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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丹枫】鸢飞(小说)


作者:河之舟 童生,561.57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4763发表时间:2019-08-27 13:47:24

【丹枫】鸢飞(小说)
   第二天,周里堂不敢见三太太的面,容凡尔偏要叫他,周里堂不敢正视这个女人。容凡尔仍然保持着主仆关系,就当昨天的事没发生一般,周里堂这下放松了许多。忽然,八哥来了一句“周里堂”,一下子将容凡尔逗笑了,周里堂也抿着嘴笑。
   第三天,容凡尔上前一下子抓住周里堂的手,吓得周里堂急忙挣脱,嘴里还不住地求着:“三太太别,三太太别。”
   第四天,周里堂想躲开,但是,容凡尔将他的手早已攥得紧紧的,不能挣脱。
   第五天,容凡尔说:“叫我凡尔。”
   第六天,“三太太。”周里堂重复着。“叫我凡尔。”女人执着地说。周里堂就像苍蝇一般叫了声:“凡尔。”容凡尔甜甜地应着。
   有了第一次,容凡尔便又拉着周里堂放风筝。容凡尔是在周里堂下河涝风筝的一瞬间喜欢上他的,她第一次见到男人雄健的身躯。嫁到柴家来,是迫于家中的无奈,和一个老头子在一起她怎能甘心。自从恋上周里堂,她就想走另一条路。周里堂凭空捡了个美人,又害怕又兴奋,不知道如何是好。但他懂得柴家的规柜,不是胆小,一旦让柴染缸发现,柴染缸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他想这样下去终不是个法子,就合计着要带容凡尔走,这样想着就想劝容凡尔。容凡尔却像刚刚点燃的干柴愈燃愈烈,周里堂只好说那就逃罢,谁知,容凡尔竟摇了摇头。
   几天过去了,周里堂不再同三姨太放风筝,家里非常平静,容凡尔似乎收敛了许多。周里堂想没事就好,不敢有半点造次。老爷回来了,给各房里都买了礼物。老爷早已忘记了离开时的不愉快,在容凡尔这儿过夜。他给容凡尔买了一个怀表,表针走动着,容凡尔有些稀罕。容凡尔在城里见过怀表,好像不经意间提到过,柴染缸惦记这事就买了。这次容凡尔没有使性子,有了同周里堂的关系,她心里反而有了内疚,将柴染缸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五
   周里堂同容凡尔的事似乎没发生过一般,周里堂天天跟着柴染缸,柴染缸哄着容凡尔,大家都过得平平静静。柴染缸在天津见到了他的女儿冰倩,女儿冰倩今年已经二十八岁,眉眼里透着红玉的英气。柴染缸认识红玉那年,红玉才十九岁,看着女儿,柴染缸就想起了红玉,泪水禁不住溢满眼眶。眼下虽有三房太太,但在他心里挂牵的仍然是红玉,想起这些,柴染缸就越觉得欠她们母女两个的多,一股脑的想把全部的爱都补给女儿。
   柴染缸不太喜欢小女儿杏花,杏花真应了他们在杏林里办的野事,天生性子就带着野气,长像又不仿他的和宛玉的优点,墩胖墩胖的,天天眯缝着一双小眼,九岁还长不出个俊模样。冰倩从小就失去了母亲,母亲只是一个概念存活在她的脑海,他只知道父亲在远远的乡下老家,但老家是什么样子。她一概不知,长大后,她才隐约弄清自己的身世,心下难免增添几多感伤。性格愈加孤傲些,这一点,反而让柴染缸更加愧疚。不知怎的,柴染缸一下子想起了容凡尔,容凡尔怎么会跟女儿溶在一块。想到这里,柴染缸从天津回来后,对容凡尔关切到细微之处,容凡尔比以前稍有些体贴他,让他快僵死的心,柔软起来。
   初夏的风夹杂着清爽,柴染缸把生意打理一下就带着容凡尔一起到院后的寨墙上。这次他没带周里堂,堤坡上的嫩槐叶已经泛绿,高起的楝树,蓬着它的枝干、叶径,弯曲着伞盖堤坡上的槐丛和野荆棘。柴染缸从小就爱到堤坡上玩,捉迷藏、做家家。容凡尔跟着柴染缸深一脚浅一脚走进这陌生的林带,容凡尔自从来到柴家很少出门,严实的庭院遮挡着外界的一切。脚下的土坚实而酥软,容凡尔踏着多年积叶胶合的软土,软土下面能感到坚硬的垫层,荆棘的藤蔓嵌着当年新生的软刺,拉在衣裙上发出细腻的响声。一束阳光透过叶片筛落下来,在容凡尔的衣裙上印下了斑驳的花瓣。柴染缸止住了脚步,凝视着被新鲜兴奋着的女人,绿色的树丛裹着丽人的倩影,或远看,或近瞧,都让男人亢奋。从天津回来,柴染缸总拿容凡尔和女儿冰倩比,所以,揉着这个女人就像着嘴里含着嫩嫩的叶片,让他晕昏,让他窒息,让他犯罪。柴染缸只愿细细地端详她,品味她,像凝视崖壁的山泉,聆听林中的鸟叫。有时候,他又怕她跑了,飞了,远离他的视线,就想把她拥在怀里,捧在掌里,含在口里,就那样什么也不思考,什么也不冥想,思维静止,时空冻凝。
   一丝凉风袭来,侵入容凡尔的领口,让她的心口一颤,一股温酸之流顿时涌入口腔,她下意识地一手扶住楝树的树干,一手捂住胸口。柴染缸急忙走过去,一面喊着:“凡尔。”一面上前将她抱住,容凡尔吐了两口,柴染缸为她捶着背。容凡尔眼泪都逗了出来,柴染缸关切地问:“怎么了,凡尔?”容凡尔轻轻地咳了几下,然后说:“可能是着凉了。”柴染缸抱着容凡尔,“咱们回去吧。”容凡尔点点头。
   走下堤坡,艳阳从林中钻了出来,让人一下子温热起来。容凡尔感觉好多了,就从柴染缸的臂挽里挣脱出来。柴染缸问:“你行吗?”容凡尔又点点头。柴染缸甩了甩胳膊,他感到有点酸,这种感觉从什么时候才有的,他想回忆一下,是不是自己已经老了。
   以前他同二姨太也常来这里,那时,他才四十多岁。二姨太宛玉像一个刚出土的红萝卜,鲜嫩可口,又充满了野气。他们骑着一匹高头大马,在这堤顶跑来跑去。他有使不完的力气,让马蹄的节奏敲着两个人的心音。马鬃散发着蒸气,蒸气中混染着一种野香,宛玉紧抱着他的腰夹他的臀贴着他的背。女人的馨香从腮边呼来,杂着马体的野香,柴染缸的心都快蒸腾起来。
   现在,怎么就老了呢,自己五十刚出头。商场的征战的确让他衰老了许多,尤其是心,使他疲惫。也许是这样的缘故,才使他下定决心,又纳了一房姨太。看着艳阳下的容凡尔,柴染缸想,她能与自己心心相印吗?这个才十七岁的女孩子,心底深得让他这个久经沧桑的人都见不到底。也许是他在天津上学的缘故吧,他始终迷恋城里的女孩子,他与红玉的结缘,完善了他一种愿望,但是,红玉毕竟没有受过太多的教育,两人尽管深深相爱,可是,红玉能否算上城里的女孩子?所以,她一看到容凡尔的照片,就兴奋地纳了她为三姨太。
   柴染缸搀扶着容凡尔回到了家里,回到了容凡尔的房间。柴染缸拉开纱帐,容凡尔倚着他,他为她垫上褥枕,让她躺好,然后,为她盖上被子。他说:“凡尔,你等会儿,我去叫老中医。”容凡尔点点头。
   柴染缸走后,容凡尔又感到一阵的难受,忙侧身,头钻出帐帘,吐进床头的痰盂中。这时,过来一个丫鬟,见状,跑过来,扶着她,为她捶了几下背。容凡尔示意她好了。丫鬟拿过床头的巾帕,容凡尔用它擦了擦唇边的痰,丫鬟倒了一杯水,让她漱了漱口。容凡尔让丫鬟扶着她躺回床上,她感到胸口好受些,便眯上眼。丫鬟将用过的巾帕,放在洗衣盆里。丫鬟起初是放在容凡尔房间的,只是容凡尔古怪,一般不让丫鬟进她的房间。容凡尔嫁到柴家,依然保持着在城里的习惯,头型和衣着都像一个城里的学生。大太太对她的打扮很是不满,总是说嫁了人家,就要有嫁了人的样子,无奈,柴染缸护着,大家也不再言语。
   过了半个时辰,柴染缸领着老中医进来了。老中医也姓柴,只是扯不上亲缘关系。柴染缸对老中医倒挺中肯,家里前前后后,不论是头疼脑热,还是重病缠身,柴染缸总是请老中医。不同的是,请中医的差事以前都是让周里堂干,今天,他出奇地亲自去到中医馆,惊得老先生不知如何是好。柴染缸亲自请他,老先生知道事情的重要,他认真地为容凡尔把脉。老先生把着把着,褶皱的眼角渐渐绽开。老先生笑了,捋着长长的银须,激动地对柴染缸说:“三太太有喜啦。”
  
   六
   其实,一个时辰前,柴染缸就怀疑容凡尔怀上了。只是在堤坡上,他不想让这个十七岁的女孩子惊讶。他猜不出,容凡尔知道自己怀上孩子后会是什么感觉。他毕竟五十多岁了,和一个十七岁的女孩子,他不想多想。柴染缸不期望容凡尔这么快就怀上孩子,他其实真的希望和她过一段浪漫生活。
   容凡尔也没有为这事惊讶,她早就清楚自己怀孕了,而且,怀的是周里堂的孩子。就连这次恰如其分的显露,也是她故意炒作的。柴染缸从天津回来之前,她就发现了自己怀孕了,当时,很害怕,想把这件事告诉给周里堂。但是,她张了张嘴又咽下了。容凡尔了解周里堂的一切,他一个跑堂的,怎么能受得这样的惊吓,一旦从他口中走漏风声,不仅保不住孩子,就连自己的性命也不会保全。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弄掉肚里的孩子。为此,容凡尔开始翻倒立,练跳绳,让周里堂陪着她练。周里堂不知道她想干什么,说她高兴,眼神里却明显含着阴郁,又常爱发怒,一句话说不对路,容凡尔就将周里堂按在地上一阵好捶。容凡尔该怎么办?她又能怎么办?她一个十七岁的女孩子,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能有什么良策。她能怨恨周里堂吗,与周里堂的爱都是在她的操纵下进行的,这个善良的男人,只是她情欲的一个牺牲品。
   尽管,用尽办法,想把肚里的孩子弄掉,但是,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她独自伤心地哭了,这时,她想起了打胎。在新乡的时候,她陪表姐去看过西医。表姐同丈夫离过婚后才去打胎的,表姐不想让家里人知道,才让容凡尔陪她去。表姐打胎后一脸痛苦,容凡尔伺候她一个礼拜,表姐的身体才算好点。表姐对容凡尔说,做女人到这份上,就是失败,就是活受罪。如今,这活受罪终于轮到她的身上,自己要走表姐那条老路。想到这些,容凡尔就准备些衣物和随身携带品回娘家一趟。等这一切都收拾停当后,她让周里堂去给她找辆车。没想到,大太太却不允许她回娘家。她一听,火腾地上来了。她自从嫁到柴家,还没有人打她的蹩,柴染缸左右都听她的。现在,大太太竟然不让她回娘家,她怎能受得了。她要找她,看看大太太会怎么说,吓得周里堂急忙将她拦住。周里堂说老爷不在家,府里的一切都要听大太太的,惹恼了大太太,日后总会吃亏的。
   容凡尔这时才清醒了自己的身份,她想着编个理由也得回去,不然,要真的出事了。大太太没等她去找,反而派人来叫她。大太太比柴染缸还大三岁,脸颊上的皱纹已经满显,和柴染缸坐在一起,看着能大上十来岁。大太太皱褶的面孔一脸严肃,一向受宠的她,在这张面孔跟前,竟然不知要说啥好。
   大太太问她回娘家有什么事?这一句话提醒了她,她不是要编个理由吗?大太太正好让她说出这个理由。容凡尔毕竟是容凡尔,她没有被大太太的威严震慑,镇定自若地回答着大太太的问话。她编的理由是她母亲病了,她得回去看望母亲。她编这理由是有因缘的,恰好几天前娘家稍封信,让布行的伙计带来,原是母亲想女儿的,想来这里看看。这时,她反过来一说,大太太竟没有什么话,叫来送信的伙计对质,的确有这件事。大太太就说了,以后,有什么事尽管直说,不要绕弯子,容凡尔这才松了口气。得了大太太的批准,容凡尔准备回家,没想到柴染缸恰好回来了,容凡儿不再提回家的事。有了老爷的宠爱,容凡尔很快恢复以前的做派。从天津回来,柴染缸尤其对三姨太好,天天和容凡尔香晕在一起。使容凡尔终于有了瞒天过海的机会,她不再为肚子里的孩子惆怅,她要找一个合适的机会移嫁给柴染缸。这一切都是她精心安排的,而且不露声色。
   容凡尔的平静让柴染缸揪着的心放了下来,他谢过老中医,又让下人拿了现洋。老中医走后,柴染缸来到容凡尔的床头,俯下身去抚慰容凡尔。容凡尔平静的面孔渐渐地茫然起来,她不看柴染缸,眼瞅着斜上方的纱帐,眼角竟然有些潮湿。柴染缸没想到容凡尔会用眼睛表述这一切,急忙劝慰,又拿过手帕去擦拭容凡尔的眼泪。容凡尔就势抓住柴染缸的双手,柴染缸坐在床边,将容凡尔抱起。容凡尔忽然说,我真的是你的女人了。说过后,容凡尔竟哽咽地抽泣哭起来。柴染缸被她的混话弄懵了,怎么现在才是他的人,她本身就是他的三姨太嘛。容凡尔抽泣着竟然破泣而笑,转过身,用双手直捶男人的前胸。容凡尔说以后就要作娘了,能不是你的女人吗?想我们这些穷人家的孩子,嫁给你这个五十多岁的糟老头子,还得给你生儿育女,你还能叫俺怎么样?说着说着又撒娇起来。柴染缸被她这前不着岸后不着边的话弄得哭笑不得,他以前的三个女人,都不像她这样。
   大太太大门大户的生着,规矩礼教的养着,生就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又整天板着个脸,让人好没趣味。二太太倒很听话,无奈庸俗得让人可气,撒起娇来都让人感到别扭,空长一张好容貌,柴染缸下了很大劲都扭不过来。就宛玉性子烈,有个性,恨能恨死,爱能爱死,可又早早地命洒黄泉。容凡尔这种若即若离的感觉,恰好填补了他心灵的空白,让他的心揪得慌。他终于又能为一个女人而牵挂了,牵挂一个女人是男人的幸福。也就是他这种惯宠才使得容凡尔更加肆无忌惮,她越是胡言乱语的,柴染缸越是喜欢。柴染缸忽然问容凡尔不是准备回家看娘吗?话一出口,容凡尔立刻敏感到,老爷已在关注她的一切。她急忙掩饰说,本想回家看娘的,老爷一来,如此爱怜她,她只好将这件事搁一搁。搪塞得尽管牵强,但柴染缸高兴,也就没细掰。柴染缸提议,他陪容凡尔一块去新乡看岳母。容凡尔忙劝阻,她说人家城里的女人正在搞解放,她不希望人家知道她嫁给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做姨太太。一句话将柴染缸说得羞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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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小说看到最后,小编的心都碎了!为才十八岁的三姨太容凡尔而碎,为才几个月大的容凡尔的儿子鹏飞而碎!为作者精心营造的美丽的一切最后被血淋淋地毁掉而碎!小说讲述十七岁的漂亮城市女孩容凡尔出生在书香门第,父亲因为收留了共产党人受到牵连入狱,在舅舅的斡旋下花钱将容凡尔的父亲救了出来,代价就是十七岁的容凡尔嫁给了乡下开着大染坊的土财主柴染缸,成为柴染缸的三姨太。漂亮精明的容凡尔情窦初开,出嫁前在表姐带领下去理发店剪发,竟然因为学徒男孩的手触碰到她的脖子而激发出她的爱心。可是,对未来充满美丽向往的天使般的容凡尔为了救父亲的命,毅然主动下嫁了五十多岁的柴染缸。在柴染缸家里,容凡尔除了那颗玲珑的纯洁的心深深藏着外,一切都逆来顺受地奉献给了柴染缸。好在柴染缸处处呵护着她,还挖空心思逗她欢心,春日的一天竟然想到带着容凡尔和跟班周里堂去野外放风筝,风筝意外断线掉到了河里,柴染缸命令跟班周里堂下河捞风筝,春寒料峭中只穿着裤头从河里捞出风筝的周里堂,他那健美的身材一下子点燃了容凡尔的春心,后来一次单独出去放风筝的机会,他们一晌贪欢,便有了爱情的结晶。而聪明的容凡尔私吞下这个秘密,一年后生下儿子鹏飞使他有了三少爷的身份。但世事难料,刚刚吃过儿子鹏飞满月酒的柴染缸去天津处理生意上的事,因为生意与日本人起了冲突而丧命。丧事之后,一向看不惯三姨太的大太太便开始挤兑容凡尔,先是辞退了容凡尔的丫鬟小梅,继而夺走了她的儿子和奶妈,后来又指使下人破门而入搜走了她的私房钱。现在容凡尔身边还有一个十二三岁的丫鬟红袖,是夏日的一天,周里堂在河里洗澡的时候,看到河对岸有一对依偎着的鸳鸯,便幻想起他和三姨太的爱恋,而下意识地游到了河对岸,想不到被惊飞的鸳鸯鸟处,竟然有一个奄奄一息的小女孩,她就是这个叫红袖的女孩子,是周里堂求容凡尔收在身边当丫鬟的。聪明的容凡尔预感到自己在柴家性命难保,才叫红袖约上周里堂在庙会上见面,告诉他三少爷就是他们的儿子,商量好偷出儿子连夜私奔,想不到事情败露,容凡尔和周里堂被关押,幸运地被红袖瞅准机会将他们从关押的房里放出,在逃跑时被发现追赶,危难中只有周里堂一个人逃走,容凡尔母子被大太太指使人头朝下活活溺毙在大染缸里。据说,红袖却被救走了,染坊里跑走了一帮人。不久后的一个深夜,柴家大院杀声阵阵,后来,整个大院起了火,几天都没人敢进去。有人说,那个被庙里和尚从芦苇荡里捡来养大的孤儿周里堂在海南岛拉起了杆子。小说构思精妙,结构严谨,张弛有度,语言隽永精美,人物栩栩如生,呼之欲出,故事曲折传奇,震撼心灵,荡气回肠,令人读后扼腕长叹!力推佳作!【编辑:梦锁孤音】【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201908300001】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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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梦锁孤音        2019-08-27 13:58:19
  小说构思精妙,结构严谨,张持有度,语言隽永精美,人物栩栩如生,呼之欲出,故事曲折传奇,震撼心灵,荡气回肠,令人读后扼腕长叹!
梦锁孤音
2 楼        文友:梦锁孤音        2019-08-27 14:06:50
  好佩服作者小说语言的精心营造,精美得可与曹雪芹的《红楼梦》媲美!比如,形容柴染缸与容凡尔亲昵在一起,不说搂在怀里,而是“暖”在怀里,一个暖字,突出的是疼爱而不是淫邪。还有,说他们夫妻在一起不说缠在一起或腻在一起,而是“晕”在一起——妙啊!柴染缸一定是为美色而晕!容凡尔一定是为亲不得拒不得无可奈何而晕!期待精彩继续!
梦锁孤音
3 楼        文友:陆屿璠        2019-08-27 20:57:15
  故事情节曲折,有时代的悲音,有无奈的命运。品读佳作为您点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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