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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荷塘】马样年华(小说)


作者:老船还行 进士,6809.08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3647发表时间:2018-11-24 17:35:17
摘要:这到底是不是玩笑呢?听起来还真的不大像哈。对了,我得立马打西海的手机,让他发给我准确地址,然后邀上杜仲曾菊两口子,对,还得邀上芬芳,几个人尽快赶赴H城……


   曾菊拍了杜仲一掌,你去。杜仲连忙猴子般地弹起来,来了个后空翻,然后蹭蹭蹭地往树上攀爬,离最上面那个枝丫还差两尺远,怎么也攀爬不上了,只好灰溜溜地下来。几个人起了会儿哄,要我上去,我说上树我还不如杜仲,就不献丑了。可我还是来了一个前空翻和好几个侧翻筋斗。小舟我怎么说也是穷快活组合的顽主一枚,怎么着也得露一手,不至于愧对马样年华吧。芬芳笑盈盈地鼓了鼓掌,然后把眼角眉梢的笑挂到了马屌怔怔凝视着她的视线上。马屌自然会意了,缓缓站起来,搓了搓手,腾地一跳,双手双脚勾住了树身一米多高的部位,然后不慌不忙一步步地往上攀爬,远没有刚刚杜仲猴子一样的灵巧快捷,可远比杜仲有耐力,看上去不快,可没有多久就到了最后一个枝丫上,坐在那晃悠两条腿,整个过程有条不紊一气呵成,没有须臾的停顿,下来后也不见喘口大气。
   杜仲说还是马屌哥体质好,膂力强,桩子稳。不过,那次跟我们去Y市的船上救芬芳时,怎么那么不禁挤,一个倒栽葱栽倒河里去了呢?
   我补充道,如果没有人暗中顶撞,借活力往上耸一把,一马哥绝不可能落水哦。
   马屌说那糗事儿就别提了。其实我比你们更怀疑有人暗中使坏,可当时没去查线索,事情又过去这么久,除了不了了之你又能怎样?
   好了,我拍了拍杜仲和曾菊的肩膀,对芬芳说,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我们仨就送到这里吧,芬芳。何况我们也不完全是不关风化不晓得察言观色的家伙哦。马屌哥……嗨嗨……你就别假惺惺地做个转身而去的样子咯。我看,接下来到船码头的路就你们俩自个儿走吧。怎么样,各位,咱挨个儿同“芬芳同志”拥抱一下吧。
   曾菊说去你的,小船你怎么学程小驹那臭嘴里吐出的“同志”咯。不过,拥抱,我赞成,来吧,芬芳,我们姐妹俩先来。
   曾菊、杜仲和我先后拥抱了芬芳,马屌邯郸学抱,芬芳咯咯笑了笑,倏地往后一退,让他扑了个空。说猴急猴急干嘛呀,你不是还要……咯咯咯……
   我说他不是猴急,是马力,路遥知马力。你们向前,我们向后。各就各位……预备……齐步……走!
  
   12
   那晚马屌一回来,我们几个劈头就是一通连珠炮:“你这家伙爱芬芳爱到了骨头缝里,平日里却又傻不愣登,一副谦谦君子的迂腐样,摸了人家屁股捉了毒蜘蛛挨了一顿胖揍之后,连手都不敢拉人家的了。这回咋样?还是那熊样?”
   哪能呢?我靳一马可不是柳下惠,更不会搞什么柏拉图之恋。
   那么说,一路上你俩卿卿我我没少享受爱的甜蜜咯?快快从实招来,都海誓山盟、狼啃熊抱、合二而一了吗?
   马屌没支吾几下就“招供”了,而且是不无几分炫耀式的“招供”:你们几个这么成人之美,给我们创造机会,我们岂能坐失良机呢?海誓山盟?笑话,都什么年代了,还来那一套?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我们用目光交流交融,所有的誓言都熔铸到两人全身的血脉里咯。呵呵,狼啃熊抱?忒美妙的事儿,咋说得这么难听呀?实话跟你们说了吧,传说中的那些个郎情妾意、男欢女爱的所有常规动作自选动作,除了场地限制没法儿赤忱相拥、合二而一、灵肉交融之外,其他种种,咱几乎都来了个遍。哎呀,跟芬芳接吻拥抱那可真是芬芳入骨,香酥美醉到心尖瓣瓣上去了呀!
   不知怎么的,听他这一说,明知道其中不乏夸张的成分,我心底里仍然泛上了一股不甚明显而又莫名其妙的醋意,早知道芬芳这么美,这么芬芳,这么令人迷醉,我就不该不当回事,放任这家伙一马当先摘了花魁。当然,凝神细思,我还是觉得芬芳再好,终归不是我的菜,既然愿意当马屌的菜,也是芬芳之福吧。我除了在内心深处祝福她们终成正果以外,就再也没有其他私念了。
   芬芳走了,对于我们马样年华接下来的日子来说,不仅仅是少了一缕沁人心脾的芬芳,还少了些马屌式瞎折腾穷开心的嬉闹声——个中缘由不光是芬芳不在眼皮底下,还有大家伙儿都身在曹营心在汉,一颗心上上下下见天就要往城里奔——不过,我看马屌本人,还真是越来越爱笑了,显见是让爱情的蜜糖衍生出来的。
   事实上,在接下来的一两年内,确乎走了不少知青,曾菊是女知青里最后走的一位,她走后没多久,杜仲也走了。整个队上就剩了马屌和我——我俩索性搬到了一个寝室——还有几个Y市的男知青。他们几个都有家长或其他亲友在城里帮他们活动,我没有,马屌说他有,但他不让人帮他活动,还要呆上一阵子,然后去y市,跟她的芬芳在一个城市工作。
   我明白他的心思,这两年之所以不走,一是等待芬芳帮他想法子招工到一座城,以后在一起不做牛郎织女才是幸福婚姻;二是队上还有知青妹子没返城,他得监守着程小驹那家伙,谨防他乘虚作乱。不过,现在女知青都顺顺利利返城了,他为何还没有任何要走的迹象呢、他比我早来农场两年多,如今已快七年了呀。芬芳那边的活动,应该没这么难吧?
   其实,早在曾菊没回城的时候,我就收到过芬芳一封信。当时两封信同时出现在我和马屌两人眼前,都不免掠过一丝诧异。我打趣道,好家伙,芬芳不是移情别恋于我梁小舟了,就是要让我和马屌哥雨露均沾了哈。
   在那封信上,芬芳就跟我说了一个意思,你得帮我劝劝一马哥,别这么傻呼呼地守在队上了,你还真以为那个算不上是个人的家伙会趁招工之机强暴所有知青妹子不成?再说他再厉害再有杀手锏也不是真神,真的可以完好无缺地保护所有姑娘吗?
   我把这意思跟马屌一说,正在犁田的马屌默然了好久,蹦出几个字:那纸条,白捏在手里不成?就役使着耕牛开犁走步了。
   一长列知青宿舍呈现出前所未见的冷清,但我和马屌也不用大眼瞪小眼打发无聊夜晚,自有回乡青年过来听马屌胡侃海吹,这些个原版的乡里后生和妹子们释放出的泥土气息,让我们的马样年华有了别样的芬芳气味儿。
   不久来了新一批知青,男男女女十来个人。一到夜晚,宿舍群里说唱逗笑,不再冷清,可马屌的神色明显冷清了不少。这自然逃不过我的眼睛,经观察分析,我想不外乎是感情方面起了一些波折吧。不然,近来怎么没看到马屌聚精会神看情书?在会计室的信报筐里也很少看到来自Y市的信件,而芬芳那笔娟秀的行楷几乎在信封上绝迹了。
   我也要走了,指名道姓就要我梁小舟一个的招工指标是杜仲的爸妈拉上我妈四处托人好不容易弄到的。拿到招工录取单的那天夜晚,我提了两瓶52度的包谷烧,拉上马屌到队上知青食堂,给了火头军黑牛师傅一瓶,让他给开个小灶,弄几个下酒菜。
   那晚,我和马屌等其他知青都吃完了,才落座。一杯又一杯,也不知喝到了啥时候,第二天才晓得喝了个酩酊大醉。
   其实,平时咱俩对付一瓶不在话下,就算是两瓶,也可在抵挡一两个时辰之后才给晕乎乎击倒在床上。可那晚,我说了几句不久以后将在Y市恭候你一马哥常驻之类的话,很快就抛出了“芬芳”这一主题。没想到一说到芬芳,马屌的脸上便晴转多云转阴霾,压根不接茬。我想有情况,且情况不大妙吧?可我不便直接问,只得自说自话。回顾着当年五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我说那可是咱马样年华的全盛时期,马味十足,好惬意啊。殊不料马屌非但不接茬,一脸的傻笑立马化作颓唐的皱褶,再说下去,他能反馈给我的,就只有我从没见过的王顾左右而言他而又不免左支右拙的窘态了。
   我不由得不窝火。凭什么到了咱哥俩要分手的时刻了,我问你跟芬芳那是到底咋样了,你就跟我打哈哈?被我逼急了,这家伙跟我连碰了三次杯,闭眼锁眉,让眉头的川字纹形象之至地写意出苦大愁深之状,这才道出无言的结局:芬芳过两天就要结婚了,新郎不是我,是一名国家干部,在主管他们厂的冶金局办公室工作。
   我一时惊呆了。怎么回事?芬芳居然不芬芳啦?不为马屌哥芬芳啦?为一个我们几个不认识的人芬芳去啦?那还是芬芳吗?面对我一连串义愤填膺的提问,马屌期期艾艾东一榔头西一棒子地说了一些,可次日酒醒后我啥也不记得,或许当时就没听清他说些什么。只依稀记得一个意思,好像是复述她在最后一封信中的话。说其实她一天也没爱过他,尽管他为她付出了那么多。她从来都只是把他视为可亲可近可亵玩但不用敬、跟爱压根儿不搭界的老兄哥。合着这些年来一直是咱马屌哥自作多情了哦。
   我这人即便处在现如今,也当不了安慰天使。在那个年代更是无话可劝慰马屌哥。何以相劝,唯有杜康。于是乎陷入沉默,陷入沉闷,两人大眼瞪小眼,一杯又一杯地猛灌,菜也没怎么吃,没几下一瓶酒就见底了。这么急乎乎的暴饮,弄得我脑袋瓜里稀里哗啦浆糊一团,马屌看上去还是面不改色,可说话也明显地舌头打结了。
   酒瓶空了,我俩还是没有站起来,没有走的意思。马屌背对灶房坐着,一手端个空杯,一手支颐,眼睛半睁半闭,显见在沉思什么。我面对灶房,瞅着里面一盏油灯闪烁的光影下,原本只有黑牛一个人喝酒的,怎么影影绰绰还有一个矮小些的身影晃动?那身影低下头,一只手好像在案板上鼓捣着啥。谁呀?我揉了揉眼,那身影立马不见了,倒是瞥见了一个更瘦小的身影,在灶房窗外倏忽一闪不见了。活见鬼,玩哪样嘛?敢情是我喝高了,看花眼了不成?
   接下来,好像是黑牛提着他那个酒瓶走过来,朝我俩说:“谢谢你们的好酒。好酒,真是好酒!黑牛我好久没这么尽兴过了,瞧,我这瓶几口就给灌下一半了吗?可你俩咋回事,也这么快就干完了一瓶,还没喝够吧?来,咱一个个满上,满上,干了这瓶酒!”
   这以后啥事也不记得了。怎么走回宿舍怎么倒在床上的,一概不晓得。只是第二天一睁眼,立马又闭上了眼,这太阳光贼亮贼亮的,一时间哪能睁开?再说,耳边还传来两个人低声说话的声音,我也不便打断。咦,这两个声音,一个是马屌哥的,另一个,嘿嘿,不就是程小驹那家伙的吗?我且装睡,且听听这家伙葫芦里到底要卖啥药。
   程:你说那天有人暗中把你又顶又掀弄到河里去的?那人是我?你可别胡思乱想冤枉好人啊?怎么会呢?再说我不是取消了计划,那天压根就没上那船吗?怎么可能呢?
   马:计划取不取消,船上不上,都凭你一张嘴说了算。当时你戴了大口罩就像蒙了脸,偷换了人家的水手服,龙袍似的那么大,你以为我就没看出是谁的背影,还有小舟也看到了一个相同的背影,不是你又是谁咯?你这不是暗下毒手,把我杀了灭口,永绝后患吗?
   程:冤枉,冤枉,天大的冤……枉。你有证据吗?
   马:没有。当时没加多想,没看出来你是这么阴险凶残十恶不赦,没去撕开蒙面人的真面目。不然……嘿嘿,你还在这里吗?够了,这事我再追究下去也没任何意义了。你就给我老实交代昨晚的事吧。
   程:昨晚,又怎么啦?你们喝醉酒人事不省是我灌醉的吗?
   马:那好,你要不要我再把满伢子叫来,当面对质?反正,今儿一大早,他已经当年你我的面,如实揭发过你的卑劣行径了。一切都有我给他兜着,也不怕你报复。你在厨房给我们下药粉,然后趁我们昏睡在寝室门也没关的当口,偷偷溜进来从我身上掏出纸条,然后窜出门外,划燃火柴,烧毁你那犯罪证据。火光下,躲在暗处的满伢子可瞅了个真真切切。
   听到这里,我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立马跳下床,几个箭步冲上去,对准程小驹那丑恶的嘴脸狠狠擂了几拳,马屌哥一个扫堂腿把他扫趴下,在他胸膛踏上一只脚,只听到他杀猪般的尖叫着喊饶命,我俩才一人扭着他一条手臂,往门外狠狠一推……
   我走了不久之后,马屌来信说他也走了,当然是H城,不是你们的Y市,这一辈子恐怕也不会踏进Y市一步了,他让我代问马样年华组合的弟妹们好,特地还让我代为祝福芬芳,他自己此生是不能亲自祝福她的了。他还简要说了说他和程小驹的恩恩怨怨也只能这样稀里糊涂的了了。这家伙别看他对下咋咋乎乎耀武扬威的,对上可哈巴狗一样竭尽掐媚逢迎之能事,其我早知道光凭一张小小的纸条,没有其他物证是无法把他送进牢房的,可那家伙毕竟心虚,千方百计想堵我的嘴,灭我的口。你走后不久,这家伙偶然获悉到一个让他吓破胆的秘闻:农场党委副书记是我靳一马的姑父,连忙跟我套近乎,介绍我入党。我说我入党也不在这里入,也不要你这号败类当介绍人。
   芬芳不在这里了,你们都不在这里了,咱们风华正茂穷快活无极限的马样年华似乎也荡然无存了。我心灰意冷,继续待在这里已经毫无意义了。对于程小驹其人,我所能做的就是把他的劣迹简略地跟我姑父说说,姑父会不会派人对他的所作所为进行一番调查,采不采取措施,就不是我能顾及得了的喽!
   别了,马样年华。他这信里的最后几个字,几十年来一笔一划深深地刻在了我的心里。
  
   尾声
   “塞北的狂风吹硬了我们的筋骨……”
   用老歌《广阔天地大有作为》设置的手机电话铃声澎湃地响起,打断了我对马样年华的沉湎。太好了,H城网友西海兄弟给我报告好消息的来了。
   果不其然,西海说他终于帮我找到了那位一马哥,或者说马屌哥。可这俩名字,还有大名“靳一马”,都没人知道。按照梁老哥你给提供的原单位名称,辗转查询了好久,在退休人员档案上总算查到了有一位曾用名叫做靳一马的人,现在的姓名是靳似非,看履历表是七十年代末就改了的。好了,我在他家里,用他家的固定电话拨通了你,你和他通话吧。
   喂,喂喂,一马哥,你好呀!
   谁呀?你叫我什么?
   我是梁小舟呀,你不是靳一马吗?
   梁小舟是谁?靳一马又是谁?你找错人了吧?
   怎么会呢?哥呀,马屌,你还记得这个雅号吗?
   什么鬼花子马屌?太难听了!
   那么,你还记得芬芳吗?记得杜仲、曾菊吗?记得咱们几个的马样年华吗?
   你这位同志干嘛总用一些我不熟悉的名字问我咯?马样年华?到底是嘛样年华嘛?
   哦,对了,靳似非先生。你老兄改了名,可改不了声音呀!老兄还是那副德性吧?听到老弟兄的声音了,就禁不住要开个玩笑咯!
   我从来不开玩笑,也不会开。你到底是谁?你找我靳似非干啥,直说了吧。
   老哥你能把你的手机号、微信号告诉我吗?我们视频上见面聊,不好吗?
   什么视频?视频是啥玩意味儿?我不用手机,也不晓得什么微信。
   什么情况?靳似非先生,你这玩笑也开得太大了吧?
   我说过了我从不……得了,我说话从不说第二遍。没事了,我挂了哦。再见,哦,不要再见,你那个嘛……嘛样年华。
   啪的一声,真挂机了。
   这到底是不是玩笑呢?听起来还真的不大像哈。对了,我得立马打西海的手机,让他发给我准确地址,然后邀上杜仲曾菊两口子,对,还得邀上芬芳,几个人尽快赶赴H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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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一篇充满苦涩又有着甜蜜的青春回忆录。小说构思巧妙,以调侃的语调,回忆了青春岁月里插队的那些往事。小说的主人公靳一马、梁小舟、杜仲、曾菊、芬芳,四个人因为一起插队而成为了好朋友。在一起生活、劳动的过程中,他们结下了深厚的友谊。靳一马个子高大,长相还算英俊,他善良、喜欢读书,知识面广博,深受大家喜欢。特别是在芬芳遭遇村长程小驹欺负女知青时,他挺身而出,保护了这些年轻的姑娘们。程小驹做贼心虚,他做坏事被靳一马抓住,并逼他写下保障书,有把柄握在靳一马手中,他心生记恨,在靳一马坐船去Y城和同伴们玩时,他暗下黑手把靳一马推下了船,差一点丢了性命。他喜欢芬芳,大家都以为他们会在一起,但芬芳却只把他当作开心果。四十年弹指之间,等有一天,梁小舟费尽心思找到靳一马时,靳一马却不愿意回忆那段岁月。小说语言幽默,情节曲折,人物丰满,个性鲜明,表达了作者对知青岁月结下的友谊的深切怀念。值得细品,倾情推荐!【编辑:阿巧】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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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阿巧        2018-11-24 18:45:05
  感谢老师赐稿荷塘!期待看到老师的更多精彩作品!
时光安然,岁月静好!
回复1 楼        文友:老船还行        2018-11-25 09:16:24
  非常感谢阿巧社长对老船拙作予以提纲挈领的精到解读和点评。谢谢您的首肯和夸赞。尽管我深知盛赞之下,其实难副,我也愧领了,作为我继续从事叙事类文学作品创作的动力。问好,敬茶!
2 楼        文友:阿巧        2018-11-25 08:32:46
  一段难忘的青春岁月,一首动听的岁月之歌,花样年华透过时光,有着岁月的芬芳,如潺潺细流一直在心底流淌。那些年遇到了人和事,如电影镜头般在作者的脑海里呈现,小说构思匠心独运,情节曲折,人物形象鲜明,小说成功地塑造了一系列活泼可爱的知青形象,靳一马、梁小舟、杜仲、曾菊、芬芳,他们在那个特定的时光里结下了深厚的友谊,不会随着时光而流逝。
时光安然,岁月静好!
回复2 楼        文友:老船还行        2018-11-25 09:20:59
  是啊,一段难忘的知青岁月,一段在广阔天地磨砺意志的花样年华。靳一马这个艺术形象,的确是有原型的。不过不是单一的,而是一群知青朋友的综合体外加一点点理想化的再造使然。
   再次谢谢阿巧社长对此一拙作的精心编辑和美评。握手,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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