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文学剧本】秘密北进(下部)
八十•场景:齐哈市中街、华方商号、古玩分号、日、内
(正在交谈中的齐振华、方芷卉,听到有人敲门,恢复常态)
齐振华:(未打开店)哪位?商号尚未开张,没重要事请您明天再来吧。
梅寒云:(又敲两下门)送信人大姑,开门吧。
齐振华:(从里面打开门闩)对不起大姑,为了安全。
梅寒云:(走进店堂,来到内室,从上衣乳罩下取出绝秘信递给齐振华)老板,市委指示全在上面,是线封口,检查一下有否破损。另外,我再来时门要上闩时,我敲门节奏是一二一,也就是先一下,然后紧两下,再一下(做个示范)
齐振华:(点点头)记得了,大姑,还有什么请交待。
梅寒云:对了,有外人时一定叫我代号,一旦日军满军盘查时,我是你们表姑,说得过去,也好蒙混过关。
齐振华:(又点点头)记得了大姑,您是表姑,我们是老表亲(深情地望着梅寒云)大姑,您辛苦了,多保重。
梅寒云:好了老板,明天见(向齐振华摆摆手,走出商号)
(齐振华送走梅寒云,又回到内室)
八十一•场景:齐哈市中街、华方商号、古玩分号、日、内
(齐振华把方芷卉、汪梦琪、赵大龙、仇国虎、占英侠、夏秋禾召集在内室)
齐振华:(拆开牛皮纸信封,取出信笺)同志们,这是交通员大姑送来的市委指示和命令,让秋禾姑娘一字字的念,咱共同领会(把绝秘信笺递给夏秋禾)
夏秋禾:(接过信笺念起)商号各位辛苦,刚入驻就要执行任务。日本731菌培所昨天到任科研博士藤森加奈和两个助手远藤由贵和麻生沙树到任,三位是霍乱专家,这次来华是执行一种传染病工程。
市委决定,判处三人死刑,今夜执行三人死刑。判决书,和二人埋在南岭的暗器,手枪一同送还。另有三人居住住宅图,六点前去后街警备司令部巷,熟悉外部地形,大姑亲自派人引导去藤森加奈和两个助手住所。
还有,方嫂和两位小战士明天早六点到后街古校军台演唱,那里也是古戏台,正对何司令家眷宅院。目的勾结何司令的日本人三姨太岗村久美,她是关东军驻齐哈市岗村正太司令亲妹妹。打入内部,前期工作市委已经布置完毕,了结伪满军,为我所用。这是一项重要工程,也是兴国大业工程。
五点三十分大姑送去一青年人去执行引路,行走中不要交谈,完结后各回各处。
药品、外科器械,明天送货时,一并送到。
小纸条里写着通讯波段,交给报务员。完毕,明天事另行通知(夏秋禾递回绝秘信笺)老板,方嫂,就这些。老板,我怎么没见小纸条啊?
齐振华:(将信封又倒了一下,落下指宽纸条)秋禾,这张纸条收好(递过去)
占英侠:(点头)老板,这回不用向116请示工作了吧?
齐振华:(用下巴颏儿指一下夏秋禾)小占,让秋禾给你解释。
夏秋禾:我分析英侠哥说的对,工作是不用请示116了,但晚十点联系不要取消,老板,方嫂,我补充的对吗?
方芷卉:(一笑)呵,英侠问的是不用向116请示工作,完全正确。他没问还联系不联系116,我想他知道咱不会脱离116,所以不用问,也完全正确。
占英侠:听听,方嫂都钻我心里去了。我们是116的人,怎会失去联系呢。
(大家正在用讨论来打发等待时间,听到赵大龙、仇国虎两人打鼾声)
齐振华:(把大家叫到店堂)呵,看,二位听完有任务,马上抢时间睡觉。我有三条新规定,大家听好;一、从现在起,我和汪梦琪、占英侠、夏秋禾等人负责岗哨,取消龙虎兄弟放哨;二、大家要看到龙虎二兄弟吃小灶时,不准议论。原因很简单,古玩分号里所有人是为龙虎二兄弟服务的;三、也是最重要一条,在龙虎兄弟睡觉时,任何人不准打扰。
汪梦琪:老板的三条规定我举双手赞成,咱分号要是没有龙虎兄弟,也就该关门撤退了。
方芷卉:(看着小占和小夏)二位,马上向116汇报今天工作。
(占英侠和夏秋禾高高兴兴地去了报机房)
(大家正说话间,听到有人敲门发出当、当当、当声)
八十二•场景:齐哈市中街、华方商号、古玩分号、日、内
齐振华:(一边去开门一边说)记住,敲门这个节奏是大姑,她是与我们接头的交通员。(齐振华打开门闩,见代号大姑的梅寒云领来一位中年男人,手提一个大包裹)
梅寒云:(走近齐振华身边耳语,指一下中年男人)老板,这位是引导龙虎二位的自己人,包裹里的东西是大杨树下的和判决书。别和引导员交谈任何事,别问。看完外围再和地图上去对照,判决书在包裹里,执行任务时送达。好,我先退了(梅寒云一个人走出商号)
(齐振华把内室睡觉的龙虎兄弟叫醒,交待一下,两人随引导人员走出商号)
汪梦琪:(引导员走后,凑到正在写弹唱歌词的方芷卉身边)方嫂,打扰一下,咱埋在城南大杨树下的枪支、暗器和子弹,他们是怎么知道的呢?真纳闷,我有点被搞糊涂了。
方芷卉:(放下笔,对汪梦琪一笑)我的大博士,地下市委知道咱是坐火车来的,一路上说不准设了多少暗哨,当我们火车停在郊外时,一定有人在暗中盯梢,咱在明处。大博士,咱不是孤军奋战,地下市委可能拿咱商号里人当了宝贝。
汪梦琪:哇!方嫂您知道的那么多,好像您参与了其中。唉,我是空有虚名,您才是大博士呢,我方梦琪敬服五体投地。
方芷卉:(又拿起笔)梦琪,我得赶出一大段评弹唱词明天用,对不起,现在没时间去分神了,等有闲时,咱姐俩聊他个通宵达旦。
齐振华:(检查完包裹后发现一张纸条,看了一下上面字念到)分号老板,明天有送货黄包车,车夫号坎上印有125号,他放下包裹就走,你不必挽留和话语交流。送去的是几件古玩和医药和外科器械,查收后马上让报务员回复。
方梦琪:(走到齐振华身边)老板,这些宝贝失而复得,真是天助我也。
齐振华:(一笑)呵呵,真是个傻丫头,方嫂说的我听到了,那才是助我真上帝,与天没丝毫关系。哎,看看这个(递过去纸条)还用咱抛头露面吗?地下市委这是明确表示,没必要外出,尽量避开众人耳目,以后咱俩和马师傅做好后勤服务是天旨。
汪梦琪:老板,店里门面怎么办?
齐振华:梦琪,小占和秋禾咱四个人还不够吗?以后见方嫂创作时,不要去打扰她,她肩上的担子太重了,心疼怕压垮她。
汪梦琪:老板,以后我不会去干扰方嫂了,这次知道错了,向您道歉(说着眼含泪花)
齐振华:好了,我只是告诉你,又没说什么。
(占英侠和夏秋禾从中栋报机房走来前店,打断了两人谈话)
八十三•场景:齐哈市中街、华方商号、古玩分号、日、内
方芷卉:(写完两千左右一段评弹,放下笔收起本,走去店堂)小占,秋禾,怎么样?116在什么位置?主力剿匪顺利吗?(坐在夏秋禾面前)
夏秋禾:(向占英侠一拱嘴)英侠哥,今天您说吧。
占英侠:(清清嗓,拿过译码册)嗯、嗯,方嫂,我汇报完咱的情况,又问主力如何?116回电如下,分号辛苦、主力清剿三股大匪、散匪溃逃、主力休整、延江东进、一路扩军、建立抗日阵地、扩军五千、待机成旅。(占英侠合起译码册,对方芷卉、齐振华一笑)老板、方嫂,就这些。
方芷卉:(双眉紧锁的思索)老板,我认为,可能中央军委看透了日本人闹不了多久了,而是在重新布阵。快了,小鬼子战线太长,这场战争他们输掉是已成定局。
齐振华:方嫂,何以见得?
方芷卉:我觉得齐哈市地下市委的急迫,116主力运动方向,我分析是防备国军插手东北,截获八路军战果。其实,这次小日本不知天高地厚,竟然会向美国宣战,太狂妄自大了。
齐振华:方嫂,这么说东北马上要解放了是吗?
方芷卉:(摇摇头)老板,没那么快,起码要让小日本的主子天皇吃尽苦头,他们才会宣布投降停战。否则,那个岛国军国主义民族,不会死心塌地的停下占领华夏领土。
汪梦琪:方嫂,您说的小日本的主子天皇吃尽苦头,他们才会滚蛋,是指什么?
齐振华:哎,梦琪我来告诉你,有的国也去祸害他们的国土,受不了重创,或许会投降。
汪梦琪:方嫂、老板,咱中国好像没侵略过任何国家吧?还会有哪个国家呢?
方芷卉:(一笑)呵呵,咱中国永远不会侵略任何国家,但不等于他国不做。还有美国、苏联,都可以报复性的去小日本家去闹的。
(几人论一会儿亚太战争趋势、被龙虎兄弟回来冲断)
八十四•场景:齐哈市中街、华方商号、古玩分号、日、内
(赵大龙、仇国虎两人从后院进到店堂里,大家被惊了一下又围拢过来)
赵大龙:(做个下按手势)干什么?要动手吗?坐下,哈哈,刚才一齐站起来,吓我一跳,看你们的眼神就像惊慌似的。
齐振华:(疑惑的眼神)哎,二位,你们是怎么进来的?后墙脚门是锁着的,飞进来的吗?奇了怪了,难怪大家那么看二位。
夏秋禾:龙虎二管家,你们突然从后门走进来,真把我吓一跳。
方芷卉:(很严肃的表情)二位管家,知道自己的行为是违反纪律吗?一路上走路都要学着百姓的散慢,今天胆子够大的,向世人宣告我俩会轻功。好好反醒一下;后院墙外路北就是鬼子的警备司令部,和伪满军何司令家属院和治安兵营,光天化日用轻功进院,会暴露身份的。后果是什么?自己想吧。
仇国虎:(上前一步)嫂夫人,我们看看四周没人,又有大树挡着,一纵身就过来了。
赵大龙:(拽一下仇国虎)别说了虎兄弟,连走路都要学老百姓,今天是太出格了。老板、老婆,大龙知错了。今后白天绝不再越墙而入了。
齐振华:(向二位招手)知错就行了,来,咱坐下按地图对一下号。哎,对了,先看看二位和大家的家伙吧(又把大包裹打开、又发现一个木盒)哎,这里装的什么(要去打开)
仇国虎:(手急眼快,按住齐振华的手)别动!看标志是装的剧毒。
齐振华:(放开手)呵,好险,又吓我一跳。这个一定是二位用的了?
赵大龙:老板,地下市委真历害,咱早晨偷着埋的东西,马上就给送来了,佩服。有了百宝囊今晚的活就好干多了。
方芷卉:大家拿走自己的手枪散开吧,龙虎二兄弟马上做好准备,然后去中栋房休息两三个小时,一定做好充分准备,必须要有百分之百成功概率才可以。
赵大龙:入内的地点选好了,头一次好办,他们没防备,十分钟完活,不耽搁睡觉。
(大家散开后,龙虎兄弟拿上判决书,手枪、飞刀大带,走去中栋房。开始了喂毒药飞刀,擦手枪等准备)
淡出:齐哈市中街、华方商号、古玩分号画面。
八十五•场景:齐哈市中街、日军警备司令部、外围及贵宾接待处、夜、外
闪入:日军警备司令部、外围及贵宾接待处画面。
画面1•日军驻齐哈市警备司令部,相邻是伪满军何司令家属院、伪满洲国齐哈市治安司令部、城防司令部兵营。
画面2•两家岗哨炮楼相隔六十米远,入夜后,探照灯在不停地缓慢扫描着门前大街,灯光所照之处,连地下跑过去的老鼠都能分辩出公母来。
画面3•时尔从门内开出巡逻摩托车,驮着鬼子进进出出。
(约在夜里十点左右,巡逻的摩托车,进出的频率逐渐少了些)
(约在十一点左右,从路南古玩分号后墙飞下两条黑影)
仇国虎:(和赵大龙手语)稍后我入室执行任务,您在外掩护。
赵大龙;(点点头,递给他判决书)放心,连个蚊虫飞蛾也不让它干扰行动。
仇国虎:(两人站在线杆子黑影中观察时耳语)龙哥,小鬼子的戒备心,不可小觑。
赵大龙:应该提高警惕,但八路军的爷儿们儿也不是光吃干饭的,小鬼子遇上咱俩,算他运气好,他们的魂魄,马上该回富士山下看樱花去了。
仇国虎:龙哥,执行这样任务心里真痛快。白天看见两拨鬼子巡逻队,心里痒痒地。
赵大龙:虎兄弟,千万别再犯错误了,让老婆当众批评都赶上用刀割肉了,太难受。
仇国虎:(指一下岗哨探照灯)龙哥,等这次光过去,马上过马路行吗?
赵大龙:虎兄弟,就看你的了。
(探照灯光扫过后,龙虎兄弟像离弦的箭,穿过马路,一跃越过围墙,跳入院内)
八十六•场景:齐哈市中街、日军警备司令部、贵宾接待处、夜、外
(仇国虎窜至贵定接待处屋脊,从通气孔听各房间声音,寻找科研博士藤森加奈和两个助手远藤由贵、麻生沙树的宿舍房间,看到了三人紧挨着,门口两道岗哨共四人)
(赵大龙身藏在门前一棵大枫树上,观察着动静)
(仇国虎从房檐上抛出两只巨毒飞刀,两岗哨中刀堆在地上,又给房门口两岗哨两只巨毒飞刀,和那两位一样下场)
仇国虎:(先走进助手远藤由贵、麻生沙树的宿舍房间,没等对方喊出声时便毙命)对不起了两位,判决书上有二位,但判决书只一份,只好送达你们的老师了(拔出飞刀,在尸体上擦净血迹入了刀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