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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看点】摁一个死契(小说)


作者:王能伟 进士,6257.64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5677发表时间:2019-02-19 10:48:42
摘要:人们的日子越来越好,“我”是自行车、摩托车、小轿车的见证者,山里人们的日子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是一个伟大的时代。“我”和婆娘、舅官儿刘彪子之间的恩恩冤冤、酸甜苦辣是一本读不完的书。我和婆娘生活在彪子哥的谎言里,被一些生活琐事儿羁绊,这也许就是山里人的日子。“我”买了辆比亚迪后,开飞车的彪子哥就把它当作自己的私有财产,从城市一回到刘家铺,车钥匙就挂在了他的腰间,惹出了很多违法违章的事儿,让“我”给他擦屁股。最后一次借车,“我”别出心裁地想出了借车协议这个上上之策,但一切都晚了,“我”不得不按住彪子哥那僵硬了的手指,在借车协议上摁下了一个死契。我心茫然,不知法院明天该如何判决……

【看点】摁一个死契(小说)
   更让人惊喜的是,彪哥带回了洋婆娘,士别三日,须刮目相看,让铺里人高看了他一眼,铺里赞不绝口,彪子真行,品到洋味儿;彪子真行,洋婆娘有三大一细:眼睛大、胸大、屁股大,细柳腰,像水蛇,晚上缠着,那滋叶叫个滋润;彪子真行,不花一分钟,就睏到了洋婆娘……彪哥好不春风得意,见面就上红塔山,或是哈德门。让铺里人惊得眼珠子快要爆出来的,是他真的带回了一个洋玩意,那玩意比红旗牌大多了,也粗壮多了,嘟嘟嘟,尾巴冒出一缕青烟,一溜烟地跑出了老远。彪哥说,这是摩托,骑着好兜风,他天天都骑着,驼着他的猪啦啦兜,大冬天的,鼻涕都结成了冰凌条儿,还真是美丽动人呀。
   彪哥说话算话,大城市混了一年,或许素质提高了一些,他的红旗牌退给了我,这样以来,我真白捡了个婆娘刘碧,这帐划算,这样看来,我还是个会算小帐的人。
   红旗牌又物归原主了,婆娘倒没物归原主,尽管蹬着它咯吱咯吱地响个不停,但它毕竟是我的东西,见着都高兴。
  
   三
   我真不知该如何定义人生的路,路在脚下,都得自己一步一个脚印地走下去。
   老丈母很舍不得那辆红旗牌自行车,车虽旧一些,但老牛拉破车,终归还是个车,总比没车强吧。说实在的,铺里近些年也陆续买了些自行车,但都是些水货,把三角大架改装成了U型架,说是女式车,上下方便,以免撒裂裤裆。老丈母学会了骑红旗牌,后来不骑了,个中是有原因,把我和婆娘都蒙了进去。有一次,她穿紧身裤时,由于红旗牌的三角架,后翘上车的,咔嚓一声,红红的三角裤衩露了出来,羞死人了,且实实在在地摔了一跤,小腿梁子碰得几天走不得路。好在这件事儿没得外人看到,要不是在铺里又成为笑谈。也就是彪子看到了。彪子狠狠地说,你个老妖婆干嘛要去弄那个洋玩意?你用你的11路车挺好的,这红旗牌是我的专利。老丈母以后再也不敢动红旗牌的心思。
   婆娘问过彪子,你把红旗牌依然送我们,阿娘行吗?彪子诡秘地笑了笑,她要骑红旗牌,你就说,还想胯下开裆吗?我和婆娘都是明白人,彪子屁股一撅,我们就知道他屙干的,还是稀的?老丈母骑红旗牌出过洋相、丢过丑呗。这招还真灵。当彪子让我推着那咯吱咯吱响的红旗牌往回走时,我一路上想着,这红旗牌还真是破车了,但我不是老牛,是头壮牛,回去之后,我得把红旗牌拾掇一番,该紧螺钉的紧螺钉,该上油的上油,牛得吃草,这红旗牌不吃草,但要经常清洗,彪子那个二百半,只知道逞能、充面子,能知道这些吗?我边走边打量着红旗牌,还好,各部分零件都健在,让我拾掇一下,会跟新的一般,照样散发着青春的所息,一定会是壮牛拉壮车。
   我把红旗牌推到家门口时,婆娘见了,眉笑眼开,阿娘,你咋来了?婆娘的话把我吓了一跳,我啥时成了你的阿娘?我明明是你的男人,不是你的阿娘,牛B婆娘。我暗自纳闷,心里狠狠吼了她一句,对付婆娘,这是我一贯的法子,有时当面放闷臭屁,有时在心里放闷屁。婆娘还是笑嘻嘻的,搬过一条凳子,阿娘,坐。哎,婆娘,你今个儿发神经,对我这么客气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给我搬起凳子来,平时,都是我眼见生勤,给你端茶递水的,你是功臣,给我们老王家生个白胖小子,我就是你的奴仆。我真是无意了,没想到后面还跟了个间谍。当我把红旗牌支架立起的时候,猛然撞到后面的一个黑影,吓了我一跳,眼睛瞎了,没看到在立支架吗?我以为是邻家的黑蛋又来调皮来了,就头也不抬地吼了一句。嘿,才几天,又长本事儿,你眼睛爆了,还敢骂起老娘来了。听声音,我才真切知道是老丈母。哎,又闯大祸了,就算我有一百张嘴也有理莫辩,跳进黄河洗不清了,骂已经骂了,此时只得装怂,谁让你悄无声息地一路跟来?哑巴了?也不吭个气儿。我立好支架,灰溜溜地逃到里屋,此时无声胜有声。
   婆娘和老丈母的一番争论,让我心里舒畅了一些,嫁出去的女,泼出去的水,婆娘这一回算是为我家说话了,她不说行吗?煮熟的鸭子难道还让它飞走?老丈母说,碧碧,这红旗牌是你家的呆子送的彩礼,这又要回来,算哪门子事儿?口气有些兴师问罪。婆娘毫不相让,阿娘,你这可就冤枉我家呆子了,这红旗牌是你家彪子送的,我们也不偷不抢的。彪子没出息,不知道东西有用,这个家我还做着主呢?彪子的话不算数的。婆娘说,阿娘,彪子跟我说,把红旗牌让给呆子,主要是为你的安全着想,你看,你都这么大把岁数了,骑着这咯吱咯吱的破车不安全。老丈母说,碧碧,别强词夺理了,送出去的东西就没有再拿回去的道理。说着,她就要去推红旗牌。婆娘终于拿出了她的杀手锏,阿娘,你就不怕裤裆再次裂开吗?老丈母怔在那里,脸微红,老了,也晓得害羞,说话有些哆嗦,碧碧,这事儿你咋知道?婆娘说,你要再骑裂开了裤裆,铺里人都知道的话,不要说你的老脸,就是我这脸也没处放了。这一招还真灵,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老丈母身子一扭,迈着强健有力的11号车回家去了。婆娘这次还真把自己当成王家的人,我的心里有些许安慰。
   我把红旗牌推到修理部,要求很简单,所有部件一律原件,别给我下套子,夫妻是原配的好,这红旗牌也是一样,原配的好,别为了挣钱给我净搞些杂交货。我是虎着脸说这话的,修车师傅见我是个行家,不敢大意,更不敢做手脚。同时说明了一点,在自家人面前,我是个秀才,可是在外人面前我就是个兵痞子。
   红旗牌经过修车师傅的精心装扮之后,它又成了一位美丽的新娘,充满着青春的活力。我骑上它,转了几圈,感觉不错,就像洞房之夜我骑在婆娘身上一样,有一股豪情。
   我上班的地方在铺外,离铺十来里,每天早起晚归,都是靠着11号车去的,为此,婆娘跟我吵过几次。我上班的地方是铺外的一大块黄土地,黄土地不像铺里的黄土地,贫瘠、瘦弱,也就是一锄头深浅,而这块黄土地,铺外、铺里都叫它“母猪背”,黄土厚实,却不掺一粒石子,是造砖的上好材料,我就是母猪背砖厂的小会计,砖厂规模不大,只能称小会计。大舅、二舅都是你舅,小会计大会计都是会计。掌管这个厂的经济命脉。实际上狗屁个会计,厂长是城里人的一个下岗女职工,刚起步创业,事无巨细,必躬之,精着呢,想搞点小动作、捞点外快,比蜀道还难,难于上青天,母猪背砖厂也就是个清水衙门,连小虾都没有,更不用说小鱼了。这不怪厂长精明,那个时代,母猪背的黄土有的是,铺外盖的都是土墙、檀權结构的房屋,根本用不着红砖,也就是房脊上用上那么上百块,砌成庙宇形状的翘壁。而铺里还是石板、草棚,根本就用不上红砖头。所以砖厂的效率特差,可以说差到连工人的工资都发不下来,谈什么工人、工资?实际上就是农民工、工钱,农民工也看出了球是球、蛋是蛋,干不到半个月都拍屁股走人,大半都黄了。而我这个秀才则还旱涝保丰收,钱虽然很少,但钱从我手里过,我得中饱私囊,人不为已、天诛地灭,我是男人,婆娘、娃儿要吃饭,得养家。
   尽管我是个秀才,可我自认为我还是一个很勤劳的人,要不是勤劳,我那母老虎婆娘早让老丈母挑唆得跟有钱人跑了。每天早上,婆娘还打着微鼾,我得起床,去地里翻两三分地,然后回家,婆娘已把热气腾腾的饭菜准备好了,我吃上几口,就得屁癫屁癫着一路小跑着去砖厂按时上班,中午,我不回铺里,就着砖厂的伙食,和农民工一起喝着萝卜白菜汤。下午下班得较早,得把早上垦翻出来的地儿进行播种,晚上,还得跟婆娘耕种。说来说去,我还是一个很辛苦的人,没本事儿挣不了大钱的男人,要是好吃懒做,坐吃山空,还会还有家吗?婆娘不跑才怪了?婆娘之所以还跟着我过日子,实则就是看上了我这一点,因为我不是那文不文、武不武的屌包,虽然不是那种大文大武、叱咤风云的大人物,在刘家铺这个巴掌大的天空也算是小文小武的人。
   这次红旗牌事件,婆娘不惜跟老丈母翻脸,这就奇了怪了?自打我用红旗牌把婆娘从老丈母家换回来之后,她就跟老丈母穿一条裤子,有时我甚至怀疑她和老丈母也穿着同一条红色裤衩儿,婆娘的三角裤衩是红色,老丈骑着红旗牌裂开了裤裆,听彪子说也露出的是红色裤衩。哎,想这些扯不清、理还乱的藤蔓架干啥?没盐没油的东西。你越是不让往下想,那个心呀却越是要想。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越是得不到东西才是最美好的。噢,我终于想通了,婆娘之所以想要这辆红旗牌,是她想骑吗?非也。要骑的话,做姑娘的时候,就跟着我那半屌子的老丈母学了。再说了,她肯定也不想裂开裤裆露出红裤衩。昨天一大早地起来去地头干活的时候,一贯微鼾的婆娘却意外地醒了,翻了一个身,说,秀才,今早儿可以多干个把小时儿。我问,为啥?呆子,你说为啥?我晓得个球,晓得我还用得着问你、嘴巴闲着痒了?婆娘呵呵一笑,有红旗牌呀,有了它,路上的时间不就节省下来了吗?我靠,这是婆娘煞费心机从老丈母手中夺回红旗牌的真实意图。我傻了眼,婆娘,你真是用心良苦呀。婆娘说,废什么话,还不去干活,我是你的良药,良药苦口,不苦?会有好日子过吗?哎,其实婆娘也够辛苦的,我去了地头之后,她就起来做饭喂我,还得喂猪、喂鸡鸭,然后,我们一道吃饭,这也是感到最幸福的时光。她就去地头干一些较轻松的活儿,如锄草、施肥等。我还能说啥呀?婆娘也为这个家付出了很多很多。有了这红旗牌呀,早、晚可以多腾出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去地头干活。奔日子呀,日子会越来越好的。
   这段时间,舅官彪子哥在铺里可以是尽显风头,逢人敬上过滤嘴的哈德门,手端着的是钢化保温杯,里面泡着毛尖茶,一个公家人的派头,不,确实地说,应该是老板的派头。铺里人问,彪子,你在深圳干哪门子工作?他故弄玄机,深圳那里满地都是黄金,就是垃圾桶里也有黄金。有些人戏谑,彪子,你不会是捡垃圾的吧?他吼道,放你奶奶祖宗十八代的臭屁,我这样子像捡垃圾的吗?这些人忙附和,不是不是不是,彪子这派头最起码也是管着二三十工人的老板。他眼睛又一瞪,你们这些土八路、乡巴佬,哎,咋说你们呢?我那妹夫秀才不也是管着二三十号人吗?还不是穷得叮当响。那些人又附和着,百十号人,了不起呀,都竖起了大拇指。他又递上了一个批次的哈德门。你个彪子,你和铺里人抬杠、耍开购、显摆面子,扯上我干啥?我招你惹你了?我上我的班,你飙你的摩托,井水不犯河水,你这是贬低别人,抬高自己的伎俩,呸,我不稀罕。婆娘也曾经有过疑问,这彪子在深圳到底在干啥子呀?那么挣钱,秀才,不行的话,你也跟彪子出去一起混。我心里犯着嘀咕,婆娘,我与他不是一路人,跟他同行,他还把我给卖了,还让我给他数钱呢?婆娘不屈不挠,你个大男人,给人家擦屁股都没得人要?她又找到彪子,彪子,把我家的秀才也带出去。彪子说,妹子,外面的钱不好挣,我觉得秀才在那个厂挺好,既顾了家又挣得了钱,还没让你们夫妻分离,何乐而不为?秀才那个怂样只有呆在铺里的份儿。这话不假,我就是个乡巴佬,从小到大,最远的地方也就是乡上的那条独街,我见到的天空也就是头顶上巴掌大个天空。至于彪子在深圳那里到底干啥事儿?我至今不知道,还是谜。既然人家不愿说,我又何必强人所难呢?彪子似乎成了铺里前卫的代表,也是铺里信息的窗口。
   彪子也真是飙到家里,从铺里到他所在的沿海城市可谓是千里迢迢,呆了几天,洋婆娘说铺里寂寞,要回城里去。我在铺里活了半辈子,从没有一点寂寞感,每天都觉得很充实。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洋婆娘属于城市的,彪子无奈,又一脚油门飙出铺里,飙到深圳去了。这大冬天的,难道他们就没有感受到呼呼北风的寒冷?难道他们是铁人?就不会感冒?反正我是没有那样的本事儿。
   彪子走了,家里一切归于平淡,我每天骑着红旗牌上班,心里感到很满足。我爱红旗牌。
  
   四
   不积跬步,无以致千里;不积溪流,无以汇大海。
   我和婆娘的勤劳、务实,终于让我家的箱子底慢慢地厚实起来。有了钱就有了资本,砖厂的女老板破格把我提升为副厂长。什么狗屁副厂长?婆娘说。你也不要得瑟,不就是你在砖厂干的时间长,资格老吗?工钱也没给你加一分。我说,婆娘,工钱加了,每月多了二十几块钱,一年多了二百五,能够给你买昵子大衣。婆娘说,没想到我家秀才蛮用心的,二百五,好,这个数字充分说明我家秀才蛮有能力的,是砖厂的得力干将。我说,婆娘,你别奚落我了,我再二百五,还不是你的一条狗,你让我吃屎,我岂敢啃骨头?婆娘格格地笑着,这话中听。
   婆娘特意去街上买了几斤“里脊条”肉,就是猪背上的那种最好的精瘦肉,鲜嫩可口,还熳了一壶地瓜烧。我与婆娘对酌起来。婆娘的脸红红的,可能是酒精的作用,非常好看。婆娘说,秀才,这些年,你觉得你跟我亏吗?我问,何出此言?婆娘说,先回答我的问题。我说,亏个球。婆娘说,你这回答没有确切的答案,像是有怨气在里面。我忙说,不亏,是酒精的作用让我口出狂言。婆娘呵呵一笑,这还差不多,要不是我当年看中你是铺里文化最高的人,就你家那三间石板房,有谁看上你?你现在还是光棍汉一条。我唯唯诺诺,却小声地嘀咕了一声,要不是那红旗牌?你会跟我过辈?谁知,婆娘却听得真切。脸一板,布满了阴云。哎,这婆娘的脸真如六月的天,说变就变。婆娘怒道,秀才,你别不讲良心,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你的红旗牌咋了?我不稀罕,我娘家人更不稀罕,这早不归还给了你吗?这红旗牌我一骑又是五六年,蛮好的,也让我有些感情,可是,眼前,它确实是一辆破烂不堪、沉载着岁月沧桑的老牛了,拉不动我了,我骑上它的背上,咯吱咯吱地响着,像是要散架似的。对于婆娘的话,我心里不服气,你娘家人不稀罕,别吃了西瓜唆皮,还不是他们用旧了,不想要了才给我的。婆娘唠叨个不停,怒气冲天,秀才,你的良心让狗吃了,我真想把你的狼心狗肺掏出来,看看是红的还是黑的?我娘家怎么对不起你了?你不就是送了破红旗牌吗?现在已经退还给你了,你有本事儿,把我也退回到娘家去!这话说得有些过火,我又变成了软蛋,婆娘,万万使不得,你是我们家的顶梁柱,你就是我的天,娃儿都上中学了,我把你退回去,你那母老虎般的阿娘还不把我生吞活剥了?婆娘说,别看你当了破副厂长,家里,我就是正厂长,正、副,哪个权力大?哪个说了算?你比我更懂。我忙说,婆娘大人,你永远压在我上面。婆娘突然格格地笑着,笑个不停,有些不可思议,却脸色绯红。我被笑得莫名其妙,恍然大悟,婆娘强势,夜夜不是压我身上是个屁。我的脸烧得厉害,红红的,红到了耳根子,这是我第一次脸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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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生活就是生活,容不得半点虚假和做作,这是谁都明白的道理。可是有些人偏不这样,总想超越现实生活,使自己活在虚假的幻境中。这篇《摁下一个死契》中的刘彪,一辈子就是靠謤人忽悠别人过活,他不仅忽悠外人,也忽悠与自己有着亲情关系的妹妹和妹夫,甚至连他的老娘也被他忽悠了。整个村庄的人,也只有他老子刘老实不相信他忽悠人的鬼话,知道他是开着别人的车子回村庄里显摆,他自己其实混得穷斯滥矣。小说以“我”——王智文的语气讲述了一个非常现实的故事,成功地塑造了刘彪、老丈母、“我”老婆刘碧、刘秃子和砖厂女厂长等几个有着现实生活影子的艺术形象,堪称一篇非常不错的情感小说佳作,推荐与读者朋友们共赏。【编辑:湖北武戈】 【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F201902240008】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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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湖北武戈        2019-02-19 10:53:16
  小说既有现实观照意义,也有现实教育意义,欣赏了,问候王能伟老师,新春快乐!
   建议:王老师在以后投稿前多检查几遍,不要出现太多的错误。
与江山作者共同成长!
2 楼        文友:王能伟        2019-02-19 14:10:12
  非常感谢武戈老师的精彩点评,祝老师及文友们元宵节快乐。
3 楼        文友:湖北武戈        2019-02-25 16:42:39
  恭喜佳作斩获精品,祝贺王能伟老师赢得开门红,新春快乐!
与江山作者共同成长!
回复3 楼        文友:王能伟        2019-02-25 20:43:22
  谢谢武戈老师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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