内的软体,出现在角角落落,爬的到处都是,墙壁,水管,和浸泡过刺鼻药水的篾条底下。药水,工业双氧水挥发到空气里,能够使人的头发由黑变黄,却不能够杀死蛙或者福寿螺,不能够杀死蚊子和蟑螂,只能够让以腹爬行的蛇敬而远之。秋天,湖南人阿牛或者他之后来的工人,一对江西夫妻开始盯向那些螺,拾拣,洗净,加上葱姜和辣椒,爆炒,把它们当成美味儿,当成天降吗哪,虽然他们并非基督徒。被工人当成美味儿的,还有生长在西林河浑浊的水里的鱼。逢到节假日,阿牛或者后来的工人无须老板发话,自行放假,然后一早儿洗漱过后,悠闲地踩自行车,或者骑摩托,扛着鱼杆到河边垂钓。就在那前后,我的丈母娘不知从哪里搞来一只浑身透亮金黄的腊田鼠,每天和洗过的衣服晾挂在一起,让它吸吮阳光,浸泡空气。转过年,再到五月,乃至整个夏天过去了,塘里再没出现过福寿螺,更没出现过高粱般大小的粉色的卵,但那些蛙依旧聒噪,彻夜不绝。
   曾几何时,龙门县城乃至整个龙门县域就已经满是移民,任嚣、赵佗的岭南军团,数十万的军人、徭役和民夫,以及随后几百年间陆续南渡的难民,难以数计的官吏、匠人、兵卒和农民,从战祸纷乱的汉末到大厦倾圮的两宋,再到风雨飘摇的大明帝国末期,直到经济繁荣的当下,期间绵延千载,经历无数。唉,难怪早已自诩为土著的当地人,广府人、客家人和潮汕人会如此骄傲,难怪我的丈母娘会说北方人来了就不愿离开。阿牛是湖南人,二十年前来到这座县城,进了牙签厂当工人,如今他的一双儿女也已经年近而立,他依旧在牙签厂,虽然反反复复换了许多厂,阅历过十几位性格迥异的老板。那位作协执行副主席是潮汕人,五十年前来到这座县城,他的父亲是第二任县长的警卫员,如今他也已经年近花甲,成为名即将退休的老警察,被赞誉为文武双枪,见识过上百位沉浮人生的成功人士。我老婆的曾祖父是新丰人,百年前来到这座县城,隐没进山坳做了辛劳耕耘的农民,如今早成为一丘青冢下的枯骨,却繁衍生息了十位数字以上的子嗣。当然,或许我老婆曾祖父的曾祖父,甚至更久之前的一位先祖早就已经来到此地,寄身于山林险峻之地,耕耘劳作。那个时候,大概还是天苍苍野茫茫的原生态状态呢。或者可以说,无论绥芬河市,还是龙门县,都是一座移民城市,都有其置身其中不易觉察到的粗鄙或美好,只不过时间不同罢了,前者的历史不过短暂百年,后者却接近漫漫千年,以至于当地人几乎个个都认为自己土生土长,久的都已经模糊了记忆,只能依靠传说来追溯,就像根基亘古、粗壮盘虬的大榕树,枝干不断延伸,不断落地生根,蔚然成林。
   也许正因为历史久了,龙门县城的土著们,无论是说客家话的,还是说广府话的,骨子深处才浸染了自大,觉得这里什么都是好的,认为县城相当于大宋的开封府,塔山之塔相当于大唐的大雁塔,东较场相当于北京天安门广场,南昆山相当于佛教圣地普陀山、五岳之尊泰山和旅游胜地黄果树,万寿寺相当于南京的夫子庙和孔庙,谷行街,尤其是墟日的谷行街相当于大上海的外滩,繁华,热闹又熙攘。至于那条河,西林河自然相当于本地的黄河长江,因为它们都是母亲河,只不过这条近在咫尺,是个当地人的母亲河,这就像德国人评价歌德时说的那样,也许太阳没有天蝎星伟大,但晒熟大地上葡萄的是太阳。对于这里,对于此地来说,龙门县城,抑或龙门县域,西林河是太阳,黄河长江是天蝎星,而养育龙门人的,只能是西林河。还有最好的茶,南昆山小种,更甭提赫赫有名的农民画。响誉中外的龙门县农民画就是这里的县粹,就是这里的骄傲,谭池发就是这里的齐白石。我也喜欢当地的农民画,常常在西林河边的雕栏上,或者环城东路的围墙上欣赏它被复制后的风姿,叶公般向往着有朝一日能和那些富有创意的艺术家们共处一室,散漫思维,畅谈人生,胸膛里涌满虔诚与圣洁,暗自揣测它的技巧,融合了中国传统的剪纸艺术,透视技法,或者毕加索的立体主义?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农民画,舞火狗,或者桔子红了,摘丝瓜,喂,灌溉和斗牛,原作与摹本,谭池发,或者罗芳——前者是人人皆知的宗师,后者是仅有一面之缘的农民画画家,或者随便哪位农民画画家,以及年桔和米饼就等同于龙门县,等同于龙门县的一张制作精美的名片。当然,这种自大翻转到另一面,就会成为某种硬伤,演化成为孤陋寡闻,从而蒙住了双眼,不再看世界,更看不到南方和北方之间的差异,文化,习俗,气候,地理,和某些自幼熏陶的认知与习惯,例如绥芬河市天气干燥,尤其冬季的室内,许是因为有暖气的缘故,烘干了仅有的潮气,驱走了想象中的寒冷,初次来此的南方人通常会口唇干裂,鼻腔流血,龙门县城却一年四季都那样潮湿,逢到连阴天,衣服都很难晾晒,到了冬天则冷的无处藏无处躲,冷的彻骨,料峭;例如绥芬河市的商家找零,会叮叮当当塞给你一把硬币,角币和圆币,一些私营者甚至会大大方方地抹零,龙门县城的商家却锱珠必较,鲜少抹零,口袋里永远有大把的纸币,不仅有圆币,还有似乎早已绝迹的角币,壹角,贰角和伍角,同时又拒绝一切硬币;例如绥芬河市的公交车总是人满为患,龙门县城的公交车却空荡荡的,鲜少有人去乘坐,甚至一些长途大巴也显的空荡荡的;例如绥芬河市的出租车就是出租车,大多涂抹成红色,这里的出租车却是摩托,双轮的三轮的,偶尔才有辆涂抹成黄绿色的出租车;例如在绥芬河市过小年是农历十二月二十三,在龙门就提前为农历十二月二十二,春节时绥芬河人一定要在子夜时分吃饺子,龙门人又对此无感,甚至觉得奇怪;例如同样是春节,绥芬河市的市民可以欣赏街边晶莹剔透的冰灯,龙门县城的百姓可以到花市赏花购花;例如正月十五绥芬河人要扭秧歌,放礼花,或者猜灯谜,这类活动顶多持续到北京时间十九时三十分,龙门县城,特别是永汉镇却要舞狮,我一度猜想舞狮一定很壮观,因为我只见过朋友聂医生传来的视频,并没亲眼目睹;例如绥芬河人怕的是三九天漫过天际的大烟泡,龙门人怕的却是催枯拉朽、将甘蔗和香蕉刮倒的台风;例如评比卫生模范城市时,绥芬河市的交警鲜少散布到马路上抓车罚没,龙门县城的交警却满城堵截,毫不留情地将那些方便利民的私家摩托或电动助力车没收,这无疑是一种扰民,一种公开剥夺公民财产的抢劫,对于交通安全也治标不治本。与此同时,不止一次有人问我,黑龙江还下雪吗,如果这句话是在每年的十一月到次年的三四月期间问的还无可厚非,但偏偏是在盛夏,六月,或者七月。更有一些人仅凭主观就把我列入面食主义者,觉得黑龙江省不产稻米,却忽略了胜过泰国香米的五常稻花香和响水国宴用米,更甭提镜泊湖火山岩大米和东宁三岔口大米了。
   也许,在一些人眼里,一个外省人,尤其一个相距甚远的北方人这样无所顾忌地描写龙门,甚至无所顾忌地揭露隐私掀开短处,无疑有些唐突,既是个不大不小的过错,也是个羼杂了无知的原罪。其实,看到的经历的,只是一些浮光掠影,记录下来的不存在所谓的褒贬,就像那句诗写的,横看成岭侧成峰,只缘身在此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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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一篇饱满而厚重的叙述抒情散文!喜欢一个地方,或许是因为味道,而爱上一个地方,一定是因为这里的人。作者采用总分法与分层阐述,以娴熟的表现力借助真挚的情感完整立体地再现了一个蕴含着古老与现代、文明与野蛮的南方小城龙门县城,呈现给读者一幅幅生动的画卷,让人如身临其境,足见作者对这座城市的熟知以及笔功之深厚。每一座城市都有自己的味道,而龙门县城的味道是牙签的味道、菜市场的味道、尘土的味道;这些味道折射了这里的经济写生活。作者对这几种味道分别作了阐述,然后笔峰一转描写了这里的地理风貌,这是一个逼仄的城市,街巷平坦、狭窄而弯曲,如米诺斯的迷宫一样,如城市中的羊肠小道,有些路是迂回的,颇有些峰回路转的感觉,有些路则是死胡同,街巷乱七八糟,像是大肠小肠般混沌无序,不断叠加在一起。在这样的一个没有规划好的县城,作者虽有点失望,但印象深刻,对它充沛着感情,恰恰是因为作者爱的人居住在这里,突出了文章的主旨。然后,作者分层阐述了一桢桢临摹在石砌护栏上的农民画和被艺术家精心创作成为画卷的舞火狗应是这个县城的两张名片,而七星岗和谷行街应是这个县城的灵魂,作者认为这个县城是一座有着历史与灵魂的城市,拥有它的传奇,拥有它的色彩。龙门县城的男人懒惰,女人勤劳,是一种思想的积淀;这里寸土寸金,当地人才会把土地的价值发挥到极致;如果说春节期间的走亲戚属于家族成员们团结的符号,那么祠堂和围屋应该算是另一个符号,家族之间团结的符号;农历九月初九的重阳节,恪守祖训,进行秋祭,是这里的风俗。作者思路开阔,俯视时空,多视角全方位描写了龙门县城,把这个地方的历史文化、经济生活、山水风光、民俗风情、地方名片等描绘得淋漓尽致,作者对龙门人文历史的考究也有独到见解,力荐赏析!【编辑:红叶摇秋风】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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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红叶摇秋风        2018-04-16 11:46:44
  这完这篇让人荡气回肠的散文,深切感受到了作者对这个县城的深情。没有深厚的爱,难以写出如些饱满而厚实的散文。这篇文章,也是作者献给所爱之人最昂贵的礼物。
回复1 楼        文友:爱在无言        2018-04-16 19:02:26
  编辑,你把我的文章删节了。请不要这样,如果要删节,请通知作者,作者和你意见不一致时,请不要编辑,那会有悖于作者的原意,会有断章取义的感觉。
2 楼        文友:红叶摇秋风        2018-04-16 11:50:35
  全文精彩展示了龙门博大的历史文化,这是一个沸腾的城市,作者深入开掘了这个地方所蕴含的人文内涵与精神力量,并融入了自己丰富的生命情感体验。带给读者持久的回味!
3 楼        文友:红叶摇秋风        2018-04-16 11:51:12
  欣赏学习精彩文章,祝老师在荷塘创作愉快!
回复3 楼        文友:爱在无言        2018-04-16 18:31:47
  谢谢评论及编辑,辛苦了。
4 楼        文友:童霓        2018-04-16 12:27:14
  唉,可能我是个假的广东人,我竟然不好赌,不好色也不骄傲,不会去叫你捞仔,还有我们煲汤不放糖,放糖的叫做糖水只是喝着玩的,大胸弟眼光放长远点好吗,要知道生活不只有眼前的枸杞,还有霸王洗发水和保温杯。
Take my breath away.
回复4 楼        文友:爱在无言        2018-04-16 18:33:59
  不好意思,无意冒犯,请多谅解。
   走马观花的观察再怎样细致也肯定不如长居此地者的感触深,更有些只是一家之言。谢谢提醒。问好
5 楼        文友:言农        2018-04-16 16:37:19
  读了这篇文章让我们闻到了龙门的味道,一个生产牙签的城市。让我们还闻到了这里生活习俗,风土人情的味道。作者爱屋及乌,所以有了情感,有了爱,有了温暖的文字。
回复5 楼        文友:爱在无言        2018-04-16 18:34:43
  谢谢欣赏,还留言这样多。谢谢鼓励。问好。
6 楼        文友:爱在无言        2018-04-16 18:57:55
  难怪看着别扭,原来,这篇散文被编辑腰斩了,原文大概36000字,腰斩后居然只剩下17000字。晕了。
为什么写作,我不知道。而这,正是促使我不断写下去的原因。
7 楼        文友:爱在无言        2018-04-16 19:02:59
  编辑,你把我的文章删节了。请不要这样,如果要删节,请通知作者,作者和你意见不一致时,请不要编辑,那会有悖于作者的原意,会有断章取义的感觉。
为什么写作,我不知道。而这,正是促使我不断写下去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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